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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掠开,于若寒急追过去,不断喊着:“你不敢承认吗?”
公孙白冰躲着她,欲奔回武天坪,岂知龙飞云为顾及小刀安危,已赶在后头追来,双方已自交会百丈广场前,公孙白冰乍见情敌,哈哈狂笑,他势在必得,且想速战速决。
方撞上,登时强功尽吐,一掌打得龙飞云撞退,跌个四脚朝天,闷血呕了出来,七绝剑手见状,哪顾得一对一约定,赶忙举剑截杀过来。
公孙白冰根本不怕,夹以强势功力,竟然打得数人险象环生,几乎毫无还手余地。
于若寒赶在一旁,不停喝叫住手,公孙白冰却充耳不闻,闷着头,又把龙飞云打得鲜血直吐。他不禁得意狂嚣起来:“神剑门已无能人了吗?从此瓦解,归灵刀堂门下,哈哈……”
狂笑中,复打得七绝剑手东倒西歪。
远处关小刀暗暗轻叹,看来神剑门落入公孙白冰手中,恐怕比落入司徒昆仑手中还惨,至少司徒昆仑不会急着想杀门主啊!
在夫人已无法阻止公孙白冰之下,关小刀已转向阿祖,道:“你去转告方子秋,准备带门主、三爷等人撤逃吧!神剑门已守不住,先保命再说。”
阿祖虽受伤,却比小刀轻得多,他聪明伶俐,闻言已知一切,急道:“你想放出司徒昆仑?”
关小刀苦笑:“至少他还代表神剑门,而且不那么恨门主。”
阿祖会意点头:“你小心些,我去通知!”
说完,潜行退去。
关小刀则自嘲不断,没想到千方百计始擒得司徒昆仑,到头来却还得放出来,实是前功尽弃。
为今之计,他只希望司徒昆仑能压制公孙白冰,或许最好两败俱伤,省去不少麻烦。
战况甚急,耽搁不得,小刀赶忙往秘牢撞去。
转了几落宅院,秘牢已近,两名剑手发现小刀受伤颇重,急忙追问战况,小刀说道:
“你们去救门主,大伙准备撤守,能逃多远算多远!”
两剑手不禁脸色吃重,在小刀催赶之下,已自掠身而去。
小刀接了钥匙,开启秘门,撞入地牢,司徒昆仑瞧及小刀受伤,已哇哇大叫:“谁伤了你?我宰了他!”
关小刀哪想到老狐狸如此关心自己?假笑一声:“你该不会讨好我吧?”
司徒昆仑笑的暧昧:“我一向很关心你!”
关小刀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仇人是谁,他就是公孙白冰你的大情敌,他目前已打得神剑门落花流水,准备把神剑门和夫人夺走!”
司徒昆仑大怒:“他敢!”
关小刀道:“他正在做。”
司徒昆仑怒斥:“找死!快放开我,我去剥他的皮!”
关小刀道:“我正放人,希望你能制住他!”
“快快快!别让他逃了!”
关小刀二话不说,拿了钥匙,开向手铐脚镣,并敲落铁栓。
但闻叭然一响,司徒昆仑即运功震弹,手铐为之裂开,剩下最后一关,他干脆双手揪向肚皮那铁铐,扯得硬铁如泥块,纷纷裂断,已获自由之身。
司徒昆仑方脱困,霎时狂喜尖啸,似想通知公孙白冰别逃。
关小刀加油添醋说道:“公孙白冰在武天坪,他说师爷是乌龟,躲着不敢见人。”
“可恶!我去剥他皮!”
司徒昆仑怒喝,猛地一掌震开铁门,飞快无比掠向武天坪。
关小刀暗自轻叹,放出毒虎,也不知是祸是福,然而此时此地,他已无选择余地,只有祈求老天保佑了。
他随后跟出秘牢,直往武天坪奔去,想瞧瞧结果,亦想多救人。
至于司徒昆仑则狂风怒吼般冲了过来,掠翻屋殿,临高下,果然见及一黑人正把七绝剑手打得落花流水。
他想,该是正点子,登时喝叫:“公孙白冰,哪里逃!”凌空行去,复转苍鹰扑兔,流星似地暴射下来。
公孙白冰复见敌人光临,他却根本不放在眼里,哈哈谑笑:又来一个送死鬼!”弃七绝剑手,反掌轰向老光头。
双方各凭本事拼掌叭然巨响,各自退开七八丈,怔视对方,不信对方有此高深功力,能抵挡自己掌劲?
司徒昆仑先开口:“你会是公孙白冰?”
直觉上,公孙白冰根本无此功力。
公孙白冰冷斥:“你又是谁?”
“神剑门师爷,司徒昆仑是也!”
“你是司徒昆仑?”
公孙白冰难以相信,本是灰发老头,会变成年轻秃头和尚。
一旁观战的黑青锋亦难似想象。
司徒昆仑哈哈大笑:“我返老还童,毛发再生,武功盖世,你死定了!”
他猛地运起阴阳邪功,奇速无比欺攻过来。
公孙白冰更不示弱,神功运足,猛劈过去,两人激烈交战,直似两只蛟龙扭打一团,啸风四扫,暴喝连连。
那青蜂本是狐疑,但仔细瞧来,光头和尚总露出师爷常有动作及口吻,他复又瞧及此人武功竟然不比公孙白冰差,哪管得是否真的师爷,已自下令手下掠阵,准备随时支援,对方若非师爷,找个机会结交便是,若是师爷,这马屁可拍得甚是恰当。
至于龙飞云等人,暂且得到喘息,全皆伤势沉重地跌坐一边。
夫人已自不忍,两眼禽泪欺来,欲救丈夫,龙飞云却只能轻叹,毕竟父亲江山断送自己手中,他已无脸见任何人。
关小刀趁此机会溜潜过来,拱手拜向门主,低声说道:“三爷已先行撤退,门主、夫人也一并走吧!”
龙飞云轻叹:“江山不保,逃避何用?”
关小刀道“留得青山在,江山仍能挣回,门主且走吧!否则大家都不肯走,那并不好。”
龙飞云瞧及七绝剑手忠贞脸容,以及夫人祈盼神情,感伤再叹:“是该走人,你们先走吧!我且断后。”
关小刀但觉门主仍想牺牲,眼看时间不多,不得不做打算。
于是拱手道:“断后之事交给我即可!”说完一指点了门主昏穴,转向夫人,干笑道:
“情非得已,夫人见谅。”
于若寒泪水滚下,感激道:“多谢你们保护,要走一起走!”
关小刀笑道:“当然是一起走,谁那也不想活!您且扶门主进入屋内,免得黑青蜂起疑,再从另一头开溜,方子秋想必已准备接应了。”
于若寒会意,方始抱起门主,感伤不已地退入房中。
随后,小刀边拾大刀,边赶着七绝剑手进入屋内,他则强吸真劲,晃向黑青蜂道:“你没想到师爷武功变得如此之高吧?那是我的杰作,我帮忙他突破生死玄关。不过公孙白冰武功也不差,我且去找炸药,必要时,炸得他大卸八块!看紧他,别让师爷出差错!”
关小刀一副欲置公孙白冰于死地表情,而后扬长而去。
黑青蜂虽莫名他说了这些话,然而前些日子,他的确当了师爷跟班,这之间或许有什么关系存在。
此时瞧他欲捧炸药助阵,自不觉有疑,只是冷目一瞄,暗露你我仍有帐要算含意,并未采取任何行动。
关小刀瞧他反应,自是满意,待晃进屋中之后,阿祖已在对窗猛招手,直道快走。
关小刀立即掠窗而出,跟着他转过回廊,溜到小侧门,方子秋已备妥三辆马车,小刀选了最后一辆,穿入车篷中,马车一扬蹄,直往北方奔行而去。
方子秋和几名手下则策着快马护行,奔驰中,关小刀已掀窗帘,找向方子秋,问道:
“可有地方可去?”
方子秋道:“濮阳分舵是我老友,该可靠。”
关小刀道:“可靠未必管用,他根本抵挡不了师爷追捕。”
方子秋道:“照这么说,任何地方都去不得了?”
关小刀道:“该避开神剑门所有人,以及已往去过的任何地方,我看往深山吧!”
阿祖忽而眼睛一亮:“我知道有个地方,在云中山,那里有个帝王墓,大得可以容下千百人,几年前,我无意中发现的。”
关小刀道:“云中山在山西吧?可能要三天行程……”
方子秋道:“连夜赶路,目标又不差的话,大约两天两夜可抵。”
关小刀颔首:“反正没地方可去,就那里吧,方大哥一切看你了,我还得养伤……”
方子秋瞧他脸色发白,于心不忍:“你快休息,我自会发落一切。”
关小刀实在支持不了,遂放下窗帘,开始打坐疗伤。
此时体内传来淡淡闷热,他直觉是毒性发作,犹豫着是否要运功疗伤。
阿祖看出眉目,抓来一大支白莲藕,道:“是不是发热?方才三爷也发热,后来吃了莲藕即好多了,你试试,熬得了伤势吗?”
想及自己武功不济,甚是懊恼。
关小刀感激一笑:“熬不住也得熬……”接过白莲藕,生吞入腹,果然升起一股凉意,把热毒给压抑,他始敢运功疗伤。
阿祖则静静坐在一旁,准备随时照料主人。
铁骑飞驰,尘烟滚滚,直往北方奔去。
从清晨、中午,以至于黄昏,可谓马不停蹄,终于逃开三百里路。
方子秋自知马累,人更累,这才敢决定驰往一小村落,住进客栈,匆匆漱洗、进食,并喂饱马匹,连夜又赶路去了。
直至次日清晨,已抵山西三泉镇,众人本来还想下车进食,但直觉上发现不大对劲,街道上总有某些汉子窥探似的。
方子秋当机立断,绕着村镇而过,径自赶路,不作停留。
谁知方奔驰不到三十里。
忽见二十余骑斜切而来,领头者,乃是一位四十上下,满脸粗胡汉子,他劈口即问:
“可是天龙骑弟兄?”
一群人大都换了百姓衣衫。
方子秋自是否认,说道:“我们是河南李家寨,跟神剑门有交情,这是信物。”
他早瞧及二十余骑插着神剑门龙旗,亦知此人可能是三泉镇分舵主,于是拿出以前曾和李家寨打交道的李氏玉佩。
那粗壮汉子皱眉,接过玉佩,瞧了又瞧,似识不得什么,便问:“看你们日夜赶路,难道有急事?连三泉镇都不肯待?”
方子秋干笑:“我们想赶到太原城再休息,因为李家有个前辈明日寿辰,不敢误事。”
那汉子道:“能检查一下吗?师爷传令,说有要犯逃了。”
方子秋颔首一笑:“当然可似,却不知要犯长得如何?”
那汉子皱皱眉头:“好像是手拿青龙大刀,年纪不大,听说受重伤。”
车厢里头的关小刀一愣,暗道:“这不是我吗?师爷竟然把我当首席要犯?或许,这大笨牛记不了这么多吧?”
方子秋道:“就只他一人?”
那汉子道:“也许有同党,不过,记不得那么多,师爷交代,有任何状况,回报便是,你们既是李家寨的人,我搜搜便放行,绝不为难。”
方子秋道:“请吧!”
那汉子倒是有礼,拱手道谢,交还玉佩,已派手下搜查三车厢。
方子秋则向车厢说道:“你们不必惊慌,他们只是看看罢了。”又加了一句:“如若有这批健马,那该多好,准不到半天,就可抵达太原市了。”
此话已无异暗示车内众人该换马啦!
众人已会意,个个运足真劲,严加戒备,就在十数名壮汉分别欲搜三辆马车之际‧猝见七八道人影蹿掠而出。
那领头汉子见状掠喝有变,一把利剑待要抽出,然而他只不过边疆小小一员,岂是堂堂天龙三侠之敌。
方子秋喝地扑来,凌空一指,早就点得他跌身落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