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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刀则邪邪笑起:“他是否变得不男不女了”
凌东鱼道:“我没看过,不过侍卫倒是有不少人谈论此事,师爷当其会变成女的?”
关小刀讪笑道:“大概吧,他在哪?我很想念他。”
凌东鱼道:“一直守在秘牢。”
“秘牢?”关小刀一愣:“他怎会?”
凌东鱼道:“如若练功,秘牢正是最佳地点。”
关小刀颔首:“这倒是了,我还以为他一直念念不忘呢!”
说话间,只闻楼梯传来声响,安盈盈已自欣喜奔回,手抓一块玉佩,欣笑道:“玉佩在此,可退了。”
众人目光瞧去,关小刀恃地接过手鉴定一番,始点头:“是真品。”
交还安盈盈,道:“你先把玉佩送回去,我去办点事。”
安盈盈一愣:“你娘不是特别交代只准办玉佩之事吗?”
关小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偷偷望一眼司徒昆仑是否真的变成女的,如此而已,只偷望一眼,根本不必现身,不碍事吧!”
安盈盈瞧他如此来劲,无奈一笑:“看一眼倒也罢了,别被他迷去才好。”
关小刀笑道:“不会,一定不会,你们到外头等,我马上回去。”
安盈盈道:“事情轻重,只有你定夺了,我们是拦不了你。”
瞧及关小刀老是笑出暖昧脸容,她无可奈何,转向凌东鱼。“一起走吧!”
凌东鱼摇头:“夫人既然安全,我使守在此,免得她回来,一切混乱,何况我若突然失踪,司徒昆仑未免起疑,说不定会大肆报复。”
安盈盈道:“既然如此,随你了,就此告退。”
她和三剑手拱手拜礼,准备潜退,复又回望小刀一眼,总是叮咛他小心为是,关小刀大打包票,安盈盈始和三剑手潜走,关小刀落个轻松,自动告别凌东鱼,倒是大胆天生,一路直取秘牢方向。
转过武天坪这昔日战区,已见及偌大且以石块堆高的练武坪,此时已被打得七零八落,直若沙石堆、其中散置不少断刃残棍,甚且见血痕,可见当时战况之凶猛。
凭吊中,轻轻一叹,遂又潜往秘牢,及至近处,忽见十名守卫密不透风守着出入口,瞧他们两眼炯炯有神,可非一般守卫,关小刀已不敢靠近。
他想守卫既然如此慎重,司徒老贼该在里头,只是该如何方能一睹其庐山真面目?
想来想去,只有引虎出山一招吧!
于是他又退至附近厢房,但觉四处无人,突地猛踹大门,喝着:“不好啦!公孙白冰又来了!”
此声一喝,简直风云变色,四处猛传来兵刃落地声——大概全在偷懒打盹,一时被吓醒所致,忽又喝来:“人在哪?”“在西厢院!”
霎时脚步疾奔,甚且绘影绘形喝着:“公孙白冰在哪里!”一群人装模作样东追西赶,倒把神剑宫城哄得热闹滚滚。
关小刀则躲回秘牢附近,安安稳稳窥探一切。
喧闹声果然传至这头,十名守卫已紧张兮兮抽出长剑,四面警戒。
秒牢里头突地传出冷沉声:“发生何事?”
守卫回答:“有人喊公孙白冰又来了。”
“公孙白冰?他敢!”
话方说完,猝见秘门一开,一道橙黄快影闪出,果然是司徒昆仑。然而关小刀乍见他,不免失望。
司徒昆仑根本仍是灰发灰眉,甚至连胡子都长了出来,哪曾是脱胎换骨模样?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声音技尖锐罢了。
关小刀甚是不信,可是再怎么瞧都瞧不出明堂,实是失望透顶。
司徒昆仑狂笑一声,人影一闪,上了屋顶,再一闪身,直没杂声处。
关小刀却愣在那里百思不解,司徒昆仑明明已灰发脱尽,胡子掉光,怎会突然又长出来?那头发是怎么长的?相隔不到十天,就已满头灰发!
他不信,直觉是司徒昆仑为了掩饰突如其来变化,弄了顶假发假胡子,否则天底下岂有长得如此快速的毛发?
想通此点,兴趣不由又来,心头更形谑喜,忖道:“他既然想装饰,自必对自己变化感到恐慌,那他该真的变成女人了。”
他想,长相变化虽妙,若再长出胸脯,那岂非更妙?于是又满怀希望待在原地,准备再探究竟。
四处喧闹之声不断传来,然而司徒昆仑喝声更炽,他老叫着“人在哪?”,“公孙白冰有种出来!”,“谁说公孙白冰潜来?”喝声中,根本无人回答。
在师爷亲自出马之下,守卫如见煞星似地、见人立即噤声不敢答话,不敢喝喊,未久,神剑宫复又恢复沉静,只有师爷不断喝叫:“人在哪?根本没人对不对?根本是你们看走眼,可恶、混蛋!”
猛地一拳击毙两个倒霉鬼,吓得其他人面色铁青,师爷叫喝:“散去,再乱喊,要你们狗命!”
守卫纷纷躲命去了,师爷为之得意狂笑:“你敢再来,我要你好看!”
狂笑越来越近,天马行空一掠,复又落于秘室前头、他冷目四下搜寻,似想发现什么,关小刀立即掩身,以免被发觉。
师爷冷目扫后,邪邪一笑,道:“认真守着,不准鬼叫!”
说完径入秘牢,铁门一带,背影顿失。
关小刀二次瞧及,仍是同样面目,不禁失望,眼看司徒昆仑已躲回秘室中,想引他出来恐怕没那么容易,难道此行就此无功而返?
他想再喊叫,可是那群被吓坏的守卫会眼着起哄吗?答案几乎是不可能,看来这一趟得不到什么收获了,且等下次再说吧!
正待要抽身离去,忽闻北边传来叫声:“有刺客,失火了!”
关小刀一愣,莫非另有人马入侵,尚未想及,失火之声更形急切。
北方果然窜起火苗,不算大,却甚是显眼,守卫霎时骚动,不敢喊刺客,若让刺客跑了,什么证据都役有,可能会遭罚,但火势已起,证据确凿,他们终于放声喊来,至干该不该救火,且看看反应再说。
关小刀心念一闪,司徒昆仑可能二度出关,于是复往秘牢瞧去,果然铁门再次开启。司徒昆仑哇哇大叫,凌空一掠,直射屋顶,嗔骂着何人如此大胆,追向燃火处。
那头霎时乱成一团,救火者,搬东西者,提水者混杂不堪,叫声更是急炽。
关小刀心想待在这里根本瞧不出司徒昆仑庐山真面目,倒不如潜去那头看看,说不定老妖人因救火而烧掉假发,抑或用力过猛,胡子掉了,自能现形,若真的再看不到什么,只好找机会开溜便是。
想定之后,他始潜身复往北区摸去,转了两处厢房,几处庭院,已抵一处回廊,斜角望去,已见那似乎是厨房后边之柴房着了火,大堆人正在抢救。
他颇失望:“是柴房着火?”
总觉得烧得不过瘾,但想及此乃神剑门,未来仍是门主住处不禁换来庆幸,但觉矮处瞧之不够,遂潜掠屋顶,藏于檐角处,如此一来,果然瞧个全貌。
正瞧几眼,突又觉得不安感觉上身,猛一回头,竟然见着十丈开外那最想见又最不愿见着的灰发老头司徒昆仑,吓得他唉呀叫糟,猛地冲往地面,想逃之夭夭。
司徒昆仑哈哈怪笑:“来了还想走吗?”
身形如电,猛切下来,刹然欲逮小刀后衣领。“关小刀直叫苦,猛地冲窗破穿里头,司徒昆仑如影随行穿追过去。
关小刀喝着:“看炸!”抓来里头毛笔当雷管轰来,司徒昆仑惊喝,倒射出窗,身上却被墨汁甩黑,气得他哇哇大叫,再射进去。
关小刀则已破窗而出,没命飞纵百丈屋顶,岂知司徒昆仑武功太高,方自迫去,但一转折,照样掠追过来。
眼看猎物已近,司徒昆仑哈哈再笑:“你逃不了,既然来了,咱好好谈!”
关小刀岂肯认输,猛又拖展干斤坠,破瓦撞入厢房,想如法炮制,得以闪逃。
方自落地,但见左右皆窗,猛发掌打向左窗,身形则从右窗撞去,岂知铛地闷响,他唉呀一声滚跌地面,抱着脑袋叫疼。
后头却传来司徒昆仑讪笑声:“你逃不了,这房门全是铁铸的!”
“铁铸的?”
关小刀猛地往门框敲去,卡卡硬响,不是铁条是什么?复往左窗望去,窗纸已破,框条仍在,他苦笑不已:“这是什么房间?怎会是铁铸的?”
司徒昆仑慢慢飘身落下,笑道:“这是禁闭房,随时用来关顽劣门徒用的,你撞得好……”
“准”字尚未说出,关小刀猝又发难,碎瓦片猛往他眼睑打去,喝着:“我不信撞不开!”猛又往铁窗撞去。
司徒昆仑本可一掌打掉瓦片,但闻对方欲撞门,乐得哈哈谑笑,故意退门远处,想看好戏,关小刀果然撞向铁门,然却以启侧斜握较高处,趁着反弹力道,猛又破瓦而出,并喝着“老乌龟你上当了!”
顾不得头疼,猛往火堆掠去,心想混人人群中;或能甩脱这老狐狸。
司徒昆仑被耍,气得哇哇大叫,恼羞成怒喝道:“饶你自由,你倒要起小流氓!”
气极一吼,人若冲天炮,轰破泰半屋顶,忽见小刀人影,竟如电闪,一闪连闪再闪,似若吸铁,猛吸向关小刀背面,伸手一探,硬是抓住对方衣领。
关小刀唉呀惊叫,赶忙脱衣再逃,司徒昆仑运劲一抖,衣衫猎猎作响,撕化成一条长带,猛卷小刀腰际,再一抖抽,如鞭似地把小刀给卷了回来。
关小刀闷疼苦叫要糟,想运劲破去长带,却抵不住对方罡劲,始终破之不去,硬被卷到老妖怪面前,他猛装笑脸:“师爷好功夫,实是天下无敌,小的甘拜下风。”
司徒昆仑闻言、立即哈哈大笑:“亏你还记得我是谁!”
关小刀笑道:“当然记得,属下早就以你为偶像,怎会忘记。”
“既然以我为偶像,怎还想逃?”
司徒昆仑讪笑斥道:“要不是我设计放把火,可又被你溜了。”
关小刀一愣:“那火是你放的?”
司徒昆仑哈哈再笑:“不然,你以为天下人都是呆子?”
关小刀不禁苦笑,这斤斗实是栽得不轻:“你又怎知我来了?”
司徒昆仑道:“公孙白冰已被我整得脱力不堪,哪还可能前来,你的喊叫,分明有诈,而且我一听声音,就怀疑是你,果然没错。”
想及得意处、复又哈哈狂笑起来。
关小刀栽得莫名其妙,只能苦笑于心,照此看来,司徒昆仑并未动杀机,他得好好找寻机会脱逃便是。
为了逢迎,只有巴结直笑:“我猜的没错,师爷智慧是经得起考验的,方才正是小的设计测验师爷智慧的花招。”
司徒昆仑皱眉:“我的智慧还要你的测验?”
关小刀笑道:“当然,我是天才,师爷是大天才,属下甚满意。”
“少给我油嘴滑舌!”
司徒昆仑冷斥:“留你不死,是要从你口中逼出胡三江下落,你以为你多幸运。”
关小刀一愣,原来性命仍在危急之中,赶忙解释道:“三爷也走了?我怎会不知!”
司徒昆仑汕笑:“少给我装迷糊,明明是你把人救走,还敢说出这种话?”
关小刀急道:“师爷误会了,当时我已受重伤,只想找地方静养,好不容易养得差不多,立即回来报到,岂知却被您误会……”
司徒昆仑笑道:“这番话,去向三岁小孩说去,走!”
拖着小刀,大摇大摆而去。
关小刀双手被缠,只能动脚行步,边行边急叫:“师爷要带属下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