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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祖斥道:“我再也不会上当,你省省吧!”
瞧他如此坚定模样,关小刀只好作罢,免得他起疑,为今之计,看来还是先至庐山再说,还好庐山高灵刀堂不远,只要跑个腿,照样可以把水无涯找来对证。
想通此点遂邪邪笑起,但目光触及阿祖疑惑眼神,笑声不由一敛,反而担心起来,若他发现自己再次耍他,将会如何反应?
或许很强烈吧!
然而替他验明正身,认祖归宗,是好事一件,纵使他暂时反强烈、日后必定会感激吧!
想及此,关小刀仍决定照计划进行。
当下,他装作若无其事,陪着阿祖欣赏山光水色,累了即睡,饿了即食。
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一天一夜光景。
次日醒来。
庐山已近,两人遂纷纷下船,改走陆路,不到几时辰,已至庐山脚下。
由于此山乃名山之一。登山寻幽探奇者不在少数,故而山脚早已聚集不少客栈、商家,大做游客生意。
关小刀遂找间佳宁小筑的清幽客栈,住了下来。
进食过后,他始提议:“我先到庐山探路、只要找到地头,立即带你回去,我看这里不少灵刀堂弟子,你还是少走动为妙,以范来麻烦。”
阿祖倒是乐意配合,笑道:“你去吧、待回来,我必定不让你失望。”
关小刀难得看他答应如此爽快,自是疑惑:“你待耍何明目?”
阿祖道:“易容啊!只要一变,再也不怕被拆穿啦!”
关小刀不禁想笑,道:“改天吧,免得我回来认不出人。”
阿祖道:“我认得你便好,快去快去,我没时间和你抬杠。”
关小刀子笑一声,只有由他了,反正他总不会不认自己吧,定之后,始道别离去。
阿祖果然大动脑筋,想着该化成何种角色,方自出色多多?
至于关小刀则抢着时间,直往麒麟山灵刀堂那头奔去。
两地相差百里左右,关小刀抄着小径,不到黄昏,已抵灵刀堂正门。
想以前,从江南直放灵刀堂内腹之中,又有阿祖冒充小公主,得以轻而易举进人,现在见及偌大宫殿式门面,光是守卫即有十人之多,想进去,可得经过层层盘问,若身分不对,哪能见得小公主。
关小刀盘算过后,决定不硬闯。
他转向附近小市集,买了纸笔,准备写封密信,然而他斗大事不识几个,现在想写,可就头疼,若找人代笔,恐又秘密泄露。想来想去,终于想出方法,遂疾笔书写,然后套入信封封死,始满怀笑意,二度重返灵刀堂。
他方走近二十丈之内,两名守卫已迎上来,一名问道:“有事吗?这里可是灵刀堂重地。”
关小刀打哈哈笑道:“小的正是替人送信而来,是给小公主的。”
红信箴呈去,上头果然写了“小公主”三字,因小公主三个字简单,故而会写,只是字迹潦丑有若小孩,叫人瞧来直皱眉。
守卫接过信,半信半疑道:“该不会是小鬼写的吧?你若搞鬼,小心挨大板。”
关小刀干笑:“不敢不敢,外面是伪装,里面是正事,公主看了自会明白。”
另一名守卫冷道:“你先留在此,我们再送信,否则快滚。”
关小刀笑道:“当然留,我还等着回音呢!”
“还要回音……”
守卫瞄他几眼,小刀此时乃百姓装扮,又未扛大刀,实在不起眼,然他既然不怕挨揍,愿意留下,当守卫者自有职责替他送信,遂点头:“别乱跑,马上给你回音。”
关小刀连连道谢,守卫要他立在铜麒麟旁边,一名始赶去送信。
关小刀但觉小公主在家可谓来的正是时候,闲着没事,开始欣赏这依山而筑的大门,高及三层楼,果然气势不凡,若有一天,住进这里倒是乐事一件。
或许里头宽广,又需层层转送,足足待了半刻钟,终于有了回音。
忽见得那送信守卫右手掩脸,疾奔而出,尚未抵门即嗔声大叫:“把那小子抓起来!”
七八名守卫自知出事,长刀一抖,已把关小刀困住。
关小刀怔诧:“不会吧,我写的很清楚……”
原先盘问那守卫冷斥:“果然是你自己写的,还不束手就缚!”
掩脸守卫奔出,怒气冲冲喝道:“你写的什么,敢侮辱小公主了可恶,讨打!”
红纸一晃,里头只画了两个面对面相亲的女人,左边则写着“小公主”三字,其左下角则题着“夫子”两字,简简单单,却影谢公主在亲某人之意。
难怪守卫右眼会被揍出紫眶,他正想把巴掌赏还小刀,捏了一拳头,疾扑过来。
关小刀怔愕不已:“她难道看不懂吗?”
守卫怒斥:“就是看得太清楚,你准备断腿吧!”
他怒喝一声,欺扑过来,关小刀眼看局势不妙,猛地躲闪,想钻找缝隙开溜。
然而十名守卫训练有素,霎时封死通路,利刀逼人,刀鞘一扬,就要修理这浑家伙。
就在危急之际,碎闻一声住手,一道淡青人影闪身而至,劲道一推,已逼开守卫,守卫忽见是泼辣的小公主,噤若寒蝉,僵立当场。
小公主猛瞧狼狈想爬入铜麒麟腹中,准备从另一头开溜的关小刀,这一瞧,欣喜若狂:
“小刀,真的是你!”
关小刀忽闻声音,转头过来,瘫靠铜麒麟,嘘声道:“要命,连我的信,你都看不懂吗?”
“那是信吗?后来想懂了。”
小公主想及信中图案,顿觉脸红,赶忙把守卫手中信抢回,为掩窘困,斥声道:“让一边去,不准看,不难听,把耳朵捂起来。”
守卫哪敢抗命,应是之后,登时面对大门,双手掩耳,小公主仍觉困窘,斥向小刀:
“你在要什么花招?走走走!”
拖着小刀往附近松林掠去。
守卫终于忍不住窃笑起来,一名指着那眼眶发紫者,笑声更谑,说道:“小张啊,送了封情书还不自知,该按该揍!”
那紫眼眶守卫窘苦一笑:“我哪知它真的是情书,害得我……”
一名守卫说道:“两人相亲还着不出来?”
紫眼守卫道:“当时我若这么说,岂非爬着回来,真是。自认倒霉啦!”
一名守卫道:“小公主怎会喜欢这白痴?实在错不透!”
另一名道:“可别乱说,我看他相貌堂堂,胆子又大,一定有料,大概书念的不多,但必绝顶聪明,否则以公主眼光,怎会对她特别青睐呢!”
复有一名说道:“不错,凭小公主眼光,根本不会走眼,看来灵刀堂未来堂主后继有人了。”
紫眼守卫不禁焦切道:“那我岂非惨了,一开始就得罪他?”
众人为之奚落,加油添醋,说得他后悔不已。
然而守卫头领却道:“你才走运,小公主揍了你,一定于心不忍,未来自必有赏,说不定还升官呢,到时别忘了多多提拔!”
此语一出,众人顿有所悟,霎时又争相奉承,也好分点羹吃,紫眼守卫自也懊恼尽扫,直道事情未定,到时再说,却笑意频传,大概认定差不多了。
众人此时唯一顾忌是,两口子可别闹分手,否则一切完蛋,他们亦知保密重要,故绝口不提此事。
至于小公主和关小刀两人则溜进松林之中。
小公主仍窘困不已:“你这是干什么?竟然还交给守卫,真是!”
很想敲他响头,复又觉得甜腻,嗔嗔笑笑中,不知如何是好。
关小刀子笑道:“是你交给守卫的,怎怪起我来?”
水自柔窘斥道:“谁叫你画这些什么明堂?我当然发火,还写‘夫子’,分明是指我的老师在跟我…可恶!”
当真敲田头过去。
关小刀赶忙闪开,急道:“哪是‘夫子’?我是写‘夫字’之意!”
水自柔嗔斥:“什么‘夫字’?你难道连‘子’差了一个空盖都分不清?”
抓着信箴,写了又画。
关小刀干笑道:“懂了,我以为音差不多,字也一样嘛!”
“真是!”
水自柔气笑逗趣、表情忒怪。
关小刀道:“我只是想写个‘夫’字,你大概会猜到是我写的,谁知……”
水自柔窘斥道:“谁是你妻子,别忘了,我还没嫁过门,何况也不一定要嫁,下次不准再用此字!”
关小刀子笑:“不用便是,不要生气啦!”
水自柔不想“气”字还好,这一想及,又有气,猛指信箴:“谁跟你亲嘴?画得这么恶心,你是不是色狼!”
“亲嘴?”
关小刀一楞:“我跟你亲嘴?”
水自柔更窘,猛指信箴:“你画的这是什么?可恶,色狼!”
关小刀乍见,邪邪一笑:“我是想亲你啊,就是想当色狼!”
猛地欺身想亲,迫得水自柔唉呀窘逃,摆出架势,准备收拾色狼。
关小刀则笑得甚挑邪:“什么相亲相爱,我画的是镜中的你,也就是两张一样的睑,也就是你跟阿祖,知道了没?真是大会幻想。”
水自柔一愣:“你画的是我跟阿祖?”
窘困再搜集信箴瞧瞧,此时看来,若说是镜中人,两张脸,一点也不为过。
关小刀弄笑道:“只不过墨多了点,把嘴粘上去,你就想人非非,真是!”
水自柔不由窘羞成怒,一掌劈来,嗔喝道:“只要看这图,谁都想到亲嘴,你分明是混蛋,不会表达就别乱画!”
关小刀被打中脑袋。唉呀一声,猛搔头,干笑道:“我是因字懂得少,才用画的,结果画得更差劲,你当作误会便是……”
水自柔斥道:“误会?连守卫都已请出什么,你叫我如何再见他们?”
越想越窘,很想捏死这男人。
关小刀道:“那我找他们解释去。”
水自柔斥道:“不必了,越描越黑,下次再乱来,休怪我把你痛揍一顿!”
关小刀干笑道:“不会啦,下次你记得我字体便不会产生误会了……”
“什么字体,像三岁小鬼,以后怎能见人。”
“有空,我苦练便是。”
关小刀道:“你既然误会此信,后来为何会想通?”
水自柔不禁年笑起来:“我是想到你这白字大王,天下再也没有比你更丑的字,所以才赶出来一瞧究竟,果然没猜错,说,到底何事找我?白字大王加大画家。”
关小刀子笑:“不能省略这称呼吗?”
水自柔斥笑:“省什么,等你才高八斗再说,你画这图,用意何在?”
关小刀道:“两张一样的脸,当然是有关阿祖之事,他上次开溜,我又把他骗回来了。”
水自柔急道:“当真?人在哪里?”
关小刀道:“在庐山山脚下。”
“快带我去找他!”
催着小刀即欲成行。
关小刀道:“找到了又何用?他照样会开溜。”
“呃……
出自柔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道:“难道永远不能见?”
关小刀道:“也不是永不能相见,而是怎么见较恰当。你和你爹上次去查,可查出什么?”
水自柔道:“还在查,不过可能有眉目,照我爹说,温小萍是我娘身边的一个女婢,她很可能把阿祖偷抱走。”
关小刀道:“若真如此,倒是接近了,可惜温小萍已死,无法证实。”
水自柔道:“可是我爹还在雁归山查探。上次不是发现有人扫墓吗?爹想找到那个人。”
关小刀道:“他会是谁?难道会是你娘?抑或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