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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来心狠手懒,有什么干不出的。我这就打电话,让大伙来看看你的真面……”
“够了,嘉文,你闭嘴,别再嚷嚷了。”陈邵阳捂住胸口,忍着痛大声呵斥,这小姑奶奶是疯子,他们可没疯,跟着她一起丢人。
“陈邵阳,你都这样了为什么要维护她,就因为她是你老婆。”李嘉文不依不饶的叫道。
“如果你不挑衅在先,会有这些事吗?她有什么事,你就安心了,你高兴了,你就得到你想要的了?本来就是一个死结,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奋不顾身的钻进去,然后搞得漫天风雨,搞得你们自己狗咬狗一嘴毛,最后谁也没得好处。
你们说说最后谁开心了,是你李嘉文,还是你方华,还是我陈邵阳?今天我就再说一句,都不是小孩了,害人又害己的事,到头来最痛苦的还是只有自己。”
因为有小孩在,陈邵阳说得比较含蓄。李嘉文看看陈邵阳,又看看方华,不再说出一句话。而方华就更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愣在一边了。
说着陈邵阳转过头来对刘星说,“你别理李嘉文,她喝多了乱矫情。这不关你的事,我们都喝了点酒,开玩笑过了。可别让这事闹开了,你回家吧,该干嘛干嘛去,别乱说话就好了。对了先打个电话叫救护车吧,你叔我疼得厉害……”
刘星是聪明小孩,知道长辈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立马掏出手机打了电话。想想这事不能一走了之,还是留下来了。反正那两个阿姨姐姐什么的吓得没了魂,他自当得留下来。
陈邵阳被送到了医院,动静不大,因为刘星事先到门口打了招呼,车是悄悄开进去的。
进了医院,救护车一看是从大院里接走的人,自然就送到了该去的医院去了。医生一检查说是断了两个肋骨,骨头戳到了肺。进行了治疗,给他正了位上了甲板。而李嘉文是右手骨折,打上了石膏。
当晚,方华站在他的床边,脸色苍白,“对不起。”
陈邵阳正是痛得时候,因为上着甲板又躺不下去,只能坐着,也是脸惨白。
“谢什么,不光为了你,也为了嘉文,为了我自己。本来都是院子里自家的兄弟姐妹,闹开了对谁都没好处。闹起来最先后悔的就是李嘉文那个小疯子。”
“我以为你恨我……”方华倒是冷静了许多,红着眼说着。
“本来是觉得把你们俩给拆了剥皮也不够解恨的。后来想想拆了,狠了又有什么用,谁也回不到过去。
今天不管是你还是李嘉文,我都会去救。咱们不都是一起长大的吗,你们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到处乱跑,我哄都哄不走,本来都应该是我的妹妹,现在闹成这样,觉得特没意思,你说我们3个人到底哪个痛快了?你说啊。”
方华沉默了一会,过了一会扯起嘴角苦苦的笑了,“是啊,都不太痛快。”说着又伸出手理了理头发,“很晚了,你休息吧,我去看看嘉文。”说着帮陈邵阳整理一下靠着的枕头,盖上被子,走了出去。
就在方华帮自己整理被子的时候,陈邵阳的眼睛瞄向了门口,李嘉文的衣角一下子消失了。
方华走后,陈邵阳逼着眼躺在床上,虚弱的扯了一下嘴角。刚才那些话,趁着两人都在,他是真心但也是有意而说出口的。
他是商人,善于攻心,知道今时今日的场面说出这些话,能够帮助这两个女人想清楚一些事情。这两个女人再怎么蛮横无理,再怎么心狠手辣,见着自己气若游丝的说着这番话,应该也该反省一下了吧。
这就是陈邵阳,头头尾尾,从没有改变的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事情还是渐渐闹开了,倒没闹大,就是天天来看他的人络绎不绝。
这天,周子墨抱着小亦安来病房看他,小家伙趴在父亲肩上像极了一只小懒猫。见了陈邵阳又来精神,“叔叔,叔叔”的叫着,叫得陈邵阳心都酥了,抱着她玩了半天。到了午睡时间小家伙累得就在床上睡着了,于是两个“闺蜜”聊了起来。
陈邵阳觉得自己可能是年龄大了,感悟就越来越多了,这些事是年少轻狂的时候怎么也悟不到的。
但是周子墨就笑了,说道,“跟年龄有关系,但并非绝对。主要是经历,当然你心里的那个女人也是功不可没。”
陈邵阳想了想也笑了,可不是,要是没有那只猫,他又怎会体会到男人对女人的真心喜爱?
这种爱甚至超越了一切,颠覆了他曾经奉行的关于“森林”和“一棵树”的原则。正当他准备全心全意的放弃一片森林,守着这棵树的时候,他的树,也就是他的猫给跑了,她嫌弃他不会爱,嫌弃他的爱太过复杂。
猫儿的哭诉,他心痛,后来才渐渐明白,把这件事弄得复杂的关键人物,不是自己的奶奶和母亲,也不是李嘉文或是方华。
是他自己,是他没能体会林妙的心情,当他从征服者演变为被征服者的时候,他没有及时表露自己的真心,表明心意,而猫只是以为这是一场游戏,所以她心碎,她关闭了对她流露感情的大门。到后来,被人别有用心的一搅和,事情越来越复杂,猫儿感到孤立,感到心累,才会绝望的离开。
一切都是因为他以为的理所当然,也因为他的自负才让他们处在了彼此相爱但各自经历的尴尬境地。
然后周子墨拍着他肩说得那句话,“都自以为是情圣,但是了遇到真爱的那个人就成了白痴。不要伤心,这是大家所谓的‘花花公子’的通病,知道为什么?”周子墨转头看向他,但他笑着沉默了,周子墨也笑了,接着说,
“自以为是。因为懒,因为侥幸,因为自欺欺人,就接着用以前对付女人的那一套用在自己喜欢的女人生上,下场当然很惨。
到后来才明白自己明明喜欢的不是一张漂亮的脸蛋,也不是一个火辣的身材,而是她和那些女人们的不同之处,是她骨子里的东西。你的那些皮毛的东西她当然不她不屑,不待见,所以你就被她判出局了。”
不过,老弟也别气馁,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出局了没关系,咱表现好一点,还有回场的机会。慢慢来,别急躁。哥哥我虽不是花花公子,但哥哥我看得出来,那棵树的心里长的除了年轮,还有一个像炸弹一样的不明黑点,应该就是你,不然也不会我一提你的名字,她连笑都比哭难看。”
陈邵阳听了心中高兴,笑了,还打趣,“你不是花花公子,那我就更不是了,我比你纯洁多了。”
周子墨听了挑了挑眉毛,不搭理他,继续自己的话题说,“男人要遇到一个好女人的话,从她身上就能领悟许多,比你妈教你的还多,遇到这个女人是一种福气。”
然后小家伙睡醒了,周子墨那个家伙又在病房内拿出了笔记本办起了公。陈邵阳就当起了奶爸,喂了水后又给穿好了衣服,自己也换下了病号服,带着小天使下楼玩去,不管他老爹了。于是就花园里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儿。
陈邵阳的那些了悟有先有后且意义重大,完全超越了自己断掉的那两根肋骨的痛苦。但真正排山倒海向心中袭来的时候,还是在见到林妙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一刻。
就是这一刻,他又怎能不去追随那个魂牵梦绕许久的人儿呢。他把亦安交给了随后寻来的钟真时,钟真看见了远处的林妙,眼里有着惊讶但没有多说,只是鼓励地微笑着把天使接了过去。
于是陈邵阳就跟着猫儿走进了大楼。他知道猫儿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家里人或是朋友病了,他有点担心,一语不发的跟着。但又在猜测,是谁呢,猫应该很担心吧……
再说林妙一直知道陈邵阳跟在自己身后,但她什么也不说,任他跟着自己。反正他对她从没放开手,即使在香港的日子,她的身边都有他安排的私家侦探,何况现在又在他的地盘上,她又能躲到哪去呢。所以她大大方方的让他跟去。
出了电梯,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隔了3,4米,不近也不远的距离。
来到病房门口,林妙直接进去了,陈邵阳却停住了步伐。他看着猫走向了最里面的病床,一个女人正坐在床上向猫微笑。
陈邵阳看着带着帽子的林馨,心中一惊。姐妹俩笑着说着话,林妙目不斜视,看都没看陈邵阳一眼。倒是林馨趁着妹妹倒水的功夫,转过头来看着站在门口的陈邵阳。
林馨静静地看着立在门口的那个高大的男人,一会儿,她淡淡的扬起了一个客套的微笑。陈邵阳见了,也笑了……
我不想感谢你
在陈邵阳出现的第二天,林馨就被换到了特需单间病房,医院的副院长,是神经内科的权威专家,也亲自前来关注,还说手术由他亲自来做。
林妙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姐姐问了,她只说是托朋友帮的忙,姐姐和爸妈也不多问了。
林妙从那起对此事就一直沉默着。她也想让最好的医生给姐姐治疗。人情她还不了,但金钱她一定不能欠他的。
她觉得自己的心虽不是心若磐石,但一次也容不下太多的事,她现在不想被谁打扰,她只想陪着姐姐度过这一关。为此,其他的事,其他的人她决定不听也不问。
倒是陈邵阳好像也知道她的想法一样,只是在背后默默的做着这些事,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林馨做手术的头两天晚上,林妙依然在病房照料着她。吃过晚饭,姐妹俩就洗漱了,看着病房里的电视。
过了一会,林馨拿起遥控关上了电视。“累了?那睡吧。”林妙问道。
林馨摇了摇头,转过头来异常认真地看着妹妹,好半响才喃喃开口,“是陈邵阳打的招呼吧,所以我才住进了这么好的病房。”
林妙一听愣了,“姐……”
“呵呵,你去深圳的时候他就来找过我,说了方华的事,说了你们分开的原因,他说用错了方式对待你,还说了对不起。我知道是我拖累了你。但是我对他说,我不会因为你说了对不起就帮你在猫面前说好话的,我尊重我妹妹的一切决定。
他笑了笑说,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来说一声,以后有什么事就给他打电话,还给我留了一张名片。还说,如果不想让你再痛苦的话,有人来找麻烦一定要给他打电话,让他来解决。他得先把自己变得简单一点,让你不再那么讨厌,才有资格接重来。
后来我们也没有见过面,可是那天他跟着你,站在病房门口时,我就认出了他,很帅也高大,一眼就能认出来。”
林馨笑着拉起妹妹的手,眼里一片平静。林妙没有问答姐姐的问题,“妙,你有什么打算?”林馨放弃了上个问题,单刀直入的问道。
林妙看着姐姐平静的眼睛,心里一阵惆怅,还有无奈,他从来没有自觉的消失在她的生活中,叫她连遗忘都有点困难。爱还是不爱,不纠结,但是应不应该去爱,就很难搞明白了。
“我只想着陪着你,别的不想去想。”林妙直直的盯着姐姐眼眸,似乎想从她的平静中得到理智,好让她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你和乔说分开了就分开了,你们在一起时都各自有保留吧。我的小妹妹长大了,该经历都要经历的。
可惜姐好像没有太正经的谈过一次恋爱,也没有太多的经验来提醒你该怎么做。可是妹妹,听姐姐一句话,人活着一辈子不容易,这个社会变化太快不能不多多打算,但有些事想太多就会被套死了,钻入一个死胡同,到头来除了后悔就是一场空。”
林妙没有想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