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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我没事了,别担心……。”
“磊子……我……喂?喂……?”若恩想说什么,电话那头却是一阵断线的声音,磊子似乎挂断了电话,若恩急急地回拨,却无人接听。
若恩茫然无措地挂断了电话,有些担心磊子,是不是被墨臣的人修理了,想要出去问问佣人墨臣在哪里,却不料转身之际却看到墨臣高大的身子斜斜地倚在门口,双臂环与胸前,黑眸沉沉地望着她。
“磊子他……。”若恩想问他磊子在哪里,接下来他会被怎么安排,可是看到墨臣的眸子瞬间变得冷然,她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怕触怒了他,让磊子会更加吃亏。
沈墨臣的黑眸望着若恩,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颀长高壮的身体和她面对面站着,她只及他胸口,以至于他看着她的时候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
她低头不说话,两只葱白柔软的小手绞在一起,他伸手,粗粝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精致的脸迎向了他。
轻轻弯腰,低头,薄唇落在她的唇角,俊美的脸几乎和她贴在一起,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伴随着轻轻的吻在她唇瓣响起,“恩恩,是你该履行第一个条件了。”
他勾唇微笑,她则被寒意侵袭,身体忍不住瑟缩发抖,五年前未完成的事便是那一场婚礼……。
她苍白着脸,抑制着身体的颤抖,努力寻找自己的声音,“让我见磊子,我只想确定他是不是安好。”
他的亲吻僵在她细嫩的脸颊上,原本喷洒在她脸上温热的呼吸似乎也冻结,若恩以为他会发怒,却不料他只是退开身体,黑眸冷凝地望着她,他说:“乖乖的听话,我会让你见他最后一次。”
*
接下来的日子,若恩在等待和忙碌中度过,一边期待着可以见到磊子,一边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忙碌着。
她要嫁给沈墨臣,成为沈墨臣的新娘,那是沈墨臣救磊子的第一个条件。如果不是五年前的一场巨变,她早已经是他的新娘。
婚礼的日子到来,她穿了洁白的婚纱,被白色婚纱衬托的美丽圣洁,大喜的日子,她的脸上却没有喜悦之色,只是一片木然。
没有亲人带着她走婚宴大厅去将她交给新郎,她一个人披着洁白圣洁的婚纱,走向通往沈墨臣的红地毯上。
偌大的大厅里坐满了宾客,她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他站在前方,一身白色西装,优雅如王子,俊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唇边噙着魅人的笑,目光紧随着她。
靠近,牵手,行礼,在宾客的喧闹中,他亲吻了她,在她耳边低沉的呢喃,“沈太太,记住了,以后我是你的丈夫,要和你过一辈子的男人。”
沈太太,以后她是沈太太了?沈墨臣是要和她生活一辈子的男人?心底酸涩难忍,他的话语是誓言还是霸占的欲望,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深究,只是木然地站在那里,手脚冰凉!
丈夫这两个字眼,不是温馨的,而是一根刺,刺进她心里,疼,却不够彻底,她水汪汪的眸子带着一种迷茫望向了他英俊的面孔。
一辈子的男人。
一辈子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还是他!
逃不开,理不清,是孽缘还是什么,她完全沉浸在自己混乱的思绪中,他亲昵地搂着她,被他牵引着一桌一桌的敬酒,她听到有人闹着要她喝酒,她会无意识地端起酒杯喝下,甚至都感觉不到酒是什么味道。
“恩恩。”有人喊她,拉回了她的思绪,回神,她看到一张熟悉亲切的脸孔,他瘦了不少,脸上有一块青紫,眼圈泛着红,眸子里滚动着泪花,因为痛苦,他的表情有些扭曲,眼泪也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磊子!”若恩有些惊喜也有些吃惊,瞬间后,是尴尬和难过,这些天她一直想见磊子,可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她和沈墨臣的婚礼上相见。
墨臣,竟然安排他们在这样的情景下见面,若恩觉得这真是嘲讽。看着磊子,她想走过去抱抱他瘦弱了不少的身体,这些日子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可是腰被一双霸道的手臂强势地环住,无法前进一步。
沈墨臣脸上挂着笑,手臂亲昵地圈紧若恩的腰,对磊子道:“怎么,不祝我们百年好合吗?”
“沈墨臣,你卑鄙!”磊子僵直地坐在那里,眼中是愤恨,他的女孩儿,就这样嫁给了别人。
沈墨臣不怒却是淡淡一笑,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带,低低道:“是你没用!”
06 新婚之夜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盛大而完美,一对新人也耀眼夺目,羡煞旁人。只是婚宴结束后,身为新娘的若恩有些醉了,美目朦胧迷醉透着让人难以忽略的哀伤,双颊酡红仿佛红透的果子,媚态丛生。
小小的头颅有些晕眩,所以斜斜地靠在那具坚硬的男性怀抱中,陌生而熟悉,抗拒却无法推拒。她的腰被紧紧搂着才不致于滑到在地上,脚下的高跟鞋很不舒服,小小的脚崴了一下。
“唔……。”她不舒服的嘤咛,秀气的眉也紧皱起来,很生气的踢掉脚上的鞋子,旁若无人,也不在乎是不是不雅观也不在乎别人会怎么看,她讨厌高跟鞋。
墨臣看到被踢远的鞋子,低头,黑眸望向怀里似醉非醉的若恩,她的样子娇媚可爱,让他很想立刻将她就地正法。
宠溺的笑了笑,也不在乎她小小的脾气是不是适宜,低头在她一点红唇上亲吻了一下,视线忍不住落在她柔弱莹白的玉足上。那一双脚小巧玲珑,精致白嫩,煞是好看。
虽然只是一双玉足,但是对墨臣来说,也充满着诱惑力和杀伤力,心头一颤,有力的双臂一捞,将有几分醉意的若恩横抱在怀里,大步离开宴会大厅,回家,回属于他们的家,他和若恩的家。
*
今天真的很累,若恩的身体好似散了架一样。结婚真的是一件累人的事,最累的是她的心。
意识有些模糊,心里却不糊涂,她感觉到墨臣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似乎去了浴室里,所以她闭着眼装睡,不想面对他,不想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她醉了,故意的,她以为醉了会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忘记自己正在举行婚礼嫁给墨臣,而不是磊子,不是最爱的磊子。
她想磊子,想他的怀抱,想他的吻和温柔的手抚在她脸上的感觉,也想起他婚礼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想到他红着的眼眶和泪水,她的心就揪痛,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下来。
墨臣放好热水出来,此刻的他只穿着一条舒适的家居裤,走到床边,俯身吻她,吻他的新娘,却吻到了她脸颊上冰凉的泪。
她在哭。
他的心里不是滋味,脸色却不变,顿了一下,伸手将她扶起来,黑眸望着她醉意朦胧却带着泪痕的眸子,自己的心痛着,也为她痛着,可是,他不后悔,好脾气的道:“乖,去洗澡,我放了热水。”
若恩摇了摇晕眩的脑袋,挣开他的怀抱,身影有些不稳地下床,步履蹒跚地向浴室走去。
这里的一切,她闭着眼睛也可以摸到,可是,怎么会撞到坚硬墙,若恩抬头去望看到墨臣拦在她面前。
“走开……!”她伸手推他,有些烦躁不耐,想要他离得远远的,别在她眼前晃悠,可是手腕却被他抓住,来不及反应,她被他一把抱起来重新丢在床上。
她低呼一声,瞪大了眼睛看他,却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身体覆在她上面,却不会压的她难受。粗粝的手指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到雪白的颈项,仿佛在抚摸一件艺术品,小心翼翼充满怜惜。
他望着她的脸,他新娘子的脸,他勾唇笑了,邪魅迷人,一双眼睛犹如深潭要将人吸了进去。
“恩恩……不,应该是老婆。”他微笑,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子,“你终于是我的新娘了。”
她醉了,所以听不清他说什么,也不想听,胡乱的摆着头,“我要洗澡……我累了……。”
“恩恩。”他低喊,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她的手指和那一枚钻戒,黑眸深情而专注的望着他的新娘子,“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是沈太太,而我,是你的丈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希望和我的恩恩可以白头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今生拉着你的手永结美好,与你永不分离白头到老,多美美好的誓言,传诵千年,可是为什么听到他的誓言心却一片悲凉,眼泪也慢慢滑落。
“怎么哭了?”墨臣微笑亲吻她的泪,微微一笑,“我的恩恩太高兴了是不是?!”
说完他吻住她的唇,汲取她口中的芬芳,夹杂着淡淡的酒味儿,越发的诱人,原本只是想浅尝为止,却欲罢不能。
想要她,想要体会她的柔软带给他紧致的欢愉,五年,他失去了她五年,今天,她终于回到他的怀抱,成为他的新娘。
衣衫在他的拉扯中一件件散落,她没有推拒,任由他为所欲为。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她求他付出的代价,婚姻,包括夫妻间的义务。
没有反抗便默默承受,醉意蒙蒙,她已经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炙热填满,微微颤抖。
他低喘,她一如以往的紧致,忍不住狠狠地要着身下的女人,紧致的感觉让他差一点投降,激动的喊着她的名字,愈发猛烈,仿佛要将她撞碎了。
她好似一叶扁舟,在欲望的海洋里漂泊,靠不了岸,飘着,飘着,酥麻的感觉席卷了她,耳边有一道温柔的声音低低响起,“恩恩,我爱你!”
恩恩我爱你!
山顶上,朝阳下,太阳冉冉升起,光芒四射,那一刻磊子说,恩恩,我爱你,那一刻,朝阳眩晕了她的眼,照暖了她的心。
“磊子!”她忍不住低喃,也伸出双臂圈住了身上的男人,沉浸在自己虚幻的幻境中,脑海里,心里都是磊子,都是满目的朝阳。
沉浸在美好中的墨臣身体却一僵,被情yu淹没的脸瞬间染上了一层寒霜,他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她却喊着别的男人,这是多么讽刺,伤人,难堪,心也跟着骤然抽痛,。
身体冷却,yu望消褪,他的黑眸闪着寒光怒视着身下的女人,唇角抽搐,想要发怒,却只是猛然抽身下床离去。
恩恩睁开迷醉的眼,看到的是墨臣离去的背影,她有一刻的迷茫不知所措,他似乎生气了。
婚姻的开始便有了裂痕,以后呢又是如何?
07 回忆
新婚夜不欢而散,若恩醉意蒙蒙睡着,半夜口渴醒来,酒也全醒了,恍然意识到自己嫁人了,嫁给了沈墨臣,一切都好像在做梦,恶梦。
下体干涩的胀痛也提醒着她,夜里进行过一场不愉快的欢爱,不,应该说是只做了一半,她扶着额头拼凑着发生过的情景,有一个怪异的念头在脑海里划过,沈墨臣亲吻她、抚摸她、甚至进入她,她竟然没有吐出来。
那一场不堪回首的往事后,她便再也无法忍受两性欢爱,包括和磊子,每到关键时刻,她总是会吐,好在磊子真的爱她,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不计较也不在乎这些,可是,她还是觉得对不起磊子,看过医生,可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而新婚夜里,墨臣的需索她竟然奇迹般都没有吐,是喝酒的缘故还是什么,她无法得知,也不愿去想,只是想到磊子,她的心会撕裂般的痛。
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怪自己的选择也怪现实的残酷。磊子在她心尖上生了根的,而今天开始,她的磊子从她的生活彻底拔除,有缘无分。
清冷的泪滚落,为生活的无奈和自己痛苦,压抑着不出声,心里却告诉自己,这是她最后一次哭,以后不要再掉一次眼泪。
伸手将一旁的枕头拿起来盖在自己的脸上,像鸵鸟要把自己藏起来,烦躁的转身,朦胧的视线看到原本放着枕头的地方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