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左右的。找到了又如何,结果还是一样,她的心在别处,他越靠近,越是彼此伤害。现在的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怎么走,随她去吧。
想着她的决然,想着她说的那些话,墨臣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起来,那一刀刺在他身上,也刺在了他心上,虽然伤口在愈合,可是心却还在痛,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缓解那份疼痛。
若恩的那一刀,也代表她要和他一刀两断,很好,那么就一刀两断。他有点恨,恨她的绝情,为什么对他总是那么狠,失忆前是,失忆后也是。
墨臣告诉自己要从他的世界把她抹去。
可却又在等着!
等着她回来求他的那一天!
可墨臣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五年,五年的时间,很漫长,可相对于人的一辈子来说却也算短暂。而发誓再也不见墨臣,再也不回来的若恩,怎么也想不到,五年后,她再度踏上了这片土地,回到了这伤心之地。
她被墨臣说中了,她总有一天会回来求他!
五年,若恩内心的创伤,没有填平,却变成了一个怪物,男人的接近和碰触,会容让她呕吐不止,就连严磊的碰触也不例外,那可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相依为命,互相扶持的人,是他陪着她度过了那段地狱般的生活,让她能坚持到现在,勇敢起来。
可是,他们最终还是分离!
五年前,她用死威胁墨臣不嫁给他,五年后,却依然成为了他的妻子,她是一个和墨臣的爸爸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她无时无刻不在恶心着自己的这具身体,可是,依然要依附着这具身体存活。
是沈志恒将她的生活颠覆,堕入了深渊中,和墨臣在一起,只会让她继续沉沦。五年的时间,她好不容易爬起来,如今却又重新和以前的人牵扯起来,是缘还是命?!
。。。。。。。。。姐是时间分割线*姐是时间分割线*不准无视姐*姐不是传说*姐是时间分割线。。。。。。。。。。。
五年后—现在
墨臣突然闯进浴室来,两个人对峙着,有一刻的恍惚,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若恩,她拿了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住,正欲向外走的时候,手腕一紧被墨臣拽住。
若恩的心怔了一下,转头去看他,墨臣眼中有几分醉意,正慵懒的望着她,明显是喝酒了。他的眼中没有那种属于情欲的东西,若恩放下心来,可是也不知道墨臣这么拽着她做什么?
“帮我放洗澡水。”墨臣淡淡的命令,也坐在了浴池的边上,若恩从他掌心里抽出手来,帮他放水,池子很大,放满需要一会儿时间,她正要走,墨臣还不依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圈在臂弯中。他坐着,她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衣服,帮我脱衣服。”墨臣微微蹙眉,似乎对于若恩的不自觉有点不悦。
墨臣有五六分的醉意,若恩有十分的伤心。墨臣喝酒是因为若恩而心情不好,若恩伤心是因为磊子离开。相伴了这么久的人就这么从她生命中退出,心很痛可又无奈。
对于墨臣这种要求,若恩本想一走了之,置之不理的,可是想了想还是没走,不谈墨臣救了磊子,如今她嫁给了他,这点小事,她还是可以为他做的。伸手去帮他解领带,除去外套,而后一粒一粒的帮他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挂在自己臂弯中,裤子,她没打算帮他。
墨臣双手松开她的腰,撑在浴池边缘上,说:“动作挺熟练的,看来这五年,你没少做这样的事。”
“水好了,洗了早点睡。”若恩不生气,不难过,就当他在胡言乱语,其实也是真的没什么好生气好难过的。淡淡的说完了,一脸平静的离开。
墨臣很久才从浴室里出来,下身围着洁白的浴巾,和他古铜色的皮肤行程了强烈的对比。如今的他快二十九岁了吧,岁月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痕迹,更多添成熟魅力,这么多年,他的身材保持的还是那么好,没有一点点变形。
若恩本以为要打起精神来应付今天看起来有些生气的墨臣,意外的是,他没再找她的不痛快,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他上了床后倒头就睡。
双人床挺大的,两个人各占一边,中间的空隙好似一条银河,将两个人的身体和心划的远远的。若恩睁着眼,手握着挂在脖子上的坠子,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都是严磊,其实这样也好,磊子是该有他的幸福,她不过是一个怪物,什么都不能给严磊……。
第二天墨臣先醒来,睁开眼看到了身边依然在熟睡的若恩。脸颊粉红,肌肤细嫩,似乎吹弹可破,他的手撑起头来,看着她。眼睛,长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子,小小的嘴巴……。
手也忍不住抚上若恩的脸颊,摩挲着,却又忍不住去捏捏她挺俏的鼻子,她在他身边,就在他身边,心踏实了许多。墨臣的手指落在若恩的唇上,不禁有些感慨,这张小嘴,真的很会惹人生气,让人伤心。
若恩正睡的香甜,墨臣的手在她脸上流连,痒痒的,却又温暖,可也让她睡不安稳,闭着眼,伸出双手抓住了墨臣的手,迷迷糊糊的嘟囔,“磊子……别闹……。”
墨臣的脸色瞬间一变,冷若冰霜,心也跟着一拧,痛了起来。气怒之下,他甩开若恩的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若恩吃痛睁开眼,朦胧的视线看到了墨臣带着怒气的黑眸。
她完全醒了,都不知道自己祸从口出,只是疑惑,一大早墨臣哪来这么大的怒气,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疑惑而无辜的眼睛盯着墨臣,好似在指责他,你又发什么神经。
“乔若恩,我是谁?!”墨臣的手没有放松,反而捏的更紧,若恩的小脸在他的手里都变了形,很痛,很痛,“你是墨臣啊……。”
墨臣气急败坏的松开了若恩,真好,醒来叫他的名字,睡着了,却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明知道只是习惯,可就是这习惯,让他气的不行。
若恩不再理墨臣,翻了个身继续睡,她可是辗转到凌晨才睡着,现在还困的厉害。在若恩转身间,墨臣的视线不期的落在了若恩露在外面的手臂上,眼睛不由刺痛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只见若恩手臂如玉的肌肤上,有许多交叠在一起的细碎伤痕。他的心忍不住一沉,手也抓住了若恩的手臂,“这些伤痕怎么回事?”
他的手似乎要捏断了她的胳膊,若恩平躺,回头望向墨臣,只见他的眉头紧蹙着,黑眸的视线盯着她的手臂,若恩忍不住顺着墨臣的视线扫了一眼胳膊上那些细碎的伤痕,原来他皱眉是为了这个,若恩拂去墨臣的手,揉了揉朦朦胧胧的眼睛,淡淡的道:“不小心划的。”
若恩知道自己是没办法再睡了,也不想和墨臣继续这个话题,下床,踩了拖鞋向卧室外面走去。墨臣深邃的眸子望着若恩的背影,他才不相信若恩的话。她倒底隐瞒了什么?怒气夹杂着心痛,让墨臣的心情阴沉的厉害。
*
早饭后若恩在院子里散步,来到了她亲手种下的那棵小树下,小树如今已经长成了大树,不再是当初的小树苗了,若恩的手忍不住抚上了树干斑驳的树皮,思绪又飘向了年少无忧的岁月。
思绪游离之间,她放在树干上的手被一只古铜色的手覆住,男性的浓浓气息也笼罩了她,熟悉的薄荷清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儿,弥漫开来。墨臣沉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记得刚种下它的时候吗?”
若恩没有回头,只是怔怔的望着树,喃喃道:“记得……那个时候我六岁,我给它浇水,呵护的跟宝贝一样,你却对着他撒尿。”
若恩说完,身体被墨臣猛然转了过去和他面对着面站着,他的黑眸带着惊喜,激动,望着她,不明白墨臣眼中为何有那么多激动。
“你记起来了,记起我们的曾经……。”他激动的连声音都在颤抖,她记起了他们小时候的事,缺失的记忆回来了吗?
若恩怔了一下,淡淡道:“嗯,是,缺失的记忆早已经回来了。”
“那……你告诉我,那一年,为什么阻止我结婚?!”墨臣逼视着若恩,内心希翼着真的是因为喜欢,在乎他。
若恩轻轻笑了笑,“那你告诉我,你要利用我得到什么?”
利用?他和沈志恒的协议,关于若恩,想必她知道了一些。墨臣激动的心瞬间冷却下来,一丝希望也破灭,他嘲讽的笑了笑,那一天,若恩哭着说墨臣不要结婚,他深深的记在心里,一直幻想着是因为喜欢他,现在看来也许是报复,抑或是别的,总之不是因为喜欢。
乔若恩怎么会喜欢他,她爱的是严磊,为之疯狂的也是他。墨臣冷笑了一声走到树跟前,仰望,“乔若恩,在你眼里,我连这棵树都比不上。”
“墨臣,我已经嫁给了你,我会尽力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过去的事,我希望都不要再纠结了。”过去的事,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回忆,可是,回到这里,回忆却时刻侵蚀着她的思绪。
“本分,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妻子。”墨臣冷冷说完大步离开。若恩则站在那里久久未动,妻子的本分,是啊,其实,她连妻子的本分都做不好,墨臣娶了她,只是一种悲凉……。
*
这一次,墨臣离开,有半个月没回来,他是被气到了还是忙,她不得而知,也没有过问,更不知道他身在何处。她果真的是一点都没有身为人妻的自觉和本分,无怪墨臣嘲讽她。
半个月里这豪宅里只剩下她跟佣人们,这期间,她应付了不少上门来找事的女人都是墨臣的桃花债,虽然应付得来,可是总是会烦。
若恩找到了一份工作,一家公司做文秘,这五年的时间她自修拿了文凭,也有过工作经验,所以找工作不是难事。工作内容繁琐,却让她觉得充实。为了上班方便,她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不过还没来得及搬进去。她没有和墨臣商量,估计又会惹来他的不高兴吧。
回来这么久,最高兴的事除了找了工作外,就是今天接到了梅子的电话,很意外,也很惊喜。
“乔若恩,是不是我不和你联系,你打算当我不存在。”
若恩听着梅子的声音,忍不住笑了,还是这样的急脾气,熟悉的让她的心酸酸涩涩的,“梅子,我真的很想你。”
“一走就是五年,没有音讯,现在回来也不联系我,结婚这么大事也不告诉我,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见了面再骂我吧。”
两个人就这样见面了,现在的梅子漂亮成熟,大波浪卷长发,性感迷人,两人一见面,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紧紧抱在一起,彼此同时问:“这些年过的好吗?”
两人都笑了,笑的眼里有点点泪花,许久不见的姐妹,感情依然如故,找了一家餐厅坐下,聊了很多事,梅子现在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和周凯睿也在一年前结婚了,小日子过的不错。
梅子知道她电话是通过墨臣,梅子怎么和墨臣有联系,若恩没问,她知道,必定是和她有关系的。
对于若恩的情况,梅子问了些若恩的情况,若恩只含糊的说了一些,对过去只字不谈。梅子对若恩是了解的,也不怪她瞒着,肯定有什么苦衷,不再多问。
两人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因为高兴,两个人都喝酒了,梅子喝的不多,可也有了几分醉意,若恩就不同了,心里压抑了太多的痛和郁结,一杯一杯的喝,越喝,心里越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哭了起来,这五年,她哪怕流血,也不流泪,为了严磊她哭过,却没有像现在这样跟个孩子一样,哭的泣不成声,所有的痛都借着酒劲发泄出来了。
梅子抱住了若恩,很心疼这个姐妹,她感觉得到,若恩心底一定埋藏了很大的痛苦,却一直压抑着,哭吧,也许哭出来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