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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臣的淡笑僵在脸上,若恩从来没有这么问东问西过,表情僵了一下,“生意上的朋友,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若恩没再说什么,只是对哲哲和妍妍道:“跟爹哋再见。”
两个小家伙哦和墨臣拜拜,继续玩,若恩也低头不再理会墨臣,陪妍妍搭积木,墨臣犹豫了一下,转身离开,总觉得若恩有点奇怪,可也没去多想,反正,若恩的心思他就没弄明白过。
墨臣开车离开别墅来到了市区,车子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而若恩的车子也缓缓停在了不显眼的地方,她觉得自己真的疯掉了,明知道这样做很可笑,很不正常,可还是在墨臣离开后不久便开车跟了出来。
看着他在酒店门口停下车子,看着他开门下车,锁了车门,若恩的呼吸都屏住了,紧张的手心一片汗湿,身体也僵直了,他看到墨臣向里面走的时候,欧阳莎莎从一侧扑了出来,抱住了墨臣,给了墨臣一个吻,欧阳莎莎的脸上是欢快的笑,墨臣背对着她,若恩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伸手掰开了欧阳莎莎的手臂,而后欧阳莎莎挽住了墨臣的手臂,两人肩并肩的向里面走去。
如果之前都是猜测不确定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残酷的事实摆在若恩眼前,让她没有一点可以逃避的余地,身体好似被抽干了力气,若恩虚脱的趴在了方向盘上,一手捂着唇,一手紧紧的捂着心口的位置,那里疼的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掉了,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
就在若恩的心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有人敲她的车窗,若恩忍着剧烈的疼痛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交警,她违规停车了,木然的接受惩罚,而后发动车子离开,她没有梅子那样的勇气,上去抓奸,她只会像个鸵鸟一样将自己藏起来,逃避。
车子行驶着,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下,若恩下车,腿一阵发软,差一点跌倒在地上,她靠在车上缓了许久,才摇摇晃晃的走进去。没喝酒,她就已经醉了。
酒吧里的人不多,尤其是这个时间点,几乎没什么人,若恩也许是第一个顾客,她苍白着脸,跟服务生要酒,她只想将自己灌醉,不省人事,也许这样才会麻木自己的心。
酒是辣的,苦的,若恩一杯一杯的喝着,哭着,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泪,渐渐的,心疼的感觉似乎没有那么强烈了。
酒真是个好东西,若恩又开始笑了,酒吧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若恩不知道是几点钟,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只是想让自己发泄一下,大醉一场,最好被酒精烧坏脑袋,变成傻瓜,什么也不知道。
有谁在拽她的胳膊,走开,走开,不要来烦她,若恩甩开那只手,可那手又伸过来,甚至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抱离了位置,若恩努力的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是谁,谁这么烦人,可是眼前一片模糊,好多人哦,还在晃,晃什么晃呀,她伸手费了好大劲才抓住了晃动的人头,努力的去看,她突然咯咯的笑了,死死的抱住了那人的脖子,“墨臣……是你啊……你不是去看朋友了吗?怎么……怎么在这里……不准你去,我不准你去……。”
若恩胡言乱语中,也被男人抱起来,向酒吧外走去,天色已经到了黄昏,若恩在男人怀里唱着歌,哭哭笑笑的,已经是醉的像一滩烂泥一样,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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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酒店
若恩被放在大床上,她一点都不规矩,酒品很差,卷着被子,滚来滚去,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像个小傻瓜一样。男人俯身揪开了被子,手抚上若恩的脸。
她的皮肤还是那样好,白皙,光滑,一点都不像三个孩子的妈妈,伸手撕拽她的衣服,露出了胸前的一片雪白,很诱人,他低头吻了上去,好细腻。
若恩只觉得身体好沉,被人压的喘不过气来,而且胃里翻滚着,难受死了,谁这么烦人,她伸手去推那头颅,她想吐啊,想吐,可那人不离开,竟然来吻她的嘴巴。
陌生的味道,让若恩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男人躲的及时,可若恩吐出来的脏东西还是溅了他一身,吐的满床都是,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shit!
男人低咒着跳开,若恩还在吐,他有点受不了窜进了洗浴间,将那味道洗掉,而若恩却一个人在那里吐的天昏地暗,吐着,脑袋也清醒了一些,有点意识,想要去洗浴间,晕晕乎乎下床,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那里,正在找洗浴间的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从一道门后出来。她定睛一看,酒也醒了几分,那男人不是墨臣,竟然是严磊。
她的身体一软差一点倒下去,急忙靠住了身后的桌子,手在慌乱中也抓住了什么,好似是个电话机,她醉汹汹的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严磊一脸嫌恶的望着若恩,向她走去,想抓她去洗澡,若恩一慌,抓起了电话机向严磊砸去,严磊痛叫一声,捂住了头,若恩乘机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开门出去,她几乎是凭着感觉上了的电梯,不知道自己怎么下楼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马路,更不知道自己去哪儿,摇摇晃晃,脚步不稳,胃里一阵翻腾,她只能蹲在树坑跟前,又是一阵狂吐。
真难受,难受,为什么醉了,心还是明白的,那里深刻的记着今天那一幕带给她的冲击,为什么还是疼的,为什么心不死掉,不死掉呢?
“沈墨臣……你是个混蛋……混蛋……。”若恩仰头望着天大骂,而后倒在了草地上。
若恩一夜没回家,墨臣找了一夜,在酒吧门口找到了她的车,可人不知道去哪儿了,一番调查,终于知道若恩跟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走了,好似去了附近一家酒店。
墨臣让人调出了酒吧和酒店的监控录像,他看到若恩在酒吧里和严磊抱在一起,她在笑,笑的那样高兴,脸上带着几分醉意,被严磊抱着出了酒吧,而后是酒店的监控录像,若恩和严磊乘着电梯上楼,开了房间。
墨臣怒了,几乎要将显示器给砸了,冲着手下吼道,“去找人,把人给我找回来!!”
就在墨臣气怒的吼完,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号码是家里的,带着愤怒的手指立刻接通,里面传来了吴妈的声音,“先生,太太已经回来了。”
墨臣满脸铁青的挂断了电话,向外走去。
*
若恩回来的时候,孩子们还没有醒,她好后悔自己会醉成那样,竟然在公园里睡了一夜,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去的公园,更不记得去过九点,只记得去喝酒,然后醒来是在公园草地上。想想自己的出格,她恨不得撞墙去,身上难闻死了,急忙去洗浴间洗漱。
洗了澡换了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还是那么苍白。伸手拍了拍脸,想让自己脸色不那么差,可惜,怎么拍都是那样,像死人脸。就在若恩想要出去的时候,洗浴间的门被打开,她看到墨臣满脸铁青的闯进来,见到墨臣这一刻,她的脑海里是他和欧阳莎莎在一起的画面,心不由一阵刀绞般的疼痛。
若恩还没有开口说话,手臂却被墨臣一把拉住,他攥的她手臂一阵疼痛,她皱眉望向他,对上了他满是厌恶和憎恨的双眸。厌恶,憎恨,那种目光深深刺痛了若恩。墨臣看着她的那神情,就像她看到严磊一样,厌恶,讨厌,憎恨。
“去哪儿了?”他冷冷的问,声音好似寒冬的冰凌,不带一丝温度,直直刺入她的心脏。
看着气的不轻的墨臣,若恩不敢说自己去酒吧买醉,还醉的不省人事,连孩子都不顾了,当下有些犹豫起来,咬着唇不敢说话。
墨臣看着若恩,脑海里却是若恩和严磊在一起的画面,手里忍不住一使劲,将若恩甩开,若恩身子一个不稳,撞在了洗手台上,疼的皱起了眉头,眸子也惶然的望向墨臣,不敢置信,墨臣会对她这样,心凉的彻底。
墨臣气怒的喊,“我问你去哪儿了?说话!”
墨臣的怒气和态度让若恩忍耐的心也燃起了怒气,他出去和别的女人鬼混,凭什么回来这样咄咄逼问她去哪儿了,甚至几乎要对她动手。
“我去哪儿跟你没有关系!”若恩说着站直身子,要推开他出去,却被墨臣一把拽住,他的眸子那样冷,几乎要将她冻伤。
“去哪儿了。”他固执的问,只要她说,只要她解释,他会相信。
若恩气恼的低吼,“你不带我出去玩,所以我去喝酒,然后喝醉了,很丢人睡在公园里,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吗?”难道要说,我跟踪你,看到你和欧阳莎莎在一起,我嫉妒,我吃醋,我心情不好,我借酒消愁,然后撒酒疯了?
“只是这样?”墨臣咬牙切齿的问。
“就是这样,你想怎样?”若恩没好气的回答。
墨臣的脸色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眸子冷到了极寒,他慢慢的松开若恩,若恩开门出去,而墨臣站在那里却是冷冷的笑了……。
*
如果这算是吵架,那么后果比较严重的,从来不在外面过夜的墨臣,连着几天都没回来,孩子们问她爹哋哪去了,她只能说谎话,说爹哋去出差了,骗得了孩子,可是骗不过自己的。她知道墨臣是和欧阳莎莎在一起。
她打墨臣手机,他不接,他甚至都不关心孩子们了吗?生气,连孩子都不要了吗?每一个墨臣不归的夜里,若恩都被疼痛啃噬着。总会不由自主的想着,墨臣躺在欧阳莎莎身边的样子,他们翻云覆雨的样子,想着这些她几乎要疯掉,她整夜都无法入睡。
若恩将孩子们留在家里,她开车出了门,向墨臣的公司驶去,她要他回家,回家。公司的人都认识她,所以,她上去并没有收到阻拦。
来到墨臣所在楼层,先看到了助理,他告诉她,墨臣正在开会,让她先在办公室等一会儿。若恩看到墨臣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相框,照片是他们的全家福,一家五口人,幸福的笑着。
“你怎么来了。”一道冷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若恩放下照片,转过身去,看到了墨臣,他的胡子刮的很干净,衣装得体,俊美沉稳,衣服不是她给搭配的,领带不是她买的,还有袖扣,不是她挑选的。
是谁?是欧阳莎莎吗?若恩心泛着痛,却还是笑了笑,“我来看看你啊,你都几天没回家了。”说着顿了一下,试探的问:“今天你会回去吗?孩子们都在找我要爹哋,我答应他们今天会让他们见到爹哋。”
“晚上有应酬。”墨臣冷冷的说着坐在椅子上,低头开始忙碌,不再多看若恩一眼,也不愿多说一句话,好似若恩很多余,他也不愿跟她多说一句话,冰冷的态度,让若恩觉得难受。
墨臣的态度让若恩觉得难受,小心翼翼的问:“哦,我给你煲了汤,你要不要喝点?”
“放着,饿了我会喝。”他头也不抬的说。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泥性,她已经道歉了,认错了,为什么他还这样,忍不住道:“墨臣,你是在生气吗?如果你还生我气,你可以骂我,我会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去喝酒,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可是你连家和孩子都不要了吗?”
墨臣终于抬起头来,望向一脸委屈的若恩,她最在乎的不是他而是孩子,好似怕他把这个家弄散了,一边紧张家一边和严磊开房间,她真是越来越有手段了,嘲讽的笑了笑道:“乔若恩,你这样在意我回不回家,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他的嘲讽触痛了若恩的心,眼泪毫无预警的落下来,朦胧的视线望着墨臣冰冷的表情,“是……我爱上你了,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我爱你,你感觉不到吗?感觉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