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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换!”简傲南桀骜地放眼远眺,这里环境优美,已经是他和她共名的产业,正要发展成为他第二个家的地方,怎么能换?要换的话,也是等那一天所有人都接受了,和她一起搬回去。
应劭峰笑,“那我就不打扰你新婚燕尔了,争取早日弄个小傲南出来给我们玩啊!”
“去!”简傲南嗤鼻,“要玩,你自己弄个小峰峰玩!”
“小峰峰?OMG!”应劭峰在那头捧腹大笑,“南,我不知道你还有幽默的天分……”
没人看到的高级公寓里,某南有些发窘地红了脸,英俊的眉眼染上了一层与军人绝无关联的媚丽。
挂了电话,他来到卧室门口,看着床上睡得沉沉的女人,竟看得出神了。
小傲南?
曾经,她在明媚药效下的第一次使他忐忑不安了好久,总想着她会不会怀孕?怀上的话,以这个女人的彪悍狠绝,会不会连知会他一声都没有就做掉他的儿女?那般忧虑下,他只顾着防她偷偷扼杀了他的儿女,而从未真正去想象一个小小的身子,有着与自己相似的眉眼,流着他的血液……
简傲南傻傻地笑了。
小傲南!小傲南!
默念着这个称呼,他心里美滋滋的,仿佛真有了个儿子在她肚子里。
小刘提了大包小包进来时,以为自己的视力出了问题,怎么团长笑得有点贼兮兮的?他偷偷瞥了眼掩在一段走廊后的主卧室,不见团长夫人的影子,心下明了。
估计是团长大人把新娘子驯服了,鱼水协调,心情大好呢!
“团长,我来。”小刘快手快脚地把东西搬进厨房,顿时把冰箱塞了个半满。
热食摆上桌,却仍不见新娘子出来吃饭,小刘要走前问:“团长,咱们还是三天后回去吗?”
简傲南的笑意凝了凝,皱了皱眉点头:“嗯!不能让傲天难做。”
简傲天,简傲南的堂哥,是家族里与他同在一个军区、也是最亲近的简家第三代,现在正在团里替他顶着,三天是最大期限了,要是给上级发现,他被追责记过都无所谓,但是连累傲天就过意不去了。
小刘不再多言,收拾了走人,不打搅团长新婚却与新娘少得可怜的相处时间。
匆匆填饱胃,简傲南除了等那只猪一样的女人醒之外,就等着父母亲发现他的行踪,责问发难了。
坐在床头,看着一年不见变瘦弱的女人,他很怀疑,她会不会在母亲的威逼利诱下,再次逃离?
哼!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合法妻子,不论她逃到哪里去,他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她逮捕归案!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知道母亲将她逼走之后,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了。部队有父亲作梗,R市有母亲为难,爷爷又态度不明,他羽翼未丰,只能避其锋芒,麻痹他们的耳目之后,再以雷霆之势先斩后奏!
他要让他们知道,他想要的东西,不论如何阻扰,他一定要得到!
当然,他不想要的,也别想塞给他!
日落西山,许东满才悠悠醒转,不过,她不是睡到自然醒的,而是在迷迷糊糊中,被不属于自己身上的重量压醒的。
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而华丽的天花板,镶嵌着闪闪的水晶石,在暗夜里一定会像夜空里的星星,璀璨美丽。
东满笑了笑,这是谁的房间,竟有着充满童话的浪漫?
她不过一个扯唇无声的微笑,身旁闭眼小憩的男人就警觉的醒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蛋,他也笑了。
许东满霍然惊醒,转头看到身边躺着的男人,那张英俊含笑的脸在她眼里却与恶鬼无异:“啊!简傲南?”
叫完,记忆也已完整回笼,瞬间把她打击得有气无力。
原来,那不是噩梦,而是真实。
她已经被迫成了他的妻子,不久前就在这张特大的床上,羊入虎口般被辗转吃得干干净净!
“你……拿开你的手!”怪不得她睡梦里觉得呼吸困难,原来他一条手臂横在了她胸前,这男人块头大,连一条手臂的重量都能压扁她!
简傲南坐起来,笑眯眯的,一点也没为她嫌恶的样子而生气,“你能自己起床么?要不要我帮你抱进去洗漱?”
腾地,一幕幕限制级画面在脑里回放,许东满的脸烧了。
“你出去!”
见她回复生龙活虎了,他对她的恶状一点也不为意,好整以暇地走出去。
许东满掀被下床,脚才刚接触到地面就晃了晃,虚软得差点就栽倒下去,不由愤然大骂:“简傲南,你丫的色狼!纵YU狂!”
呜呜,她怎么就这么倒霉惹上这个男人?狂霸得不讲道理不讲人权,仗势欺压她这么一个弱小无辜的小女子,强取豪夺到婚姻都拿来当儿戏?还饥渴到好像N年没有女人一样,别说怜香惜玉了,他根本就是把她当泄YU工具!
对着镜子她掀开了浴袍的衣襟,看到自己身上那大片的嫣红姹紫,既羞且恼,再把姓简的从头骂一遍!
匆匆洗漱了下,许东满找到了放在床头的一套衣服,也看到了被丢在角落里的碎衣片,更在卧室门边找到了她那只行李箱,却已被打开,原本放在最底下的内衣裤被翻起,那感觉是:如果给它一点风,它就绝对是彩旗飘飘!
简傲南,你丫的变态!
把衣服收好,换下身上的浴袍,许东满走出房间,便闻饭香扑鼻,引得她胃里的谗虫大叫,这才发觉自己从昨晚的飞机餐起,已经近一天没吃过东西,快饿晕了!
气节事小,饿死事大,许东满无视饭厅里那一大只雄壮碍眼的雄性动物,端起桌上摆好的碗筷,也不管是不是某军官吃过的,就开始狼吞虎咽。
简傲南傻眼,这女人是非洲难民吗?她的字典里有个词叫吃相吗?
“喂,你慢点!”无奈,他可不想她噎着了,还得送她上医院,浪费他本就不多的时间,只好盛了汤往她嘴边送,“来,喝汤。”
“哦,谢谢!”她满嘴塞满了饭菜,模糊地道谢,接过汤就喝了一大口,霎时亮了眼睛:“唔!这什么汤?真好喝!”
简傲南失笑:“这是冬瓜排骨汤!这一年我妈没虐待你吧?你怎么象刚从难民营里出来的?”
东满摇头,迅速扒了口饭才说:“虐待没有,优待也没有!”
简傲南皱了皱眉,郝知伟捎回来的消息说她挺逍遥的,怎么听她这语气倒象是受了折磨?
“我住的地方离唐人街很远,别说没冬瓜了,就是米面都不正宗。”她白了眼个子又高又杵站着的男人,指指桌椅,“你不吃吗?坐下来吧,这样跟你说话很累。”
他坐了下来,仍旧高出她一个头。
许东满一边囫囵吞枣,一边抱怨着她在美国这一年的吃食有多凄惨。
因自家有面馆,加上父亲爱下厨,许东满虽不至于十指不沾阳春水,但也没烧过一顿饭炒过一盘菜,身在异国他乡,居住的地方又离唐人街太远,自己没车也不会开车,附近中餐厅的菜式完全是做给老美吃的,根本不道地,寄住的那家人虽是华人,却是整一个被同化的老美,天天汉堡披萨牛扒,正经的一顿中餐都没有做过,她实在饿得慌,自己上超市买了菜自己下厨,按照父亲越洋电话里的步骤,却几次三番不是焦了糊了,就是味道不对,加上中式菜类稀少,她过得可谓苦不堪言。
简傲南含着筷子打量着满嘴抱怨神情却稀松平常的女人,暗道怪不得。
怪不得她瘦了这么多,怪不得她吃相不雅象难民,原来是一年没好好吃一顿了。
“哼!活该!”谁叫她跑到国外去。
“你……”许东满窒了窒,因为他而受的种种委屈不平加上一年异国他乡寄人篱下的各种悲凉,积压在心底很久很久的一股气突然就冒了上来,啪嗒一声,丢下筷子,怒瞪着他,急吼:“对,是我活该!我想好好的谈一段感情却被你怀疑动机怀疑目的,因为我爱慕虚荣妄想高攀豪门,是我活该!我活该像个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的木偶,被你们威胁被你们践踏!我活该离乡背井,有国不能回,有家不能归!我活该被枪指着头逼婚,活该被你强暴,谁叫我惹了你这个权贵豪门的红三代军官,谁叫我无权无势没钱没骨气,卑贱得像地上的蚂蚁,你们谁都能踩一脚……”
说到后来,她的眼睛已经红了,声音也带了哽咽,但是神情悲愤,用词激烈,像是被压迫下的弹簧,随时会奋而抗之。
“许东满……”
简傲南好惊讶,他就说了两个字‘活该’,她怎么呼啦一下子说了这么多?
而且,她说:强暴?
他有吗?
怔了怔,他才出声:“你现在是我简傲南的老婆,谁还敢踩你?”
“没有人踩我!自始至终踩我的人一直都是你!”
东满气得浑身都开始颤抖,“如果不是你,我早嫁给了鑫云过幸福的生活!如果不是你,叶允尚不会针对我们家!如果不是你,你妈不会拿三千万来砸我们……没有你,我们家不会平白拿到三千万,福满面馆不会有现在这么大规模,我不会踏上美国还能免费进修,西满也不能上R市名牌大学,这么说来,我还是得感谢你,简傲南!”
简傲南原本的怔忡,在听到她说嫁给鑫云过幸福生活的时候就变了,变得阴冷抑郁。
“那你就应该心存感激,以后安安分分当我老婆!”他心里还有一句:我也能给你幸福生活!
只是,他紧紧地抿住嘴,不说。
许东满却嘲谑一笑:“安安分分?是哦,我终于攀上了权贵豪门,是该安分了!”
简傲南黑眸里怒意翻涌,忍住去掐她纤细脖子的冲动,“许东满,不要想激怒我,那对你没好处!”
她却轻蔑一哼,“娶我对你没好处,你怎么就强娶了?”
他脸黑了。
她继续不怕死地挑衅,“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我可没那么大魅力,能让简上校抛弃何筱筠那样又漂亮又高贵的未婚妻!”
某上校的气息声越发重了,鼻管进出都呼呼的,微眯了眼,冷冽地说:“女人,你以为我娶你就是喜欢你吗?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要气质没气质,要内涵没内涵,更别提你们家那破面馆了!哼,也只有这身材能引起我的兴趣,仅此而已。”
许东满顿时气结,随手抄起还有小半碗饭的碗对着他砸过去,吼道:“简傲南,你去死!”
简傲南怎么可能让她砸到?轻松一闪身避过,下一瞬就已经逮住了她还要继续拿汤碗当武器的手,反剪在后,迫使她仰头。
“狠毒的女人,就这么咒你新婚的丈夫去死?”四目相对,各自眼里都有怒焰的红光闪烁,他扯唇邪肆一笑,“看来你是恢复气力了,我时间宝贵,咱们接着来……”
接着来……什么?
见他的脸朝着自己压下,许东满心头划过一抹慌乱,惊叫:“简傲南,不要!”
“不要什么?”他眯着眼,厚薄适中的唇就停在她的鼻尖上方一寸处,呼出的热气一下下呵着她敏感的脸部皮肤,“不要我去死了?”
她的腿还在酸软无力的支撑着,下面那个地方在火辣辣的隐隐作痛,要是他真不顾她死活地再占有她,就凭他那勇猛的劲,难保她不会比他先死,还是死在床上的。
“嗯……不要你去死了!”她只好顺着他的话,做一回识时务的小女子,“你放开我,我手好痛……”
“叫一声老公来听听。”简傲南唇角微扬,松了力道,但依旧不愿放开。
许东满差点又气得破口大骂,深深呼吸了两口,才抑制住怒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老……老公。”老你个头!你个下半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