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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间,饿了整整一周、想了整整七夜的男人,大振雄风,暂时把那一套好男人作战方针抛弃,只顾自己的,狠狠要着身下的女人。
“想我了吗?”
他攫住她的下颚,欣赏着她在狂潮颠簸中迷离的表情,得到她无意识的摇头,心下痛并快乐着。
这个女人不想他,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但是,不管她心里有谁,能这样宠爱着她的却只有他一个人!
由始至终!
“叫老公!”
东满怎么肯叫,紧咬着唇拼命摇头。
简傲南也不强求,将怒火以行动发泄……
良久,风雨停歇。
许东满仰躺着,任身上的男人将三分之一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望着天花板上如清幽星光的水晶石,眼神空洞。
这就是她以后的生活了!
一个名叫婚姻的华丽牢笼囚禁了她,成为他专属的发泄工具。
简傲南醒起自己的体重对她来说是一座巨山,翻个身在她旁边躺下,望着天花板,眼里有懊恼。
怎么就那么气急粗鲁了呢?
“明天,我们回京!”他的声音却是冷淡的,没有商量,只是命令,只是通知而已。
东满没回应,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别指望她能讨得他们家人欢心就行!
相反的,她反倒希望他们都对她极度讨厌,逼着简傲南和她离婚,那就最好不过了!
新房里什么都没有,她身上穿着过来的睡衣已经成了碎布,只能紧紧裹着棉被和某人壁垒分明地睡了一夜。
一大早,星梦的人就送来了大包小包的衣物,都是里外配套好的,品种款式之杂,数量之多,都叫许东满傻眼。“赔给你的,够多了吧!”望见她错愕的神情,简傲南冷漠地说,“快挑一套穿上,我们立刻出发!”
许东满愣了愣,倒是挺欢喜地在华衣美服里挑选起来。
是女人,谁不喜欢漂亮的衣服?何况,他说赔给她的,她不收才有病!反正这些来自星梦,他自家的,又不用花钱买,不要白不要!
简傲南冷蔑地勾了勾嘴角,峰少果然说对了,对付女人,除了甜言蜜语,便只有砸钱一途。
这个女人在他认识的第一天就指天立誓要嫁权贵豪门,这样的她,即使扮得再清高,只要银弹政策够庞大,她能往哪里逃?
上了飞机,他闭目养神,不发一语。许东满也懒得和他废话,拿着他新婚那天送的某果手机,戴上耳机,玩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许东满才有点惶惶不安。虽说没必要在乎他们家人的观感,但还是对简家人的红门气焰有所畏惧。
直到前一刻,她才从简傲南口中得知,他爷爷是军委会一员,全国政权的核心地带啊!只要这么一说,就给人一种不敢抬头的卑微感了,要真是见着了,她还不得腿打抖,吓晕了过去?
“你要见的简家人,主要是我爷爷和奶奶,其他人不管他们说什么,你听着就好,不用理会。”上了简家派来接机的车,简傲南看出了她的惊惶,出言提醒。
东满呆呆地点头,只能祈祷不要被吓晕这么丢脸!
车子停在军区大院,下车来的东满稍稍松了口气,这大院看起来就是大了点,外面很朴实,没觉得杀气。
走进院子,偌大如操场的院子里有几个孩童正在玩捉迷藏,一个被布条捂着眼睛、约六七岁的男孩,被简傲南沉重的脚步声引了过来,张开双臂就飞奔而至,抱住了一双腿。
“我抓到你了,南叔叔!”
“哈哈!小晖,你抓到的不是我!”简傲南的声音自男孩身后传来,让他知道他抓错人了。
男孩也察觉到了抱住的两条腿细细的,不是南叔叔那种肌肉紧绷的腿肚,气恼地抓下罩眼睛的布,看到眼前的漂亮阿姨,愣了愣,奶声奶气地问:“咦,你是谁?”
哇,这小男孩的眼睛好漂亮!还有点像简傲南!不过,在这大院,叫简傲南作叔叔的,应该有些血缘关系。
许东满笑了笑,蹲下来刚要回答,前头的简傲南早一步说了。
“她是你南婶婶,快叫婶婶!”
“婶婶。”男孩倒也乖巧,清脆的叫了。
东满脸一红,刚要夸这男孩,就听廊下房门开启声,一声洪钟般响亮的声音传来,苍劲有力:
“谁说是小晖婶婶了?”
许东满浑身一震,下意识的站直。
简傲南闲闲屈腿的身躯即刻立正,双臂笔直掌心对着裤腿线,昂首挺胸,面容严肃:“报告军委,是我说的!”
简云龙站在廊下,早晨的金光投射在他身上,竟也反射出了一圈金色的光影,让东满有种错觉,那不是人间凡人,而是披霞戴光的神袛。
他个子不高,大约只有一米七,对普通人来说那是中等,但站在他孙子面前,实有矮子之感,连气焰都因此而消弱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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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他的用心
简云龙眼神凌厉,越过高壮的孙子,横扫过站立在晨光里如一株野雏菊的许东满,没觉得哪里特别漂亮,怎么就吸引了这野小子?
“你给我进来!”简云龙对简傲南丢下话,就走回他出来的那间房。
简傲南吩咐接他们的警卫员把他们的行李送到他房间,就过来牵了东满的手,一起走进爷爷的书房。
才刚踩进门槛,就听简云龙冷喝:“我说的是你,不是你们!”
简傲南皱眉,还是松开了东满的手,“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东满点头,如果可以,她最好不要面对这慑人的老爷子。
她走回到廊外,刚才就几个孩童的院子里忽然就多了好几个老幼不一的男女,个个都面带好奇地望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是突然降落地球的外星人,被围观。
“你们好,我叫许东满!”她扬起友好的微笑,向地球人打招呼。
“太奶奶,她是南叔叔带回来的婶婶哦!可是,太爷爷好像不开心,为什么?小晖很有礼貌的……”小男孩脸上有疑惑,也有小小的受伤。
东满歉意的望着小晖,要怎么和一个七岁的孩子解释那个太爷爷不开心不是因为他不够礼貌,而是太过礼貌了?
小晖身边一位花白头发年纪就与岳老太差不多的奶奶,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小晖很乖很礼貌,是太爷爷对南叔叔生气,要原谅太爷爷哦!”
“我知道!我知道!”另一个比小晖稍大一两岁的男孩踊跃举手发表看法:“因为南叔叔没有带你婶婶给太爷爷磕头!所以,他生气了!”
“天婶婶是穿着漂亮的婚纱来给太爷爷磕头的,是不是南婶婶没穿婚纱,不够漂亮?”
“笨蛋,穿着婚纱的,那叫婚礼!”
“那我为什么没看见南婶婶穿着婚纱的样子?”
“一定是你爸妈嫌你烦,没带你去婚礼!”
“不是的!我……”
几个小孩七嘴八舌地吵开来。
许东满莞尔,只见那小晖口中的太奶奶走了过来,和蔼地对她笑:“东满,是吗?来,他们爷孙俩做思想工作,我们去厅堂里坐,也说说话!”
“嗯……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我是小南的奶奶!你想怎么称呼都行!”简老太亲热地拉住东满的手臂,让东满在岳家被轻慢排斥之后,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她心底霎时温软,伸出手托住了简老太的肘底,甜甜地叫:“奶奶!”
“嗳!”简老太顿时笑得一脸皱褶深深,却亲切得象东满乡下的奶奶。
进了厅堂,简老太拉着东满一起坐在窗边的长凳上,叫人沏了茶,亲切地询问她家里的状况。
东满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自己家的情况。
没多久,简傲南出来了,表情是忿忿不平的,似乎与爷爷做思想工作的过程并不愉快。
“奶奶!”他唤了声之后,就在东满的脸上找她被奶奶刁难的蛛丝马迹。但她眉眼微微含笑,眼底一片清澈,似乎并没有一点不快或委屈,心下稍宽。
“东东,爷爷要见你。”
一听这话,许东满的神情霎时变得忧虑,但仍毫无迟疑地站起来。
“奶奶,我们过去一下。”
“去吧,老头子就是耍耍官威,东满别担心,奶奶挺你。”简老太笑着说,还竖了个大拇指,让东满差点发笑。
“谢谢奶奶,我不担心。”经过和简老太话家常的一番缓冲,东满已经卸下惶恐,笑得轻松。
官威她还见得少么?在西满关押的那段时间,她和父母见多了摆着官威官腔官架的人,当时为了西满不得不卑微地求他们,现在,她没有必要讨好忍耐,不受人待见不被喜欢,不是她的错,如果他爷爷说话过份,大不了一拍两散,她正求之不得。
书香味融合着烈烈军风的书房内,简云龙坐在书案后,手纸毛笔在写字。
“许小姐留下,你出去!”他头也没抬,就发号施令。
“不!”
简傲南挑高眉梢,以保护者的姿态将许东满挡在自己高壮的身躯后面,“有什么话你就当着我的面说,我陪她!”
简云龙抬头,两道利光射在简傲南身上,即使东满在他身后,也依旧能感受到那种无声的厉责。
简傲南却迎着几十年在官场练就气势压人一等的爷爷,昂首挺胸四平八稳,不退让。
“简傲南!你以为你横到底,我就拿你没办法是不?”
简云龙一直对这个油盐不进的孙子头疼,和自己一样倔横的脾性让他们爷孙儿俩每一次有分歧或矛盾不是闹得不可开交,便是不欢而散,而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他最宝贝的孙子,就是家族里最横最狂的简傲南,只是,有人没那个自觉,依旧张狂叛逆不懂得他的苦心。
“报告军委,这不叫横,这是一个男人对老婆最起码的保护!”简傲南的话掷地有声,叫东满看着眼前伟岸如山的背,心脏怦怦直跳。
简云龙‘啪’的一声丢下毛笔,如果他有胡子,那胡子肯定是气得根根掀起来了!
“保护?我让你保护!”简云龙猛然一拍书案,朝门外大喝:“惊云,惊雷,将简傲南擒下,隔离看守!”
书房的门霍然大开,一团云似的卷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就对简傲南施展擒拿手。
“哼!”
只听简傲南怒哼一声,一掌推开身后的东满,腰往后以不可能的角度一扭,似乎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堪堪避开云雷两人的合力擒拿。
“简傲南,我看,是时候批准你去非洲维和了!”
简云龙忽然冷笑着提起多年前被压下的申请,使得与云雷过招的简傲南浑身一僵,本就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云雷双惊还是特警部队里万中挑一的精英好手,这一僵给了云雷可乘之机,顺利擒下他的两条手臂,即刻反剪在后,押着就往外走。
“爷爷!你卑鄙!你说过不勉强我的……”简傲南被押着还在做顽抗挣扎,额上青筋直跳,焦急之情形于色,知道不能留下来了,就朝着被推到角落里的许东满喊:“东东!记住,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答应!”
许东满完全被这一幕只有电影里才有的武打场面震呆了,怔怔看着高大的简傲南被矮了一个头的两男押着拉出去,好半晌才知道害怕。
这爷爷很可怕,连自己的宝贝孙子都舍得打,她这个外人,想是下起手来更不手软了吧?
“许小姐,请坐!”
等简傲南被拉出去,房门关上,简云龙的戾气便也消失,平静的看着许东满,竟客气地请她坐下?
许东满低眉顺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