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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傲南像是抢劫犯胜过一个房客,逼着前台小姐以最短时间办房卡,丢了一张信用卡,就拉着东满大步冲向楼梯。
他大慨是史上最猴急的开房记录,将一脸火烧云的她,雷得五内焦黑一片,大呼:“无颜见人!”
还未到房门口,他就已经开始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房卡一刷,东满就被一推而进,下一秒,房门磕碰而关,她的后背就落如一个滚烫的、赤LUO的怀抱……
“简傲南……”她无力的唤,对他的饥渴深有阴影,无奈中带着惧怕,求道:“你轻点……”
“嗯,我会很轻……很轻的……”某南如是保证。
翻过她的身体,他下手果然很轻,巧指翻飞轻松宽衣解带,那带着热力的指腹也很轻地一一划过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引起她一阵阵的抖颤,难耐的呻、吟。
这种轻,拂走了她的阴影,赶走了她的惧怕,却带来了崭新的恐慌,那种浑身无一处不痒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病了……还病得很严重!
严重到居然渴望起他之前在自己身上的重……
【104】只有你
“不要……”
东满用力咬住唇,止住即将溢出的要求。
不要这么轻!
原来这种轻,比之前的重更加难以忍受!
她全身肌肉像是都在痉挛,水蛇一样随着他的碰触一寸寸变软,抽扭,挣扎着在推拒迎合的矛盾里,辗转煎熬……
“不要这样……”简傲南从一道沟壑中抬起头,深黑的眼里焰火一闪,俯头蹭了蹭,低哑地问:“还是这样?”
“嗯啊……”
东满再也止不住从喉底喷涌而出的声音,颤抖的手抓住他的短发,想拔离这个在自己身上作恶的头颅,却违反意志地猛然一按——
他只想逗弄她的唇齿冷不防一撞,埋进她白雪般的柔软微凉,口鼻瞬间被她的细滑馨香包围,呼吸一窒,风卷残云般吞噬……
“啊!”
东满拱起如被电流刷过的身子,仰起细美的脖颈,呼出一声藏在身体深处妙不可言的声音,像是勾动了封存在心底的弦,引出高亢而激越的共鸣。
“东东!”
她下意识的迎合动作,使简傲南大为惊喜,大掌扶着她后腰,唇舌便如矫健的游龙,在她如玉的肌肤上肆意游历,翻卷不休。
房里只有壁灯照明,淡橘色的光温柔和暖,映出墙上一大一小的身影,曲线起伏,蠕动缓慢,却交叠出一幅旖旎的画面,声声拨人心弦,直至人的灵魂深处……
忽然,许东满陡地绷直了弓得如虾米的身子,一种陌生的感觉如浪潮狂卷而来,全身无一处不在颤抖着打开最敏锐的知觉,她像是恐惧,又像是无助地抓绕着身上的男人,无意识地急叫:“啊!简傲南……”
“嗯……”
简傲南紧抿着唇低应着,后背早已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被陡然包抄并夹击的痛与快使他再也HOLD不住,缴械投降……
他再也顾不上要对她轻柔呵护,冲向那飘渺云朵的最顶端,追随那急雨淋漓的频率……
良久,房内的喘息才慢慢由急剧粗重转为平稳轻缓。
许东满像只树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散了的发披在他背上,随着她的呼吸几丝轻荡,还有几丝被他的汗粘住,几乎与他成为一体。
“放我下来……”那种几乎要被潮水没顶的感觉渐渐退去,她才发现自己正跨坐在他腰间,不由浑身像着了火般滚烫,动了动,挣扎着要他退出,落脚下地。
“东东!”
简傲南忽然大叫,双掌扣牢她的腰,长腿一个纵跃,就到了房中央的大床边,俯身将她放倒,却紧紧扣着她的腰,不让她稍离自己半分,热烈的黑眸落在她艳丽如霞的脸蛋,娇艳YU滴出血的唇,小巧的下巴微扬着邀请的角度,那展现出最美丽弧度的脖颈更是诱人品尝,他的目光一寸寸往下移,眸底的火焰一点一点重新燃起……
倏地,他轻轻动了动,将自己往深处送。
“你!”
许东满倒抽口冷气,脸颊红得可以拿去当染料了。
他眼里赤LUO裸地写着‘我还要’三个大字,以行动征求着她的意愿,“东东,可以吗?”
“不……”
她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某南又动了下,动作温柔,但撩拨的力度却丝毫不含糊,顶得她一个字卡在喉咙口,舌头都要抽筋了。
“临时请假,上级只给我三天,明天一早就得回去报道……东东,我会想你……想到发疯的!”
想到回到部队最起码一个月内出不来,简傲南第一次有了想哭的感觉。
这两天,感受了她的温柔软化,品尝了她的馨香甜美,再次享有了她的销魂蚀骨,明天分离后,没有她的日子要怎么过?
看着他满眼的楚楚可怜,许东满心里一酸,挨不过他的低姿态,抬起脚圈住他,羞红的脸别开去,也以行动表明了她的意愿。
简傲南喉底冒出一声低吼,唇压下,印上她轻颤如振翅欲飞的碟翼的眼睫,在她的嘤咛声里,他热情地钻进,新一波的狂热火焰在彼此身上点燃,熊熊燃烧……
这一夜,没有束缚,只有因即将分离的淡淡伤感,凄迷了那份曾生死一瞬的感觉,浓郁了心底不是何时冒出头的淡淡喜爱,曾经巴不得他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见的心,竟泛起了微疼,这份微疼一旦漫开,竟一发不可收拾的浓烈,疼得她皱眉,呼吸紧促。
“简傲南!”她忽然尖叫着嘶吼:“你重点!”
简傲南愣了愣,随即动作狂野,引得她欢愉吟叫,摒弃了所有矜持,放纵自己,尽情沉沦……
这一场床事热汗淋漓,简傲南只觉身心舒爽,满意得像只饕足的兽,慵懒地搂着她,替她拭汗——
她眼睫上的反光使他心一抽,手指一抹,看着指腹上的一点湿濡,伸舌舔了下,咸咸的,是她的泪水。
“东东,是我……又弄疼你了吗?”他的手向下而去,就要去查看她那曾经被他不知节制的野蛮弄伤的地方,在肚脐处被她捉住。
“没有,你没弄疼我。”她睁开眼,泪水洗过的眼眸一片透亮。
“那你,为什么哭?”他心揪了起来,她是不是心里不愿意,觉得被逼了,委屈得哭了?
“我没哭,那是汗水。”她扬起眼睫轻笑,拿开他的手,坐起来,“你不也一身汗吗?我要去洗洗。”
简傲南手一伸,揽住她的腰,不确定地问:“刚才我那么重,你那里,真的不疼?”
许东满心里一软,扭头看他,“要是我说疼,你是不是以后都不做了?”
简傲南立刻摇头,“我以后一定控制好,轻点……”
不做,那等于要了他的命!
看到他紧张的样子,东满羞赧失笑,心情好了点,佯装怨嗔:“我疼死了,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腰都快断了……”
一只大掌迅速贴上她的腰,力道适中地轻揉着,语气既歉疚又心疼:“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注意……上次那种药,效果怎么要,我去打电话叫人送来……”
许东满羞窘地摇头,忙推开他,“我骗你的,不疼,不用上药,腰也没事。”
大掌停顿在半空,疑惑地眼睛眯了眯,“真的不疼?腰也没事?”
东满不疑有他,点头肯定:“嗯。”
简傲南确认的眼光在她身上巡视了一圈,忽然扯唇露出一个坏笑:“那好,既然你没事,我们就再来一次……”
“呀!”
许东满惊呼着跳起,不顾还光着身子,就下床往浴室奔——
“哈哈哈!”
他邪恶的笑声追在身后,带着恶作剧的开怀。
砰一声,浴室门在他故意落后半步时关上,许东满手脚酸软地靠在门后,暗骂:丫的简傲南,你上辈子是和尚还是神父,这辈子要翻倍儿地要?
既然性YU这么强,他怎么能在应劭峰和黄超那种损友下,洁身自爱?
据说的唯一一次醉酒失身只怕不可靠,照他们这些花花公子的花样,应该是每逢醉酒都失身才对!
磨磨蹭蹭洗干净,她只能包着条浴巾出来,两手紧紧抓着浴巾的边缘,就怕某南一个兽性大发,又要将她扑倒啃吃舔净。
然而,等待她的不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流着口水的饿兽,而是让人流口水、食指大动的餐车。
“你一定饿了,过来,我们吃点宵夜。”简傲南已经衣装齐整,坐在餐车旁,笑得温暖无害。
许东满再饿也不敢这样包着浴巾与某军官共进宵夜,而是捡起地上的衣服又躲进浴室里,都穿戴好了,做了心理建设才走出来大快朵颐。
看着她毫不优雅地大口咀嚼,某军官笑着摇头叹息,“女人,你这吃相……唉!”
“我就这吃相,咋了?”她迅速塞了一口脆瓜,斜眼瞪他,“嫌粗鲁低俗了?那好说,简军官,麻烦你回去销毁了那结婚登记,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阳关道!”
“那可不行!”他偎过来,一把箍住她的软腰,无赖地说道:“我的阳关道上必须有你这个粗鲁低俗的女人!”
“切!我不嫁你!”
“不嫁也可以,我们做一辈子的情人。”某南一点也不介意。
“你想得美!”某女咬牙。
“是很美哦!东东你也这样想吗?女人不是都怕人老珠黄没人要,所以,要趁年轻锁住一个男人……”某南厚脸皮地自荐枕席,“你要赶快锁定你眼前这个男人哦!外在是有目共睹的,帅得无人可比!内在你也试过了,肌肉发达精力充沛,绝对能让你满足……”
“噗!”
东满刚喝的一口甜汤全数喷了出去,狼狈地捂嘴咳嗽,急忙找纸巾擦拭。
罪魁祸首却双臂环胸,笑得欢畅得意。
“别这么激动,我虽然好得没话说,但是你也不用担心有人敢跟你抢,因为,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东满捂着嘴,愕然抬眸。
只见简傲南笑嘻嘻的,吊儿郎当,两指夹着一张纸巾,伸过来印上她错愕的嘴,眼神转而深情脉脉。
“我的女人除了你,不会有别人,这一点,东东你可以放一百个心。我十六岁开始就接受各种美女诱惑,没有人可以诱惑得了我——除了你……只有你!”
【105】上校夫人
除了你,只有你!
当简傲南变得情深脉脉的时候,便是许东满的心脏最脆弱的时候,好像年老力衰将近枯竭,麻痹而无力。
怔愕地承受感受他温柔以纸巾擦拭完一遍,丢弃了纸巾,食中两指按压着拭过,温热的指腹使她一愣,下意识地缩脖子后退,继续做在餐车前埋头苦吃。
简傲南也不逼得太紧,只是坐在她对面,将她逃避的样子看在眼里,犹如东方一线曙光,逐渐扩大,直至整片阴霾被明朗替代。
她在逃避,说明她心里矛盾,有矛盾说明她将他放上了心,只要他再加一把劲,她就会完全属于他!
东东,我是你的,没人敢和你抢!你也是我的,谁也不能和我抢!就算鑫云也不行!
用过宵夜,退房。
他们很有默契地安静着,上了摩托车,无需他提醒,她就自动环抱住他的腰,把脸偎靠在他宽阔的背上。
回程,简傲南也把速度控制在高架的最低范围内,徐徐迎着入夜的风,心里酸酸甜甜的。
然而,速度再慢,终点总是会到。心里再不愿,分别总是会降临。
到她家楼下,简傲南收回她的安全帽,在她开口就要说再见时,扯住了她的手。
阴暗的楼道旁,原来的福满面馆还在,只是此时早已收工只剩下一盏孤零零的落地灯,街道上的街灯浑浊昏黄,在几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苍凉地照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