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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什么?
叫她帮他……嗯,戴那个套?
许东满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冲,脸上大慨要滴出血来了。
“我……我不会……你怎么……”她想说这是男人用的东西,你怎么可能不会?想到他遇到她以前在性方面完全是一青涩少年,便咬住了唇。
为了不让她再吃避孕药,他去买了避孕套,却没想到,不知是尺寸的问题还是笨鸟的问题,他居然套弄了半天也没套上,急得他满头大汗,又窘又火。
“该死的应劭峰!叫我买的这是什么次品!不规格……”简傲南悲哀地发现,自己买来的东西好像不适合自己,整个人在亢奋中愤怒得颤抖,心想今天没做成,自己大慨也去了半条命,明天非要去找应劭峰报仇不可!
东满羞涩着从眼睫缝隙里看着痛苦的男人,不忍他如此心灰意冷,回想着在学时有过的一堂相关课程,模糊中还记得那令人羞窘的道具试验,她的手伸了出去,“我……试试……”
简傲南闻言喜上眉梢,将被他折腾得可怜兮兮的套子递到她手上,不去看她如何套弄,而是紧盯着她红得鲜艳堪比红旗的脸蛋,那羞怯惊颤的睫毛下闪躲的的眸光,那被咬出了一排齿印的红唇,那因紧张而紧绷着的下颚,那睡裙被解下后一无所掩的娇美双峰,那随着她套弄的动作轻微巅颤的艳丽……
忙活了半天,终于成功,东满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松了口气,有种学以致用的成就感,抬眸说:“好……”
然而,当她迎上简傲南那双像是深潭里燃着一对火把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已被火热蒸发,怯然闪躲开他过于热烈的注视,去拉被子。
简傲南低吼一声,俯首,沉腰,肆意进攻……
旭日东升,从一丝金光逐渐扩大,透进来一室辉煌,照在床上起伏交缠的身影上,正大汗淋漓地在‘晨运’。
院子里,早操从往常的两遍做到四遍,还不见近日简家最受瞩目的人走出房间,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成年的都心中有数,未成年的一知半解,扬着求知欲的眼神,对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探头探脑。
这一天,小两口比平时晚起了很多,早饭差不多变成了中饭,看着简傲南满面春风得意,而他媳妇则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连头都没怎么抬起来,扒完饭就要往外走,简傲南一把扶住她,柔情深种般,低语:
“东东,你不是腿酸么,我抱你……哦不,我背你,怎么样?”
不知是谁,在后面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引得许东满更加羞赧,推了推他,嗔道:“不要你背!”
“那我抱你?”
“不要!”
“那我扶你!”不由分说,他手臂绕过去箍紧她的腰,把她的大半体重移到自己身上,半扶半抱地离开众人的视野。
他们身后,众人终于大肆笑出声。
“晚上,你能不能送我到这个地方?”进了房间,她想起今天有一场秋装秀,她必须去。在家呆了三天了,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简傲南笑得像个大男孩,“好。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东满也笑,发现真正和他相处其实很轻松,忠于自己的情绪,做真实的自己。
幸运,也许一直伴随着她左右,将她踏出去的错误脚步一路以羁绊的方式纠正,引到与他同行。
傍晚,东满随意打扮了下,上了点淡妆,在简傲南随便穿一件便装都架势气质像名模的衬托下,自惭形秽地唉声叹气。
“怎么了?”
她哀怨地白了他一眼,“你这么帅,女人都怕站在你身边,还叫别的男人怎么活啊?”
某南得意的拽紧她的手臂,“有我这么帅的站在你身边,别的男人就不敢打你主意了。”
【125】一场盛事
这是今年第一场秋装发表秀,服装界的一场盛事。许多今年和明年的流行元素都将一窥究竟,是以,来的人繁多,没有请帖以及身份不到位的还不能进场。
简傲南半扶半抱着许东满走到大门口,东满还未拿出学校导师提前给的北服生入场券,门口主办单位的小经理已经眼尖的发现执时装界牛耳的星梦少东、红圈子里几乎无人不晓的简家最狂傲的红三代,连忙迎了上来。
“南少,您好,里面请。”经理以最得体的弯度,恭请两位入场,“不知南少可有预定的座位?”
“没。”
简傲南微笑着看着身边的女人,说:“给我找两个看得比较清楚的位置就行。”
“是,这边请。”
经理立马用耳麦通知工作人员,将他们的座位安排在前面的贵宾席里。
许东满暗地里咂舌,有个红三代富二代的身份就是好用,要是照她手里的入场券,能坐的是最后面的观摩位置,大慨只能看清模特儿身上穿的衣服颜色,要想看细节便只能看屏幕墙上的画面,失了整体的全面感。
进入贵宾区,有头有脸的人士不少,简傲南不屑、不熟的,正眼也不瞧人家,一些不得不寒暄招呼的,不是有分量的长辈,便是他比较熟悉的好友。
例如何煦,何筱筠的堂哥,名影视公司老板。
又例如,害他买了次品套子、昨晚想着要报仇的某位,正送上门来。
“南少!”
应劭峰远远看见前面鹤立鸡群目标显著的好友,就扬声高叫,无视周围的目光,快走几步,趁机撇开穿着十几厘米高跟鞋走高跷似的快也快不了的女伴,上前给一别就是近三个月的兄弟一个认识以来最热情的拥抱。
“见到你真好,南,你一会儿可得救救我。”应劭峰借着拥抱,靠近简傲南耳边低语,顺便对他身后坐着的许东满挤挤眼,道了声:“嗨!嫂子!”
这不是第一次听应劭峰喊嫂子,许东满还是红了脸,尴尬地‘嗨’了声,就低调地挪了挪,想离倍受瞩目的男人远一点,却还是逃不开因他这一声“嫂子”而引来的目光,有的是惊奇的打量,有的是诧异的质疑,有的难以置信,有的更是不怀好意的。
“她是谁?没听说南少处对象了呀?”
“咦,不是说简家要和何家联姻吗?”
“你没听说前一阵子网上流传的何总参谋长女儿带人砸店的事吗?据说,简家就是因为这事,打消了联姻的想法……”
“那这女的什么来头,难道比何家更有势力……”
“没见过。你看她那穿着,更像是初出社会的大学生……”
那些人也已经尽量走得离简傲南远一点交头接耳,奈何,东满也挪了过去,一时之间听到这些,不知道是挪回去,还是继续听?
她把头尽量低垂,有些局促地拉了拉身上对他们来说低档、以她此时的心情来看过于寒酸的衣着,懊恼地决定:以后,凡是和简傲南出门,一定要隆重打扮,绝不能丢了他的脸!
就在许东满在心里暗下决定的时候,听到有个人惊讶地低呼了一声:“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曹操?
“咦,何家公主怎么和应大少一块?”
“我听说啊,现在何家公主在倒追应大少!”
“哟!追那个花花公子?何家人也放心……”
“快别说了,今天何家人不少!”
有人赶紧制止他们继续说长道短下去,要知道,何家和简家在京城,那可都是跺一跺脚能使全国震一震的家族,随便一句话惹恼了他们其中一方,任你坐拥金山银山都没好果子吃。
许东满倏地抬头,望向应劭峰的方向——果然,那个小鸟依人般挽着应劭峰的臂弯、一声鹅黄色打扮得娇贵美艳的女人不正是何筱筠么?!
什么是仇敌相见,份外眼红?
以前她遇见何筱筠也许只有淡淡的排斥感,但是经过砸店、绑架、泼咖啡、长针威胁之后,想到某南屁股上的那至今还未完全消除的针孔,再想何筱筠原先是简家内定给简傲南的妻子,她就不能不气、不恨!
走慢了几步才追上应劭峰的何筱筠,刚挽紧他的手臂,就觉得全身被一种寒气侵袭,心里不禁想:在这地儿,有谁不知她何筱筠,竟敢给她下威?
抬眸,一片黑色,只看得到眼前男人的腹部,下意识地想这个男人很高,大慨是模特?何筱筠视线再往上抬,终于看清眼前男人的脸时,倒抽了口气,心头划过一抹怯意,悄悄偎紧了身边的男人。
应劭峰无声的冷笑一声:何公主,看来我要向南讨教飞针飞刀类的绝技,下次也给你露一手,看你还粘不粘着我?
“南哥……”何筱筠怯生生地叫了声,不敢再看简傲南又黑又冷的脸。
自从那次别墅被简傲南绝情飞针吓破胆之后,何筱筠对他的幻想彻底破灭,往日的恃宠骄纵到了这会儿,只剩惊怯,以往一见到他便贴上去亲热的样子,也只剩一声破碎的‘南哥’,在他面前,更低下了她那颗公主般高傲的头。
“哼!”简傲南冷哼一声,扯开应劭峰的手,面色肃冷:“以后别随便抱,我家东东不喜欢!”
这话他说得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再加上他一说完就转身走向东满,在她身边坐下,握住了她的手,那柔情爱怜珍而重之的样子,叫那些多少知道他或听闻过他脾性的人大跌眼镜。
这还是那个传闻中除了家人和何筱筠之外,对女人嫌恶至深的简傲南么?
看看紧挨着他的这个女人,浓眉明眸还算清丽之外,看不出哪里特别了?既不高贵,也没多优雅,在这块争奇斗艳的贵宾区里,她的存在就像是天鹅群中的一只丑小鸭,为了衬托她人的高雅华丽。
许东满腾地脸颊火烫,拿眼瞪他。
这男人说什么呢?她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了?她有那么小气吗?别说是男人抱,就是女人抱他,她也大方得很,只要不是何筱筠她就绝不介意!
她不忿的瞪视,使众人以为这位脾气臭又任性的简家权贵三代脸上一定会出现不耐或不快,然而,他们再一次跌了第二幅眼镜——
简傲南不但没有一丝不耐不快,反而陪着讨好的笑容,说出的话更让人齐齐抽了口冷气:
“东东,别生气,以后都不让人碰我一下,好不?”
“简、傲、南!”
他越发拿她说事,歪曲事实,让许东满忍不住着恼了。警告地连名带姓一字字低叫,在他手臂上用力掐了下,羞恼地只敢瞪着他,不敢去看场中任何人。
简傲南却笑得悠然自在,仿佛她掐的不是他的肉,她怒瞪的对象也不是自己,扭头对应劭峰打了个手势,对那些直勾勾注视着他们的家伙扫去一眼,散发出的寒气使他们纷纷转头,识趣地转移了视线。
应劭峰乐呵呵地走过来,径自坐在简傲南身边的空位上,才说:“不介意一起坐吧,南?”
应劭峰一坐下,那何筱筠就像跟屁虫似的也紧挨着坐下,缩着原本就娇小的身躯往椅背里靠,远远看过去,还以为来了个未成年的小女孩。
没办法,她其实不想坐得离简傲南那么近的,但是应劭峰在哪,她就必须在哪!否则,以他的魅力,只怕她一个眼神不留意,他就能勾搭了两位美女左拥右抱,把她仅有的方寸之地也夺走。
简傲南皱了皱眉,用手肘撞了撞应劭峰,以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唉!”
应劭峰未语先叹息,叶眉一弯,神情惨淡哀怨,“还不都是为了你?”
“我?”简傲南不以为然地挑眉,一副与我何干的模样。
应劭峰再叹息,“枉费我为你牺牲了这么多,你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唉,有了女人,果然兄弟就变衣服啊!”
听着这怨气冲天的话语,许东满禁不住笑了。
“看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