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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犹眠才不管那么多,反正出再大的事都有张宿雨担着,根本不用担心,于是叉腰的岿然不动。
张宿雨看着他那个样子,无奈道:“我再说一遍,你下不下来。”
陈犹眠鼻孔朝天,根本不当回事,依旧我行我素,按着张氏正君的说法是,该奴役妻主的时候就要毫不心慈手软的奴役。
张宿雨猛的一翻身,陈犹眠直愣愣的一声惊呼倒了下去,然后感到身上一热,才知是被张宿雨裹在被子里了。陈犹眠扭动身子,惊觉自己被张宿雨紧紧的扣在怀里,惨了,这下子又要被她调戏了。
陈犹眠见事情大条了,可怜巴巴的带着求饶的眼神看着张宿雨,张宿雨把他紧紧往怀里一带,不怀好意的说道:“迟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二十九章的的别有香
陈犹眠看着张宿雨谐谑的眼神,下意识的朝被子里缩。张宿雨将他的脑袋往胸口一压,使劲捂住。陈犹眠口鼻都被牢牢堵住,本来呼吸就不畅,现在更是难受得很,不住的扭动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宿雨把他折腾一阵后,才将手放开。陈犹眠这才从她怀中解放出来,并开始大口大口的呼气,真是快憋死了。张宿雨笑道:“看你以后还捂在被子里不。”
陈犹眠将张宿雨一推,怒道:“坏人,差点憋死了。”
张宿雨帮他把掀开的被子盖好,叹道:“我怎么舍得。”将陈犹眠抱得紧了些,下巴在他额头上蹭了蹭。
陈犹眠想着平日她总爱对自己搂搂抱抱,也有些习惯了,但到了床上,这就另当别论了,要是出个什么事那还得了,便挣扎着要离开张宿雨的怀抱。
张宿雨看着躁动不安的陈犹眠,轻声喃喃:“怎么了,不舒服吗?”
“呃……热,别抱了,全身热得冒汗……”这话倒是没骗人,先前折腾了一番,就觉得身上开始热了起来,现在子又被她抱在怀里,当然更热啦。
张宿雨低笑:“热就对了,药效发挥作用了。等汗出完了,你病也好得差不多了。”
陈犹眠虽觉身上热,但更多的是因为被张宿雨紧紧抱在怀里的原因。这种相依相偎动作,真是很让人心跳加速,全身发软。所以陈犹眠还是觉得离她远一点比较好,上次,也是在床上被她轻薄得连亵衣都散开了。想到此处,陈犹眠脸上更是烧得厉害,:“你……你抱着难受……”
张宿雨一听他这事是而非话就知道他是在别扭,便将人斜压在身下,闷笑道:“我可以让你更热,更难受一些。”
陈犹眠战战兢兢的看着张宿雨,就知道事情又开始偏离轨道,这女人又要使坏了:“你……你要,干嘛,你,可别乱来啊……”
张宿雨将被子往上拉了些,刚巧巧将俩人掩住。然后侧头窝在陈犹眠的耳边暧昧的吐字道:“想亲你。”
陈犹眠听她这么直白的调戏语调,双颊噌的一下变得绯红,心中顿时又是慌又是急又是羞,可又那她没有办法,只得中气不足的喊道:“不要脸!”
“嗯?”张宿雨略有疑惑的一个挑音,然后笑嘻嘻的说道:“我知道了,你让我别亲你的脸,那我亲你的嘴好了。”说着就抬头与陈犹眠额头对额头,鼻子对鼻子,嘴唇对嘴唇的对立着。
坏女人歪曲事实的本事又大了,真是坏透了。明明是骂她不要脸,却被她抓住话茬,反过来栽赃在了自己身上。
陈犹眠刚想说话反抗,才微微一张口,便触到了张宿雨的唇角,然后猛的闭上嘴,又碰了一下。这两次触碰,那种微妙的触觉,让他全身颤抖不止。唇上刚刚摩擦的两点,有酥麻的感觉逐渐的侵蚀大脑,好像,好像真是越来越热,也越来越难受了。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其实也是这样的。又热又难受,还瘫软得没有半分力气,只得任这坏女人热对自己上下其手。想到这里,陈犹眠羞愤的闭上眼睛,想要避开张宿雨直勾勾的眼神和那种让人难耐的感觉,可,偏偏那晚之事越来越清晰,那种感受也越来越强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张宿雨看着陈犹眠视死如归的样子,就像是个待宰的小羔羊。他不再反抗,而是战栗在自己身下,紧闭着双眼和双唇,又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邀请。
“我真的要亲你咯……”张宿雨拉长尾音,湿热的气息喷在陈犹眠的嘴上和鼻翼上,感觉身下之人抖得更厉害了。
陈犹眠不敢答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意识到,除非张宿雨让着他,否则他在她面前是讨不到好处的。就好比现在这种情况……
“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那我就……”张宿雨双手扣住陈犹眠的肩膀,虽然他穿着亵衣,可是张宿雨却觉得自己的手能感觉到衣服下双肩的滑润柔美。
陈犹眠才一开口,就又和张宿雨紧贴的双唇碰上了,他继续张嘴也不是,闭嘴也不是,只得让双唇就这么半开半阖着,鼻子一抽气,心中害怕。
张宿雨将右手顺着陈犹眠的肩膀摸上去,抚过颈项,然后完全的勾住他的脖子,固定住脑袋,迅速的吻了下去。
陈犹眠只觉全身都快烧了起来,伸手胡乱的舞动着,想要把张宿雨推开,却被她抓住了双手放在了她背上和脖子上。陈犹眠受不得这种刺激,脑中意识全无,只求能抱着一个东西能支撑自己,让自己不要这么无助和心慌,于是,陈犹眠在混混噩噩中使劲的抱住了张宿雨,并主动弓着身子贴了上去。
张宿雨惊讶于他的转变,抬眼一眼,才见他已经被吻得不知东南西北了,紧闭双眼的脸上出现了急切的摸样。张宿雨转念一想,左手慢慢朝下滑动着,像上次那样,熟稔的挑开了陈犹眠的衣带,手掌缓缓的游走起来。
本想一寸一寸的慢慢来,可陈犹眠柔腻的肌肤就像是一种蛊药,让她忍不住用力揉捏,然后急不可耐的覆上了那颗朱粒。拇指和食指将那粒小巧轻轻在指尖拈动,如意的听到陈犹眠低浅的的呻吟和急促上几分的呼吸,并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朝着她往怀里蹭。
看到这情景张宿雨是明白的,快四个月了,怀孕之人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稍微带上点情事的动作,都会让其难以自持。张宿雨眼中一暗,右手也离开陈犹眠的颈项,朝背部袭去。松散的衣领,自然可以畅通无阻的放肆侵占,顺着背脊,指腹贴着骨节下移,那一点一点的凹处,都是极度敏感的。从陈犹眠身子摆动越大的幅度可以感觉得到。
浓烈的情潮在俩人之间蔓延,张宿雨离开陈犹眠被蹂躏得绛红滴血的双唇后,然后顷刻间又袭击了陈犹眠的玉颈。舌尖划过动脉,来回打上几个转,陈犹眠便扬着脖子,伸手抱着张宿雨的脑袋,使劲压在胸口。
张宿雨见他这举动自是更卖力些,从脖子移到了锁骨,伸出舌尖轻轻舔动着肩窝,听得陈犹眠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觉得脑中一充血,就着那锁骨的细嫩皮肉一张一翕的啃咬起来。手中更是不停的在陈犹眠身上到处点火,尤其是右手中的那颗小朱粒,已经硬挺傲立了,急不可耐的等人垂怜。
张宿雨稍微用力在陈犹眠的锁骨处咬了一口,般听见头顶传来抽气之声,然后腰间一紧,才知是陈犹眠的双腿缠了上来。张宿雨勾唇一笑,然后将头一偏,便含住了那朱粒。这一舔,陈犹眠便全身震了震,然后弓腰将胸口往张宿雨口中送去。
张宿雨自是不会放过这等大好机会,舌头打转把那朱粒来回逗弄,用牙齿细细磨动。陈犹眠呜呜咽咽,五指紧紧抠住张宿雨的背部,急急的抓扯,一会儿用双臂抱住,一会儿又用手指抓挠,弄得他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几欲发狂发疯。
张宿雨用力一吸,陈犹眠发颤的一抖,“啊”了一声,那颤音听在张宿雨耳中差点喷血,真是勾人要命。正要再做一次,身子突然一僵,她的小腹好像感觉到了一样很有意思的东西。
陈犹眠晃动着身子,只道全身难受得很,希望张宿雨能帮他缓解缓解,便在无意识中使劲在张宿雨身上蹭,蹭着虽然舒服,可越蹭越上瘾,只得“嗯,嗯,啊,啊”的求张宿雨帮忙。
张宿雨用手摸了下去,将其握在手中,轻轻捏了捏。陈犹眠这才大梦初醒,才发觉自己的什么部位被人握在手心里。当下羞愤欲死,大力挣扎要推开张宿雨。怎料这么一动,摩挲了几下,那东西就不知羞耻的胀了几分,还十分丢人的有了一种快感。
张宿雨将陈犹眠的双手一抓,固定在其头顶,然后上移身子,压在他身上,剩下另一只的手在慢慢撸动着那热根,还用指甲恶作剧的在顶端刮了几下。感到有湿润的液体冒了出来。
陈犹眠一边耻于这种感觉和自己不听话的身体,一边又期待能得到更多的触碰和揉捏,他这厢自怨自艾的胡思乱想,便又想到这种情况是张宿雨造成的,开口怒道:“放开,放开,你个色胚……”
张宿雨五指一紧,听得陈犹眠大声惊呼,更觉那东西又热了些,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忘了?是你自己往我身上蹭的呢,再说……这种感觉不是很好么……”说着又用力捏了一把,成功的将陈犹眠再次放倒。
张宿雨一只手将虚软的陈犹眠抱在怀中,另一只手则轻拢慢捻的玩弄着那热根,当着他的面,挑弄那热根在她手中变大,变硬,然后不知羞耻的吐出露珠。
陈犹眠脸上泛着退不去的情潮,双手揪着张宿雨的衣领,大口喘气,细碎呻吟,难以自持,听得张宿雨在耳边调笑说:“刚才尝了美人夫君的味道,真是甜得很,想要再尝尝呢……”
陈犹眠哪有半分力气与她分辩,又是羞又是恼的瞪着她。可这看在张宿雨眼中却有是另外一回事了,那双漾波的双瞳,含着春水,如娇带嗔的看着自己,喉咙一干,眼中热上了几分。陈犹眠见她那样,便将头偏向了一边,生怕她扑了上来。
张宿雨伸出食指将他下巴一勾,然后倾身吻了上去。
第三十章应惹枕边香
怀孕四个月的身子是碰不得的。张宿雨心中火烧火燎的拿着一方锦帕给陈犹眠清理完污秽之物,便郁闷的把人抱在怀中,长长叹了口气。
陈犹眠绯红着脸朝张宿雨怀中蹭了蹭,软软的身子被她圈在怀里的感觉真的很舒服。想着刚才她那般小心翼翼,一丝不苟的帮他清理那些秽物,心直到现在都跳得厉害。坏女人真的对他很好呢。虽然他是个未嫁的公子,但也知道男女秘事之间,男子的污秽之物是让人讨厌的,甚至有的女人在行房之时,还不会让男人发泄出来。
于是……陈犹眠同学你为了这点小事就感动了,完全忘了刚才她是怎么在吃你豆腐。
到了最后,张宿雨也没有碰他,只是抱着他一味的忍耐。脑中闪过张氏正君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想来坏女人这几个月也过得很辛苦。他在京中的时候,常常听说男子怀孕后,妻主都爱出去拈花惹草。可是,坏女人却每天守着他一个人,就算是刚才,刚才都那样了,她都没有要他……其实,其实她真的没那么坏……
这样想着,飘乎乎陈犹眠又不禁往张宿雨胸口蹭了蹭,心中满是柔情。没想到这一蹭却换来腰间被掐了一下,陈犹眠有些委屈,难得对她示好,却还要被掐。不过,这一掐让刚经情事,身子敏感的他又酥麻了起来,忍不住“嗯”了一声。
张宿雨咬牙切齿的把陈犹眠搂得紧了些,心火烧得旺,恼道:“你故意的吧!”先不说他往她胸口蹭了两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