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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八九道:“绝对不是元廷人所设!”
依良红道:“我也感到对方太神秘,其间有三种情况太不寻常。”
言七十道:“你是说,他们负轻伤就逃,毫不拚命,负重伤的自杀?”
十八摸道:“对了,他们似怕自留活口!”
依良红道:“这点证明对方生怕留下口供,其实我捉个活口容易,不过当时为了两位叔叔安全,我那有时间捉活的。”
丁八九向船家叫道:“胡尚,看清水道,提防敌人追踪,向总舵打暗号,尽量引开可疑船只。”
船尾响起船家朗声答道:“丁将军,你放心,我已避过三条可疑快船了!”
依良红笑向丁八九道:“你们在高邮湖也有水上势力。”
言七十接口道:“这是常遇春大将军的秘密管辖范围,水、陆都有布置,元廷在这一方面兵不能出城。”
经过一天一夜上了岸,买了两匹马给伤者骑,又奔驰三天才到长江,过长江入丹阳,言七十道:
“好了,已经脱离元廷势力,现在是张士诚的范围了。”
依良红道:“吴国公与张士诚有协定互不侵犯?”
丁八九摇头道:“那是表面上的,暗地里各不择手段,问题是比元廷方面松一点。”
忽听小偷儿轻声道:“后面有两个老头子跟著,不断在看我们!”
丁八九骑在马背上,闻言回头,见是两张从未见过的生面孔,转向言七十道:
“老二,你看他们是什么来路?”
两个老头都是花甲之上的年纪,其中一个可能超出七十。
言七十摇头道:“眼露神光,武功很高,从其走路的步履上看,内功已经炉火纯青了,这是何方老辈高手,难道张士诚内部又增加了势力?”
依良红道:“我们落店,不管他们是何人物,他们如跟进店去,那就小心提防!”
“良儿,先到骡马店把两马卖掉,此去大茅山不太远了,骑马在路上,目标太大,加之落店不方便,在南方江多,骑马的又少。”
小偷儿立向小要饭递过眼色,接口道:“我们去卖马,两位大叔和老大就在前面‘老运居’落店,我们马上就来。”
依良红沉声道:“你们卖马就卖马,别去摸那两个老人的底,我要护著二叔和三叔,没有分身法来救你们,对方的武功,你们只能两打一。”
小要饭大惊道:“老大,你已看出了,好,那我们就不敢动啦!”
说完,他与小偷儿接过马,又小声道:“当心他们是‘八门堂’的那些神秘组织啊!”
依良红道:“快点去,一旦有事,我不能分身,两位叔叔须要保护。”
言七十看到两小牵马去后,笑向依良红道:
“两小的武功比我和老三都强,良儿带他们在身边,真是好帮手。”
依良红道:“就是捣蛋一点。”
后面两个老人看著三人落店,其一就要跟进,但被年纪较大的阻止道:“堂主,去不得,我们一跟进,那个青年必起疑,还是按照原来计策下来。”
“长老,以我们两个联手也不行?”
“堂主,太师都认为这残废青年是他强敌之一,你我绝对不可冒失从事。”
依良红等落店还未及中午,但等到酒菜上齐了尚不见两小找来。
言七十担心道:“此城之内,骡马店很多,他们为何尚未卖脱?”
依良红道:“也许是不愿便宜卖出,多找几家谈价钱。”
丁八九道:“那两个不明老人也没有跟著来,难道不是我们想像的人物?”
依良红笑道:“大概是有所警惕!”
说著之际,两小急急走进,小偷儿一见依良红就道:“我们运气好,我和小要饭的看到玄玄子啦!”
依良红问道:“在那里?”
小要饭的接口道:“他有事,等会就来,叫我们暂时住店。”
依良红道:“他没有说为了什么事?你们也没有说两位叔叔中了邪门?”
小偷儿道:“他的行动很匆忙,只怕不是普通事,连我们来不及开口他就出城了。”
言七十道:“快吃饭,过了中午,就有巡查到来,最好早出城。”
依良红问道:“巡查来了怎么样?”
言七十道:“大麻烦是没有,穷噜苏很讨厌,张士诚的军队毫无风度,完全是匪类,一点军纪都没有,一旦找上你,没有银子无法脱身。”
依良红笑道:“这样说,张士诚的势力扩展得快,但是不会长久,打不得败战,因为他们是乌合之众,一败则不堪收拾!”
丁八九道:“观察当前三大反元势力,刘福通比张士诚更差,他们首脑人物志在早日称王,想造成汉人对他的既成印象,闻风归顺;他们对真正须要打下稳固的基础并不看得重,因此有识之士和江湖人物确实有反元救民思想的智谋之士不愿去投靠,相反的,一些有野心,有异图的邪门人物却趋之若骛!”
依良红道:“我的仇人也许已投入这两方的阵内了!”
言七十道:“你的仇人有三方,但都是异国人,郭城主和吴国公不用外人,也许你判断不错,刘福通、张士诚两方幕府中确有不少异邦高手。”
小镇镇镇 镇镇 注视店门口,轻轻一拉小要饭的道:“午前跟在我们后面的两个老家伙,不知何时坐在靠店门的桌上了?”
小要饭道:“奇怪,他们已吃东西了,我们都没有注意!”
两小一嘀咕,言七十和丁八九闻言也是一楞,同向依良红道:“阿良,你也没有注意?”
依良红笑道:“当我们开始吃饭的时候,店门口进来两批客人,这两个老头夹在两批人中进店的。”
丁八九道:“那是有意利用那两批混进的,这就可疑了!”
依良红道:“问题不在于他们何时进店,两位叔叔看看,店子内尚有不少舒适座位,他们不坐,单单选到店门旁最挤的地方,这就暴露他们有所企图的心理了,等会吃完出店时,两位叔叔并排走在我的右侧,邱鳅在前,小要饭的在后,情况不明,只有防范!”
小偷儿道:“对方一定是八门堂的人,他们不肯放过两位大叔。”
依良红道:“其居心何在?我们无法判断,总之两位叔叔功力被封,最容易遭到伤害,他们如敢大胆出手,那是他们自寻死路,其形迹不露,我是不会在张士诚的地盘上杀人的,免得两位叔叔将来行动不便!”
言七十道:“良儿说的是,免得张士诚将来有藉口,不过这两个老头身份不明,也许是张士诚幕府食客?”
小偷儿道:“他们绝非张士诚客卿,两位大叔在吴国公身边名气不小,他们如果是张士诚食客,早已带人来认了。”
依良红笑道:“快点吃,经小偷儿这一说,我认为非常有理,此店不能住了,玄玄子这时不来,八成也不会来了,与其睡到半夜成为被动,乾脆引他们出城。”
吃完饭,就在小偷儿叫来小二会账的时际,店门口那两个老人之一向另外一个轻声道:“堂主,等会他们出店的时候不能动手了,看情形,他们似有怀疑,出店必有准备。”
“长老,我们必须要这样慎重?”
“堂主,你也是老江湖,难道到现在还看不出那个假残废青年,他的确是个非常神秘的绝顶高手,只怕出手不成,你我都回不去了。”
“长老,第一步计划要放弃不成?”
“对,我们先走,看十六、十七长老的第二步计划,我们在暗中配合行动!”
说完,他们不等依良红动身,立即抢先结账出店去了。
依良红一见,面色沉重,立向言、丁二人道:“言叔、丁叔,我们碰上老江湖了!”
丁八九点头道:“他们放弃啦!”
依良红道:“没有放弃,前途堪忧,他们另外有阴谋!”
出了城,走不到三里,偏西而行,路径全是乡道,丘陵起伏,加上时又在未申之交,言七十提出警告道:
“前途靠近大茅山区了,敌人如有阴谋,这是最好突袭之处,良儿,你察出什么动静没有?”
依良红一面点头,一面向四外远处留心,而且面色有点沉重。
小偷儿暗暗一拉小要饭的,放慢脚步轻声道:“八成有了什么事,老大连言大叔的话都不回啦!”
“有什么事能使老大这样谨慎的?”
两小的举动看到丁八九眼中,他也落后几步,靠近两小问道:“你们捣什么鬼?”
小要饭的道:“阿良哥的情形有点古怪,也许有事情要发生啦!快把言大叔拉到中间!”
丁八九道:“日未黄昏,又无动静,阿良发现什么了?”
说完,立即带两小追上去,正逢依良红回过头来,只见他向大家道:
“等一会,你们如有什么发现,不可慌乱,走在我两丈之内,不要离开,尤其是进入前面山道时,两位叔叔走在中间,邱鳅和十八摸提防后面。”
言七十问道:“良儿,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事情?良儿,我和你丁叔绝对不能落入任何敌人手中,必要时我们两个情愿死亡!”
依良红大惊道:“言叔,你怎么说出这种话?”
丁八九道:“良儿,你当然还不知道,言叔和丁叔我蒙吴国公视同知己,我们两个共同掌管对抗元朝兵力布署机密,同时还负责各方情报,一旦落入敌人手中,试问是如何严重,能找到玄玄子当然好,假如找不到,你就把我们护送去石头城!”
依良红啊声道:“原来如此,两位叔叔放心,我不会让敌人加害两位叔叔的,当前之事,侄儿发现有邪门人物使两种动物来攻击,不过尚不知是什么东西?”
小偷儿道:“难道是毒物!”
依良红道:“我的功力反应,不但有毒,而且有奇怪的猛兽,甚至操纵在左道人物手中,一旦发动,其势必非常狠毒,小偷儿、小要饭的,我要护住两位叔叔,你们要小心自保。”
小偷儿道:“这是什么地方?并非是穷山峻岭边疆之地,纵有猛兽,也不过是豺狼虎豹罢了,一流高手我们都不怕,怕什么猛兽和毒物!”
依良红道:“如无危险,我不会有反应,我练的是特殊心法,不同一般武功,有反应就是警告,你们千万大意不得。”
在一个急转弯的路边,忽然看到一位老婆婆,只见她坐在路旁石上紧打双腿,好似走得无法再走似的,口中唉声叹气。
依良红开始大大起疑,但走近一看,他几乎笑出声来,好家伙,原来她是金色梦化装的,化装术真还非常高明。
小偷儿这时已发现,立即一拉小要饭的道:“天快黄昏了,这时出现这个老婆子,嗨!八成不是好路数!”
“别大惊小怪,老大面上很正常,老婆子如有毛病,绝对脱不了老大法眼!”
小要饭的一面悄悄说,一面盯住那老太婆看。
依良红并不揭穿金色梦,不过他心中有数,小姑娘这时出现并非捣蛋,可能有原因,走近朗声道:“金老太,好久不见了,怎么啦,走不动了?那就不太好,天快黑了。”
“好家伙,瞒不过他!”金色梦心中嘀咕,口中呵呵连声道:“残废小子,你还认得我,天黑不要紧,我是在等畜牲!”
小偷儿走上嘿嘿笑道:“老太婆,我老大认得你,我可不知你是谁,你口中说话别带刺!”
“呵呵,十八摸,你的心眼太生毛啦!我是真个在等畜牲,绝对不是骂你们!”
依良红闻言,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