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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
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被他冷不防地吻住了小嘴,理由是他想要品尝她的味道,充满樱桃的酸甜滋味……
这几天,他实在温柔得不像他,昭君都差点忘记季卓新是一个商场新贵了。
他们此刻正在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里,房里不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几位服装正式的女士、先生围着卓新在谈着谈论合作工作的内容。
昭君被安排坐在一旁的柔软沙发上,手边的小几搁着几样点心和热茶,但她根本就吃不下任何东西,一双清澈的美眸直盯着被众人包围的卓新,那个工作一丝不苟的人,才是真正的他。
每次在她面前,他从来不曾露出过那种专业的表情,他认真起来,一举一动都散发出迷人的气息。
卓新一转眸,正好对上了她注视着他的视线,见她一脸尴尬地别开脸蛋,忍不住轻笑出声。
“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按照我说的修改好再拿给我看一遍。”他转头对一旁的客户说。
“季总,我这里还有一个企划需要季总过目,我已经作好了最后的修改。”
赵月华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主要设计师,她跟卓新有过几面之缘,知道公司要与他合作新的案子,她立刻力荐自己加入团队,希望与他再续前缘。
她是服装界是最出色的设计师,绝对是个非常抢手的美女天才设计师,她出道多年,但从来不曾见过任何男人比季卓新更出色,当然,出色的还有他与众不同的俊雅冷傲气质。
季卓新拿过文件,走到昭君旁边坐下,一手握起她的手,温柔地说:“怎么,闷着你了吗?”
“我很好,你继续。”昭君抽回手,很不习惯被众人当成行注目礼的目标。
“那好,我看看这个先,待会带你去吃料理。”说着,他将目光放回了文件中,看了一会儿,又递过去给昭君看。
“我不懂,你自己决定就好。”昭君拒绝看,站起来走到窗口去透透气。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季总对那位小姐的温柔,而那位小姐好像很不屑,莫非……她就是未来的总裁夫人?
“季总,这种专业的东西,一般的人又怎么会看得懂。”赵月华娇笑着,唇畔的浅笑显得有些嘲弄。
“我也不是这个专业的。”他抬眸瞄了一眼昭君的背影,神情比刚才冷漠了少许。
“你不一样。”赵月华伸手勾住他宽阔的肩头,昂起妆点完美的娇颜,看着他俊挺的脸庞:“行界谁不知道你是个鬼才。”
“鬼才?”这个形容词他喜欢,喜色染上他的眉梢。
赵月华靠着他,纤腰微变,刻意突显她颇自豪的双乳:“当然!你给我的意见简直是一针见血,我对我们的合作很有信心……”
昭君再也不想听到他们打情骂悄了,霍然转身,大步往门口走去。
该死的男人,那么喜欢和女人调情,继续在这里当牛郎好了。
一见她气冲冲地走掉,卓新心里暗叫不妙,一个箭步上前挡在她的前面:“你要去哪里?”
你真的吃醋了?
昭君抬起美眸瞪他:“我出去透透气行不行,这里的空气很闷。我又听不懂你们的伟大计划,鬼才设计,留在这里也没用,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说完,她夺门而出,不想再多跟他说半句话。
“这个文件我拿回去仔细看看,晚点再答复你。”他急着追上她,也不管别人讶异的目光。
“慢着。”赵月华唤住他,一脸不敢置信:“季总,这次的合作事关重大,你怎么可以……”
卓新回眸微笑,神情显得非常温柔:“赚钱固然重要,但……她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她不要理他!
昭君一回家就关进房间,曲着双腿坐在□□,用被子盖住下半身,看都不看跟随她进来的季卓新一眼。
这个臭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身为男人也应该要有一点节操,几乎每天都跟不同的女人见面,她想就算是全世界第一的超级种马,只怕都没有他那么招蜂引蝶!
“小东西,生气了?”他低头试探地瞅着她,语气很轻柔。
“我为什么要跟你生气?你不要管我,我很好,我叫你管我,听见没?”她加重了语气,更显得她心里非常在意。
“你是我的老婆,我不管你管谁去。”他为她的傻话感到好笑。
“我不是,我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穷姑娘,你要管就管别人去,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这话摆明了就是气话,但她不管,她现在心里真的很生气。
她气死了,气他跟别的女人亲近,也气为何要在乎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的自己,她不喜欢此刻心里乱成一团的矛盾感觉。
卓新瞅着她,沉默了半晌,然后扬唇笑了:“小家伙,你吃醋了吗?”
“没有。我为什么要吃醋?就算你跟别的女人上床,那也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她冷冷地嘲讽说。
“你真的吃醋了,因为我跟别的女人说话。”他完全就是以理所当然的口吻陈述道。
被人一语道破心事的她,有些恼羞成怒:“我不在乎,你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我不在乎。在工作上我无法帮你,我不懂设计,我什么都不懂!”
“你说的可是事实?”他指的是“我不在乎”那一句,他非常在意。
“千真万确。”她执拗地说。
“别闹了好不好,我们讲和吧。顶多下次我离那女的一米远。”卓新终于投降了。
“你觉得我是无理取闹,你觉得我不可理喻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别玩了好不好?”他一时气糊涂,纠结在复杂的语言中。
“我没有要跟你玩,我不是叫你别管我吗?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她用力地推他往外推,可纤弱的她,怎么推得动一个大男人?
他定定地注视着她久久,才说:“昭君,我知道我现在无论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你冷静一下,我们改天再谈。”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她就玩完了
他的身后,昭君的两串泪水毫无预兆地从眼眶中滑落,她无力地跌坐在□□。
是的,她是无理取闹,是不可理喻了,她也不想这样子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想到他对别的女人温柔,她就忍不住要歇斯底里。
她是怎么了?是因为怀了孩子的缘故吗?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好陌生,她心里好慌。
她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季卓新只是她的杀父仇人,她的任务就是杀掉了,然后,她和她的孩子,一起为他陪葬。
了却前尘旧事的来生,她想她还是会希望与他相遇的。
早上起来时,昭君发觉自己的眼睛肿得像个核桃,连忙拿热毛巾来敷,一会儿就好多了。
昨晚想了一晚,归根结底都是她自己太小气了,所以,她应该跟卓新道歉的。
她下楼去,亲未见到卓新,便问刘管家:“刘姐,少爷呢?”
“赛小姐,少爷刚刚出门了,说是去巴黎出差两天,是临时决定的,来不及告诉你。少爷还特别吩咐你今天不用上班了,要保重身体……”
刘管家的话还没说完,昭君已扭头奔到楼上去了,剩下刘管家在那里瞠目结舌,她又说错什么了吗?
“季卓新,你这个混蛋,你让我无理取闹一下不行吗,你就这样一声不哼地走了,连一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我,太过份了。”她哭着大吼,娇嫩的嗓音仿佛快要撕碎般尖锐。
她还是气不过,气得把房里所有东西全砸烂了。
过了许久,砸累了,也骂累了,她才无力地坐在地上,颓然低下头。
他真的不再包容她了吗?
经过了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该长的心眼儿也都长齐了,但此刻的她,却由衷地希望他的不告而别,不是故意疏远她的伎俩。
只是来不及说了吧!他只是来不及说,并不是故意要疏远她。
如果是呢?难道,真的没法留住了吗?
如果,他真的是故意疏远她呢?她该怎么办?
她咬着下唇,神情挫败地哭了起来,晶莹剔透的泪水就像珍珠般不断地滑下她的双颊,掉在她手里紧握的手机上。
从爱上他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变得不像自己,总是在每天睁开眼睛清醒时,她就会发现心里又有一块地方被污染了。
每次只要一想起他,无论嘴里多么倔强地说着讨厌,她心底被染了颜色的地方依旧会隐隐作疼。
起初只是一点点,最后,是全部,是令她几乎死去的疼痛。
然后,她才发现自己全成了他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主宰了她所有的喜怒哀乐,彻彻底底地拥有了她。
再这样下去,她就玩完了!
陈本超回到台北,又想了一天,终于拿起桌上的手机,拔了昭君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下后,就听见昭君的声音从话筒那端传来:“本超,有事吗?”
“昭君,我想跟你谈谈,你……方便吗?呵呵,就一会儿!”
“在电话里说不是一样吗?”
想起那场火
“不,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我在会所等你。”说完,他马上挂掉电话,好像生怕再多说一句,他就会改变主意。
本超预约的位子,非常独特而且靠窗,窗外的风景是大台北的夜景,是经过特别安排的。
他坐等了许久,以为她不会来了,心里正沮丧,就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蓦然转过头,就看见她来了。她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更清瘦了,那双圆溜溜的美眸眼窝有些深陷,憔悴得令人心疼。
她坐在他对面,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眼,他幽暗的黑眸透着的忧伤,是她不敢触及的。
她扯起一抹微笑,试着调和那沉闷的气氛:“本超,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你看我好吗?”他的目光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
“你要是不好,这世界上的人们还要活吗?”她调侃说。
“谢谢你的抬举。”陈本超笑了笑,招来侍者点餐,仿佛对这家餐厅的食物很感兴趣。
在点完餐,侍者离开以后,昭君终于抬起眸子看着他,缓缓说:“你说有事要跟我说?”
“先吃饭。你看,这么好的环境,浪漫的气氛,实在不应该为了事情而来,你说是不是?”他勾起一抹浅淡的微笑。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昭君站起来,竟真的要走。
陈本超连忙拉住她的手,失笑说:“好,我说我说,你坐下来先。”
尽管昭君心里很不爽,可还是坐了下来,沉默地看着他,清秀的脸,很是恬静。
“昭君,我前些日子一直在台中,甚至连你差点葬身火海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当我知道的时候,我真的很为你担心。”他深邃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看,语气闷闷的。
“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昭君笑容灿烂。
“这只是侥幸,谁敢保证你每次都可以那么幸运呢?”他的眼眸闪过一丝伤痛,声音沉静严肃。
想起那场火,昭君到现在还惊魂未定,但自从那以后,季卓新就将她重点保护起来了,平时生人根本近不了她身边,今天她只是偷偷溜出来的。
赛英姿的所作所为,她不难理解,有时候,女人真的可以为了自己爱的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就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很快,他们的餐点就上来了,昭君开始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