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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今天白天还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怎么说变就变。
看到这副诡谲的光景,站在窗边的昭君的心里就直发凉,她眼皮不停地跳,心里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这是老天爷给她的预兆吗?
老天爷知道她即将面临恶运,所以要给她警告吗?
玻璃窗关得严严实实,窗帘是拉开的,雨水明明淋不到她身上,可是她的心已被雨水淋湿了。
这时,一记闪电轰然照亮整个室内,贯耳的雷声把她吓了一大跳,冷不防地,一双手从后面搂住了她。
“啊!”她扯开喉咙尖叫起来。
“是我。别怕。”卓新紧搂着她颤抖的身体,敛眸瞅着她被吓坏的小脸,不禁皱起了眉头。
“原来是你。”她拍着惊魂未定的胸口,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然你以为是谁?”
午夜凶铃
卓新扬唇一笑,笑意难得地渗进他的眸子里,将他俊美的脸庞变更温柔了。
“你明知道我怕打雷还吓我,说也奇怪,今天的天气也太反常了。”她望着茫茫大雨叹道。
“嗯,我才去洗过澡,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真是没胆鬼。”他捏着她的俏鼻,嘲讽地说。
“才不是呢。”她噘起小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承认吧,我认识的女人都怕打雷。”他很不屑地说。
“你认识很多女人吗?老实交待。”她揪着他的耳朵,凶巴巴地说。
“没有呀,除了你和我妈,就是冬梅,冬梅她从小就怕打雷。”季卓新的脸突然沉了下来,望着窗外的大雨说:“也不知道冬梅回家没有?”
“要是不放心,不如你打个电话问问她吧。”
“好。你跟我一起去拿手机吧,免得等一下你害怕起来没有抱你。”
“我才不怕。”她仰起小脸,故意挣开他的手。
就在这时,“铃铃铃……”一串诡异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屋里响起,打雷加闪电,更添了那阴森的景象。
“啊,午夜凶铃啊!”昭君再次尖叫起来,魂都被吓掉出来了,立刻像个无尾熊般爬到他光裸的背上,双手双脚紧攀住他强健的长躯,死都不肯下来。
“刚才谁说不怕的?”他戏谑地笑道。
“这房子……闹鬼……”她颤声说。
“笨蛋,这世上哪里有鬼,是电话在响。”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干嘛把电话调得那么大声,铃声还那么难听,像鬼哭狼吼。”昭君不敢置信地瞪了他半晌,小嘴微启。
“那我去把电话拆了。”他唇边勾起的抹微笑,说去就去。
“不要!你刚才不是说要给冬梅打电话,说不定就是冬梅打来的。”昭君连忙追上去阻止他,她只是开个玩笑,没必要拿一台电话来开刀吧。
“冬梅不会打座机。”卓新指出一个事实。
“哦!这么晚了打电话来,说不定有急事的,你快接吧。”
“嗯。”两人终于下了楼,电话仍响个不停,卓新拿起电话,里面传出张怀安焦急而沙哑的声音……
电话那头才说了一句话,电话便从季卓新的手里滑落。
“出了什么事?”昭君一步窜上去,接住跌落的电话。
“是冬梅……出事了……”
手术室门上的红灯一直亮着,卓新在门外不停踱步,内心的焦虑煎熬着他,令他濒临疯狂。
如果不是他让冬梅加班,冬梅就不会出这种事,他真是该死!
昭君坐在那里,一颗心也是像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紧盯着那门上的红灯。
陈本超如一头怒兽般冲进医院,身上被雨水打湿了,他全然不顾,他一见到卓新,揪着卓新的衣袖焦急地问:“冬梅她怎么了?”
“还要抢救。”卓新回过头,看见是陈本超,脸陡然一沉,冷声说:“你来这里干什么?如果不是你,冬梅也不会出事。你走!”
“卓新,冬梅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先别着急,冷静一点。”本超安慰说。
“冷静?里面躺着的是我的妹妹,你让我怎么冷静?”他现在不止冲动,还想把这个男人宰了。
昭君连忙拉开两人,不然的话,说不定这两个热血汉子真的在医院打起来。
“卓新,你冷静一点,你把本超杀了,现在也是无济于事的。更何况本超跟你一样着急。”昭君苦口婆心地说着。
“哼!如果冬梅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卓新阴沉地瞪了本超一眼。
“不会有事的,冬梅一定会吉人天相的,坐下来等吧。”昭君当然能体会季卓新现在的心情,她妈妈躺在手室术里的时候,她也跟现在的卓新一样焦急无助,恨不得自己是医生,能拯救自己的亲人。
她投给本超一个抱歉的眼神,希望本超能理解卓新,本超颔首点点头。
不久,灯光熄灭,医生走了出来,三个人立刻上前,卓新心急地问:“医生,我妹妹她没事吧?”
“她的命是救回来了,但……她脑里有一处淤血,可能会导致不可预期的后遗症。”
“没有办法治疗吗?”
“我们可以将淤血抽出,不过不能保证她一定会恢复正常。”
“如果……不能恢复,那会有什么后遗症?”陈本超沉的嗓音在寂静之中显得特别突兀。
“可能会造成部分身体功能缺失。”医生如实回答。
“她什么时候会醒来?”卓新沉痛地问。
“病人的血压非常不稳定,要多观察几天。”
“救她,让她安全醒来,否则我会拆了这家医院,剥了你们的皮!”卓新眯着眼森冷地撂下话。
季卓新的身分与气势,没有人会怀疑他是否做得到,如果现在要用命相抵的话,他会杀人。
他什么都不管,只要他的妹妹平安无事。
医生唯唯诺诺地回应,脸无血色,快步逃回自己的办公室,就像和死神打过交道一般。
他们在护士的带领下,来到重症监护病房,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所有人的心都痛了起来。
她曾经是那么骄傲,怎么甘心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冬梅,如果你听到我的呼唤,就快点醒过来吧……
赛英姿的脚步停在占地广大的顶楼办公室中,触目所及是她前一刻完全不敢想像的景象。
此刻,在这个无论是装演风格、或是深蓝色调都拥有无法言喻力量的偌大空间中,都令她觉得渺小得不可思议。
在业界,或者只有他,才足以跟贝塔集团抗衡。
“你就是素风的女儿吧?”冷不防地,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英姿缓缓回过头,便看见一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中年男人,明显看得出男人有着外国血统,五官立体分明,眼睛是棕色的。
而那个男人也同样在用一双摄人心魂的眼眸打量着她,她一头长发披散,再加上的身很酷的黑色皮衣装,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表露无遗。
她很讨厌那种肆无忌惮的眼神,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一走了之的。但现在的她,已经再没有资格骄傲。
“我是,你可以叫我赛英姿,你是尘隐吧?”她很好奇,眼前这个男人,会成为她的继父吗?
植物人?
“我要的东西呢?”他沉静地观察了她半晌才说。
赛英姿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丢过去给他:“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
尘隐打开牛皮纸袋,大概地浏览了下里头的文件,渐渐地,他脸上露出了喜色。
“哈哈哈……没错,就是这份!”尘隐合上文件,忍不住放声大笑,沉浑的嗓音在密封的室内空气中回响不绝。
“我妈咪呢?”她脸上没一点表情。
“她在米兰,没跟你说吗?”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俏脸,淡声说。
“既然她不在,那我先走了。”再呆下去,她恐怕控制不住自己要挖了那男人的眼珠的冲动。
她走到门口,尘隐从后面叫住了她:“慢着。”
“还有什么话快说。”她冷冷地说。
“你这次做得不错!”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背影,尘隐颇感兴味地扬起眉梢,但看她欲要走,他赶紧又说:“你想要什么,可以尽管跟我开口。”
“除了整挎季卓新外,我什么都不需要。还有,我警告你,我妈是我妈,我是我,你要是敢打什么坏主意,别怪我不客气。”赛英姿冷冽地扫了他一眼,转身大步走进一片阳光中。
有意思,很久都没碰到过这种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美人。
她母亲是那种风韵犹存,八面玲珑的美妇,那她,就是一个任性妄为,风风火火的美人儿。
很好,从她的眼里,可以看得出藏着一把磨得锐利的刀剑,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而那个人就是季卓新,他们共同的敌人。
太甜的东西吃多了,有时候也会想转转口味,吃辣的就不错。
季卓新和昭君赶回公司的时候,□□拉的警戒线已经撤掉了,除了拿了凶器回去做鉴定,公司的保卫和张怀安回去做笔录外,没有任何结论。
到底冬梅为什么会遇袭?谁会这么狠心,一出手就想要她的命?
冬梅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从不与人结怨,也没有半点大小姐的架子,公司的同事都很喜欢她。
冬梅被袭击的事件在公司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公司员人议论纷纷,为了稳定人心,季卓新让孙秘书出面召开一个紧急安全会议。
偏偏在昨晚,公司所有的监视器都坏掉了,绝不可能是偶尔或巧合这么简单。
作案的人到底有什么动机?
一个念头突然窜进季卓新的脑里,对了,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忘了。
他霍然起身,夺门而出。
昭君紧追上去,追进电梯里问:“你去哪里?”
“冬梅的办公室,或许有线索。”卓新沉声说。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冬梅的办公室本来在楼下,怎么跑到上面去?”
两人带着疑问,来到冬梅的办公室,在她的办公桌上找到了一份会议表,还有拷贝好的文件,卓新突然懂了,冬梅到楼上,是要拿一份急件,她想处理完再下班。
她明明要到总裁办公室,可怎么在办公室外面出了事?
谜,一个解不开的谜。
没有任何的线索,就像钻进一个死胡同里。
季卓新闭着眼睛,仰坐在椅子上,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有合过眼,胡渣子悄悄的从他下巴处爬了出来。
昭君看着疲惫的他,心里隐隐作痛。冬梅是一个无辜的人,她为何要受这种苦,天,你公平点吧!
她至今还躺在医院的病□□,至今都还没清醒,卓新又怎么能安心休息。
焦急、伤心使卓新的脑里一片凌乱,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在大喜大悲面前,他跟普通的人根本没两样。
“铃铃铃……”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季卓新蓦然睁开眼睛,望着那个电话,一双手却抖了起来。
昭君冲上去,拿起电话“喂”了一声。
“季总,东岳集团下一季的衣服已经上时尚杂志了,跟我们的设计是一模一样的。”电话里,赵月华因为焦急,而没认出电话的那一头声音有异常。
“什么?”昭君惊叫起来。
卓新连忙抢过电话,大声问道:“你说什么?”
“季总,东岳集团下一季的衣服已经上时尚杂志了,跟我们的设计是一模一样的。怎么会这样?”赵月华不耐烦地质问说。
“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东岳集团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