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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星星跑过来,非拉着夏威夷陪他出去玩。
这样,夏天过来帮妈妈洗水果。
“天天,我觉得那个丰总有些……怪怪的!”敏感的杨夕想到都快是而立之年的成功男士丰泽年竟然没有女朋友,总觉得不正常。
夏天看着妈妈疑惑的眼神,马上就帮着丰泽年说话,“我觉得他很正常啊,怎么了?”
“我觉得他好像不喜欢女人,他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
“妈,别乱说!人家丰大哥只是一个单身主义者!”夏天马上提醒妈妈,既然丰泽年不会打扰她和秦邵璿的生活,而且从丰泽年舍命救她这事来看,他也不会做伤害她的事情,那么她就理当帮他隐瞒。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他性取向有问题……”女儿已经这样说了,做母亲的从来不会怀疑。
“妈,你千万不要多想,免得被人听到不好,丰大哥是个好人。”
“嗯,我知道,我知道。”杨夕不再提这些有的没的,端着水果盘去招呼客人。
夏天承认自己是知足常乐的人,看着外面热闹的气氛,大家和谐相处的画面,心里总会涌上阵阵暖意,秦邵璿的莫名离开和关机带来的不愉快早已烟消云散,这个除夕,她过得很开心!
*
在马尔代夫一家星级酒店的五楼,房门忽然被打开。
里边被关了很有一些日子的周思琪骤然起身,一脸惊恐的顺着黑暗的房间朝门前看,待房间里的灯终于打开,看清走进来的人时,她顿时惊喜连连地叫着站起身,“邵璿,邵璿……”
“你终于来救我了,终于来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周思琪扑向他,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邵璿,快带我离开,快点!我们快走,这些天吓死我了……”
“你知不知道,那天早上醒来,我没看见你人,就要出去找你,结果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人把我给打晕了,后来醒来,就到了这里,我知道,邵璿,一定,一定是你的对手黑道上的人干得是不是,他们把我抓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胁迫你,威逼你,是不是……”
周思琪趴在他怀里满腹委屈和害怕,“我以为我差点就要死在这里了,幸好你来了,邵璿,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我们快走,快走……”
秦邵璿面无表情的垂眸看着她,眸中骤然染上一抹讥笑,却是轻声低语,“走什么,这儿不是挺好吗?”
“你说什么?”周思琪惊愕地看着他,然后抬手抚向他的脸,“你是不是用了很多方法才避开那些人的视线跑来救我?你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她忽然伸手就要扯开他的领口,却忽然被他握住手,拉下。
“邵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真的受伤了吗?”她忙捧起他的脸小心的观察,满眼心疼的轻抚,“我们先离开这里?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马尔代夫吗?”
“周思琪!”秦邵璿笑着再次拉下她的手,转而顺手将房门关上。
周思琪不解的看着他脸上的笑,又看了一眼忽然被他关上的房门,“邵璿,这里……”
“这里很安全。”他轻笑。
周思琪明显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又没弄明白,仅是在看到他的刹那,脑中觉得自己得救了,可听他这样说,又觉得大惑不解,最后索性转身跟着他进门。
见他波澜不惊坐在沙发上,她便坐到他对面,看着他,满眼的不解,“为什么不带我马上离开,为什么?”
“为什么要离开?”秦邵璿高深莫测看着她,陡然向后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深谙的表情带笑的看着她脸上的憔悴和惊恐,眯眸抽着烟,犀利的眸光看着她苍白却美丽的脸。
“你……”周思琪忽然发现他左手的食指上戴着一枚戒指,而这枚戒指是他曾经戴过的,也就是和夏天的那枚钻戒是一对,这是什么状况,秦邵璿为什么又戴上了?
她不禁咬了咬唇,“邵璿,你怎么又把戒指戴上了?”
“我之前只是把它挂在胸口!现在戴它,合情合理又合法!”他忽然抽了一口烟,轻笑着,如同假寐而伺机待发的雄师。
“邵璿,你这么做是为了安慰夏天是不是?”周思琪脸上顿时添了几分羞赧,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与他同坐到一个沙发里,靠在他伸在沙发背上的臂弯里,转头将脸贴在他肩上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男性味道,“因为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所以你觉得对不起夏天,便戴上戒指,照顾她的情绪对不对?也是,她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放心,我周思琪的这个大度还是有的,毕竟我今后不能为你生一男半女。”
“所以,你要戴戒指就戴吧,我不会计较,但等我们结婚那天,你得把这枚戒指扔了哟!”她非常懂事的将脸贴在他手臂上,“邵璿,我想等夏天把孩子生了,我们再举行婚礼好不好,这样才不会刺激到她……”
“你不是希望她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吗?”秦邵璿一直没有说话,却忽然低下头看着靠在自己臂弯里的女人。
周思琪的话音骤然中断,愕然的双眼怔怔的看着他指间燃烧的香烟,那种赤红引得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募地转头看向他似笑非笑的俊脸。
“……”启了启口,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仅是一脸错愕恐惧地看着他眼中诡异的讥笑。
“邵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周思琪忽然笑了笑,小心的离开他的臂弯,见他还是刚刚那个姿势,在她站起身的时候没有其他动作,仅是目光顺着她站起来的身影看着她在身侧握紧的拳头,笑意更深!
“邵璿,你是不是听别人在背后胡说了什么,我怎么可能希望夏天从这个世上消失呢?”说着,她坐回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双手却没来由的一直握着拳,忍着身体的微微颤抖。
秦邵璿睨着她那一丝苍白的表情,“怎么?身体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
“别人诬陷我,我感到很气愤!”周思琪顿时挤出一丝笑来。
“你知道是谁说的吗?”秦邵璿笑了笑。
“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他……”话音刚落,她忽地一顿,看向秦邵璿带笑的脸色,“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一定要告他诬陷。”
“好,让我来告诉你!”秦邵璿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录音笔,慢慢打开,董小武的声音从里面慢慢溢出……
“这些年来,我是很喜欢周思琪,但这个女人太恶毒了,为了让我为她效力,不惜主动和我上床……”当周奎落马,所谓树倒猢狲散,董小武认清了形势,老老实实交代了一切,当然也包括在T市买凶杀人,用车撞夏天和丰泽年之事。
录音响彻,周思琪往下听,面容在一寸一寸转白,全身的毛细孔仿佛有寒意在铺天盖地大肆钻入。
“不……不是这样的……他因为得不到我的爱,便不遗余力诬陷我……”周思琪好半响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声竭斯底里,一听就能听出她分明就是在狡辩,在作垂死的挣扎。
她的顽固,让秦邵璿冷笑不已,“周思琪,你知道你的父亲现在在哪里吗?”
“在……哪里?”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抖。
“你的父亲周奎简直就是‘神功盖世’,不仅和T市的黑老大海东平同流合污,无恶不作,还行贿受贿,甚至打着谈恋爱的旗帜,和多名女子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邵璿,你听我解释!我父亲不是这种人,真的,你一定要帮我,帮我父亲……”
“因为是我在周奎的书房了放了窃听器,所以他犯罪的证据确凿!”宛如来自于阴寒地狱的一字一句,将周思琪彻底冻结!
“你说什么,你接近我,是为了掌握我父亲的……证据……”她的胸口处宛如被万箭穿心,是异常的痛彻心扉。
“对!”秦邵璿歪着头靠在沙发边,欣赏着她精彩绝伦的面部表情。
“你,你这个……”王八蛋三个字最终被她狠狠压在嗓子眼处。
“周思琪,你想骂就骂,不必虚伪的硬撑强忍着!”秦邵璿挑眉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愤怒火苗。
“邵璿,再怎么说,我已经是你的女人……”
“别!”秦邵璿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然后眼眸底下尽是狠戾和决绝,“我从来就没有碰过你,而之前和你做那种事只是一个长得有点像我的男人。”
周思琪骤然站起身,仅是仿佛见鬼了一样的瞪着眼前杀伐决断的男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事到如今她才一下子清醒,他忽然和她谈婚论嫁,只是为了获得扳倒她父亲的证据,更或者是为了保护夏天,不让她和她的父亲对夏天下手。
后来带着她来马尔代夫,更是一个阴谋,好让他的父亲信以为真他们俩在一起了,便无后顾之忧,却不想掉在他这个猎人布置的陷阱里……
她一直认为自己很聪敏,却没想到因为爱蒙蔽了双眼,更可恨的是还以为自己是别人绑架在这里的,却不知原来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秦邵璿淡看着她眼中的恐慌,缓缓站起身,看着她满眼的惊惶失措,想解释什么,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邵璿,邵璿,看在我救过你的命,看在我是你救命恩人的份上……你先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管董小武对你说了些什么,我只想告诉我,我真的是爱你的!你想一想,我连个蚊子都不敢亲手拍死,我怎么可能会买凶杀人?而且我也不知道我父亲和海东平的事,我们好好聊聊,一定是有什么事……”
秦邵璿不以为然的整理着袖口的金属纽扣,随手又拢了拢衬衣的领口,目光淡淡的落在她的脸上,忽地笑了。
“周思琪,说到你救我,为我挡子弹的那次,我一直有个疑问,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从你身体里取出来的子弹不翼而飞?为什么你的病历忽然之间就消失了?”他仿佛是在问她,却又仿佛不是在问,仅是轻笑着看着她眼中的一丝恐慌的裂痕。
“邵璿,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好让我来告诉你!因为那颗从你身体里取出来的子弹是我们特警队的,还有你的子宫被切除一部分并不是因为中枪造成的,而是医生发现你的子宫有病变。”
“周思琪,你来告诉我,让一个特警队的队员在一片混乱之中朝我开枪,而你刚好就扑过去,是谁在背后出谋划策,是你的父亲周司令,还是你周大小姐,或者你们根本就是合谋?”秦邵璿依然在笑,却是笑的越来越高深,越来越诡异,像刀子似的眼神落在她越来越灰败的脸上。
“我……你……邵璿……我……”周思琪倒吸一口气,募地向后退了一步,“我这么做……都是因为爱你……”
“你的爱真伟大!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下赌注,不惜来T市,制造一场假车祸,不惜将自己的手臂骨折……”
诸如种种,秦邵璿说不下去了,转身走向房门。
周思琪连忙冲过去在他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紧紧的不肯放手,“邵璿!别走!你听我说,我是因为太喜欢你,太爱你了,我知道自己占有欲很强,我知道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不管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可我求求你!不要这样绝情,我是真的太爱你,太想得到你,所以才会这样,邵璿,你想想,我做这些,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你,真的,我没有伤害过你,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是太爱你,真的太爱你……”
秦邵璿面无表情的看着房门,嘴角弯起一抹森冷的弧度。
“我宁愿你伤害我,也不允许你伤害夏天,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