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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抬头看他,阖了阖嘴唇没有说话。伸手把衣服裤子脱了下来,只剩内衣内裤站在了罗玄面前。
罗玄愣在了那里,怔怔的看着她深邃而漆黑的眼睛,突然看不懂她想说些什么。
琉璃慢慢向他走了过去,行动有些呆滞的伸手开始解他的外衣。身体在夜风中微微抖着。
“玄哥哥,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罗玄瞬间僵硬了身体。任那她紧紧环住了自己的腰。这次,逃不掉了……
衣衫一件接一件滑落满地,罗玄逼着自己不要往后退,可是仍然有些站不稳。
“为什么你一直不肯抱我?”
罗玄感觉她冰凉的小手滑进衣服里,在背部风般抚过,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没有。”他尽量想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颤抖。“琉璃你伤太重,身子还没养好。”
“我早就好了,甚至没有在吃药。”
罗玄不敢低头看她的眼睛,只是故作镇定的盯着对面墙上。他最怕的便是这样的琉璃,亦曾一次次的把他逼入绝境。
“是玄哥哥武功才恢复没有多久,不能行房事么?”琉璃的舌尖滑过他的胸前,他抽搐一下。
“不是。”退了两步靠在墙上,琉璃咄咄逼近。
“那为什么?总要逃?夫妻间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罗玄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是感觉琉璃舌尖从胸口正中心画下一道冰冷的线,在腹间绕着一个又一个的圈。
“抱我……”吻陡然猛烈起来。一路顺着小腹向上爬,感觉乳首被琉璃吻住,罗玄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无力的靠在墙上。
琉璃仰起头慢慢吻上他的脖颈,手在罗玄腰间一阵撩拨,然后继续往下探去。
感觉到罗玄双手刚一用劲想要推开自己,却又勉强忍了下去。只是站在那里任凭自己胡作非为。
你爱我么?还爱我么?
疯狂的吻过他的眉眼,泪水顺流而下,刚要吻上他的唇天山那一暮却滑过脑海。
琉璃,不要再错一次了。
唇停在他唇边,彼此却没有交接。
正当罗玄放弃挣扎,伸出手环抱她的那一刹那她慢慢退了开来。
望着罗玄淡淡一笑。
“好冷,我去洗澡去了……”
琉璃转身,罗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仿佛又回到当初失去她的那个时候,伸出手臂却突然又僵硬在半空中。
想流泪,可是哭不出来。
连呼吸都不乱。我能确定的就是,罗玄,你对我根本没有一点欲望。
沐浴回来,罗玄依然坐在床边。看着她,琉璃太平静,每次这样的平静都让他害怕。
“睡吧。”琉璃没再说什么的睡下。
突然又叫:“玄哥哥!”
“什么?”罗玄无措。
“晚安吻。”琉璃一脸无害的笑。
罗玄呆了半晌,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两人一人一床,夜很深了,罗玄依然没睡着,转头看琉璃。很规正的仰面睡着,若是平时总是朝向自己,夜夜看着自己入眠,若是闹别扭就会背朝着自己。可此刻就这么安静的躺着。反叫罗玄不安。
第二日,早上一睁眼,床上已不见琉璃,疯了似的冲出去,却见琉璃在厨房做早餐。淡淡的笑,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松下一口气,怪自己太胡思乱想。
难得琉璃做出像样的早餐,可是自己却一口没尝,一直呆呆的看着罗玄吃东西的模样。
“我去采药,你和我一道去吧?”罗玄不放心的看着她。
琉璃微笑摇头,向他挥手告别。
罗玄归来,人去楼空,只有留书一封。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几个字:
“我出去走走,别担心。”
药草和心,散落一地……
恶灵退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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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不太对,但是大概情节如上,我会继续修改的。
那个……
讲个刚听的很冷的黄色笑话: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以上
琉璃般若花 番外卷:销魂殿 似是故人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
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团是几时。
她所做的努力他都看不见!
明知道他不喜欢这样,但是却也始终为了自己,勉强的附和着那些所谓的甜蜜。他一定很累吧?
我又不是你的女儿!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懂事,让我操心呢?
她想要个宝宝……
……
……
纷繁着,大脑杂乱无章。
琉璃仙人走飞速的下了山。还好上次弱柳和扶风来的时候,自己把路和阵法都默记了一遍。
罗玄管教甚严,知道琉璃爱乱跑,总是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她会溜出去然后出什么危险,所以都不让她知道下山的路。虽然琉璃说要去哪他几乎有求必应,但都随时跟在身边。
或许是天山之后失去过她一次,心里有了阴影,变得无比害怕失去她的行踪。就算不能时刻陪着她,也要确切的知道她在哪,在干什么。
可是现如今,天大地大,琉璃一离开,他如何能寻得着她?
久违的那种心痛还有怒火熊熊的几乎要焚烧一切,一使劲把手中白纸捏成了飞灰。发誓这次把她抓回来要加倍的狠狠惩罚她,把她在这山上吊个几天几夜,看她还敢离开他,还敢跟他玩这种离家出走的把戏!
抬起头来,颤抖的身体,赤红的双目,隐隐又回到当初入魔的神情。
能去哪呢?
琉璃独立桥上,发现天大地大,自己竟举目无亲。
第一个想到的地方是卢杨山庄。可是,玄哥哥肯定会去那里找自己。如今,已经没有一个雪哥哥可以收留她了,想到卢杨飞雪心里万分酸楚。
弱柳扶风,天哥哥,赵祥吉他们那里肯定都不能去,只要是自己认识玄哥哥也知道的人,他肯定会找到。
有一日没一日的四处飘荡着。
她了解罗玄,经历那么多,就算他不爱自己,也不会离弃自己,或是对自己不管不问的。所以除非自己离开,他们的关系就只能永远那么不伦不类的持续下去。
玄哥哥说他还需要时间再想想。是想想他对自己的爱到底是男女之间的呢?还是父女之间的呢?
还是不要打扰他吧,让他安静的想一想。而等他想出结果又需要多久,一个月?一年?十年?
自己不能就这样的守在他身边,等着他想出结果,因为如果最后的结论只是他从来都把她当一个孩子,那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他需要想一想,自己也需要想一想。还是暂时分开一下比较好。至于时间是多久,就看自己熬得住多久了。
或许最后,不管结果是什么,自己还是会思之若狂的哭着求着回到他身边,只要能够守着他吧。
这个时候,不断的想起当初把自己捡回家用心照顾的雪哥哥,可是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他那样宠自己疼自己了。
玄哥哥是个大坏蛋!
琉璃一个人游魂一样到处飘荡,把当初和罗玄去过的地方又重新去了一遍,把当初和罗玄去天山屠龙的那条路又走了一遍。
也曾悄悄的跑到卢杨山庄,看到今昔他们为了寻她忙得焦头烂额,可是却没见到罗玄。
狠狠心还是没有出现,知道自己就算跟他们说了自己离开的理由,他们肯定最后还是会把自己出卖给罗玄。这世上,谁又能违逆他呢?
突然又想起弱柳好像说这些日子就会让扶风和她喜欢的那个人商量成亲的事,自己会不会错过了,要是没赶上婚礼,或者只能暗地里看着不敢出现那就太可惜了。
到了婉庄,梁上君子一样躲在房梁上偷听。
因为扶风和弱柳武功都还不算厉害,所以比较大胆的靠的近了一些。
“子甫他明日便来。”
弱柳羞羞答答不答话。
“到时候我会和他商量一下亲事,聘礼什么的都不用了吧。他若是成亲之后能答应住到府里来那是最好的。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妹妹,不想你跟着他吃苦,而且小弟离不开你。”
“没关系,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想因为成亲扰乱他悠闲自在的生活。”
“唉,就不知道罗大侠找到琉璃了没有,再这么下去,罗大侠真要急疯了。”
“我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弱柳颦着眉,若是子甫跟他成亲之后也不愿碰她,她就算不像琉璃一样可以负气出走,至少也是终日闷闷不乐。
琉璃在梁上闭上眼睛,努力的不去想罗玄,子甫么?嘿嘿,她倒想看看让弱柳魂牵梦萦的男子是什么样子。
看到了,也就呆了。
“你来了。”扶风迎了上去。
“好久不见!”越子甫温和的笑,像一注清泉慢慢流进琉璃心里。
琉璃站在树上,随着柳枝在风中上下左右的摇动,看着下面那笑容可以融化一切冰雪的白衣书生,瞬间泪流满面。
越子甫已经是第五次回头看,可是什么也没看见。但是灵敏的第六感告诉他,有什么人一直跟着自己。
无奈的笑笑摇摇头,这山野老林的,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吧。
可是一直回到竹林之中,这感觉依然未散去。
他忍不住回头道:“是哪位朋友?敝舍就在前面不远处,可否进去坐坐?”
琉璃慢慢走了出来,痴痴的看着他。
越子甫恍惚了一下,以为看见的是月下的林中仙子,清丽无暇的脸上却满是哀怨与忧伤。
在这独自一人住了那么久,莫非遇上妖精不成?可是怎么看也不像啊?
“这位姑娘?”
“雪哥哥……”她张嘴叫,泪水汩汩的止不住往下流。
越子甫慌乱起来,他什么都没做,她干吗哭啊?
“在下越子甫,不是什么雪哥哥,姑娘,你先别哭,请问在下可有什么唐突的地方?”
琉璃大声抽泣起来。虽然样貌天地之别,可是那神情,那举止,分明就是雪哥哥再世啊!雪哥哥,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琉璃啊!是不是,你也大难不死,改变了容貌,失去了记忆啊!她夜夜梦里期盼的事终于变成现实了么?雪哥哥没有死?
几步上前扑进他怀里。琉璃哭得更大声了,他知不知道她好想他,他知不知道她好愧疚!他就那样的走了,可是她却和最爱的人在每天一起,过着看似幸福的生活。他知不知道她常常觉得那样的幸福让她觉得可耻,她之所以还能够跟玄哥哥在一起,是用他和一剑莲的命换来的!那时常内心涌起的不安,思念,愧疚与遗憾,他知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啊!
“雪哥哥!”太久以来的淤积的情绪排山倒海的发泄了出来,琉璃抱住手忙脚乱的他哭得一塌糊涂,最后竟晕了过去。
琉璃般若花 番外卷:销魂殿 束手就擒
常想花前携手行,月下肩相并。
罗被翻浪红,玉腕相交定。
琉璃睁开眼,窗前洒下月光倾流如泻。突然有点身在梦中的感觉,这是哪?
转过头,看见那个白袍的背影正在摆弄桌上的药材。
“玄……”不对,“雪哥哥……”她喊。
越子甫转过身来,松一口气的笑了。
“姑娘你醒了?”
“水……”琉璃干哑着嗓子。
越子甫倒了一杯茶过来,扶她坐起,喂她喝下。
“苦……”吧哒一下小嘴,这人怎么爱喝这么苦的茶。
“啊,对不起。”越子甫慌忙到外面给她接了泉水来。
琉璃恢复一下元气,打量着四周,摆设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墙上挂了一把古琴。
“姑娘你饿了吧,我做了点吃的,你填填肚子吧!”越子甫看她脸色苍白的吓人。
琉璃看着一桌的清淡佳肴,兴高采烈的扑了上去。
“雪哥哥,你也吃啊!”
越子甫看着她,很认真的说:“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雪哥哥,我叫越子甫。”
“不会不会,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一年前曾经失忆了或者什么的。”琉璃虽然心底已经明白了,可是仍抱有殷殷希冀。
“我就叫越子甫,我在这林子里住了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