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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只可惜,这样聪明的女孩,行为却太邪,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让人发疯……
唉,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让我沈奕白,独闯地狱,做个降魔除煞之人吧!沈奕白觉得自己有点像悲剧中的英雄,在心底悄悄地发出叹息,然后轻轻地松开抓着的那个女生,瞄瞄她尖利的指甲,不自觉地向前一步,把巴蓓洛挡在后面,以防那女生发飙,抓这坏丫头的脸。
他可不是要帮那坏丫头哦,只是……只是……不让想任何人或者事破坏他的计划而已。
那边,方爵也把卢薇薇放下地来。
他说不清为什么要在卢薇薇巴掌打到那个女孩的一瞬间,把她提到半空。嗯,我一定是怕薇薇吃亏才这样做的,毕竟薇薇现在还算是自己的女朋友嘛!
这是个不能说服自己的理由!方爵有点气馁,不知道怎么搞的,他老觉得这个棒棒糖女孩看上去很熟悉、很亲切——她的样子很像天使,但感觉却和像……狼外婆耶!虽然一肚子的坏水,外表却可亲可爱,让人气不起来。
两个男生互相打招呼,他们两人虽然不在一个班,但也是相识的,而且关系还不错。
卢薇薇打人不成反挨了一脚,小腿上明显青肿了一片,她拉着方爵的衣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爵,她踢我!”
巴蓓洛满不在乎地吹了一声口哨,最看不起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女生了,真没用!踢人怎么啦?她多年苦苦修炼的坏女人风格一向如此,人家不惹她,她还要欺负人,何况卢薇薇居然先来找麻烦?对付这种人,她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不留余地,哪里会“足下留情”呢?要是自己有机会“打通任督二脉”,非把对方的小腿踢成双截棍才“哼哼哈嘿”呢!
方爵不耐烦地横了卢薇薇一眼,夺回衣袖,“奕白,她是你女朋友?”不然沈奕白干嘛会帮她?他忽然有点心烦,然后把这种不良情绪的产生归罪于又哭又闹的卢薇薇——唉!怎么交往时间长了,女生就会变得讨厌了呢?昨天晚上郑卉妍跟自己又哭又闹又跳海,今天轮到卢薇薇……
想到郑卉妍,就想到昨晚在海滩上的遇尸惊魂……看着巴蓓洛,方爵眼睛突然瞪得很大,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巴蓓洛笑呵呵地揉揉鼻子,嘴里发出阴森森的声音:“不~要~摸~我~的~头~~~”
“是你!果然是你!”方爵大声说。他妈的昨天晚上差点没被女僵尸吓破胆,却原来是这死丫头搞的鬼!
沈奕白听不明白巴蓓洛和方爵的对话。自己的信息网络里错过什么了吗?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的脑海里迅速整合关于巴蓓洛的最近情报,想起中午与她一起在紫心用餐、并被慕雪寒称为“恶煞的牺牲品”的胖女生,再看看方爵和他痛哭流涕的现女友卢薇薇……沈奕白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呵呵,方爵,被这坏丫头盯上,你要惨了!
方爵瞪着巴蓓洛,考虑要不要为她破了“不打女人”的例。
巴蓓洛似乎完全明白他在想什么,却满不在乎,笑嘻嘻地又摸出另一根薄荷棒棒糖,剥去糖纸,刚要放进口中——
“喂,花花,吃太多的糖,不但会胖,还会牙疼哦!”沈奕白一看到薄荷糖,就想起可乐浴,然后心里会不由自主地冒火,忍不住便碎碎念。
本来以为巴蓓洛会顶嘴,谁知她却瞟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嗯,你说得对,那么,这根糖送给你吃啦!”
她随手把棒棒糖递了过去——蛐蛐小子,沸腾可乐的教训这么快就忘了?还敢来多管闲事!
沈奕白稍一犹豫,然后便发现巴蓓洛的脸上流露出“我料你也不敢吃”的不屑表情,他可不想被她瞧扁,不禁微微一笑,很自然地接过糖来,放入口中——
吃了又怎么样?就不信她敢真的往糖上涂毒药!何况,刚才她不是正准备自己吃的嘛!而且,可乐浴事件之后,他已经决定,在打败巴蓓洛之前,禁止任何品牌的可乐接近自己,也不怕什么薄荷糖与可乐的化学反应了!
虽然一个大男生拿着棒棒糖吃似乎有点可笑,但糖果入口,沈奕白仍然能感觉到那股源自薄荷的清新和凉爽,这种清凉一直沁入他的心底,然后弥漫到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化做小小的愉悦在身体里跳荡……
嗯,他现在好像有点喜欢薄荷的味道了呢!不过……为什么大家都表情怪怪地看着自己?
沈奕白仔细地看着巴蓓洛,在她明明古灵精怪却偏要伪装良善的乌黑曈仁里,有一个嘴唇和牙齿都是蓝色的怪物,脸被衬得惨白无比,看上去很是狰狞!
这怪物的眉眼好似——自己?晕!难道又中了什么暗算?
他急忙把棒棒糖拿出来,原本淡绿色的糖果已变成深蓝色,想也知道自己的蓝唇蓝齿是打哪儿来的。倒!他还是着了这丫头的道了!
“这是夹心棒棒糖,喜欢吗?”巴蓓洛“好心”地为他释疑解惑。这其实只是女生中间流行的魔鬼糖而已,里面的夹心是食用色素,溶化后会把人的舌头牙齿嘴唇什么的染得五色斑斓。
她衣袋里装着这种糖,只不过是为了好玩——偶尔无聊的时候,含上一支,然后趁月黑风高之际,埋伏在拐角的地方,等有学生过来的时候,猛冲出来吓得人哇哇叫。
“这只糖不算顶级的,时效只有24小时,而且只能变12种颜色哦!我还有一种永久性变色的糖,吃了就变不回来的那种,你要不要试试?”巴蓓洛笑着问。呵呵,这可不是她要整他,而是他送上门来给她整的!
沈奕白哭笑不得,带着会变色的嘴巴晃24小时,他以后有什么脸见人呢?还不被商吹歌他们笑话死?
他可是大家心目中的智慧王子耶,怎么能一而再地在这坏丫头手下吃亏呢!
沈奕白摸着嘴唇,越想越不甘心,看看染成蓝色的手指,再看看她得意的小脸,看来想用怀柔政策感化她是不可能的了——不过,她当他是好欺负的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他不假思索地伏下头去,在她左颊的酒窝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啊!”
一向无往不胜只知道占人家便宜的巴蓓洛,却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她发出一声低呼,顿时手足无措!
沈奕白趁她吓傻了的机会,又在她右颊酒窝上亲了一下,然后他的唇飞快地从她的唇上掠过,然后迅速飘开。
现在的巴蓓洛,脸蛋上一边一个蓝唇印,微张着两片蓝嘴唇,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你介不介意多个女朋友?
“你你你……”巴蓓洛气得说不出话来,举起袖子在嘴唇上猛擦!
沈奕白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不妥,不管对方多坏,可毕竟是个女生诶,他怎么可以随便亲她呢!而且,他可从来没有亲过任何一个女孩子,那是他的初吻咧!天哪!太冲动,亏大了!
我这是怎么了?平时一向很有涵养的,面对她挑衅的时候却一而再地冲动……这坏丫头八成真的是恶煞投胎,居然能把自己气得失去理性,也算她有本事!沈奕白苦笑着,无法掩饰自己的心烦意乱。
再看一眼巴蓓洛,她还在用力地擦着,因太用力嘴唇已经沁出血珠来。
郁闷!他有这么不洁吗?不就是亲了她一下嘛,当他想啊?再说了,那能叫亲吻吗?那叫……那叫擦嘴!对,就是擦嘴,相当于用过餐后,会用餐巾抹嘴唇一样——只不过这次擦嘴用的是她的唇而已!真是的,只许她整蛊别人,不许别人反整回来?玩不起,就不要玩嘛!
“喂,我看你别费力气了,不是说颜色要24小时才褪?”望着她擦伤的唇,沈奕白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冒犯到她了,“不要再擦了啦,不然去医院做手术把嘴唇切了?对了,你的脸上还有两个蓝印,也一起割了吧!”
巴蓓洛不再擦嘴唇,转而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瞪我干嘛?觉得吃亏了是不是?要不,你再把蓝颜色传回来?”沈奕白学着她的经典表情,一本正经地扮白痴。知足吧坏丫头!我要是把颜色印你眼睛上,你还不变熊猫啊?
巴蓓洛冷冷地看了他半天,终于开口:“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这臭蛐蛐居然敢偷亲她,她跟他没完,死磕到底了!
沈奕白笑了笑,“如果你想骗我过去,然后偷袭我,那可就太不君子了!”
巴蓓洛被他猜中意图,眼睛却瞬也不瞬,“偷袭是小人才做的事!我只是想告诉你两句话而已,你不听就算了!”
“什么话?”沈奕白笑问,心情却比较好。
这一次,虽然现在两人都顶着一脸的蓝蓝绿绿,可也不能算平手,因为他毕竟把她气着了。智慧王子VS红粉智星,他算是扳回一局咧!小胜,哦耶!
不过,冲动地失去了自己的初吻,这账可没法算……沈奕白轻轻地按按唇,坏丫头老吃糖,软软的唇上都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巴蓓洛被他这个无意识的动作激起更多怒火,她一脸平静地向前走了两步,“第一句话,我要告诉你,我的名字是巴蓓洛,这三个字,你一定要记得很牢很牢!”
“巴蓓洛吗?我叫沈奕白!”沈奕白笑了笑,威胁他吗?他会怕才是笑话!“第二句呢?”
“第二句话就是我想告诉你你的嘴唇现在是花颜色的了就像刚吃完蜈蚣咬过蝎子吞了蜘蛛嚼了癞蛤蟆又顺嘴把眼镜蛇啃了……”她一口气说出一长串的废话,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然后趁沈奕白分神断句的时候,一头向他怀里撞去。
沈奕白身形一展,待要闪开,可是,他闪开的话,她就会撞空,然后会不可避免地摔一大跤……他微一迟疑,被她撞个正着。
沈奕白向后退了几步,卸去了冲力,肚子却仍被撞得生疼!
他傻眼了!都说天才少女巴蓓洛的头脑无与伦比,原来,她的脑袋还可以这样用!
“喂!你刚才还说偷袭是小人才做的事情!”沈奕白按住腹部,忍疼质问巴蓓洛。
“没错!我就是小人,你能把我怎么样吧?”巴蓓洛占了便宜,被偷亲的气平了一些。不过,虽然撞到对方,她也没觉得有多舒服,头一阵阵发晕,这小子不是练金钟罩铁布衫铁肚皮出身的吧?
沈奕白差点被气乐了。
她居然能把那么无耻的事情说得理直气壮,嗯,比脸皮厚,他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他可不是来做她的对手的——至少表面上不是——他应该和她“友谊第一,斗气第二”才对!
可是他很怀疑,虚情假义,能骗得过这个聪明绝顶的坏丫头吗?
方爵本来在一边看沈奕白的笑话,但听到巴蓓洛报上大名,顿时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原来棒棒糖女孩竟然是传说中的凶神恶煞巴蓓洛!就说嘛,躺在海潮里装僵尸吓人,这么缺德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能做得出来的!
不过——他突然觉得看沈奕白很不爽,这家伙自己嘴馋,吃人家的棒棒糖才变成“蓝牙”,凭什么怪巴蓓洛?他居然还亲人家,有这么惩罚人的吗?就算必须用这种方法惩罚……也得他方爵来嘛,昨天晚上他可被她吓半死呢!
心里正愤愤不平,一转头,发现巴蓓洛正瞪着他,小脸沉得跟水一样,“恶狠狠”地问:“你笑什么笑?”
方爵忙举起手来,“我没笑!”喂,是沈奕白招惹你的,不要找我出气哦!
“你过来!”巴蓓洛一边揉脑袋,一边对他勾勾手指。头还晕乎乎的,刚才在气急败坏之下用力过度,不会被蛐蛐小子的肚子撞成脑震荡了吧?
方爵也不傻,亲眼看到沈奕白被她的铁头功撞到肚子,如何还肯过去送死。“我不过去!”他戒备地又往后退了一步,“有事你站在那里说就好,我耳朵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