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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宅噩梦婴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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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悄悄地运了一口气,把力气布满全身,学了几年武术,就看看现在顶不顶用了。 
  
  〃这鬼门,又坏了。〃钟墙听到司机在嘟囔。他大惊,回头一看,那个看起来脾气很坏的司机走过来,不知在什么地方用力地捣鼓了,车门猛然咣地开了。   
  钟墙来不及多想,也不管那司机是不是鬼,飞身从车里窜出来。他一踏到实地上,才放心地回头看那辆奇怪的公交车,前门正有人排着队在上车,他的身后也有人在鱼贯下车,女人背着包,男人拎着包,学生背着书包,老人提着太极剑和鸟笼什么的,每个人都带着早上刚起床的倦意,还有的人在张大嘴巴打着哈欠,一切正常,没有一点异样。 
  
  钟墙惊呆了:难道,我看见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往前面一望,这正是终点站。   
  复国路419号,那座神秘的荒宅就是前面。钟墙看着他以前走了很多次的路,忽然有些举不开步子。他问自己,我害怕了么,我是不是想要退缩?他拷问着自己的灵魂,答案是:是的,我真的有点害怕了。 
  
  这个答案让他的脸一阵灼热,原来自己以前的胆大都是假的。不过,这个世界上有谁从不畏惧呢?钟墙很快地给自己找到了借口,面对黑暗,死亡和无形的邪恶,每个人都会踌躇的。 
  
  他抬头看看天空,太阳就快出来了,天空是这么纯净,看不出任何邪恶应该存在的理由。钟墙看了看前面不远的419号大门,鼓起勇气,大踏步地走过去。   
  他站在门前,作出一副等人的样子,看着街上偶尔经过的行人和车辆。   
  过了几分钟,钟墙看看街上没有任何人和车,他决然转身子,从怀里掏出一个自制的攀登器,把绳子一抖一抛,绳子另一端的铁爪〃嗖〃地飞上墙头,紧紧钩住了墙头。他一拉绳子,脚底下一蹬,〃噌噌噌〃几下就上了墙头,一上到墙头,他回头向上一望,依然什么人也没有。他把绳子一收,缠在铁爪上,放入怀里。然后看准了一处地方,轻轻向下一跃,稳稳地站在了院子里,他对自己这一下子颇感满意,看来学的功夫还没有荒废,他对自己微微笑了笑,信心大增起来。 
  
  放眼一看,这是一个不大的院,一目了然,墙上爬满了藤类植物,叶子肥厚,茂盛得好像得到了什么尸体的滋润一样。除了满院子的萋萋荒草外,还长出了不少无名的杂树,靠近房子的左边有一棵很高大的玉兰树,长了一枝很粗的横枝,好像专门供人上吊用一样,苏医生就是被吊在这棵树上。现在苏医生早就不在上面吊着了。玉兰散发着它应该散发的浓郁的香味。可是钟墙觉得,仿佛苏医生还在那晃悠着,所以他喜欢的玉兰花的香味也染上了一股尸臭味和血腥味,钟墙不禁掩了掩鼻子。 
  
  他沿着还能勉强从草丛和草丛之间的缝隙中辩认出来的小路上向那两层楼的房子走去。这时,太阳已经出来了,跟那天晚上比,简直不像是同一个地方。钟墙的心头还是有隐隐的悸动,这座不详的宅子,就是在阳光底下也透出冷森森的阴气,那阴气一丝一丝地穿透你的骨头,在里面随意攀援着,像小而滑的蛇。 
       
  快走到小楼前,钟墙发现了一口水井,他停下脚步,现在已经没有人还自己打井了。这井的出现给钟墙的心里带来了更大的寒意,他想起了日本恐怖片《午夜凶铃》的片断,深深的井,打捞尸体,冰冷的井水中飘散的长发,倏然出现苍白的死人的手臂,猛然张开的眼睛,正在腐烂的人头。钟墙连打了几个寒颤,为什么闹鬼的荒宅里都要有一口幽井呢! 
  
  他犹豫再三,还是向井边迈过去。   
  井沿很高,一声快腐朽的木板盖在井沿上。钟墙镇定了一下,伸出手,轻轻地把木板移开,那块木板忽然断成两截,一截在钟墙手里,一截掉入井中。良久,井中咚地一声回声,从这回声中判断,这井很深。钟墙扔掉手中的半截木板,两只手撑住井沿,向井口探出头,他的心里准备好看见一颗人头或别的什么恐怖的东西出现在井水水面上。可是他除了自己苍白的脸外,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是一口平常的井,里面应该没有什么冤死的鬼魂。 
  
  钟墙转身离开,才走了两步,忽然又听到井底传来咚地一声,比刚才那回声更大。他的心也跟着咚地一声,连忙跑回到井沿,俯身向下看,只见水花四射,刚才掉下去的半截木板沉了下去。 
  
  那半截木板现在才掉到井里?已经有两分钟了!那么刚才是什么声音呢?对了,刚才看的时候水面就像一面镜子,根本不像刚刚有东西掉下去的样子!那么,我刚才看的时候,那半截烂木板是在哪里呢?还有,为什么木板不是浮在水面,而是沉入水底呢,难道井底有什么东西把它拉下去?钟墙的后脑勺又开始嗖嗖地冒凉气。 
  
  妈的!这井还是有古怪!   
  他弯下腰捡起一颗石头,对准井口扔下去,听了半天,也没有回声。〃不管它了!〃他自言自语。刚要离开,忽然井底下传来一声短促的婴儿啼哭,很短促,截然而止,好像一个婴儿被人捂住嘴巴,更像一个婴儿忽然被人一刀砍掉了头。钟墙逃一般地离开井沿。 
  
  他跑到台阶前,又停下了脚步。   
  有关台阶的神秘传说又袭上心头,那天晚上他上台阶的时候数出了十二级台阶,下台阶的时候数出十三级,多了一级,那么,这台阶到底几级呢?钟墙甩甩头,管他呢,偏不再数了。 
  
  他开始上台阶,可是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数起来:一、二、三……。   
  邪门!他暗骂着,可心中仍然在默数着: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   
  什么!十四级,又多了一级!钟墙愣住了,奶奶的,这见鬼的台阶到底几级呀?他忽然较上劲了,转过身来开始往下走,口中念念有词:一、二、三……   
  这一次是十三级!   
  难道我连小学生都不如了,十多级的台阶也数不清了!钟墙对自己说。索性不边走边数,就这么向上看着数吧。他的目光顺着台阶向上一级一级地数着。可是数完了十四级,那台阶居然还有。钟墙看到台阶一直通上去,一直通上去,无穷无尽,没完没了。 
  
  我中邪了!钟墙有些绝望地对自己下了一个结论。   
  就算是中邪了,我也要到房子里看看,到底有些什么秘密。钟墙定定心,决心不被台阶所困扰,一口气冲上去,这次是十二级,他仍然禁不住去数了台阶。         

      
  第二十二章 消失的手术刀  
 
  〃你回家休息一天。〃陈剑飞拦了一辆出租车,对卢大器说。   
  卢大器的脸青得吓人,他看了看陈剑飞,又看了看小米,好像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转身,弯腰进了出租车。陈剑飞吩咐司机:〃锦绣花园。〃   
  看着车子走远,小米转过脸,对陈剑飞说:〃陈队,你让他回家休息,他休息得了吗?他的家可是他母亲被杀的现场哪。〃   
  陈剑飞摇摇头:〃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无法工作呀。小米,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他们并肩走着。   
  〃这案子跟复国路419号的凶杀案绝对是同一个人做的。〃小米说,〃手法几乎一模一样,五官渗血,心脏破裂而死,男的被割掉生殖器,女的被割掉乳房,都跟性有关。可以毫不迟疑地下结论,这是个变态的杀手,可能受过某种性的伤害,这种伤害很严重,致使他利用极端的手段来发泄和报复。〃 
  
  陈剑飞点点头:〃是的,可是为什么杀的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呢?苏医生和卢母之间,难道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关系吗?〃   
  〃也许不一定有关系,有时候这些穷凶极恶的连环杀手杀人是没有目的的,逮着谁杀谁。〃小米说,〃尤其像这种变态的杀手!我还有个预感,还会有人继续受害。〃   
  〃我也有这种感觉,可是如果我们找不到被害者之间有什么共同点,就无法知道下一个受害者将是谁,不能阻止凶杀案的发生……我们处于非常被动的状态。〃陈剑飞说。   
  小米脸色凝重:〃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不能再死人了。现在我们虽然把消息封锁得很严密,可是难保被传出去,那样会让整个城市变得人心惶惶。〃   
  〃是不是跟卢大器调查这个案子有关呢?〃陈剑飞说着,不由地一阵担心。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和小米的亲友就有危险了。   
  〃不会吧!〃小米的脸有点苍白了。她想到自己的父母和妹妹,如果凶手要用非常人手段来阻止警察办案的话,警察的亲人往往会处于危险中。   
  〃这只是猜想,〃陈剑飞看出小米的紧张,〃我们加强防范就是了。〃   
  加强防范,有用吗?卢大器带着手枪在家,凶手都明目张胆地把他的母亲残忍地杀死,而且在杀前还告诉了钟墙,还说什么多一个刑警更好玩,这样的杀手我们能防范得了吗?陈剑飞问自己,他不敢回答。 
  
  〃对了,为什么凶手在杀人前要告诉钟墙呢?难道她跟钟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钟墙是不是她的下一个目标呢?〃小米换了一个话题。         
      
  〃有可能,钟墙现在有便衣保护。〃陈剑飞说。   
  〃能保护得了吗?〃小米表示质疑。〃陈队,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作为唯物论者,我不应该相信有鬼,可是这个案子有很多可疑点,都不像是人力所能办到的。〃   
  〃你是说那把手术刀吧。〃小米说。   
  〃是,它竟然生生地在我和卢大器的眼皮底下消失。〃陈剑飞说。   
  〃我记得保安说过,他们冲到404房的时候,门是没有锁上的。如果凶手还没有走,应该有时间拿走手术刀。〃小米分析。   
  〃凶手一般不会还留在现场,伺机拿走凶器,因为没有必要,更何况他可能是故意把凶器放在蛋糕上示威的,这是第一;第二,保安那时候已经冲向404号房,楼房是没有电梯的,凶手没有时间离开,因为事后保安一致说没有看见任何可疑的情况;第三,我当时马上上了楼顶,仔细看了每一个角落,除非凶手会飞,要不绝不可能从楼上跳下去。〃陈剑飞说。 
  
  小米想了一下,对陈剑飞说:〃只有一个可能,可是这太难以置信了。〃   
  〃什么!〃陈剑飞追问。   
  〃就是你们两个陷入了集体幻觉,这是心理学上的一种现象,几个人受过了某种心理暗示,会同时看到一些并不存在的东西。不过,我总觉得这个太玄了。〃小米说。   
  〃有可能,〃陈剑飞说,〃我和卢大器心里可能都在想苏医生那把消失了的手术刀,而现场中卢母胸前的伤口又让我们联想到了手术刀,当卢大器咒骂着〃该死的蛋糕〃时,我们同时受到了一种暗示:那个蛋糕上可能有凶器!结果我们就看到了凶器,也就是手术刀。等我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幻觉消失了,手术刀当然也跟着消失了。〃 
  
  〃还是有点勉强。集体幻觉很少出现,毕竟两个人的心理还是会相差很远,一般要在心理专家的引导下才会出现的,有一点像是催眠术。〃小米摇摇头。〃陈队,今天我们是不是分头行动?〃 
  
  〃嗯,按原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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