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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你怎么这么慢?”老黄一见到我,就拉着我往公交车站跑去。郊外有点远,我们要坐两站火车。
奈何老黄力大如牛,虽然我万般不愿,还是被他挟持着上了公交车。…
长路漫漫,我心戚戚
果然舍小利者方能成大事!如果我这两天能忍痛挥别美食,是不是就能躲过这命中注定的一劫?…
火车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但是我还是很快就找到了罗小宗。
他家的车在停车场上格外的引人注目,不是因为那锃亮的车漆,也不是因为那豪华的外型。
而是在晴朗的阳光下,只有那辆车上乌云罩顶,笼罩着一层又一层的黑雾。
“绡绡!”一个五官清秀,面色惨白,眼神痴傻的男生从车里探出头,朝我开心的摆手。
该君便是本校风云人物罗小宗!身世经历堪称传奇,足可著书一部!俗话说,数大招风,猪肥招宰!罗小宗因家庭条件优越,于7岁时遭恶人绑架。此后便闭关隐居在家,直到十年后才复出。
虽然有着17岁的躯壳,却承载着7岁的灵魂。此人分不清男女,写作文一律用拼音,智商绝不超过90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他的背后永远跟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衰神杂鬼,走到哪里都有横祸相伴。其八字之糟糕,可见一斑
…
“陈子绡!我也来了!你没有看到我吗?”真是祸不单行,车窗里又闪出一个女孩漂亮灵动的脸,却是我那个成绩倒数,相貌第一的无脑同桌双魁小姐。
“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受到双重打击,我几乎抬不起头。
“真是的!亏我还跟你同桌一年,怎么这么说话?”…
“哪里,哪里!只是觉得爬山这样的事情,有损你的美女风度!”我急忙大拍她的马屁。
“呵呵呵!”双魁笑得花枝乱颤,“有免费的旅游,免费的车票,还有免费的吃的!我怎么能不来呢?况且我这样的美女,偶尔爬趟山,也是人美花娇,给青山增色吗!”…
我被她说得干呕两下,奈何鸡肉饭太好吃,实在舍不得贡献出来。
这个自恋的女生,就差没说连地球都沾了她的光了。老天!求求你开开眼,把她扔火星去吧,那里景色匮乏之极,不是土就是沙子,才真正需要她
“对了!老黄,分子没答应来吧!”分子是我们学校成绩最好的一个女生,因为成绩名列前茅,统计升学率总是处于分子地位,获得了个绝对分子的雅号。
“来了!”老黄沮丧的回答,“她刚刚打了个电话,说看错车牌,结果坐错车了,现在还在路上……”…
唉!我再次仰天长叹!跟老黄跑到售票窗口去排队买票。
其间罗小宗家的司机热情的提出要送我们过去,却被我婉言拒绝。
看看罗小宗的身后,吊死鬼,断头鬼,不成形的鬼,种类繁多,不一而足!我可不想坐在一辆鬼比人还多的车上
半个小时后,我们学校的优等生绝对分子小姐就顶着瓶底般厚重的眼镜,连跑带颠的赶到火车站,跟我们胜利大会师了
“快点进站吧,不然来不及了!”老黄手举车票,雄赳赳,气昂昂的打头阵。
身后跟着一个分不清方向,弱智兼自闭的罗小宗。
然后是永远挂着一副天真表情,大脑皮层光滑如镜的双魁,走在最后面的是身残志坚,视力几乎等同于盲人的绝对分子。
我望着走在前面的四个人,还有夹杂在他们中间的各色杂鬼,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四个人无异于神话中的四大金刚,单是一个,便能令人手足无措,头痛万分。
我陈子绡是何其有幸,居然集中了我校有史以来最传奇的风云人物。只希望老天眷顾,让我还有命回来,再次吃到老妈烹制的鸡腿。
第二个故事 交 易 3
旅途就这样开始了。
或许火车上人口密度较大,人员集中,阳气鼎胜。虽然有邪门的罗小宗在,也只是发生了一次厕所水管爆裂事件。
一上车,老黄和双魁便从书包里掏出纸牌和零食,要对家境富裕的罗小宗进行胜利大围剿。
利字当头,我也耐不住寂寞,摩拳擦掌的加入了战团。
罗小宗瞪着白痴的双眼,抓着一把纸牌,目光涣散。显然是不明所以!
然而他会不会打牌没关系,关键是他身后的那只鬼明显是牌林高手!每当罗小宗拿起纸牌,那个红衣的女吊死鬼就会出现,趴在他身后伸手指点江山,挥斥方柁,转眼就将我们杀得片甲不留。
结果不但没有敲诈到罗小宗,几乎连家底都要输进去。
“分子!替我打会儿!”眼见再玩下去就要卖身还债,我再也按捺不住。把纸牌往绝对分子的手中一塞,掏出一张纸符,直奔罗小宗身后的赌鬼而去。
那个女鬼见我凶神恶煞般的扑过来,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舍弃牌桌,撒腿便跑。
“你给我站住!”事关钱包,我卖命的穷追不舍。
与此同时,已经输红了眼的老黄和双魁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在满目萧条中找到了一丝翻本的机会。
那厢纸牌纷飞,进行着激烈的鏖战。
这厢连追带打,上演着生死追杀。
狭窄的车厢被我们折腾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车上一大半的乘客都铁青着脸,拎着行李转移到了别的车厢。
还好是短途旅行,在我们还没有闹出更大的动静时,列车发出一声嘹亮的长鸣,居然提前进站了。
“少奶奶!别玩了!快点准备下车!”老黄一看就是保住了老本,满面红光的抓住了已经跑到了别的车厢的我。
“别挡着我,要是不把这个该死的吊死鬼灭了,她早晚是个祸害!”眼见那个女鬼藏在椅子下,近在咫尺,我又怎能功败垂成?
“快点下车!少发神经!再不下车门要关了!”老黄虎躯一震,再次施展他的暴力美学,像是拎小鸡一样把我拎下了火车。
而那个女鬼则青白着脸,趴在长凳下,朝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示威般地比出了个胜利的“V”字!
因为是著名的旅游景点,在这站下车的人还不少。我们几个背着大包小包,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挤出火车站,七嘴八舌的往目的地前进。
“绡绡,什么叫寺庙啊?我们去寺庙干什么啊?”罗小宗到了陌生的环境,本能发做,机关枪般的迅速发问。
“寺庙……”我想了半天,决定挑个最简单的答案,“就是和尚的家,我们去和尚家许愿!”
“啊?那什么是和尚啊?跟楼下卖的煎饼盒子一样吗?”
这个白痴,怎么尽日净记挂着吃!我见状把嘴牢牢闭上,生怕再牵扯出无休无止的问题。
“今天天气真好啊!”双魁背着包,在山脚下的凉亭里搔首弄姿,“正适合我这样的美女出游!”
我和老黄相对无言,同时做了个干呕的动作。
然而这一瞬间的鄙视居然被双魁抓了个正着,她活像是母夜叉附身,叉着腰,瞪着眼睛对我们吼曰:“你们俩傻站着干啥?还不快去买票!!!”
我和老黄如临大赦,生怕她再借机提出诸如请客吃饭之类的非分要求,双双撒腿往售票处狂奔。
然而还没等走到那个起角飞檐的建筑前面,我们俩的心就凉了半截。
只见售票处前人山人海,热火朝天,蜿蜒出了一条长达千米的长龙。
“唉,这可怎么办?”夏日的阳光,火热而毒辣,不过在烈日下站了几分钟,我就已经汗流浃背,老妈给我新买的T恤湿得像是水洗了一样。
“气死老子了!怎么这么多人啊?”老黄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脸庞被晒得红中透紫,就差没把舌头伸出来散热。
“哎呀,等我们买到票,太阳都得下山了吧?”绝对分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瓶底眼睛,反射出两道智慧的光芒,“要不我们从后山爬上去吧!”
“你知道去后山的路?”
“当然!”她坚定的点了点头,“去年我爸带我走过那条路,而且还不用买票!”
我立刻激动不已,扑上去握住分子的双手,以帕金森发做的频率一阵猛抖。
绝对分子脑筋灵光,记忆超群,号称人肉雷达,跟着她走一定没错!
然而当时我被逃票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却忘记了最关键的一环。分子是个超级大近视,五米之内,看人脸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可谓万象归宗。
这种视力在市区转转还没问题,毕竟还有满马路乱跑的警察叔叔。而在这种千树一面的深山老林中,让她带路,无异于自寻死路!
第二个故事 交 易 4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发现周围的游人越来越少。而等爬到半山腰,除了我们五个之外,已经看不到半个人影。
不知爬了多久的山,我的腿像是灌铅一般沉重,一屁股坐在了茂密的草丛中。
“分子!你真的记得路吗?”我朝仍旧在前面引路的分子同学喊。
“怎么不记得!我去年走的就是这条路!我还记得那棵笔直的白杨树!”分子同学推了推眼镜,手准确的指向远处的一棵树。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没有看到什么笔直的白杨,却看到了一个树干扭了几道弯的老松树。
顿时万念俱灰,扭头朝老黄道,“怎么办?我们好像迷路了!”
“没事!我们先野炊吧!这座山小,多转两圈怎么也出来了!关键是要添饱肚子!”老黄是标准的粗神经,无论置身何地,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肠胃。
“绡绡,什么叫野炊?”
“野炊就是吃饭!就是在野地里生火做饭!”
这次罗小宗估计是听懂了,不再没完没了的问个不停。凡是涉及到吃饭和金钱的问题,他总是能表现出卓越的智商。
后来我们又在山上转了半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块平坦的空地,老黄从旅行包里拿出了一个铁锅和几块蜂窝煤。
我们也相继贡献出了自己的随身携带的美食,扔到那个铁锅里,打算大快朵颐。
然而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有煤,有锅,却没有架锅的炉子。
“快点去捡两块砖头!”老黄说罢向四周望了一眼,但见草木依依,野花点点。有花,有树,有动人美景!但就连半块砖也未见。
“附近没有,看来只能去远处找找看……”我刚刚说了半句,就意识到不妙,急忙闭上了嘴巴。
但是终究还是晚了,老黄的小眼睛已经像是枪口上的准星,准确的瞄向我的方位。
“少奶奶!你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为啥要我去?”
“双魁和分子是女生,罗小宗不把自己弄丢就不错了!你还能指望他去捡砖吗?”老黄正气凛然,分子和双魁双双缩到他的身后,做娇小柔弱状。
真是气死我了!怎么平时她们欺压我的时候,就活像母夜叉托生,一个比一个威猛?
最后在我百般抗议之下,总算拉上了老黄垫背,我们兵分两路,跑到树林深处去寻觅砖块的芳踪。
然而上午爬了半天的山,实在太消耗体力,我刚走了两步觉得双腿发软,干脆坐在石头上休息。
反正老黄人高马大,体力充沛,他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