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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细想,常山也能明白,经脉裂纹附近的蕴含生机的力量,不是丹药之力,而是并没有完全消失的劫雷之力。
常山的认知没错,天劫即是劫难也是机缘。
当一个修炼者能承受住了天劫劫难的一面,就能享受天劫机缘的一面。
常山可以肯定,等他体内的伤痊愈,他的经脉一定会有一个质的进步。
察觉到天上劫云的气势不再增长,常山眼中精光一闪,起身站起,准备迎接劫雷。
一个修炼者承受住了天劫劫难的一面,能享受天劫机缘的一面;与此同时,一个修炼者若是承受不住天劫劫难的一面,那么,天劫就真的成了死劫。
此时,常山体内经脉上的伤并没有完全痊愈,他当然不敢如应对第一波天劫一般应对第二波天劫,在第二波第一道劫雷还未落下之时,他便启动了之前没有他为了渡劫而布下的那些阵法。
轰!
第二波第一道天劫落下,常山犹豫了一下,以阵法将劫雷的威力削弱了大半,这才以千魂蛇去抵挡劫雷。
常山在渡第一波天劫的时候,敢冒险,是因为若是他在第一波天劫伤的太重,可以在第二波天劫落下之时疗伤。
第二波天劫之后,便是最危险的第三波天劫了,常山不敢再冒险。在冒险利用更多的劫雷与安全之间,他选择了安全。
轰!
轰!
一道道劫雷落下,常山都以同样的方式抵挡。
由于劫雷被阵法削弱了大半的威力,常山渡第二波天劫之时,反而要比他渡第一波天劫之时要轻松许多。等到第二波的九道劫雷都落下来了,常山的状态并不比他渡第二波天劫之前差多少。
盯着天上再一次开始蓄势的劫雷看了片刻,常山又在周围布下了三层防御阵法。
布置好了阵法,常山便盘膝坐在地上开始疗伤。
常山运转着真元,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经脉上的那些裂纹上。
其实,在常山体内,除了经脉上的那些裂纹之外,其他的地方也有天劫能量,不过,其他地方的天劫能量不多,常山查探起来并不容易。
常山一边感悟着木劫的劫雷这种死中有生的奇异力量,一边思考着劫雷之中所蕴含的天地玄奥。
恍恍惚惚中,常山似乎感悟到了一些东西。
鲜花盛开,是木生的极致的展现,花开之后的败落,则是由木生转死的过程。花以各种形势繁衍下去,又蕴含着死中含生的意味。
从花开花落到花的繁衍,常山似乎也看到了所有生命慢慢成长然后再慢慢走向死亡的过程。
在常山对生命的感悟还未清晰起来的时候,一股危机感在他心头出现,将他从感悟之中惊醒了过来。
抬头看着天上的劫云,常山眼中闪过一道神光,起身站了起来。
轰!
常山刚刚起身站起,第三波第一道劫雷落了下来。
劫雷的威力被阵法削弱了一点,又被常山以混元棍削弱了一点,被常山以千魂蛇挡了一下,然后引入到了体内。
第三波劫雷威力比前两波劫雷的威力大的多,即使威力被削弱了大半,被千魂蛇引到常山体内的劫雷还是伤到了他。
常山眉头一皱,将龟甲盾唤了出来。
轰!
轰!
接连七道劫雷,都是经过四层削弱,这才有一丝随千魂蛇进入常山体内。
与前两次天劫不同,第三次天劫的最后一道劫雷落下之时,劫云又蓄势了一会。
不管是,这两本自传对修炼者的第三次天劫都做了一番详细的描述。
为何死在第三波天劫之下的修炼者是死在第二波天劫之下的修炼者的几倍?
因为第三波最后一道天劫落下之时,会伴随着元神劫。
一般的修炼者,在渡过了第三次天劫,元神经过元神劫的淬炼,才会凝聚成魂珠。
在常山渡第一次天劫的时候,最后一道天劫落下之时,他的识海之中有一道让他进入浑浑噩噩状态的炸雷声响起,他的元神便是在那一声炸雷声之中凝聚成了魂珠。
常山并不敢肯定那一道炸雷声便是元神劫,当然也不敢肯定他在接下来的一道劫雷落下之时不会再经历元神劫。
轰!
一声巨响,最后一道劫雷从劫云之中落了下来。
劫雷还未落到常山身上,常山的识海之中便响起了一声炸雷声。
“元神劫?”
霎那间,常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第一百八十一章 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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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常山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劫雷劈到了他的身上。
每一次天劫,最后一道劫雷都是最危险的,不过,由于第三次天劫最后一道劫雷,是在修炼者失去意识的时候,劈到修炼者身上,修炼者死在第三次天劫之下的概率要比修炼者死在前两次天劫之下的概率要大的多。
修炼者能不能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承受住最后一道劫雷,不是看运气,而是要看修炼者自身的肉身强度,修炼者的真元的凝练程度,以及修炼者对天地玄奥的感悟程度。
在最后一道劫雷落在常山身上的时候,他身上有伤,不过,他的强大的肉身、凝练的真元以及他对天地玄奥的感悟,都足以让他在有伤的情况下承受住最后一道劫雷。
当最后一道劫雷的能量不在破坏常山的身体的时候,残留在常山体内的劫雷能量开始快速的修复着他身上的伤。
于此同时,常山在无意识的情况之下,飞速的从地下吸收灵气,来补充因为真元变的更加凝练而缺失的真元。
不知过了多久,常山从无意识的状态之中清醒了过来。
常山睁开双眼,眼中满是迷茫之色。
在常山恍恍惚惚的过程之中,一段段熟悉又陌生的记忆出现在了他的脑中。
一个演武场上,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舞动着一根比他身高还高的棍子,演武场边还站立着一个身着黄色劲装的中年男子和一个身着淡紫色长裙的年轻妇人;一条座小山中,黄衣中年男子正在渡劫,小男孩与淡紫色长裙的妇人在边上观看:一间装饰的相当精致的屋子中,小男孩趴在床边大哭,床上躺着淡紫色长裙的妇人;一个军营之中,还不到十岁的小男孩一群年龄差不多的男孩一起在一个军营之中锻炼;一个大殿之中,十几岁的少年见到了一个身着蓝色宫装的少女;一个演武场上,少年带领着百余人在练武,宫装少女在边上观看;一条不深的山谷之中,一个青年将军带着士兵与一群黑衣人厮杀,黑衣人人数不多,实力却强,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内,便杀光了包括青年将军在内的所有人。
这一幅幅清晰的记忆,加上一些残缺的记忆,组成了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不算长也不算精彩的一生。
这青年姓徐,名长空。
徐长空的父亲徐忠杰,乃是瀛州青龙王朝虎威侯麾下的一个偏将。
徐忠杰一直修炼到黄丹期,这才娶妻曲玲。过了差不多两百年,修炼到橙丹初期的曲玲怀孕生子,徐长空出世。
在徐长空六岁的时候,徐忠杰死在了天劫之下,紧接着没多久,曲玲走火入魔,也跟着离世。
徐长空在一个老仆人的照料下到了十岁,被徐忠杰的一个朋友带到了军营。
在军营中,徐长空表现出了非凡的天资,在没有依靠任何丹药的情况之下,短短八年时间修炼到了周天圆满境界。
就在徐长空即将结成元丹的时候,封了一个侍卫统领,负责在一座十分偏远的县城红河县之中保护虎威侯的女儿幽兰郡主。
在红河县之中,徐长空很快的就结成元丹,接着在短短的六年的时间内修炼到了红丹中期。
徐长空二十六岁的时候,他奉命带幽兰郡主回威虎城。
往威虎城方向行了不到两天,徐长空一行人在一条不深的山谷之中被一百多个黑衣人给截住了。
虽然徐长空手下有两千军士,可是,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之内,那群黑衣人便杀光了他的属下。
最后,徐长空替幽兰郡主挡了一枪,被人一枪穿了心脏。
常山将脑海中的记忆捋了捋,眼中的茫然之色更浓了。
转头往常小溪、万子敬看了一眼,常山喃喃自语道:“这是我的前世吗?为什么我会想起前世的记忆呢?”
常山心里对轮回之说,一直保持着一种信任与怀疑的特殊心态。即使常山在一定程度上信任轮回之说,在他眼中,人死灯灭,前世与今生也不应该有所联系,后世更不应该回忆起前世的记忆。
若是常山脑海中的记忆不是他前世的记忆,那又是什么呢?
常山摇摇头,想将心底的杂念压下,可是,那些清晰的记忆却让他始终无法静下心来。
“原来我前世见过她,怪不得会对她的玉像产生一种一见钟情的感觉。”
常山的记忆中,徐长空保护的幽兰郡主与他在盗圣府见到了那尊明玉公主的玉像一模一样。
想到盗圣府中明玉公主的玉像,常山心里一动,暗道:“这段记忆会不会是一个由那尊玉像产生的幻觉呢?”
想到徐长空的记忆可能会是幻觉,常山心底的杂念更多了。
“若是那些记忆仅仅只是一些幻觉,为什么除了她的样子之外,还有那么多清晰的人物呢?”
除了徐忠杰与曲玲的面貌十分的清晰之外,徐长空属下一些与他关系亲密的士兵的面貌也十分的清晰。
“如果那些地方是真实存在的话,那么,我脑中徐长空的记忆就不是幻觉,而真的是我前世的记忆。”
想到这,常山迷茫的眼神渐渐变的清澈了起来。
常山抬起头,转头一望,只见常小溪正满脸焦急的看着自己所在的位置,万子敬的脸上也带着一丝紧张一丝凝重。
“即使那些记忆真是我的前世的记忆,前世毕竟已经过去了。”
想着,常山心神一定,收了周围没有毁在天劫之下的两个阵法。
常山刚收了阵法,常小溪便闪到了他的身边。
“哥哥,你没事吧!”
“哥哥实力强大,一场小小的天劫能让哥哥有什么事?”
常山揉了揉常小溪的脑袋,对着万子敬笑道:“有劳关心了!”
万子敬哈哈一笑,回道:“刚才老奴闯进阵法看了看,知道恩公渡过了天劫,倒是小姐,她一直十分担心恩公的安危。”
常山点点头,将常小溪抱起,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怎么对哥哥这么没信心呢?”
常小溪揉了揉鼻子,对着常山轻哼一声,没有接常山的话。
等常山与常小溪停止了嬉闹,万子敬沉声问道:“恩公,咱们接下来去哪里?”
常山想了想,沉声道:“先找个地方修炼地行之力,然后咱们去瀛州。”
“瀛州?”
“嗯!”
常山点点头,眼中闪过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不一会,常山压下心底的杂念,对着万子敬道:“咱们往北走,先确定一下咱们所在的位置。”
说完这话,常山放下常小溪,到山谷两端收了两个迷阵。
常山刚回到常小溪与万子敬身边,常小溪便问道:“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可以飞了?”
“哥哥以前便可以飞!”
常山笑着回了一句,将常小溪抱了起来。
“走吧!”
万子敬点点头,跟在常山往谷外走去。
默默的走了一会,常山突然开口笑道:“你是不是也十分好奇我怎么没有立刻凝练星光?”
“老奴是有些疑惑!”
“我有一门凝练星云的秘法,需要借助地行之力。等修炼了地行之力,我自然会凝练星光。”
说了没几句话,两人便又沉默了下来。
往北行了不到一天半,三人来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