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弦世子和寒风年龄相仿,为何皇上不指婚给寒风和慕容雨?”话从洛阳王妃口中问出,众人只当她是单纯的疑惑不解,并未多想。
“说到这件事情,我还是红娘呢!”王香雅洋洋得意:“少弦回京的第一年,拿到鸳鸯贴,不知道送给谁,我就抢过来,给了慕容雨,碍于礼貌,少弦世子在宴会上,照顾了一下慕容雨。”
“第二年,第三年的鸳鸯贴,欧阳少弦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就按第一年那样,直接给了慕容雨,皇上见他们两人三年都持鸳鸯贴进宫赴宴,在宴会上又有交谈,再加上门当户对,便准备下旨为两人赐婚!”
王香雅此番话,将所有责任推到了皇上身上,是皇上自己决定为欧阳少弦和慕容雨做主赐婚的,与他们两人完全没有关系,守孝期间请婚,私定终身,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太后和洛阳太妃暗暗松了口气,王香雅这孩子,的确聪明,反应也够快。
洛阳王妃却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眸光暗淡,语气惆怅:“如此说来,我家寒风娶不到慕容雨了!”欧阳少弦不身败名裂也没关系,自己再启用第二个办法。
王香雅笑着摆摆手:“王妃不必伤心,京城那么多名门闺秀,寒风世子一定会遇到更适合他的女子的!”
“但愿如此,心爱女子嫁给别人,寒风肯定会伤心一段时间的!”洛阳王妃一番无心之言,险些让慕容雨和欧阳少弦身败名裂,但她单纯的性子早就深入人心,众人只以为她是爱子心切,才会无意的挑起这些事端,并未怀疑她另有目的。
蓝色的天幕晴朗如洗,万里看不到一片白云,金色的太阳挂在天空,暖暖的照射着大地。
欧阳少弦走出楚宣王府,丰神俊朗,英挺出众,眸光锐利,眉宇间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喜悦,距离出孝期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和慕容雨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厚,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来形容,一点儿不为过,欧阳少弦早就打算好了,出了孝期,就去忠勇侯府提亲,所以,利用孝期这段时间,他要好好准备准备聘礼。
“欧阳少弦!”欧阳少弦正欲坐马车离开,身后传来得得的马蹄声和熟悉的呼唤,回过头,望着那道胖胖的身影以及她焦急的目光,轻轻皱眉:“什么事这么着急?”
王香雅抬脚下马,轻轻叹了口气,将洛阳王妃在慈宁宫说的话讲述一遍:“你选聘礼也好,和慕容雨见面也罢,避讳一些,免得被有心人抓住把柄,不孝之罪对皇室之人来说,可是很严重的!”
欧阳少弦眉间的喜悦沉了下去,眸底利光闪现,看来,有人不想让他安安稳稳,顺顺利利的成亲啊:“除此之外,她还说了些什么?”
王香雅摇摇头:“没有了,洛阳王妃就说了这些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欧阳少弦凝眉:“洛阳王妃不简单,她做这件事情,肯定别有用心,不可能只是为欧阳寒风求娶雨儿!”难道她发现了端倪,知道自己在暗中调查她,此次,是为试探自己?
“雨儿现在在什么地方?”洛阳王妃的目的,欧阳少弦暂时还没想到,潜意识的问了问慕容雨的下落,此次事件中,牵扯三人,欧阳少弦,欧阳寒风,慕容雨。
欧阳少弦不必说,就站在这里,欧阳寒风肯定是呆在洛阳王府的,至于慕容雨,欧阳少弦暂时还不知道她的下落,可能在忠勇侯府,也可能在其他地方。
“前几天,我听雨儿说,她要替祖母去相国寺上香!”王香雅望了望天空:“这个时间,她应该在上香的路上吧!”
欧阳少弦眼眸沉了沉,香雅解释过后,洛阳王妃并没死缠烂打的继续追问,而是适时的住了口,自己和雨儿的名誉并没有被破坏,欧阳寒风,也没得到任何好处,也可以说,洛阳王妃做了无用功。
像她这么阴狠毒辣的人,没有达到目的,就轻易善罢甘休,不太正常……
突然,欧阳少弦脑中灵光一闪,眸底寒光闪烁:“糟糕,雨儿有危险!”来不及解释其他,欧阳少弦翻身上马,飞速急驰而去,耳边,呼呼的风声刮过,欧阳少弦深邃的眸底厉光闪闪:洛阳王妃那番话有两个目的,破坏自己和雨儿的名誉,试探雨儿在自己心中的重要程度。
香雅的解释,虽然挽回了自己和雨儿的名誉,却也间接告诉洛阳王妃,雨儿对自己非常重要。
欧阳少弦武功高强,实力更是强势,洛阳王妃不敢光明正大的杀他、抓他,但慕容雨不同,她只是名毫无权势的贵族千金,欧阳少弦又对她如此在乎,洛阳王妃对付不了欧阳少弦,极有可能会抓了慕容雨要挟他。
若只是单纯的要挟也好应付,怕只怕,洛阳王妃心狠手辣,会对慕容雨下毒手,欧阳少弦不敢想象,慕容雨被抓后会遭遇什么事情,毁容,针刺,鞭打或许都还是轻的,所以,他必须加快速度,在慕容雨被抓前见到她,救下她。
快马如离弦之箭,向着城外飞奔而去,欧阳少弦面容冷峻,目光沉重:雨儿,你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出事!
相国寺距离京城不近也不算远,如果马车的速度快些,天黑前可以回来,慕容雨也没做留宿的打算,便只带了琴儿和瑟儿两名丫鬟,人少,事情就少,上完香后,她们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马车在城外的官道上急驰,车内却稳稳当当,慕容雨坐在车厢内闭目养神,琴儿和瑟儿坐在一旁窃窃私语,声音很低,打搅不到慕容雨休息。
突然,马车一个踉跄,停了下来,马车中的慕容雨猛然颠簸,睁开了眼睛,琴儿快步走上前,拉开车帘:“出什么事了?”
“是有马车坏了,横在官道上,府上的马车驶不过去!”车外传来车夫恭敬,无奈的回答,慕容雨掀开窗帘,向外望去,三米外的路上,果然停着一辆马车,不偏不倚,正好将大半个官道挡住,行人能走过去,一般的马车却是通不过的。
望着马车上的标记,慕容雨的雪眸微微眯了眯:这马车坏的真是时候,也很是地方,只是不知是碰巧坏的,还是故意坏的……
“慕容小姐!”熟悉的轻唤响起,慕容雨没有丝毫惊讶,抬眸望向来人,声音冰冷,目光冷冽不屑:“想不到在这里遇到李公子,的确很巧。”
李向东温柔浅笑着走向慕容雨:“不知慕容小姐打算去哪里?”慕容雨及笄后,出落的越发美丽,迷人,李向东每每见到她,都会失神的移不开目光。
“去相国寺上香。”慕容雨不咸不淡的回答着,目光不经意间越过李向东,望向站在马车旁,指点着车夫修车的那两位中年男女,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李向东的父母双亲。
或许是在京城被沐雪莲压迫的太厉害了,找不到发泄怒气的地方,两人指挥车夫修车时,颐气横事,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主子姿态。
“那是家父家母!”慕容雨没有正眼看李向东,李向东有些气愤,可当他看到慕容雨的目光望向李父李母时,心中又宽慰许多,急忙为慕容雨介绍。
慕容雨收回目光,声音冷冽:“不知李公子的马车,何时能修好?”完全公式化的语气,让李向东有些不悦,她就这么讨厌见到自己吗?
“这个……不好说!”李向东为难道:“车夫说车轴坏了,只怕是要换新的……”
目光闪了闪,李向东笑着恳求道:“家父家母年龄大了,不适合长途劳累,我们又有点急事要办,大小姐能否行个方便,载我们一程?”
慕容雨沉着眼睑,语气不屑:“李公子,看你马车停放的方向,你们是进城的,可我却是出城上香,咱们前行的方向,南辕北辙,若我载你们,不是帮你,而是害你们远离了京城,如果再耽搁了你们的大事,急事,那我可就是犯了大错的罪人……”
好心帮人固然没错,可若是好心办了坏事,即便不是她的错,在众人的非议中,也成了她的错,李向东当自己是傻瓜,可以这般戏耍。
李向东愣了愣,不自然的笑笑:“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我的马车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修好,看来大小姐一时半会儿也是走不了的,不如……”
“我有急事去相国寺,麻烦李公子行个方便,将你的马车移开一些!”慕容雨冷冷的打断了李向东的话,李向东在打什么主意,慕容雨又岂会不知,自然不会让他如愿。
李向东目光沉了沉,站着没动,能不能找个理由,把慕容雨留下来!
慕容雨勾唇冷笑:“举手之劳而已,难道李公子不愿意行这个方便?”她一刻也不想再面对李向东这个虚伪、自私的卑鄙小人!
“不是。”李向东不自然的笑笑:“大小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去命车夫移车。”慕容雨意志坚定,李向东根本留不下她,心中便有了另外的打算。
马车车轴坏了,不能赶路,却可以小距离的移动位置,李向东的马车靠边后,车夫还未道谢,李向东再凑了上来:“大小姐,此去相国寺,路途遥远,你一名女孩子家,不安全,不如我护送你去!”
说着,李向东已走到车前,准备上车。
慕容雨暗暗恼火,李向东的脸皮真是比城墙都厚:“多谢李公子好意,清颂一向太平,我是带了丫鬟出门的,不会出事,车夫,赶车!”
李向东刚走到车前,准备上车,车夫一扬马鞭,马匹急驰而去,豪华的马车擦着李向东的衣服驶过,狠狠撞到了他,将他撞出一米多远。
李向东踉跄着停下脚步,痛的呲牙咧嘴,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轻抚着被马车撞伤的地方,李向东眸底寒光闪闪,慕容雨,今天这笔账,自己记下了!
“向东啊,刚才那姑娘是谁?”李母笑眯眯的走上前来,刚才她虽然在指挥车夫修车,目光却是一直在慕容雨身上流连:“模样真是俊俏,看她的衣着和坐的马车,绝对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身份,地位比沐雪莲那个臭婆娘不差吧……”
“她是忠勇侯府的嫡出小姐,慕容雨。”身份,地位的确不比沐雪莲差。
“那慕容小姐,一看就知是性子温顺的人,身份,地位高,嫁妆肯定也不少,有没有想过休了沐雪莲,娶她进门?”李母眼底的笑意更浓,在她心里,她的儿子是神通广大的,既然能娶到魏国公府的嫡出千金沐雪莲,自然也能俘获忠勇侯府千金的芳心。
经李母这一些挑唆,李向东沉寂的心,又有些蠢蠢欲动:“慕容雨可不像沐雪莲那么好对付,我需要好好想想办法。”
李母和蔼的笑着,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希望,若是休了沐雪莲,迎娶慕容雨,自己的好日子,就到了。
豪华马车在空无一人的官道上急驰,车内不复刚才的平静,瑟儿和琴儿义愤填膺:“那李向东居然痴心妄想着大小姐,也不拿镜子照照他那副样子……”
“就是,都已经娶亲的人了,还做春秋大梦……”
“就他那臭名远扬,一副谄媚小人的样子,给少弦世子提鞋都不配,哪配得上大小姐……”
慕容雨扬扬眼睑,这两个小丫头,都说了一路了,不嫌累……
“当!”慕容雨正欲让琴儿和瑟儿停下休息会,一个尖锐的利器射到了马车上。
“什么声音啊?”瑟儿,琴儿不解,慕容雨的雪眸却是瞬间眯了起来:“快趴下!”
慕容雨话落,如雨点般密集的利器射向马车,当当的相撞声不绝于耳,快马长嘶一声,如发疯一般,急驰而去,车外没有车夫的吆喝或鞭声,显然受重伤掉下了马车,又或者,已经没命……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