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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萧瑟
内容简介:
峨嵋派年轻高手,银龙剑客龙中宇奉师门之命赶赴武当,参加武林中五大剑派每二十年举行一次的剑盟大会。龙中宇居于中原新崛起的四大神剑手之首位,实力超群,比之于昆仑、点苍、华山各派选手,极有希望获得本届剑主之席。就在他踌躇满志,极欲为本门争得无上荣誉时,黄鹤楼上那场豪华的“鸿门宴”,却几乎击碎了他美好的梦想,给予他深深的重创……由此,龙中宇陷入了江湖上一个神秘教派的巨大阴谋中。面对着铜墙铁壁般的囚室,龙中宇能安然脱险按期参加剑会吗?
第1卷 第1节:第一章 紫髯金剑 (1)
武昌,北临长江,形势险要,自古以来即与汉阳、夏口同为兵家必争之地,可说是湖北的三大重镇。
尤其是武昌,辅凑繁密,人口众多,交通发达,居于全省之首,是为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
黄鹤楼始建于三国,面临长江,高高地矗立着,自古以来即为雅人骚士歌颂,而留下不少的诗章名曲。
其中尤以唐时崔灏的一首诵黄鹤楼诗,堪称千古绝唱,这使得黄鹤楼的声誉更加提高,凡是来到武昌的,也莫不以一登黄鹤楼为快,是以远近游客川流不息,自晨至昏,从无间断。
可是这一天,黄鹤楼里的执事,一大早便命人将楼上楼下都清扫干净,然后将门扉关住,谢绝任何游客登临,不但如此,而且在登楼之处还派有四个黑衣大汉把守着,似乎严防人们上去。
武昌城里所住的人们,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事发生,尤其是许多外地来的游客学子,欲待登上黄鹤楼去一赏胜景,却被那守在楼前的四个大汉所挡住,不得上去。
那些人可能是看到守楼的四个大汉魁梧结实,形象凶猛,是以不敢登楼,但是未到晌午时分,已有多起身背兵刃,劲装打扮的江湖人士欲待登楼,也被那四个大汉所阻。
这些人全是在江湖上打滚,绿林中闯荡的好汉,应该不会像普通游客学子一样的易于打发,可是他们气势汹汹地欲待闯楼,却在听到那守楼的四个大汉之言后,立即脸色一变,含笑抱拳而退。
于是,武昌城里的居民齐都纳罕不已,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使得他们如此,或是什么人下令封闭黄鹤楼的。
不过他们很快地便获得了答案,敢情是武昌城里最有威望,最为富有的宫北斗员外要借黄鹤楼宴客,不许闲杂人士登楼凭栏。
那宫北斗员外乃是府台的结拜兄弟,本身不但置有良田万亩,而且所设的钱庄分布全国各地,此外经营药材、盐行,可说是鄂省一地的大富豪,提起他来,武昌城可说没有一个人不晓得的,是以一听是他要宴客,全都没得话说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宫北斗宫大员外,并且是武当上代掌门玄真道人的嫡传徒儿,武林中有名的紫髯金剑。
这就是为什么那些背刀带剑的武林豪客、江湖人士,一听是紫髯金剑要在此宴客,便抱拳而退的原因了。
由于那紫髯金剑宫北斗本身在城里除了有一所连绵数十进的大庄院外,郊区还有别墅数处,平常宴客之时,根本就用不着借地方,此次却在黄鹤楼宴客,因而许多人都可猜想到他所宴请的客人必非寻常之辈。
由于这份好奇之心,那靠近黄鹤楼的一些酒楼饭馆未到晌午,便挤满了人,那些人齐都翘首外望,等待着要一看那些被宫北斗宴请的客人。
第1卷 第2节:第一章 紫髯金剑 (2)
可是他们从早上等到下午,除了看到许多杂役忙着搬桌椅,抬酒菜从边门进入楼中之外,只看到了守楼的黑衣大汉轮换了两批,其他便没有看到有人进入楼中了。渐渐地,随着日光的移转,街道上的劲装人物愈来愈多,酒楼里的议论之声也愈来愈大,许多自命是权威的谣言传将开去,紧接着又有自命权威的人物加以否认,因而黄鹤楼附近的喧闹声不歇于耳。
就在这个时候,街道之上走来了一个身着银灰色长衫,束着长发,脚登软底快靴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长得剑眉隆准,星月丰唇,在玉石雕就的面庞上浮现着一丝微笑,虽然肋下挂着一柄银色长鞘的宝剑,却掩不住他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俊逸的气质。
尤其是他背后跟着一个身穿黑衣,唇红齿白的小厮,使人一见之下,更加确定他是一个文人学土。
的确,那年代的读书人讲究的是文武双全,就算不会武,也要挂个一柄长剑表示,这种习惯一时都成为风尚,更加没有人怀疑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文人了。
他来到武昌城里,挤在行人当中,起先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可是不一会儿,便由于他那超俊的风度,使得他被人注意起来了。
本来嘛,鹤立鸡群,哪还能掩饰得了人们的注视?仅仅一会儿,街上的许多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那银衫儒土根本没有在乎许多人的注目,还是嘴角含着微笑,缓缓在街上步行着。
那些在酒楼上等待一看宫北斗宴客的闲人,一见到街上行过这么一个英俊的书生,齐都掉转了话题,落在那个年轻人身上。
于是凭窗的楼上,有人开始啧啧称赞道:“啊,这是哪家的秀才,长得如此俊俏,怎么我在武昌城里住了十几年,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也有人这么说:“啊哟,可惜我没有闺女在家,不然找到这么个俊俏儿郎,可要乐死我这做丈人的了!”
这话刚完,接着有人道:“刘老二,你连老婆都没有,还想什么大闺女?嘿,有一把胡子就想做丈人,我看你是在做梦!”
那刘老二扯开了嗓门,道:“朱麻子,凭你家里那个跟母猪没有两样的丫头,你也想做人家的老丈人不成?”
他这话一出口,楼上一阵哄然,大笑声中,朱麻子哇哇怪叫道:“刘老二,你敢批评我家美慧,老子……”
他的声音被一阵大喝所打断,接着便听得一个粗壮的声音道:“他妈的,你们哪个再吵,老子一刀一个宰了你们!”
那个身穿银衫的年轻人带着小厮正在街上行走,猛然听得酒楼上传来的怒骂之声,不由抬起头往上面望了望。
第1卷 第3节:第一章 紫髯金剑 (3)
他那黑亮的星目一闪,立即看到那座叫太白居的酒楼临窗处,坐着两个身背大刀,劲装打扮的魁梧汉子。他们俩人全都喝得脸孔通红,那原先坐在右首的疤面大汉,此刻正站了起来,指着另一堆酒客大骂。
那一堆在哄闹中的酒客,看来都是武昌城里的土著,他们虽然衣衫不整,面目猥琐,有似混混之类的人物,见到那疤面的凶狠模样,却也不敢吭声。
那个疤面大汉见到自己大声一喝,便将人家镇定,不禁洋洋得意地坐了下去。
谁知他刚坐下,那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虬髯大汉已霍地站了起来,一把揪住另一桌中的酒客,破口大骂道:“他妈的,老子们说话,你在瞪什么眼?”
他根本不容那个酒客有分辩的机会,挥手便是两掌,只打得那个酒客跟杀猪样地大叫起来,叫声之中鲜血和着牙齿吐得满身都是。
那个虬髯大汉见到自己火气已有了发泄的机会,不再过分地折磨那酒客,将之往地上一摔,道:“老子今天酒兴正浓,不想宰了你这条狗娘养的,就此放过你一次,别让我下次再碰到你,可有你好瞧的了!”
他在身上擦了擦手,意气扬扬地在酒楼里扫了一眼,本想就此走回座位去,哪知他目光一闪,却看到酒楼中有大半客人在朝他瞪眼,愤怒之色浮现于脸上。
这虬髯大汉浓眉一扬,霍地拔出背后大刀,往面前的那张酒桌砍下,只听咔嚓一声,酒桌一分为二,桌上的酒菜落在地上,坐在附近的酒客纷纷走避。
那虬髯大汉喝道:“不许走!哪个敢走的,吃老子一刀!”
他有如铁塔似地站着,手里持着大刀,一副凶厉的模样,果然那几个站了起来的酒客被他的凶势所慑,重新坐了下去。
酒楼中顿时一片肃静,那个从楼下行过的银衫年轻人剑眉微皱,嘴角泛过一丝不屑之色,没有理会楼上闹事,继续往前走去。
可是跟在他身旁的童子却满面愤慨之色,急走了几步,道:“公子,你看楼上那两个家伙多混账,仗着酒意装疯,竟敢在这酒楼里闹事,公子你……”
那银衫年轻人摇头道:“砚童,不要管这份闲事。”
砚童道:“可是公子,他们这样跋扈,你……”
银衫年轻人淡然一笑道:“像这种混入,也不值得我出手,随他去吧!”
砚童道:“公子,这两个家伙当然用不着你亲自出手,可否让小的去教训他们一顿?”
那银衫年轻人摇头道:“砚童,我们是来赴宴的,不要多管闲事。”
砚童满脸不情愿之色,道:“可是,公子……”
那银衫年轻人道:“这是宫北斗的地方,他也不会容许别人在此闹事的,你……”
第1卷 第4节:第一章 紫髯金剑 (4)
他刚说到这里,蓦地酒楼之上传来了一声惨叫,接着风声一响,一个魁梧的大汉自窗口飞出,砰地一声摔落在街心,正好落在他的脚下不远处。那银衫年轻人脚下一顿,凝目望去,只见那个从楼上摔下的大汉,正是方才在楼上挥刀发威的虬髯大汉,此刻嘴角滴血,手足折断,躺在街心已经死去了。
那些在街上行走的人们,原先听见酒楼上吵闹之声,便纷纷驻足旁观,此时一见楼上飞出一个大汉,齐都闪避开去,顿时街上空出一大块来。
只有那个银衫年轻人带着砚童没有闪避开去,是以街心空旷处,只留下他们两人和那具尸体。
立即,无数的目光从尸首上溜过,投注在他们身上,随即又转到酒楼之上,那些路人既要观看酒楼上发生的血案,又要品评这银衫年轻人的俊逸容貌,几乎有目不暇接之感。
他们都认为这个俊秀的公子,必然是已经被突然发生的事情所吓呆了,其中就有人忍耐不住想要提醒这个银衫公子,可是他们还未及说话,已听得酒楼之上,传来一声大喝,一条人影又从窗口飞落而下。
在呼声之中,那人跃落街心之中,霍然正是刚才在酒楼里的那个疤面大汉。
他大概已经晓得自己招惹了强敌,方才的酒意已经全消,面上一片紫青之色,手里虽然持着大刀,却禁不住微微发抖。
他一跃落街心空处,立即窗口之前出现三个人影,那些站在街道两旁观看的路人还未看清楚那三个人的容貌,只听风声微响,人影闪现,在那疤面大汉之前,已多了三个身穿长袍的汉子。
那疤面大汉一见自己陷入包围之中,再也无法逃走,脸上一阵铁青,强自镇定了一下,抱拳道:“在下杜林,与义弟陈浩一向在鲁西,此次来到鄂境,人地生疏,不知三位大驾在此,多有得罪,尚请三位……”
他的话被一阵阴恻恻的语声打断:“哦,原来是鲁西双刀里的断魂刀杜林杜大爷,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把你给得罪了。”
断魂刀杜林见那说话之人是一个颔下蓄着一绺山羊胡须的枯瘦老者,而方才那一掌将自己义弟击飞出酒楼的矮胖老者却一直默然无语,冷冷地凝望着自己,眼中露出一片凶残之色。
他的一颗心几乎被提到胸腔以上,心中颤悚,方才的酒意已化为冷汗,颗颗浮现于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