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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二姐!是十四妹亲自送她的!”
“恩,很好!”
“二姐,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十四妹的凯子放了?”
“不急,等四妹一死,十四妹就再无回头路可走了,那时我们再放了她的凯子!呵呵呵呵!”幺妹得意地笑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喂,梁先生,您好您好,诶!呵呵,我跟您透露个消息……”
……
油尖旺区畅运道,九龙火车站。
夜晚的九龙火车站如香港岛上的一颗夜明珠,周体晶莹通亮,尽情散发璀璨光芒。连绵波lang形顶棚下,纯玻璃墙体通明透亮,让售票厅内充足的白炽灯光毫无保留地倾泄至车站前马路上,将整片地域映得如同白昼,仿佛一片光的海洋。
候车厅内,游客熙熙攘攘,其中大部分是来自深圳和广州的学生——从九龙至深圳,火车只需十余分钟,现在已临近春节年尾,这些学生都该回去等待新学期的开始了。
一片嘈杂喧嚣声中,四妹静静地坐在角落里,脑子里都是石大海的身影。从当初在常州被她们三人劫持体液,到澳门科学馆前的doubletab,从铜锣湾与她一起行刺梁兆康,到爱宝园内为她裸。体遮盖毛毯,从黄泥涌水塘公园的虚假亲吻,到快活阁楼下的深情吻别,她心目中的石大海,是如此的英勇仗义、铁血柔情,却又无辜地被她们伤害得如此悲情,如此落寞,而他苦苦追寻的孩子,正面临着生死考验。
她承认自己失态了。以往她是从来不会干涉过问堂口事务的,但在无意间听到大姐和九妹的对话时,她当时如遭雷击,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石大海果然不是陈守廉!她们一直错怪他了!而更糟的是,大姐怀的孩子竟然就是石大海的——大姐这样做的目的她能猜到:要么是想以此来要挟报复陈守廉,要么就是想替妹妹怀上深爱男人的骨肉。但此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石大海不是伤害阿雾的那个男人,大姐还有什么理由一错再错、要伤害这条幼小的生命呢?
心潮起伏下,四妹心事重重地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双手掬起一捧微凉的水抚在脸上。
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不断滴落的水珠,四妹心内泛起想哭的冲动。
走到候车厅公用电话前,踟躇良久,四妹终于拿起话筒,塞进硬币,拨了一串号码出去……
“喂,城哥!我四妹啊。”……
“城哥,我……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我只想跟你说,对不起……”四妹咬紧了嘴唇,还是无法将事情真相说出口,只能强忍泪水,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城哥,我要走了,我会想……”
话音未落,只听“兹哔哔哔——”一阵急促的电击声从身边响起,四妹只觉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后背狂涛般袭来,还未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便觉眼前一暗,浑身麻木无力地瘫倒在了别人怀里……
卫兰轩酒店内,石大海手机贴在耳边,疑惑地说道:“喂?四妹?怎么不说话了?”
“嘿嘿嘿嘿!”电话里传来一阵阴险狞笑,“你就是那天跟这三八行刺梁老板的人吧?”
石大海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一片死灰,沉声喝道:“你是谁?!四妹呢?!”
“哼哼!想救这臭三八,就来兆康大厦天台!嘟——嘟——嘟……”
石大海缓缓放下手机,双目怒光暴射,牙根咯咯作响,良久才一字一句地挤出三个字来:“梁—兆—康!”
看到石大海如此震怒,韩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忐忑地问道:“海哥,出什么事了?”
……
浅水湾,中湾海滩餐厅。
玻璃茶几上,静静地躺着一枚硬币。
杨露颤抖着手指向硬币伸去,眼看要触及硬币了,却再也不敢向前伸出半分。犹豫的目光看向对面的九妹,不安地问道:“九妹,真的要靠抛硬币来做决定吗?”
九妹鼓励道:“大姐,一切凭天意吧!”
杨露银牙一咬,将硬币紧紧抓在手心,闭起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纤嫩中指抵住硬币用力一弹,硬币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唿嚯嚯嚯”地在茶几上飞速旋转起来!
“这胎儿是圣母恩赐给你的最美果实!”
“上帝与我同在!”
杨露耳边响起尹国驹的圣洁颂词,紧张地不敢睁开双眼。
“滴——滴——”
九妹的手机突然响起:“喂……你是谁?!……你们不要乱来!要是敢动四妹一根头发……喂!喂!”
杨露娇躯大震,惊声叫道:“九妹,发生什么事了?四妹怎么了?”
九妹双眼泛起冷光,阴声说道:“四妹落到梁兆康手里了!他们要你单独去兆康大厦……给四妹……收尸!”
山光道。
临近晚上十点,正是快活阁生意兴旺之际,一楼麻将馆内,扔牌洗牌的噼啪哗啦声,丝毫不输于过年爆竹鞭炮响;重重铁门防范的二楼,人挤人,脸贴脸,一个个瞪大了王八绿豆眼;随着庄家开牌,几家欢喜几家愁,这家更比那家忧。
几乎密不透风的赌场内,男子汗臭与女子香水交糅,呛人烟味与熏人屁味混杂,却始终没人抱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高度集中在赌桌上。因此即使是衣着单薄的妖娆少妇、成熟美妇的丰ru肥臀挤到触手可及的眼前,也没人腾出心思来伸出咸猪手摸一把——不过话说回来,这时就算她们脱光了衣服,那些资深赌徒也不会扑上去:赌徒一般都是有忌讳的,赌博时不能近女色,否则逢赌必输。
小房间内,濑户野衣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巫女,一如既往地打坐修炼,一如既往地面如止水;街市伟则拧紧了眉头,忧心忡忡地燃烧雪茄。
手下已经调查过了,肥鸡并不是不知道快活阁暗地里开了赌场,毕竟快活阁的赌徒有一大半是从肥鸡那边跑来的。而这一个多礼拜时间内,快活阁能保持风平lang 静是有原因的:这几天肥鸡正着手准备跟韩龙打一场争馆街霸赛,为避免手下悍将挂彩,集中精力彻底搞垮韩龙,肥鸡暂时不想节外生枝。
因此,如不出意外,正月十五争馆赛一结束,快活阁就将面临肥鸡的强力挑战!而目前街市伟还并不具备与之抗衡的实力——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街市伟还是懂的。
“林旧城啊林旧城,老子出500万你都不肯干,你架子也未免太大了吧?!”街市伟咬着雪茄狠狠自言自语道。
“笃、笃、笃!”
“
第四章(借兵)
咦?他来干什么?难不成回心转意了?
街市伟心里一阵嘀咕,正狐疑间,只见石大海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哎呀!林老弟……”
“伟哥,没时间跟你唧唧歪歪!”石大海打断街市伟的笑脸寒暄,开门见山道,“我来是向你借个人的,急用!”
街市伟一愣,皱眉问道:“向我借人?你要借谁啊?”
石大海手指向闭眼打坐的濑户野衣一指:“她!”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一直闭着眼睛的濑户野衣好象感觉到石大海指着她一样,竟然立即睁开了双眼望着石大海,原本淡然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解。
街市伟更是不解,看看濑户野衣,再看看石大海,疑惑地问道:“林老弟,你借她打算派什么用场?”
石大海心急如焚,不耐烦道:“哎呀,我现在没时间跟你细说,你赶紧点下头,我这就带她走,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把她完好无损地给你送回来!”
看石大海一脸的心急火燎,街市伟倒打起小九九来了,叼起雪茄慢腾腾地吸了一口,玩味地盯着石大海问道:“那我要是不点头呢?”
“尼玛的!”石大海气不打一处来,脖子间青筋绷起,冲街市伟怒喝道,“老子是去救你们。的人!你还想趁火打劫啊?”
哪知道石大海越急,街市伟越显得安逸,脸上刻意挤出三分为难之色,幸灾乐祸道:“哎呀,林老弟,不是我不肯帮你,而实在是……唉!人家濑户小姐是我请来的,不是我雇来的!这请和雇是两回事!你知不知道?这濑户小姐不是我说借就能借的……”
“行了行了!你别跟我磨唧了!”碰上眼前这老滑头、老油条、**湖,石大海算是彻底没了脾气,只得连连摆手打断他的连篇鬼话,点着头说道,“你绕来绕去不就是为了看场子的事嘛!行,我答应你,免费给你看一个月的场子!你赶紧让我把人带走!”
街市伟眼珠一转,讨价还价道:“最起码半年!”
石大海怒火中烧:“顶多两个月!”
街市伟嘿嘿一笑:“三个月!”
“操!”石大海不跟他废话了,伸手上前就想拉过濑户野衣的手腕,却突然觉得眼前飘过一阵幻影,自己伸出去的手竟然抓空了!
愕然间,只听濑户野衣平静地说道:“我自己会走!”
……
轩尼诗道与庄士敦道交汇处,兆康大厦。爱蔺畋罅
顶层宽阔的天台中央,四妹双手反绑着倒在地上,任凭两条皮带如毒蛇般在她身上反复噬咬,硬是咬紧了牙关不发出半分惨叫,仇恨的目光也丝毫不怵地瞪着五米开外安逸地坐在太师椅上的梁兆康。
天台上,除四妹和梁兆康外,还有四条汉子,其中站在梁兆康身后的两人,正是前段时间在中湾海滩餐厅与石大海交手的矮个子保镖和黑脸保镖,黑脸保镖左手中指还缠着纱布,显然被石大海用硬币打折的中指还未完全康复;还有另外两条彪形汉子正像打夯般轮流挥舞着手中皮带,直抽得四妹皮开肉绽、衣服碎布横飞。
“啪!”“啪!”“啪!”……
“恩,怪不得专家说女人承受痛苦的能力要比男人强,看来不是没有道理!”梁兆康向身后一摆手,阴笑着说道,“他们两个累了,换你们上!”
“是,老板!”矮个子保镖和黑脸保镖狞笑着从腰间抽出皮带来,走到疼得浑身瑟瑟发抖的四妹跟前,“呼啪!”“呼啪!”皮带夹着劲风凶悍地抽在四妹背上,只几下就将本来已成布条状的衣服撕成了散落的布蝴蝶!
月光下,只见四妹的肩膀和背上早已是触目惊心的血肉模糊、体无完肤,天台上的凉风刮过,一股血腥味飘至鼻间,让人不寒而栗。
“继续打!打到这贱货吭声为止!”梁兆康兴致浓厚地盯着四妹身上泛起的血肉,翘起大拇指,嚣张地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想要老子的命?嘿嘿,老子的命比天还硬!”
“噗——”一蓬鲜血从四妹口中喷出,染红了整整一大块天台地砖。
“停一下!别这么快弄死她!”梁兆康奸笑着站起身来走到四妹身边,蹲下身子捏起她的 下巴,啧啧叹道,“哎呀呀呀~~~真想不到啊,江湖上传言姿色不俗、枪法牛逼的四妹,竟然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可惜,可惜啊!”
四妹用力晃头,强自挣脱梁兆康的魔爪,怒目直视着骂道:“姓梁的,百花堂不会放过你!”
“百花堂?哈哈哈哈!”梁兆康狂笑道,“在我梁兆康眼里,百花堂算是什么玩意?杨露算什么东西?四妹,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呆会儿杨露是怎么在老子胯下发骚求操的!哈哈哈哈!”
……
月色下,两条人影幽灵般窜至兆康大厦楼下。
兆康大厦高达30层,从底下向上望去,大厦耸立夜空,显得异常雄伟;整栋大厦里,仅数十盏灯光零星错落地亮在各楼层内。
从外面向玻璃门内望去,大厦是标准的写字楼格局,采用的也是标准的商业保安系统——仅能从一楼大门口进入大厦,一楼大厅内设有两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