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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荻伸手卷了白筱露在被外的一缕秀发,身子一歪,半依上身侧桶枕。施施然的道:“我这侍儿甚是乖巧,从不乱说话,我正有意册封她为妃。你有事尽管说便是,不必避她。”
“也好。”容华轻点了点头,“在下来寻二皇子,是想讨个人。”
“白筱?”风荻勾唇,胸间却燃了把火,白筱果然是古越心尖上的人,伸手入被,挤进她压伏着的胸前,握了满手嫩肉,用力一捏。
想要她,休想。
白筱痛得身子一抽,屈辱难当,无奈的闭了眼,强忍着胸前的痛。
“正是。”容华不再看他手上如此捣鼓被中人,平平的注视着风荻的眼,那眼里的狠意让他心惊,如果说风荻钟情于白筱,想要她,那向他讨人,他恼是必然的。
但他得了白筱,可以将白筱赏给属下。任属下当面**,便非爱惜白筱所为,既然并不爱惜她,向他讨,也并不会唐突。
风荻带着记忆转世,对这世间生死不该看得过重,西越王对他宠爱,有情难免。
仅因为白筱无意杀了西越王?便抹了对她前世的情缘,将她恨之入骨,无论如何也说不通。
既然说不通,风荻眼里的这份恨从何而来。“白筱是我们的太子妃,令尊之死,也非她所愿。再说皇子定然也经猜到助她护城的机关布局图为我所设,所以令尊之死,我也该担上一部份责任。只要二皇子能不为难她,不管二皇子开出任何条件,只要我能办法,定然在所不辞。”
风荻面色一凛,停了手上动作,青了铁,迫视向容华,容华的本事,无人不知,不管哪国君主,有谁不想得他相助?
早些年便有人向古越许城池,借容华一用,而不得,这时他亲自开口许诺,如果换成别人,自是欣喜若狂,然他听在耳里,却如割肉般难受,“果然是你,你敢这般在我面前直言,难道是不想要相思草了?”
白筱听到这里,呼吸一窒,内心深处的一根弦被那双无暇的手轻轻所有拔过,鸣鸣作响,久久不息。
她在南朝那些日子,哪能不知道古越的毒全靠着相思草续着,他们为了她居然如此冒险,刹时间心里搅成一锅糊。
说他无情,指间尽是棋子。然她白筱,何德何能,能让他为了颗无德无能的棋子走这险路?
容华淡笑,全无惧色,“且能不要。如果不想要,就不会如此前来面见二皇子,我助白筱,纯粹是我与她的私交,与南朝并无关系。再有我之所以敢如此直言,是看出二皇子被心结所扰,或许在下能为二皇子排忧解难,解了这心结。”
风荻脸上怒容缓和了些,容华一向是迷一样的人物,但有一点可以断言,容华从不信口开河,说出的话,必定有原因。
他既然看出他心存心结,当真能给他解了也未必。
容华见他脸色闪烁,瞳仁阵阵收缩,变化不定,向他伸出手,进一步道:“二皇子如果不信,尽管一试便知。”
风荻偏头看了他一阵,犹豫着伸出手。
容华将他的手一握,将意念聚于一点,凝神望向他的眼睛,心里陡然一惊,正想往下细研。
风荻飞快的摔开他的手,两颊刹间变白,凤目大睁,尽是诧异和恐惧,颤声道:“你会读心术?”
容华面色不改,淡然道:“略懂。”心里却是一片冰凉,方才与他虽然是一触即放,不能深研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却明明白白的感觉到他对白筱的过去记忆全然成了空白。
他不记得白筱,只知道与她有杀父之仇,那她落在他手中,且能好过。
风荻不记得白筱,以后不再纠缠于她固然是好事,但白筱杀了西越王,却是大祸事了。
怪不得他能对白筱做出那等事,任属下当面羞侮于她。
风荻定定的将他看了一阵,眼眸阴晴不定,“为何不曾听人说过你有这等本事?”读心术是何等惊世骇俗,万万人中,也不能有一个,如果他对人用过,不可能不被人传开。
容华眉稍微抬,“这等邪门异术,本不该存在世上,在下不屑用。”
风荻的脸黑了下去,冷笑道:“好一个不屑,话说不屑,却用在了我身上。”
容华淡淡的将他看着,“再不屑,必要的时候,还是要用上一用。一次不用,且不是白会了这招?”
在容华对他使用读心术的同时,他也对容华用了追魂术, “确实,读心术用一次,损一次阴德,健全的魂魄也还罢了,损去的阴德可以慢慢补回来,而你这点残魂,用一次,损一次,怕是经不起几次折腾。”
容华对他的话无法反驳,笑而不言。
他越是不以为然,风荻越是怒极,读心术可以窥视别人内心想法,是何等霸道,一个人的想法被人尽数知道,如果是敌方,是何等可怕,冷哼一声,“你不惜损阴德,百年后遭受天罚,强行而为之,对那丫头当真用心至极,不知古越和白筱知道了你的这番心思,会是何种想法?会不会感激而泣?”
莫名的妒火烧得他体无完肤,白筱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古越,莫问,现在看怕是和容华也是牵扯不清。
白筱身上一阵冷一阵热,闭眼叹息,他何苦,为了她这么个人,不值……
第169章 身痛比不得心痛
容华垂下眼睑笑了笑。“怕是不会。”他笑得宜然,眉宇间不免有些涩意,“二皇子向我用追魂术,我们也算是抵消了。其实二皇子不记得的那些事,未必不是好事。如果二皇子肯信在下的话,定要远离白筱。”
如果按风荻以前所为,必然逆天而行,到头来难逃天罚,他象现在这般混过这一世,自可平平安安返回仙界,未必不是好事。
风荻眼角斜飞,睨了他,来来去去都是为了白筱,看他神情也未得白筱的心,心情好了些,崩紧的脸略略柔和,媚意又生,重新向后靠好,施施然道:“白筱确实曾落入我手中,不过她被‘冷剑阁’的人截去了,你难道不知?”
容华默然。哪能不知?“这以后,二皇子当真再没见过白筱?”
风荻将牙一咬,“不曾见。”
“也罢。”容华将薄唇一抿,“如果二皇子想知道失去的记忆是什么?肯与在下做个交易的话,如果再遇上白筱,尽管吱唔一声。”
说完又看了看安静缩在锦被中的身影,浓眉微蹙,转身开了车厢,迈下马车,望向天边,暗叹口气,风荻失去记忆,于风荻是福,于白筱却是祸……
如今除了尽快寻到白筱,别无他法。
眉头微皱,慢慢走向自己的马车。
风吹衣袂,衣摆翻飞,带着几分萧瑟。
风荻等车厢门一关,一把掀了白筱身上锦被,将她翻转过来,见她满脸泪痕,越发烦燥不堪,眼中蕴着冰雪,带着怒意,“很感动,是吗?”
白筱身不能动,微垂了眼眸。尽量掩去眼里的泪光。
“容华是什么样的人,世上无人不知,面冷心恨,除了对古越一心一意,绝无情义,他居然肯如此对你,你是不是很得意?”他眼里的怒意更盛,几乎将她灼穿。
容华的话在他耳边响过,这该死的女人凭什么得到这些人的宠溺,那人居然不惜损自己的阴德来寻她。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灼进她心里,象是在心脏里撒了一把尖石,使劲的筛簸,咯得无处不痛,叹了口气,闭上眼。
他盯着她,怒气越涨越高,直冲头顶,几欲破头而出,身下却随着这怒意,迅速滋长,瞬间硬涨。眼里的怒意转为欲望,热极烫极,攥紧的又拳蓦然打开,“好,我倒要好好尝尝,你到底有多美味,让这些人如此费尽心神。”
说完,手上用力,几次拉扯,帛布破裂声凭添了车厢内别样的气息,刺激着他所有感观,浑身的热血沸腾,粗暴的将她身上衣物尽数撕去。
白筱脑海中反复飘过的是刚方容华所说的那些话,他越是有心,她心里越是难安,她宁肯他只当她是一颗棋,彼此互不相欠。
风从窗口吹进,丝丝的凉,才赫然一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咬牙,将眼闭得越紧,而色惨白,不去看眼前的一切,怕看上一眼,便再也忍耐不下去。
身上衣裳破碎的铺了一地。
玉体横陈,风荻炙热的目光一点点在她妙曼的起伏上掠过,胸中怒火夹着yu火。揉搓着她身体的手,炙热滚烫。
再也压不下身体深处深埋着的那撮渴望,褪了身上衣衫,向她压伏下去,手抚过她胸前艳红的花蕾,触得手心**,留恋片刻,顺着柔和的曲线向下,掐紧她纤细的腰肢,分了她的腿,身下硬挺,抵了她,带着狠意,直接撞了进去。
干涩撕裂般的剧痛令她头皮顿麻,喉间一哽,差点闭过气去,身下猛的一收缩,不能动弹的身体瞬间崩紧。
银牙一合,咬破了失血的唇瓣。
双目圆睁,怒瞪着眼前媚极又狠极的面颊,泪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蒙了眼前晃动着人影,心里除了屈辱。便是恨。
如果此次不死,今天所受的这些屈辱,一定要向他加倍讨回来。
仰脸看向头顶一开一合的窗帘,可以听见容华慢慢走远的极轻的脚步声,泪无声的滑落。
身下传开的剧痛让她身子止不住的颤,冷汗湿了耳鬓秀发,与滑下的泪水混为一体。
如果不是莫问生死不明,她宁愿就此死去。
这般生生的撞入,她痛 ,他也痛。
她痛得越是收紧,他就越痛。禁不住一嗤牙。
然疼痛间,从未有过的满足感随之袭来。
低头看着二人身体相接处,身子酥麻了半边,心神荡漾。
他居然可以碰她。
没有反感,只有难以形容的欢愉。
难以压抑的内心畅悦让他忍不住低呤出声。
心身带来的快意如爬藤般清蔓延开来,浑身无处不畅。
迫不及待的想得到更多,也证实更多,将她的腿开得开些,咬咬牙,忍了痛,将掐着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身体慢慢退出,在与她身体将离不离时,再次狠狠顶入。
她的抵拒与干涩令他越加痛得全身一颤,然越痛,心间的感觉越越真实。
汗水从额头上滴下,滴在她身上,在她如脂的肌肤上滑落。
一下接一下,一下狠过一下的律动起来。
呼吸随着身体的律动越来越促,越来越粗。
不愿看她绝然的神情,索性闭上眼,无以伦比的快感重重叠叠的化开,暗哑性感的呻吟在喉间化开。
这声音落在白筱耳中,却如鬼魅一般噬魂,脸上越加白如缟纸。
窗外容华一声轻不可闻的低叹更是捣碎了她的心,泪如潮涌。
风荻被掏空的心一点点被重新填满,他不解为何如此,但所有感觉真实得让他无法否认。
这个女人让他感到愉快,不再是因为恨她,想凌侮她,是一种他也说不出来的渴望,极致的快感撩得他心魂俱飞。
睁眼见她直直的望着飘飞的窗帘,妒火中烧,一退一进间,死死抵着她,带了她翻身坐起,背靠着帘边车壁。将她跨坐在自己腰间。
第170章 忍痛
这几章或许虐了些。但这恰好是他们思想上的一些转折。
白筱的体重令她的身体往下一沉,将他压至她体内最深处。
风荻身子一颤,强烈的快‘感袭上头顶,深吸了口气,果然妙不可言。
一把将她腰揽紧,紧压在自己胸前,一手轻揭了车帘。
容华立在车前,向远方凝望的清峻侧影落入她眼中,阳光在他长翘的睫毛上,散了个光晕,雪白的发带绞着墨黑的发束随风轻扬。
她愣望着那俊儒的面颊,喉间一哽,心里酸楚。
蓦地,身‘下被狠狠的一顶,顿时回神。
腰间紧箍着的手臂,胸脯间汗渍的摩挲,腿间紧密的贴合,体内阵阵的蠕动,所有感触无一不清晰明了。
面颊瞬间涨红,排江倒海的屈辱感向她压来。
风荻贴上她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耳鬓,随着她的视线冷瞥向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