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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时,车子又很不是时候的猛的一颠,她前倾之势顿时失了平衡,身子向前扑倒,本想拽被子,却成了隔了矮几扑扒到他肩膀上,香滑柔软的身子趴伏了他胸前。
她只觉得‘嗡’的一声,死的心都有,刚想挣扎起身。
他双臂已从被中钻出,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抱住,揽了她滚过一边,顺脚蹬开身前矮几,动作猛烈迅利,翻身狠狠将她压下。
她纤美的身子陷进身下厚厚的羊绒,柔软的羊绒不住撩着她赤着的肌肤,处处是痒。
身上沉得的压覆感让她呼吸不畅。
她一直就知道,文弱儒雅只是他穿着衣裳的外表假象,这身文弱的表皮是一具何等紧实强健的身驱。
心脏在他一压间,差点出了胸膛。拿手去推他,却被他擒住,按过头顶。
她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胸前的丰润,一下一下的挤压着他。
他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的结实胸脯里的心也是砰砰乱跳。
不管平时如何淡定从容,到了她面前,便失了分寸,他抵不了她的诱惑。
低头含了含她的唇边,在她微缩之际,舌尖带着烫,灵动如蛇,一瞬便钻进她唇间。
她柔舌香软,滑腻撩人,抵着他的侵入,却将他的渴望撩得更高,空出一只手揉着身下许久没再碰过的娇柔身驱。
白筱身体在他掌下瞬间崩紧,眸子深处划过一抹恐惧。
他动作微滞,暗叹了口气,舌慢慢退出,轻吻着她的唇,双眸里燃着火苗,凝着浓浓的情‘欲,哑声道:“这可是你惹我的,投怀送抱,怪不得我。”
白筱微喘,他不动,身上的压覆感却有添无减,他的胸挤着她的胸,他的小腹压着她的小腹。腿抵着她的腿,腿间更是有硬物轻抵,慢慢垂了眼睑,与他这副形容,实在暧昧得过头了,唯怕他再有什么动作,哪敢答话。
他凝看着她,胸间慢慢拢起一股怒意,她的第一夜痛成那般,也只是哭闹,只是打骂他,却不见她怕他。
那日风荻不知对她何等粗暴,令她变得如此惧怕男人。
等古越的事了,这账说什么也得好好算算,哪怕让西越夷为平地也再所不辞。
白筱见他半晌不动,也不从身上下去,抬眼看他,见他双眼赤红,分不清是欲还是怒,似欲又是怒,吓了一跳,心间的恐惧迅速放大。
他忙收敛了心思,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柔声道:“别怕,我不会迫你。”
白筱微微一愣,紧缩成一团的心慢慢放开,他只是一言,她居然心安了。
竟没避他吻下的唇,任他轻吻着她,心跳快得厉害,恐惧却一点点淡去,良久,竟伸手抚了他清瘦的面颊,低声道:“容华。对不起啊,我……”
他撑在她身侧的手握成拳,朝她微微一笑,声音越加的柔,“可记得我昨晚教你的?”
白筱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忡忡的点了点头。
“方才你可以用那方法将我点倒,男人在那时候没有多少抵抗力。”他收手捏了捏她下巴,“学了不会用,笨死。”
白筱动了动唇,到唇边的话,终是没说出来,她居然根本没想过要对他下手,就算被他侵犯,也没想过。
他锁着她的眼,望进她眼底深处,心中一荡,轻抚着她粉嫩的面颊,“不舍得,是吗?”
她抿了唇不答,垂下了眼睑。
马车缓缓停下,车外马夫道:“公子,到了。”
容华又凝看了她上眼,翻身坐起,“我下车等你。”略整了衣裳发束,撩帘出去。
清冷的晨风吹过,烫滚的面颊一阵清凉,体内的燥热略略平息。
抬头望向眼前的‘平州客栈’四个大字,唇边勾出抹冷笑。
白筱等车帘落下,不敢再耽搁,以最快的速度穿上那身男装,雪青底子五彩绣金团花无袖圆领袍,雪青玉带,里面配着白色丝帛镶边圆领衬衫,袖口束紧,绣着雪青缠枝莲纹绞花,下面是白色绸裤,白色鹿皮小靴。
另外还有一条雪青色二指宽的绣纹帛带。
她身子娇小。穿上这身衣裳,竟十分合体,想必是事先就备好的。
白筱解了发髻,用帛带将头顶秀发束成马尾,发尾任其散开,将自己原先衣裳内的贴身事物转移过来。
那粒艳红的血瑚珠耳坠在掌心中十分刺眼。
第210章 踢皮球(九月840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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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揭了窗帘,偷看车下的他,心间乱成一团,他当真是事事周全,如果此时在他身边的是珠儿,不知他又将是何等形容。
想到珠儿,胸口莫名的隐隐作痛,放下车帘,不再多想。
收拾了事物,将那些衣裳仍叠好,才撩帘下车。
容华回眸望来,饶是他平日遇事从容淡定,面上难有多的表情,这时也不禁眸子轻闪。
白筱长得本就清秀,这一装扮,活脱脱一名清秀俊俏的少年公子。
由于身材娇小,自带了些文弱,被他一看,脸上便泛了红,还真象极被大户家包养着的侍儿。
白筱被他看得不自在,蹭到他身边,低声问道:“你当真有君子之好不成?”
容华瞥脸轻笑,伏低头在他耳边道:“如果你当真是男儿身,我即便是来一场君子之好,又有何关系?”
白筱泛红的脸越加红得熟透,回眸瞪他,在旁人看来,二人低头私语,眉目传-情,极为暧-昧,禁不住纷纷扭头来看。
常人本对断袖或多或少有些蔑视,然见二人均是极致的俊美丅,平日本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们也不禁生出惭愧之意,这才方是人间美色。
对二人生出许多未知的感慨,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
容华眼角扫过侧里人群,又朝白筱勾唇笑道:“你想我们在这儿被人观赏下去?”
白筱下了车,便一门心思放在了他身上,被他一说,才发现身边聚了许多人对他们评评点点,交头结耳,羞得面红耳赤,一跺脚,朝客栈里冲去。
容华看着白筱北影,浅浅笑了,也随后迈进客栈。
客栈小二忙迎了上来,接下二人,只当他是古越,也不多问,便引着他们楼上的朝天字一号房走。
容华抬手拦下,“我自己上去便好。”
小二瞅了眼前面的白筱,知趣的退下。
容华推开客房,让了白筱进去,反手掩了门。
坐在里间拭着剑的古越见他们进来,一双眼也不住在白筱身上上下打量,浓眉一扬,身影一晃,已到他们面前,手中握着的长剑剑柄托了白筱下巴,迫她抬高了脸,朝容华打趣道:“呵,你哪儿拐来的小哥!长得真俊。”
白筱刚褪了些红的脸,刷的一下又成了煮熟的大虾,推开他手中长剑,没好气的道:“你们就拿我当乐子吧。”
古越还待笑,门外马夫唤道:“公子,您的东西。”
容华回头道:“进来。”
房门被推开,马夫递了用绒布包裹得甚严实的长形之物递放至桌上,返身出去,顺手带了房门。
古越握着长剑的手搭在白筱肩膀上,白筱顿时被他粗壮的手臂压得身子往下一沉。
白筱正要将他推开,他另一手臂又搭上了容华肩膀。
容华眉头一蹙。
古越手中长剑捣着白筱脸蛋,向容华笑道:“如果男人都长成这般模样,谁还爱女人?”
白筱嘴角往下一撇,“你本来就不爱女人,好不好?”
古越‘哈’的一声扬眉笑了。
容华摇了摇头,拍开古越压在肩膀上的手臂,径直走到屏风后自行打了水,唤白筱过去洗濑。
转出屏风走到桌边翻了三个茶杯,慢慢斟满,“都准备好了吗?”
古越见问,收了戏笑,放开白筱走到桌边坐下。
白筱走到屏风后,一边洗濑,一边竖耳听着他二人谈话。
容华将斟好的茶递给古越,“算算时辰,他们也该来人了。”
古越接了容华递来的茶,“你当真不一起走?”
容华轻点了点头,“你们先走,我稍后追你们。”
古越浓眉锁紧,将手中茶一饮而尽,“那我将铁骑留下。”他们此次来‘平州’带了三千铁骑,化身各商贾随从,尽数潜在‘平州’一呼即应。
“不必,等我们出城,你便令他们分批出城,我们按计划碰头。”有他带着三千铁骑护着白筱,任谁也奈何不了他们。
容华抬头望了望屏风,见白筱从屏风后转出,他一手撩着阔袖,将另一只茶杯放到桌子对面,用眼神示意白筱喝茶,他自己则起身去屏风后洗濑。
白筱顺服的在古越身边坐下,对他们的话听得一知半解,云里雾里。
在车上时听他说风荻今天便会知道她在‘平州’,这样的话,风荻自然会联想到他们,他独自留下,且不危险?
看向古越,古越性子直朗,脸上不藏心事,眉宇间便拢了一层郁色,“风荻似有察觉,假商会名义,亲自前来督查,我怕这次仍然难成。”
屏风后默了一阵,“我们已经查到了此处,花了这许多心思才布局妥当,只等他露面,且能不赌这一次。”
古越眉头越蹙越紧,“你带她走,我来守。”
屏风后传来容华轻笑,“你守?我前脚离开,你能后脚就撤了人跟来。”
古越嘴角微一抽搐,有些被人说中心事的讪讪,手撑在桌面上,握拳托了头,看着白筱,“不如将她交给铁骑,我与你一同留下。”
白筱听不懂他们要做什么,但是听明白了一点,自己是个包袱,因为她,他们得分一个人出来看着她,而另一个便陷身在危险中。
轻咬了咬唇,“其实你们不必管我。”
容华从屏风后转出,“不必再说,我主意已定。”
一阵上楼的脚步声传来,他们即时收了声,不再谈及此事,容华朝白筱望来道:“找你的。”
白筱微微一愣,他如何光听脚步声便知道是寻她的?迷惑间果然听青儿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传来。
起身转到外门,开了房门。
青儿怀中抱了着个竹背篓,喘着粗气,见一个俊俏的男子开门,愣了愣,后退一步,将怀中竹背篓抱紧,不知该如何开口相问,毕竟白筱的名字不方便暴露。
犹豫着该走还是该留。
白筱见她发怔,嘻嘻一笑,换身衣裳,她便认不得了,当真眼拙得很,怪不得能将容华看成小白脸,低声问道:“要带什么东西,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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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抵债(九月870粉红票)
青儿听是白筱的声音,才定眼细看,方认出开门的俊秀公子是白筱所扮。
禁不住也多看了几眼,望了望左右,知道这种地方不宜久留,将怀中背篓往她怀里一塞,又朝容房里望了一眼,视线扫过背门而坐的容华,落在坐在容华身边的古越的侧影上,慢慢吸了口气,拽回视线,低声道:“你远离了“平州”,到了安全地方,再打开来看,打开了,你自然就知道送去哪里。”
白筱见她说得慎重,暗留了个心眼,抱着背篓的手上隐隐沾上土粒,有些涩手,心口陡然一紧,她这简直是在玩命。
睁大眼,张了嘴,正想发话,被青儿一个眼色,瞪了回去,“只有你能帮我带出去了。”
白筱回头望了望里间的二人,当然明白青儿话中的意思,也只有那二人能有办法免了搜查。
眉头慢慢拧紧,欠他们家的大人情啊,也得把脑袋悬起来还,话说回来她这个本算得上死囚的人,不管带不带这东西,被捉到都没个好下场。
扁着嘴点了点头,“如果帮你带了出去,安全送到,我欠你哥的那二千两银子是不是可以不还了?”
青儿裂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啊”了一声,到了这时候,她居然还记挂着欠着她哥哥的钱。
白筱将嘴撅得更高,“树下埋的银子,你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