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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拒,又觉得这感觉似曾相识,忘了避开,闭上眼任他一点点加深对她的索取,呼吸间尽是幽幽梅香,这一切象是她很久以前便极喜欢的。
他的手掌,隔了纱衣揉着她身上肌肤,纱衣的粗糙摩挲着她柔软的身体,揉着她的身体,却拨弄着他体内的情――欲。
湿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她的心陡然一紧缩,快速跳开,心中一片恍惚,崩紧的身子却慢慢放松,她仍然相信他的,垂着眼,“其实我不希望今晚是你。”
“我知。”他双眸带水,唇从她耳边回转,轻擦过她的细滑汗湿的面颊,停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便离,轻触着她热烫的唇,又不去,声音越加的暗哑,重复了一句,“我知。”心间满是酸涩。
“你不知。”白筱了口气,“我身上有春和散,并非真正的我………”她话落惊住了。
他眼中微微一诧,她在意的是在他面前不是真正的她,心中漾开暖意,猛的覆了她的唇,深深的吻落,直到彼此无法呼吸才退开来,“有龙脑香,你并不指失性,如此甚好。不过我现在已忍得好不难过,实在忍不得了。”
褪了她身上纱衣,不着衫的她,更美得让他腹中热意滚滚,重新含了她的唇,手覆在她身上,一点点的游移,或轻或重的辗过她每一寸肌肤,停留在她胸前,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硬挺花蕾在他粗糙的掌心间滚动,他手痒,心更痒。
呼吸慢慢加促。
手掌移下,摁着她的臀,让他们贴得更加紧密,松了她的唇,喘息着,她本来就紧,再加上紧张,死命的绞着他,快意顺着身下快速传开,然她终是初次,这么个紧法,只要他一动,她难免痛,咬咬牙,忍着快意传遍全身,“筱筱,再放松些。”
她的身体在他手下越来越软,体内频频传开的渴望一波强过一波,听了他的话,也不知该如何放松,深吸了口气,反将他绞得更紧。
他呻吟出口,再咬牙强忍着不动作,手掌滑下,一手顺着她后背曲线滑到二人相接处,轻轻抚弄,令她那处一颤之后,慢慢有所放松。另一手顺着她小腹向下,按住她已然略为湿润的花蕊,轻揉慢捻。
他不曾碰触过女子,对她的身体却异常的熟悉,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的撩拨着她的敏感,让她身子软成了绵,除了趴伏在他身上喘息,再也做不得其他。
她体内的渴望被他撩到了极点,胀痛中化开丝丝的快慰,那感觉实在………奇怪,在他又一次指尖一压一放间,象有小虫子在咬一般难受,再也受不住,轻吟出声,“容华…………我………“
他本隐忍得好不辛苦,她的声音入了耳,全身的火腾了起来,哪里不忍得下去。
抱了她翻身,将她摁在床上,锁了她的眼,缓缓动作,动得两动,甚难进出,低喘了口气,只得将她的腿压高来,分得更开些。
高大的身躯向她俯低,面颊轻贴着她的面颊,慢慢律――动,含糊问道:“还痛吗?“
她双眼迷离,只觉得体内热意阵阵袭来,身上燥热化成说不出的舒服,听了他的话,哆着唇无力回答,只是寻了他的唇吮吻。
他重喘了喘,不再忍,身子退出,在她突然觉得身子一空,说不出的失落之际,他又狠命的撞了进来,一进一出间,一下接着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下都狠狠的贯穿着她的身体,将她整个心魂都撞出体外。
他的眼始终不离她的眼,她半眯的眸子也不离他的眼,那双眼如同在战场上所见一般黑不见底,如今却更加诱人,叫她不想看向别处。
仿佛在很久以前,这双眼就这么一直注视着她。
烛光将二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幔帐上,她的身影随着他的冲撞而不住的颤。
她不知没有春和散会如何,但此时看着他眼明艳的火苗和畅意,心莫名的满足,伸了手去摸他汗渍的脸。
随着他越来越促的呼吸,越来越猛烈的冲撞,意识越来越模糊,口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的声音如梦魅般魅惑着他,每根神经都如崩紧的弦。
抬眼看守壁上欢合的身影,再看身下娇喘连连的玉容,眼里尽是回他而欢悦媚色,体内狂烈的快丄感阵阵袭来。
蓦然排山倒海的快意向她压来,紧扣了他的手臂,腿间不住的颤抖,体内阵阵缩紧,弓了身紧紧绞住他,只听他一声你吼,身子突然一退,瞬间的失意让她尖叫出声,就在这时他心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力顶入,直抵她体内最深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慰将她逼到云间的尽头,越飘越远,只觉身上他的身体僵硬着微微的轻颤。
不知过了多久,魂才慢慢飘回,目光焕散的见他正慵懒的朝她一笑,撑在她两侧的手一松,向他压伏下来,觉得的压负感随之而来,她的心因这压负感而感到充实,懒懒的放下被他压高的腿。
他在她体内的感觉越加的明显。
他将她揽紧,寻了她的唇慢慢吻吮,“还会痛吗?”
快意褪去,火辣辣的痛感又绕了回来,白筱小嘴一扁,皱了眉头,怨念的瞪了他一眼。
他微微一笑,将她吻得更深,许久,等她睡意朦胧,才松了她的唇,趴伏在她耳边,身体覆着她娇小的身体,身下却不舍得退出。
白筱半阖了眼,闻着他身上的梅香,看着他俊美儒雅的面颊,恍如梦境,慢慢闭了眼,小声呢喃,“这事,我们好象不是第一次,怪得很。”
容华本也是睡意莹然,听了这话,清醒了三分,看了她良久,将唇轻贴了她的额头,久久不能合眼。
第116章 龙纹
白筱一觉醒来,翻了个身,身下痛的她一嗤牙,没睁眼便骂,“容华,你这个混蛋。”
骂完才想起昨晚事后,他好像并没有离开,忙睁了眼,先提了被子往下看了看,有衣服,长吁了口气。
又想着女人第一次总要出什么血什么的,再加上记得昨夜实在汗湿的厉害。
伸了手在被子里乱摸一阵,干爽得很,又吸着鼻子在身上闻了一阵,也没有汗味,只有他身上留下的淡淡的梅香,宣称着昨夜与他一夜欢好的事实。
把被子团成一团,抱在怀里,看遍了床上,也没有血迹啊什么的污物,显然在她熟睡之时,不管是被褥还是在她身上,都被处理过,这事是谁做的,不想而知了。
白筱的脸红了一阵又黑了下去。
在床上折腾的没了东西再折腾,才抬头看向床外,正好对上一双温和含笑的眼。
他坐在窗前书案后,手中握了本书卷,一身白衣坐在从窗棂射入的晨光下,淡淡的泛着金光,儒雅的面容,怎么也和昨晚那个粗鲁的家伙扯不上关系。
白筱刚才骂他,骂的蛮顺口,这时突然看见他,抱着被子反傻住了。
他望着她摇头微微一笑,“我就这么不抵得你见,没睁眼便骂开了。”
白筱嘴角一撇,“谁叫你那般对我,骂你算轻的。”吸了吸鼻子,屋里已没焚香,只有昨夜残留下来的淡淡余香,‘咦’了一声,难不成身上的毒当真解了?
他眉梢微扬,放下手中书卷,蹲到床边坐下,伸手抬了她下巴,眼里闪着戏谑,“昨晚,焚了香,你不是不喜欢么。现在灭了香,不如我们再来过一次?”
白筱眼角一抽,挪着身子离他远些,这个混蛋,沾染不得,“休想。”
他眼角笑意更浓,如沐春光一般,将她拽了过来。
她僵着身子,紧抱团在怀里的被子,结果她坐在他腿上,二人之间却顶了一团被子,“喂,昨。。。。。。昨天是事不得已,现。。。。。。现在已经没。。。。。。没事了,你不能再碰我。”
“哪有叫夫君作‘喂’的。”他不过是逗她,她昨夜是初夜,这才止了血,他哪敢再折腾她。
白筱鼻尖一耸,两眼望天,“到了外面,见了你,是否也叫‘夫君’?”他虽然是真太子,不过在外面的身份不过是古越的面首。
眨了眨眼,将视线落下,望着他衣襟上,眉头一皱。
“随你。”容华浅浅一笑,他与古越的关系,在外面早是默许,如今多了个她,不过是再多些流言蜚语罢了,随此之外,也多不出什么麻烦。
随了她的视线看向自己,身上服服帖帖,并无不妥,看向她。“怎么?”
白筱将怀中被子往床上一丢,便去解他的衣扣,剥他的衣衫。
容华愣了愣,暗惊了惊,难不成春合散并没能解?略白了脸,去捉她手腕。
白筱打开他的手,“别碰我。”嘟啷着报怨(应该是‘抱’吧?),“昨儿脱得干干净净,这时穿这么多做什么。”
容华苦笑,昨夜和现在大白天怎么同?试着问,“你身可还有不舒服?”
白筱以为是问她身下,脸一红,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继续剥他的衣衫。
他见她面色潮红,哪里还敢耽搁,手臂一环,将她圈在怀里,不让她再乱动,握了她的手腕,冰冷的手指搭上她的脉搏。
白筱以为他又要对她怎么样,心里砰砰乱跳,急了,张了嘴就往他肩膀上咬落。
刚刚合了嘴,还没用力,听他‘咦’了一声,突然带了她翻身,将她摁在床上,“你到底在做什么?”他听中脉搏并无不良迹象。
白筱被他压着,象有一条小蛇在背脊上爬,冷嗖嗖的,挤了个笑,“你重,压得我透不过气,我们起来说话。”
她既然不是春合散未除尽而发作,他也松了气,眉头微敛,昨夜压了她半夜,她睡得跟死猪一样,不见她叫重。
不过一会儿古越便会下朝回来,是在不便与她在床上纠缠,拉了她翻身坐起,拉拢被她扯开的衣衫。
白筱咬了咬牙,他这人一向难以猜测,如果这时候不弄明白,以后怕是再难弄明白,忙一把拽住,“别穿,让我看看。”眼角瞟向他套在衣裳内的手臂。
虽然昨晚就着烛光确确实实的看到他臂上的龙纹,但她怕是服了春合散,人不够清醒产生的幻觉。
他静看着她一动不动,白筱心里也是没什么底,其实这是他和古越之间的隐私,瞒着天下的秘密,她这么直接探试,是越界了。
不过她打第一次看见古越臂上的青龙便隐隐有种不安,那便是‘冷月阁’(‘冷剑阁’吧?)的死士纹的也是青龙,虽然部位和形状有所不同,但这也未必巧合了些。
时间像是冻结了一般,在她等着不报(‘抱’?)任何希望的时候,慢慢垂了眼敛,却见他双手在衣襟上猛地一拉扯,将右手臂从衣裳内褪出,结实硕壮的肩膀赤在白筱面前。
白筱眼里闪过一抹喜悦,抬眸看他,猛地倒抽口冷气,他温文的面颊罩上一层冷意,眼底更是冰寒一片,就如她儿时初见他时一般。
许久不曾见过他这么个脸色对她,慌得不禁打了个哆嗦,这次怕是自己当真做得过头了,触了他的底线。
但他衣裳已经脱了,不看也不行,麻着胆子垂了眼去看他手臂,整条手臂肌肤光洁如玉,又哪来的什么龙纹,记得他说过,平时不想别人看,所以就看不见,但这也未必太神奇了。
或者昨夜只是个幻觉,根本没有龙纹。
正要将脸别开,他彻冷入骨的声音传来,“看好了。”
白筱打了个寒战,没来得及反应。
他蓦地捉了她的手,压在他右手臂之上,手掌压在了她的手指在他右臂上来回摩挲,过了一会儿,白晓只觉指下有什么从他臂间,微微脱离开来,定眼一看,却是一层薄得肉眼几乎难以
察觉的皮状物,顺着她的指尖慢慢卷开。
栩栩如生的青龙纹在她指下一点点显露。
白筱愣看着他臂间龙纹,那日他给古越补色,他们坐着,她趴在地上,虽然看清是一条青龙,却看得不是很真切,只觉得纹得很是精细,瞟眼一看,如同活物。
而昨夜,她也仔细看过他臂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