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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是北欧人打进来前的英国王室,阿尔弗莱德大王的后裔,在本土撒克逊人中的威望不容置疑,虽然如今没有权利,但仍不宜得罪。
当阿德出现的时候,阿贝尔斯坦向他表示了敬意,阿特鲁托奈把阿德形容成自己的救命恩人,世上最伟大的战士,然后就去洗澡换衣服,再也没露面。阿德知道自己的家族对撒克逊人来说和暴君差不多,因此只报了名字,“叫我理查德。”
“老八!去催催厨子,让他们快一点儿!”阿贝尔斯坦今天特别高兴,虽然高文娜让他脸上有光,但阿特鲁托奈也是心肝宝贝,只是不像他希望的那样像一个懂礼节的名门小姐,不过,既然她已经归来,阿贝尔斯坦的头疼好了一半,另一半也会在一天以内烟消云散。
和上一次阿德参加的寒酸的大型宴会不同,这里堪称盛宴。宰了羊和猪,神气活现的小公牛摊开四肢躺在大理石上,大块的肉烤熟后在酒席上到处传递,透明的红葡萄酒在斟得满满的酒杯里闪着光。吉瓦尔在发现宴席的主客是阿德时就一直瞪着这边。阿德不以为意,和小丑妙语如珠,使阿贝尔斯坦十分开心。
膳食总管大声说:“且慢动手!阿特鲁托奈小姐驾到。”众人眼前一亮,阿特鲁托奈穿着盛装,手拎裙摆走了出来,特意走到阿德旁边坐下。她烫了头,像是被人特意打扮过,还喷了香水,显得十分可爱。阿贝尔斯坦见女儿没有坐在自己身边却坐在阿德身边,吃了一惊,但女儿温顺老实的形象前所未见,叫阿贝尔斯坦心花怒放,也就不计较了。吉瓦尔和艾默低声私语:“这位小姐虽然美貌活泼,但根本还未成年,算不上倾城倾国,你的金链子归我了。”“你聋了吗?这是阿特鲁托奈,不是高文娜,是她的妹妹!”
阿特鲁托奈脸上红扑扑的,低着头,静静的就好像换了一个人。阿德感到意外,正悄悄地打量着她,膳食总管又大声说:“高文娜小姐驾到——!”仿佛特别卖力,宽阔的大厅里不断回荡着“驾到驾到驾到”的声音,阿贝尔斯坦站起来,把一位姑娘领到女主人的专座上,屋里所有的人都起立来迎接她。
高文娜体态优美,一切都恰到好处。她身材欣长,亭亭玉立,但不是高得过分。她皮肤细腻,高贵的脸型和容貌体现出她优越的地位和一贯受到尊敬的习惯。她浓密的头发介于棕色和金黄色之间,以各种动人的方式一绺绺地分散着,在宝石首饰的掩映下,长长地垂挂下来,使人们看到了一位名门出身又生来自由的少女。
吉瓦尔张大了嘴,眼睛死死盯在高文娜身上,心醉神迷。“醒醒!我们的主人在看你了。这样很没礼貌!”艾默急急地摇醒了吉瓦尔,后者立刻俯身回答:“我不能带你的金链子了,那些外国美酒已归你所有。”眼睛立刻又回到高文娜身上。
高文娜发觉圣殿骑士的眼睛露出炙热的情欲,好像野兽躲在黑暗的山洞中向外窥视,立刻蒙上了面纱,警告他这种肆无忌惮的行为不受欢迎。小丑毫不客气地说:“骑士阁下,我们萨克逊姑娘的脸皮没有经过风吹日晒,是经不起十字军武士的注视的!”
“若我有冒犯之处,我道歉,但歉意只能到此为止。”吉瓦尔大声说,“希望高文娜小姐在阿什贝比武大会上,对那些光彩夺目的武士们不至于这么残忍才好。”
“我们还不一定去那儿!”阿贝尔斯坦对吉瓦尔没什么好感。正在这时,门房的小厮通报说有一个犹太人来借宿,这引起了众人的骚动。“一支犹太狗!他难道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吉瓦尔大叫起来。然而,高文娜发了话:“让他进来,在这种夜晚,就是野兽也需要息身之地。上帝既然让顽固不化,不信基督的犹太人生存了几千年,我们也可以容纳他在我们当中呆上几个小时。”这样,所有的人都安静了。
犹太人衣衫褴褛,走进了大厅,他本是个高大的老人,花白的胡须,但长期卑躬屈膝使人们几乎看不出他有多高了。“不信基督的狗!不许过来!”吉瓦尔怒气冲冲,他的随从们也在后面拔出了剑,生怕被邪气玷污。阿德给犹太人腾出一席之地,但是犹太人很识趣,谢过了主人,捡了一碗食物后就独自坐在墙角享用,这样宴会的气氛不致被破坏,人们渐渐又回到各自的话题上来。
“我担保,圣殿骑士不爱犹太人,只爱他们的财产。”小丑不失时机地讥讽吉瓦尔,吉瓦尔在高文娜面前,不敢发作,只得大肆吹嘘圣殿骑士的功绩。阿德想起碧姬还在挨饿,小声和阿特鲁托奈嘱咐了几句,阿特鲁托奈立刻取了一些面包和葡萄酒出去了,听话的程度让高文娜十分惊异,当妹妹跑来要求帮忙化妆的时候,她就对阿德产生了好奇心,现在看来,妹妹对阿德还不是一般的着迷。吉瓦尔的傲慢无理使她感到厌烦:“尊敬的先生,难道除了圣殿骑士团没有其它的了吗?”吉瓦尔曲解了高文娜的意思,回答道:“当然,还有圣约翰骑士团,(十字军的另一支着名骑士团,主要由意大利骑士组成,以医护伤员为主要任务,即医护骑士团。)我不想诋毁他们的名誉,但是……”
阿贝尔斯坦插了嘴:“我派出去寻找女儿的人刚刚带来了新的消息,有一支神秘的新兴骑士团,人们称之为‘风雷’骑士团,他们行侠仗义,每有比武一定参加,成绩骄人,不亚于圣殿骑士团,他们的团长还未露面,人们只知他们的统一标志是披风上写着‘WindThunder’,是一群真正的好汉。”
“我也有所耳闻!”艾默长老补充说:“前两天奥丁神殿的人送来了西路达的文书,这些骑士是他亲点——所有的骑士公会都收到了。”
“这些人不值一提!”吉瓦尔当然不肯让突然冒出来的风雷骑士团抢了风头,“我会把他们打落马下,但是恐怕他们没办法参加阿什贝这样的正规比赛,才在农村里小小获胜。如果他们的团长胆敢出现,我会叫他们颜面无存。”
阿德对这番话正中下怀,说道:“他们的骑士团长也许会出乎意料地在赛场出现,我会很乐意向他转达您的挑战,这一点您不用担心。”
吉瓦尔虽然显得粗鲁,却不失为一个敏感的人:“喔,如果这位团长正好在这里,我倒要为他担心了,他寒酸得没有一身铠甲,怎么参加比赛?既然如此,我愿意用我的圣物盒作为赌注,但是如果他不能出现在阿什贝赛场,你能拿出什么呢?我的朋友?”
“他什么也不必拿出!我保证出现在阿什贝,如果任何人在比武中获胜,我都愿意担任爱和美的女王。”高文娜的声音让圣殿骑士欣喜若狂,他仿佛胜券在握:“那么我期待着您的热吻,希望您对我不要太过残忍。”
宴会在推杯换盏中结束了,阿德注意到吉瓦尔和艾默的窃窃私语和对角落里犹太人不怀好意的目光。他们被带到各自的房间休息。在房门前,两个使女拦住了给阿德带路的仆人,用命令的口气接过了火把,让阿德跟在后面。很显然这权力来自高文娜,而且不能被拒绝。阿德被带到高文娜的房间,女主人坐在一把高椅子上,三个使女在为她梳头,做就寝的准备。至少有四支银烛台把屋里照得光辉夺目,阿德看到墙壁上挂着金丝银线绣成的绣花帷幕,猎犬和猎鹰的狩猎场面达到了这项工艺的最高水平。但是和祖穆尔德的寝宫相比,这里未免欠缺舒适,春梅在杭州的小屋墙壁也比这里光滑。但是相信除了阿德之外,没有人能注意到这些墙壁上的不足,他们的目光会时刻停留在高文娜雍容华贵的面容上。
“和祖穆尔德相比,似乎也不差了,蛮有女人味,而且似乎没有那么聪明——有时候男人莫名其妙地希望自己的女人笨一点……”阿德暗自盘算。
高文娜对阿德的从容不迫感到高兴,在她面前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你们都退下吧!”随着命令,所有的使女离开了房间。
“告诉我,理查德先生,你为什么那么急于扬名立万,竟然向骑士公会里呼声最高的骑士吉瓦尔宣战?”高文娜希望有一个不同的答案,跳出“我有信心”“为了荣誉”之类,但又希望是最俗的哪一种“为了您,我的公主”,在这种心理下,阿德的任何回答都注定会使她有一点失望。
“我急于扬名,为了我的一个妻子,小姐。”阿德的回答真情流露:“我和我的心上人被战火毫无准备地分开,我没办法找到下落。但她是非常聪明的人,我想她也在找我,如果我出了名,她会容易一些。我是这样想的,我的小姐。”想起下落不明的祖穆尔德,阿德心急如焚,那神情毫不掩饰地从眼睛中流露出来,让高文娜深深地感到了一种情谊。“我多么希望代替他的妻子抚慰他的伤痛,”高文娜这样想,和这样的男子在一起一定至死也不后悔,“但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是阿特鲁托奈知不知道,我必须知道她的想法,而且,让他也明白。”高文娜的思想回到此举的真正目的上,说出了一个让阿德难以置信的要求:“那么,理查德先生,请原谅我的无礼,为了解除我的一个疑虑,你愿不愿意为我做件事?”
“但凭吩咐!”
“转过身,脱掉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内衣。”
“啊?”阿德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不要怀疑,我在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这件事至关重要,如果事后您觉得我冒犯了您,您可以要求我今晚代替您的妻子——反正您说出去的话我就完了。”
阿德发觉高文娜非常认真,只得按照说的做了。“难道这女人是个花痴?还是我上了大当?”阿德觉得很不自在,掘起屁股让女人看,而且对象是高文娜,这种事情讲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
“果然!”高文娜的声音含着痛苦,使阿德回过了头,高文娜的目光正注视着他的屁股。“难道我的屁股特别好看?”阿德心思百转,不知所措。高文娜举起一面镜子,回答了他的疑惑——屁股上绣着一只活泼的小猪,明显是阿特鲁托奈的杰作。阿德想起昨夜和辛迪、克瑞斯一起风流快活,却打发阿特鲁托奈去洗衣服,显然被作了手脚,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阿特鲁托奈从小喜欢在自己的东西上绣图,和我争夺洋娃娃大多也是这种手段。”高文娜拿起一个洋娃娃,果然掀起裙子,屁股上也有一个针线活小鸭子。“您回去吧,我想阿特鲁托奈会在房间里等你,如果你留下来,我愿意按约定伺候您,但是阿特鲁托奈也一定会找到这里来。我希望您能认真考虑将来如何面对。”高文娜静静背过身,等着阿德的反应。
阿德被人当成争夺物,还上了标记,多少有一点儿丢脸,姑娘们的玲珑心思在他来说全是多余。他近乎粗暴地抓住高文娜的双肩,把她扳过来,后者一声惊呼,嘴却被堵住,挣扎了许久,高文娜带着奇怪的心情吞下了阿德唾液,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粗鲁地对待,阿德几乎将她的纤腰搂断,吻得她快要断气,意乱情迷。阿德掠夺了她的香舌,随意扯她的头发,当她渐渐抱住阿德的时候,阿德把她无情地推开,并且一把撕开了她的胸衣,两颗浑圆丰满的战利品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阿德却一把将高文娜推倒在床上,用愤怒的声音说:“为了这点儿小事就敢戏弄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