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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庄内测评,各陈家子弟都早早的来到此处列队等待着。
评断的方法很简单,太公,两名陈风的舅父以及三位实力颇强的食客,共六人一人一组负责评判。所谓玄气其实是将自己体内的一股气,将其激发出来,从而达到攻击对手,保护自己的目的。玄气的多少便是评断品阶的依据。
有经验的高手,可以通过别人集结起来的玄气的量和颜色来分辩玄气修为。
评判每半年一次,突破一阶者月钱增一两,两阶者月钱增五两,三阶者月钱十两。四阶……不太可能!
诺大的演武场,宽一百米,长一百米,容纳百来名陈家子弟根本不是问题。今天,一众陈家子弟均身着青衫双手扣在背后分成六批笔直站立在演武场上。而在队列之前均坐着一位长者。
“陈风!”
从第一队中走出一个单瘦矮小的孩子,脸色惨白,面颊发黄。却紧咬着牙,踉跄的走到太公面前一米处,强忍着发力方才站定。
一脸花白胡子的太公皱了皱眉头。语气和缓了些,道:“陈风,尽全力将体内的玄气发出来……”
太公说完,陈风咬紧牙点了点头沉心静气,猛的一喝,稳扎马步。双掌平推,过了一会儿便见从他双掌中冒出一股白色烟雾,只是这景像只出现一小会儿便消失不见。
“一阶中期玄者……”太公在中期上面重重的强调了下,有些苍老的面上隐隐有些欣慰。
这时,从太公后来传来另外一名孩童的声音。
“才一阶玄者,陈风真没用。”
陈风听了,眉头皱了起来,愣在那儿。心中思绪万千:如今自己年已九岁,却只不过一阶玄者。这样的实力虽然在整个陈家庄不算最差,但身为陈家嫡系一脉便不够看了。表哥陈淋,年仅十五便已是三阶玄者,表姐陈妍儿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年纪不过十二,便已是三阶初期。太公只有三个孙儿,所以,在陈系嫡系一支,自己的实力最差。
“风儿,在想什么呢?”洪亮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将沉思中的陈风给吓醒过来。
“没呢,外公,没想什么……”陈风的脸刷得红了,忙走到太公背后。默默的转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太公看在眼里,皱了皱眉头。转过身来大手一把将陈风拿过来抱住怀里怜爱的道:“没事,风儿,虽然你的实力不过一阶,但已是中期了,这半年里边还是有进步的,十分不错了!”
陈风没有说法,挣脱太公的手默默的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看着陈风的背景,太公叹了口气,转过身去继续评测。
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陈风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
一路的嘈杂声全然听不见,心中却早已闹开:“一阶玄者,自己自五岁便开始学习玄气。可是到现在仍然只是一阶玄者,进阶一次都难如登天。现在自己用了四年才修炼到一阶中期,武道之途怕是只能止步……”
“三年爬行,三年吃药,三年吊命。爬不过一米,行不过一里,活不过十年。”
突然,从耳边传来这样的俚语。
一直沉思着的陈风猛的抬起头来,向声源处看去。只见跟自己一样大的舒小胖子一边吃着冰糖葫芦一边唱道,瞧他脸上一跳一跳的肥肉竟是唱得挺欢。一边唱一边挑衅意味十足的瞄了陈风一眼。
若在平常陈风一定扭头就走,可是今是不知怎么回事。心中一阵无名火起,双眼圆睁,犹如一头狼一般恶狠狠的瞪了舒小胖子一眼,捡起地上的石头狠狠的向那名正念得欢的舒小胖子身上招呼。
“嗳呀,你怎么打人呀!”
“打的就是你,他妈的,叫你咒我死!”
又一块石头扔了过去。直砸到胖子的脑门,砸出一丝腥红来。
胖子吃痛,丢下冰糖葫芦,坐在地上狠狠的哭了起来。
陈风见状,走到他身前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恶狠狠的道:“舒小胖子,以后再敢咒你大爷我,小心大爷我要你的命。”
舒小胖子被他一吓,顿时慌了神,连哭声都止了。
陈风见怪,摆出凶狠模样,“今天我打你的事不能让你家里人知道,要是让人发现了,就说是自己摔的,懂吗?”
说时提高了音调,扬了扬手中的石头。
舒小胖子脸色一变,犹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答应。
陈风这才满意的转过身过,神情夷然的走回家去。
“风儿……”
是母亲的声音,母亲婉儿自从生下自己后身体不弱反强。如今身姿更显丰臾,脸色红润没了当初的病态。
如今陈家这房子也已不是当年的破败模样,当年婉儿下嫁陈涣之时正值涣之年少,黯淡无光,家中一无所有。之后的几年陈涣之凭借自己所学,从岳父那儿借了些银两做了些生意,从而一举发达。现在的这房子也是陈涣之赚取了第一桶金在陈风五岁的时候建起来的。规模不是很大,但贵在一个精致,实用。该有的都有。而陈涣之这两年也渐渐的少有走动,一家子人时而团聚在一起,其乐融融!
“风儿,来,吃菜……”陈婉儿兴致冲冲的夹起一把菜放在儿子碗里。却见他沉思着没有动筷。婉儿心痛儿子这个模样,向旁边的涣之使了个眼色。
陈涣之会意,放下碗筷将头凑到陈风面前。道:“儿子,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没事……”陈风不咸不淡的答了句,无力的咀嚼着放入口中的饭菜,虽然揍了小胖子一顿,但总的来说心情还是好不起来。
夫妻两相互看了一眼。陈婉儿道:“风儿,是不是今天的测试成绩不理想!”
陈风抬起头,放下碗筷点了点头。
陈婉儿看了陈涣之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在说“果然如此”。
“风儿,不用担心。练不好咱就不练,啊……”
“是呀,风儿。你身子骨弱,本就不适合练武,可幸你现在不还是一阶玄者了吗。已是不凡了,不用不高兴……”
两夫妻的劝解显然没什么用,到两人无计可施时陈风仍是低着头不说话。
夫妻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这时陈风突然抬起头,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本正经的道:“今天表哥取笑我,说我是个废物!”
夫妻俩终于明白了,只道是这孩子生性要强,受不住别人的冷潮热讽的。可是这又要如何是好呢?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到最后由陈婉儿道:“风儿,学不了武就学文。你看看我跟你爹,不会武功不是活得挺好的吗!”
“可是……”陈风想反驳,可是又不愿让母亲伤心,便闭嘴不说了。
晚饭过后,陈风只得回到演武场。陈家庄规规定,凡年纪十五以下者必须在演武场生活。要想回家除了每月的最后一日便再无例外!当然家属是可以去探望的,但只准远远的看着。
目送着父母离去,陈风这才转身走向演武场。
陈庄庄规规定,演武场中凡二阶以上玄者可以拥有自己的独立房间,而且还可以拥有一个使唤佣人。如今陈风只不过一阶,只能跟人同住一个房间。室友倒是个有趣的家伙,实力只是初阶,但他似乎乐天安命。有次甚至跟陈风开玩笑说,这辈子再也不想寸进。
此人小名名叫胖子,大名叫做陈柱。顾名思意,他小子从小便生得胖,加上一个当厨子的老爸经堂叫人捎东西给他。想不胖也难,所以虽然他跟陈风只不过同岁,但体重却是陈风的两倍。
进屋的时候,胖子已然睡下了。看着他那肥嘟嘟的小脸,陈风忍不住捏了两把。这才躺下,可是过了几个时辰,陈风的眼睛也不曾合过。
不多时,门突然开了。陈风忙闭上了眼,不过不用想都知道是小舅舅!
陈太公有三个儿子,因为太公二十五岁才立业,故而到了三十岁才娶妻生子。当年便生下了大儿子,过了五年后生下了老二,而过了十年四十五岁时才生下了女儿婉儿。太公老年得子,故而对这个小女儿最为疼爱。可谁想,到了后来太公五十岁时又生下一子。取名陈暌,现年二十岁,还未取妻,平素最喜陈风。
陈家庄中,太公是一家之主,大儿子主持庄上生产事项,二儿子则专门负责对家中晚辈的培养。至于三儿子,暂时没有领到事务,而且看他漫不经心的半吊子模样,太公也不放心将事情交给他处理,故而他是家中唯一的“闲人”。
陈家庄最强者自然是太公,当年太公凭借着一手大开大合的陈家拳打下这番基业时便已是五阶玄者,如今的实力至少也到了六阶。不要以为六阶实力很差。要知道,在这聚虎镇上六阶玄者已然是不可多得的高手。
陈家拳拳风刚猛,擅长近身搏击。拳术不讲穵技巧,故而被人戏称为:“疯拳”。
而自己的这位小舅在几兄弟中最有天份,虽然只不过二十岁,但如今已是五阶初期高手,二舅更是五阶后期,而大舅玄气修为差些,只是四阶玄者。但这样的修为在外面也是了不得的。所以说陈家一家都是虎父虎子,威名远扬。在这聚虎镇上提起陈氏一家无不竖起拇指。
一只大手放在陈风身上,摇晃道:“风儿,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声音有些稚嫩。
陈风一把掀开被子,正巧和小舅四目相对。
“小舅舅,你怎么来了”,陈风欢快道。
小舅舅嘿嘿笑道:“你呀你,这么大了还玩这种游戏……来这里还不是担心你吗。今天下午看你这小家伙因为成绩不理想便装成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你还真是……哎,不说了,走,到后山吃烧烤去……”说完,不由分说的一只大手像抓兔子一般提着陈风几个起落消失在房间中。
聚虎镇 第三章 :玄丹
更新时间:20110613
不多时,两人出现在陈家后山上。此处树木繁密,极适合做为秘密据点。两甥舅一走进树林中便消失不见。
停脚处十分空旷,此处与外面大不相同。经过人工处理之后,数十平米的地方只倚着两颗斜松。中间放着一块大石,打磨的十分光滑。大石正好可以容得下两人躲在上面。左右有两个树墩,高低正好与大石的高度相衬。
大石一旁有一个火堆的痕迹。周围放了些干柴,松果之类。
此处正是陈风跟陈暌两人开辟的,自从陈暌知道自己这个外甥有一手过人的厨艺之后,便瞒着众人在此处开辟了这里。事实上,那个石块便是他用玄气削平的,两个木墩自然也是。周围的树木都修剪过,所以不会多杂草什么的,环境十分忧雅。
陈暌一把将陈风放下,走到大石旁边就势一倒躺在了上面。
陈风没说什么,只是扫视了火堆旁边一眼。那里正放着几个已处理干净的野兽,旁边放着两瓶酒,几个纸包。
小舅舅利落的跑到那些东西面前,一一打开,只见里边有蚕豆,有花生,还有已经烤好的肉。只见他从那整只肥肉上扯下一块来,大口咬下一块,喝了口酒对陈风道:“风儿快烤肉呀!愣着干什么……”
陈风不耐,摇了摇头道:“你嘴里不是有东西吗……”
小舅舅道:“嘿嘿,烤肉不是要时间吗。福聚楼的大厨技术虽不如你,但这东西拿来勉强下嘴还是可以的。”说着嘿嘿奸笑起来大口咬起来。
陈风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那几只被处理好的野兽面前。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麻利的割下数块精肉,扫了一把盐,又放了些香料,放到火上烤了起来。接着一手从荷包中拿出一只鸡,恶狠狠咬了起来。
陈暌见了,双眼张得老大。“我说,风儿,你跟这只鸡有仇也不用咬得这么狠吧!”
陈风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来,冷哼一声,“反正是吃,吃的方法不同会造成不同的结果吗?”
陈暌眨了眨眼,半响,点点头道:“嗯,不错,正是如此,反正是吃,这样有何不可!”说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