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有两人失踪,没有伤亡数字报告(其实是有伤亡的,那个阿拉伯人死得比较冤,当然邮轮船长不可能知道,空难处理小组也不会透露这一消息)。
刹时,所有人高声欢呼,男人们趁机拥抱平时不敢拥抱的女人,这带动了整艘邮轮的热闹气氛,一时就像过节一样。
韩海没能在邮轮救起的人当中的找到顾江以及那个日本美女,以他估计,失踪的两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为了逃避杀人的责任,他们隐匿行踪是很正常的。韩海心中有一直觉,顾江也在这艘邮轮上,当然那个日本美女也一定随侍在侧。
※※※
韩海所乘坐的飞机发生空难这一消息,在事故发生后不到十分钟就被送到了远在中国的蓝宝石宫殿的女主人的办公桌上。
美丽的女主人将迷人的眼睛睁得老大,脸上流露的表情不是惊骇,而是觉得有趣以及似乎在强忍笑意,生怕自己大笑起来。这让送来报告的秘书觉得分外古怪。
过了不久,陆续有视话传来。秘书连忙转接,海伦·伊莎贝尔的办公桌上立即升起了七个精巧漂亮的液晶屏幕。
美丽的女主人不用看也知道视频上即将出现的是哪七张脸。
即使那个男人远在大洋彼岸,我们的生命依然与他息息相关。不是吗?海伦·伊莎贝尔眼中浮起了迷蒙地艳色,仿佛沉醉,又似乎依旧是期待。
这艘由伦敦开往美国纽约的超级邮轮名为“冰雪女王号”,据说是目前世界上第三大超级邮轮。长三百六十五米,高七十五米,重达二十万吨,耗资十一亿美元,最大载客量三千人,最高速度三十六海里/小时,拥有二十一层甲板。一千八百个舱室,一个千人剧院,八个餐厅,十五个酒吧和俱乐部,两个图书馆。六个游泳池,一个运动馆,一个赌场,一个室内高尔夫球场、一个天文馆以及一个邮局。
这简直是海上的超级钢铁堡垒。当然也多亏了它有这么大,才能腾出足够的空间安排下两百多名获救的乘客。然而即使这样,各个房间也需要容纳数名乘客。
韩海虽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可并不习惯在接下来的三天三夜都与几个男人共处一室,所以干脆临时补票,花了三千美元(幸亏他将钱和证件随身带),得到了一个独立的房间。在此他不得不对“冰雪女王号”船长的远见表示钦佩。船上空余的房间原就所剩不多,为了安排“难民”又用去了不少,但即使这祥,船长还是预留了几个房间。等待着他们这些“难民”主动花钱购票。还算韩海见机得早,如果现在再要求买票。也没有空余地房间了。
韩海身上的钱原就不多,加上得来不易,一下子花去三千美元委实心疼(终于理解做穷光蛋的苦处了)。幸好船上有赌场,不怕赚不回来。
※※※
每个进赌场的人都想赢钱,可惜真正能赢钱的人并不多,而且越想赢钱,越不可能赢到钱。这可被视为“心理期望地逆反效应”。韩海显然有这样的认识,所以即使进了赌场,也不急于去换筹码。
这艘邮轮上的赌场很大,光各式老虎机就有两三百台。
韩海对老虎机不感兴趣,因为现在的老虎机都由微机近控制,表面上以少搏多,存在用几美元赢得几百万地机会,实际上因为人力不可操控,注定输多赢少,至于中大奖的概率,更是少到几百亿分之一。
韩海在老虎机区外围看到了多丽丝的两个贴身保姆和几个保镖,显然多丽丝也在赌场里。他向该区赌客云集的那个方向望过去,果然看到了多丽丝那条个性十足、染成火红颜色的粗发辫。看那条辫子上下跳得正欢,韩海可以想像她正在与独臂强盗“(吃角子老虎机的别称)战斗得正欢。不过从观众不断发出叹息声可以想见,她的运气并不好。
韩海并不打算走过去成为一名观众,他有意避开了。可是尽管这样,他还是被多丽丝抓了个正着。
韩海惊讶地看着拦在身前的多丽丝,怎么也不明白她怎会发现他,并及时拦住他的去路。多丽丝也没有解释原因,她满脸怒气地瞪着韩海,说出了一个让韩海大跌眼镜的请求:“你一定要替我报仇,我已经输了两千美元了。”
韩海简直要晕倒了,她拍一部电影就能狂收几千万,竟然会在意这种小钱。
多丽丝似乎没听见韩海地话,事实上即使听见了,也会当作没听见。韩海禁不住她的恳求,最终还是和多丽丝一起来到那台令她颜面扫地地老虎机前。
眼前这台老虎机累积的金额竟然达到三百多万美元,这几乎已经等于邮轮首航两年半这台老虎机吃进钱币的总额的大半了。
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贪的,韩海心想,表面上他也再次声明:“多丽丝,我已经说过我不是超人。”
多丽丝的回答是一个五十美分的硬币,正是一次投注的筹码。韩海瞥了她一眼,发现自己委实毒害了这个女人,因为她的眼中一直充满了必胜的信心,其神情简直有些狂热,这种个人崇拜或许能让普通人飘飘欲仙,但韩海却觉得浑身凉飕飕的。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多丽丝的保镖已经把想围观的人阻隔雇在五米之外,不禁暗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即使出丑,似乎也不会太难堪。
“不管你信不信。我还必须强调,我今天的运气一直都不好。”韩海接过那个硬币,说话地样子简直就像这是一笔天大的财富一样。
多丽丝根本不相信他贬低自己的言辞,所以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搞得韩海没来由她一阵感动。
硬币滚进了投币口,拉动手柄,机械声响起,韩海的任务完成了,不过老虎机的出币口没有动静。让韩海意外的是多丽丝并没有失望,只是有趣地一笑。
“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你。”不等韩海表示意见。她就再次抓住韩海的手臂,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身后的老虎机响起了激昂的提示中奖地音乐声,只听到出币口“叮”的一声落下一个硬币,其后硬币蜂拥而出的声音简直像下雨一般。
韩海看到了多丽丝回头望来的崇拜目光。第一次发觉赢钱的感觉竟是如此危险。
老虎机一次将三百多万资金吐了个干净,当然不可能全是硬币,吐出硬币只是象征性地,开出这祥的巨奖。早有服务女郎来到附近,韩海和多丽丝需要到柜台去结帐,当然那边也需要检查中奖过程是否存在作弊。
十分钟后,多丽丝从赌场经理手中接过了一张三百二十万美元的支票,顺手递给了韩海。韩海没有接,只简洁地道:“一人一半。”
多丽丝显出无所谓的表情,她并没有要求赌场经理重新开支票,而是径直离去。她没有刻意叫上韩海,不过她猜他一定会跟上来,因为支票在她手里。她地心里已经对韩海存下了一个印象:
他是一个不富裕的“超人”。因为如果他富裕的话。刚才就不会要求分一半了,而会直接将支票推给她。
多丽丝的认识可以说对。也可以说错。对则因为韩海的确如她所料跟了出来,错则因为她对韩海的底细根本不了解。韩海是自愿做穷光蛋的,并非家底不富裕。至于他不放弃那一半奖金,只是因为他现在很穷,且他认为正当劳动所得就不应该放弃,况且他原本就准备从赌场里赢一笔钱,现在钱已经有了,他何必再苦苦地去劳动,他对赌的兴趣可不大。
出了赌场,多丽丝将韩海一直带到了她下榻的顶级套房内。
顶级套房绝非韩海住的标准间可以比地,韩海在飞机上曾径埋怨的差别待遇在邮轮上继续发挥等着威力。
多丽丝将所有随行人员都赶出了房间,之后一转身,笑问韩海:“你想喝什么?”
韩海摇了摇头。不过多丽丝还是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
递过酒杯后,多丽丝地手像玩魔术似的一翻,那张三百二十万的支票就出现了她两根玉葱一般的手指之间。扬了扬支票,多丽丝双颊上浮现起了淡红的媚晕,接着她脱掉脚上的高跟凉鞋,意态诱人地坐进了靠近韩海坐处的那张沙发里,那双充满明媚神采的眼睛一刻不停地在韩海身上打转,饱满的胸形顶着贴身吊带杉剧烈地起伏。虽没有说话,但是动作和眼神却似乎含着某种挑逗性的暗示。
韩海不禁暗暗不悦,他能够理解西方女子的性开放,不过却不希望多丽丝是那样的女孩。当然这种想法比较大男子主义,受中国传统思想影响比较严重,不过韩海觉得这种固守并非全无道理,所以并不想试图去改变它。这也算是他性格当中几点守旧的固执之一吧。
多丽丝见韩海没有反应,不禁暗暗埋怨其感觉迟钝,几次努力都得不到韩海的热切回应,她不禁有些生气,然而一想到韩海那种性感、神秘、充满刺激性的感觉,在身体泛热之余委实无法真正恼怒起来。
就在气氛即将流于尴尬的时候,多丽丝忽出神来之笔,突然大胆地站起来,不顾一切地扑到了韩海的身上。
时间在刹那间突然凝固,凝固于韩海惊讶的眼神以及眼神深处那少许的厌恶。
韩海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多丽丝忽然主动停下了一切亲密的动作,不是因为她理解了韩海的眼神,而是她似乎犹豫了,犹豫的背后依稀还存在些胆层
“对不起……”压抑着翻腾的春情,多丽丝满眼水汪汪地坐回了原位置。看她用牙齿死死咬住嘴唇的样子,可以想见此次悬崖勒马需要多大的忍耐力。
韩海暗暗松了一口气,当然同时他也觉得有些奇怪。
多丽丝一直想做解释,但是几次抬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得双手互握,一直低着头,玉雕般圆润修美的颈项不时浮起一抹玫瑰红。以韩海的灵觉,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非常急促。他忽然若有所悟,刚刚对多丽丝产生的些许厌恶立刻烟消云散了。
多丽丝的沉默维持了好久,当她终于有勇气抬起头来时,却发现韩海早已经离开房间了。
多丽丝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傻瓜,难道与女人做爱你从来不主动吗?”
韩海上到顶层甲板上吹了半小时海风,才准备回房间休息。
此时已是深夜,韩海往回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到有人突然从背后向他高速接近。他连忙提高了警惕。灵觉告诉他这是一个女人,有一身厉害的功夫,轻功尤其高明。韩海心中电闪般想到随侍顾江的那个日本美女。
如果是她,韩海觉得自己没必要立刻显露功夫,因为以他现在的样貌,与顾江之间不存在利益冲突,顾江的手下根本不可能袭击他。因此他判断身后高速接近的女人只是意存试探。
果然,当距离缩短到只有一米,接近中的女人忽然停止了动作。
“先生,对不起,打扰一下。”女人突然开口,果然是那个日本美女的声音。
韩海故做吓了一跳的样子,转头惊问:“谁?”待到双方照面,他又故做惊讶状的恍然,“原来是你。”
“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日本美女鞠躬道,“我叫深夜舞,有件事情想拜托您。”
“需要我做什么?”尽管深夜舞是上等的美女,韩海询问时也没带丝毫的殷勤之意。这样反应也是韩海仔细思忖后认为应该做出的最恰当表现,不卑不亢,没有色迷心窍,同时在言语中稍稍表现出对在飞机上遭受差别待遇的不满。
深夜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