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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在韩海的猛烈轰击下,萨莲娜在这张横满玉体的大床上翻腾着,挣扎着,像是想躲避,可是不但是手臂,连她那一双修长的粉腿,也紧紧地缠住了韩海的身子,似是把自己完全当作是韩海身体的一部分了,扭动、旋转,完全配合著韩海的动作,喘息声、娇吟声交杂在一起,随便由那个角度看她,都是引人犯罪引人的一幕。
就在韩海这样忘乎所以的进攻之下,萨莲娜很快便达到高潮了,下身一阵紧缩与抽搐之后,韩海就感觉自己的龙角被吸入了一个紧密的所在,一股股的热潮,如泉水般喷涌而出,让他享受到了那种极致的快感,从而擒龙真劲也开始了它的无度索取。
而处于亢奋状态中的萨莲娜则死命地抱着韩海,狂吻之余,咬住韩海肩头的娇躯也在剧烈地发颤。而韩海在将擒龙真劲压制回了丹田之后,一边爱抚着对方坚挺的乳房,一边将下体的依旧昂然的龙角紧紧向里顶着,仿佛是要将体内的每一分气力,送到萨莲娜的娇躯中去,呼叫声、呻吟声、荡媚的低吟声,交织成一片,看地一旁的颜玫忍不住娇喘连连。
激情过后,两人不禁相视一笑,韩海知道,经历了这一次的脱胎换骨,萨莲娜的媚月功着实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而她究竟能够利用多少阴性气息,就不是韩海所能兼顾得了的了。
“这个……那两个病人怎么样了?”韩海不自觉地避过颜玫近乎杀人的视线,顺口找了个话题,其实他刚才早已用灵觉观察过了,早在萨莲娜扑向自己的时候,这两个女孩的病情已然彻底痊愈了。
萨莲娜显然也对韩海的不射精的体质有些诧异,不过既然韩海不愿开口再提,她自然也不好多问,于是重新把心思放回到了主题上面。
“按照你之前的方法,我已经把练小姐替内的先天阴寒之气清除了,大部分经过精炼后已经输入到陈小姐的体内,足以抵偿陈小姐以前失去的本命元气而绰绰有余……”萨莲娜其实还漏说了一点,练青青体内淤塞的先天阴寒之气实在太多,虽然补足陈秋玉的本命元气用去了大半,但是剩下的阴气依然足以让她的功力提升一大截。
韩海当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而点破萨莲娜的谋私,相反,默认了萨莲娜可以获取这样的“酬劳”。
“很好。”韩海看了一眼静卧在床上的陈秋玉,只见她脸色依然恢复青春红润的光泽,心知这次已是大功告成了!
此后,在韩海他们稍做整理之后,练舒文等人纷纷涌进了房间,看着大床上恬静安睡的两个女孩,韩海自然成为了众人道谢的焦点,以至于在云秋影匆匆将妹妹带回家中调养之后,练舒文还硬是把韩海留在了别墅,希望能尽自己一点点绵薄之力,带韩海在附近放松一下,用来表达他对韩海的感激之情。
当天夜晚,在练舒文的带领下,韩海一行人来到的是一座位于练家别墅东侧海滩旁的西式酒店,正如它的名字“威尼斯人”所昭示的,是一座模仿威尼斯名胜风格的建筑,酒店的外观竭力做得像是教堂与钟楼的样子,临街还矗立着一根石柱,顶上立着那只肋生双翼的雄狮,让人浮想起无尽的威严。
酒店里面,居然鬼斧神工般地修造了一条威尼斯式样的运河,九曲环绕的运河两旁那些大理石的建筑都是各种店铺和餐馆,运河上方的穹顶图案是精心绘制的蓝天和白云,在灯光的巧妙掩映之下,使人不由得感觉头顶上就是无尽的天空。
运河旁边有一家墨西哥风味的露天餐馆,餐馆的露台紧挨着河畔的栏杆,从这里可以将整条河岸的美景一览无疑,练舒文专门选了一台临河的桌子,与韩海、颜玫一边吃饭一边欣赏周围的景致,由于其他女孩都有要务缠身,而练青青的身体又在康复过程当中,所以练舒文的客人名单里也只剩下了这两个“闲人”。
远远眺望出去,运河上不时划过一条条“冈多拉”,就是那种威尼斯特有的小船,身穿蓝白相间的条纹衣衫的船夫,常常停下手中的桨,高歌一曲意大利的民歌,给船中三三俩俩的游人助兴,连岸上围观的人也会报以阵阵掌声,真与威尼斯当地的风情如出一辙,也让韩海再次欣赏了一番异地风情。
由于地处闹市区的繁华地段,所以这间酒店里的客人也以外国人为主,毕竟大部分普通人是接受不了这里的高档消费的,而那些有钱暴发户又不屑光顾这类别具情调的异国酒店,与其在这里欣赏水景夜色,他们宁可找一家美女如云的夜总会夜夜笙歌,或许也只有练舒文这样的“书呆子”才愿意把钱扔在这里,刚好,这也顺了韩海的心意,这应该也叫做臭味相投吧……
“这次家妹的生命多亏韩兄出手相助,我代家妹敬你一杯。”练舒文高高举起手中的酒杯,隔着玻璃,杯中的红酒微微荡漾起来。韩海看得出,对方的真诚绝非刻意做作出来的,能结交到这样一位知己朋友,他也觉得是一种莫大的欣慰,毕竟自己身边的男性朋友太少了,再这样下去,未免会有些阴盛阳衰的味道。
“谢了,练兄,其实那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令妹的阴性绝脉也不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吗?”韩海同样举起手中的高脚杯,与练舒文的杯壁轻一踫触,在空中撞击起一记清脆悦耳的响声,却未急着送到唇边。
自从经历了与七女的酒后乱性,韩海就对酒精产生了一些排斥感,所以日常这种推杯换盏间的交际也甚少接触。
“得了便宜还卖乖,典型的小狐狸,你那哪里是治病,简直就是……”颜玫调侃至一半,霍然想起当时房间内的香艳一幕,羞得她当即脸色绯红,把后半句话硬是噎了回去。
练舒文显然没有明白颜玫的言下之意,依旧端着酒杯一个劲向韩海劝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既然练兄把李白大诗人都搬出来了,看来在下只有斗酒十千以恣欢谑了!”韩海心知自己不能冷了练舒文的场,眼见寒暄得差不多了,也就接了个茬把酒杯送到嘴边,却未料到一旁的颜玫正用眼睛盯着他呢!
“好酸,难怪是个穷光蛋,不然怎么叫穷酸呢!”可惜颜玫并没有放过韩海的意思,一句戏言险些让韩海把嘴里的酒再吐回杯子里去。其实颜玫也知道,在这间酒店的客人,几乎没有几个可以富得过这个“穷光蛋”的,只不过韩海这个家伙好像天生就是那种有钱不会用的类型,怀揣着几亿美金资产,却仍旧和一个穷光蛋别无二致。
酒足饭饱之后,三个人沿着运河走了一段,又踏着宏伟壮观的大理石台阶下了一层楼,来到与街面平齐的底层大厅,立刻被一片老虎机的鸣叫声包围了,四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交相闪烁,三个人仿佛一齐感受到了赌场对他们的召唤,相视一笑,齐齐走下了池子。
练舒文带着韩海和颜玫在赌场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几张玩轮盘的台子前面。正好颜玫和他们打个招呼就自己找洗手间去了,练舒文便立刻走到最近的一张轮盘台子旁,从钱包里拿出十张百元面额的美元钞票,放在绒布台面上,冲庄家说了句:“一千美金,谢谢。”
领口扎着蝴蝶结的庄家,从台面上拾起那摞钞票,再熟练地一张挨一张在台面上摊开,十个胖胖的本杰明·福兰克林的头像仰面朝天,骄傲地接受检阅,庄家按练舒文要求地拿过十个百元面额的筹码,五个一摞,整齐地排成两摞,转身对站在几张台子中间的领班唱了一声:“一千美金!”,领班探头瞟了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检阅完毕,验证通过。
庄家把两摞筹码贴着台面推到练舒文面前,说了句:“祝你好运!”便用一个塑料板把十张钞票塞进台下的钱箱里去了。
练舒文抄起那十个筹码,塞到韩海的手里,道:“看你的了,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看得出,这个练舒文对于这里的环境颇为熟悉,显然也是这里的常客,但也难怪,像他这样的书呆子平时就没什么娱乐节目,如果再不在这种场合发泄一下,恐怕就要离真正的呆子不远了。
韩海手里接过筹码,嘴上搪塞道:“不必了吧,看看就行了,我也不怎么会玩,练兄就不必破费了。”
事实上,自从上次与多丽丝一同赢了将近两亿之后,韩海就发现赌博似乎和人气很有关系,例如自己和多丽丝,就是一对珠联璧合的财运组合。所以韩海担心,这次排挡换成了颜玫……不知道会不会还没下注就先打起来!
“嗨,都来了还不试试?光看着有什么意思啊?重在参与嘛。”练舒文饶是一种不把韩海拖下水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韩海把筹码装进兜里,无可奈何道:“那我今天就学一次坏,碰碰运气。”
记得上一次学坏,韩海平白收获了两亿,不知道这一次学坏,韩海能捞到些什么呢?
两人正说着,颜玫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已经站在了韩海的身后,用一种近乎怪物的眼神凝视着他,仿佛在说:“你这古板的家伙什么时候改正归邪了?”
韩海苦苦一笑,意思同样明确:“刚才……”
很快,三个人找了一处人少的台子,各自拽了把高脚凳坐下来。练舒文自己又换了一百美元,他挑的是没印有面额的每个一美元的蓝色筹码,二十个一摞,五摞筹码摆在他面前,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练舒文看着颜玫,问:“颜小姐不玩会吗?不喜欢轮盘?”
颜玫正在张着小嘴打哈欠,忙抬手捂住嘴,不等嘴闭上就含混不清地说:“哦,不玩,我就看着吧,观摩观摩某位家伙是怎么把裤子输光的。”
“哈哈,看来韩兄这次是要破财了,但是第一次玩的人向来运气很好,所以韩兄也不必太紧张了。”练舒文颇有兴趣地看了看这对每每都像小孩子一般斗嘴的男女,隐约发现他们很是般配!
韩海轻嗯了一声,没有理会颜玫的诅咒。
韩海的手放在兜里,按着那些筹码,不让它们互相碰撞发出声音,看样子也没有马上投入战斗的意思。实际上,在没有弄明白轮盘的规则之前,他是不打算让这些筹码蹦到台面上去的,至少要把裤子保住!
“轮盘是一种古老及非常受欢迎的博彩游戏,以场方作为庄家,宾客根据场方所发出的颜色筹码或现款筹码来向庄家下注。总共有三十八个数字(美式轮盘就是比欧式轮盘多这个‘双零’,欧式的只有‘单零’和一到三十六共三十七个数字,美式的就是三十八个数字。),你只须按照桌台上注明的投注限额,以不同的方式,猜测旋转中的小球将停在那一个号码上,提前在台面上下注就可以了。”练舒文不厌其烦的向韩海讲解着轮盘的规则,一心想把这个朋友拖下水。
“就这些吗?”韩海心不在焉地听着练舒文的讲解,在这过程中,他面前的轮盘已经开盘了一次,一个身材肥胖的贵妇人收进了一堆花花绿绿的筹码,正咧着嘴恶心的笑着。
韩海话音刚落,这一轮的投注开始了,庄家把轮盘上的白色小球掷得高速旋转起来,练舒文扫视着显示屏上排列的一串数字,似是想从之前几轮小球曾经落定的数字中寻找出一些规律,再决定自己的押注策略。
与此同时,就听见练舒文继续说道:“我是见到赌场一定要进来的,不过我不算是赌徒,只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