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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兰好似不知情,莫不是还另有隐情?
“今日你既是帮着那个贱人女儿,便是与我曹荣兰过不去,往后,咱们且等着,不叫你落得与那贱人一般下场,你就不会明白,温府,不依附我曹荣兰,是万万不会有好日子过!”曹荣兰伸手指向温韵寒。
“庶母想如何便如何吧,女儿不敢违背。”温韵寒淡笑着迎上去,端得是恭顺温和,只看得曹荣兰不知所措!
曹荣兰看着温韵寒,往日怯懦不复存,心中冷笑一声一声:“好!很好,不愧是安笑怡那个贱人女儿,性情竟是如此相似,嘴上虽是恭顺,谁知你心里是何种心思!”
骨子都有一副不受训性情,偏又是温文礼喜欢样子!她堂堂名门嫡女,怎能容忍夫君身旁,有这等狐媚子存!
温韵寒瞅了瞅天色,继而对曹荣兰说道:“看着时辰,竹溪姑姑怕是要到流月居替女儿取衣裳了,庶母,还是要早些回去置备,若是再被老夫人听见什么风声,真真是要生气了。”
陈碧瑶闻听,不由得冷笑,要说到底身上有着安笑怡聪明劲,从前装出一副任人欺凌模样,不正是想着让曹荣兰疏于防范吗,这几日,曹荣兰虽是有宋萧冉那个军师,却也因为轻敌,吃了不少亏。
如今也到了婚嫁年龄,想来温韵寒,也是不想自己终身大事,都由曹荣兰说了算,这些时日府里发生事,都是关于这个被人瞧不起大小姐,也便能猜到,她心思为何了!温韵寒救了荣彬,她今日也算是报恩了。
曹荣兰自知今日不是她们两人对手,便也只好忍着!从前是她小瞧了温韵寒,连同陈碧瑶,竟也有了这种心思,当真是她疏于防范!
温韵寒左右看不见温蕙茜,便是知道曹荣兰怕她急躁性子,沉不住气,再坏了她事情,便先支开了!
陈碧瑶看着曹荣兰离开,便也准备回自己住处,转身看着温韵寒正似笑非笑看着,便不屑一顾冷声说道:“今日,就当是我还了你恩情,你若是觉得,往后我也会帮你,那便是大错特错了!我和曹荣兰一样,恨透了你们母女!”
天下女子,谁不想自己夫君只疼爱自己一人,尤其是像陈碧瑶这般美貌女子,就是了!她进府时候,以为仗着自己美貌,便可以压制安笑怡,她身怀有孕,温文礼时常陪着,却是安笑怡,这口气,她当真不能忍!
“韵寒从未那样想过。只是荣彬年幼,府里人,都是何等心思,自然不用我多说,今日你得罪了曹荣兰,你以为,她还会让你像往日那般好过吗?”温韵寒颌首,波澜不惊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温府里,谁是真正帮衬着谁?不过是逢场作戏,力保全自己不受牵连,斗争中全身而退,或是独占鳌头!
女子若是因为夫君宠爱,便丧失了理智,才当真可怕,如曹荣兰一般,渴望人人都顺从与她,权势与宠爱,都想收入囊中。如陈碧瑶这般,想以容色动天下,渴望夫君宠爱长留,计谋却低人一等,事事受阻。如母亲那般,妄想冲破世俗,与夫君真心相守。可这世上,当真有真情,可以不受任何干扰吗?
陈碧瑶冷冷擦身而去,一如既往傲慢,就如同前世她不小心将温荣彬碰到地,陈碧瑶趾高气昂要她下跪道歉时一样。
温韵寒平复心绪,继而换上如花笑容,由碧玺小心扶着,回了翠苑!无需与她多言,陈碧瑶日后除了依附她,便再找不到任何活路。
尚若已经将竹溪姑姑送来衣裳送来了,犹如云锦一般华美锦衣,摆案上,不常见看见人,只觉得那华美云霞晃眼。
方才温韵寒受了那样刁难,碧玺连呼吸都是十分小心,竹溪姑姑交代完,温韵寒便着碧玺送走了。
“这衣服,还真是漂亮,若非要用,奴婢真想撕碎了扔出去!”尚若跟着温韵寒久了,也知道温韵寒这些年受苦,别小姐都是锦衣玉食,唯有温韵寒,处处被二夫人压制!
温韵寒放下手中茶,看着尚若气急败坏模样,柔声说道:“胜为王,败为寇。放眼温府,哪房人,不都看着曹荣兰脸色生存。”
从前她能忍着,如今为何不能?事极必反,曹荣兰骄纵过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今日陈碧瑶能当众让曹荣兰下不来台,日后,旁人也会!
“小姐,不好了,二小姐来了。”碧玺方才去送竹溪姑姑回去,回来时候,便看见温蕙茜领着符家二小姐来翠苑了。
“尚若,好生备着茶。”温韵寒就知道温蕙茜没有她母亲那样心智,今日她夺了她东西,她还能忍着,恨不得马上将自己生吞活剥了呢!
不一会儿,温蕙茜便冲了进来,看着她这副骄纵样子,温韵寒实是不屑费心思算计她,横冲直撞,这种人,不论什么时候,都成不了大气候!
“温韵寒你个贱人!你是长了几个胆,竟敢从我手里抢东西!”尚若见她那般来势汹汹,赶忙将温韵寒护身后。
“当真虎母无犬女,二妹由庶母教养,果真是英勇。”温韵寒悠然起身只笑着对温蕙茜说道。
“你生母,抢了原本属于我母亲身份,如今你也是这般,抢占我东西,到底是谁,加无耻些!”看着温蕙茜咄咄逼人架势,温韵寒不得已连连后退。
“哦,原你这看似据理力争姿态,你自己都视作无耻。”温韵寒冷笑一声,耻笑道。
“你这般巧言令色又如何?温府嫡母原该是我母亲,嫡女身份也该是我!你抢了我东西,还敢这般大言不惭。”总也是因为安笑怡身份太过尴尬,名门深宅里,遮掩丑事,足以让他们众多名门里面抬不起头!
“有什么东西是生来就属于某个人吗?你母亲,是父亲平妻,位比正妻,可终究不是正妻。你名上虽也是个嫡小姐,与我平起平坐,可这位份,到底还是低我一等。可你这些年锦衣玉食,胜过我千倍万倍,你享受到恩宠,也够了!按照你道理,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自己东西,有什么过分不过分之说!”温韵寒一字一句说与温蕙茜听!
“你不过是个卑贱戏子所生,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温蕙茜不服气辩道!
“你生母再高贵,也不过是父亲妾室,往尊重了说,唤她一句庶母,一声夫人,实则也不过是个妾名头!你身上流淌血脉再高贵,也不过是妾室所生!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品头论足!”温韵寒冷冷反问!
温蕙茜今日进来她翠苑,便是自找羞辱,温蕙茜这样气急败坏,原也是因为,明日符嫦曦便会来到温府。
女子之间,容貌打扮,本是无形斗争,她怎么众多皇子公子面前,输给符嫦曦太多!纵使不能胜过符嫦曦,温蕙茜也还是想与她平分秋色!
“温韵寒,咱们且等着吧!”温蕙茜咬牙切齿看着温韵寒说。
若说从前都是些小打小闹,那么从今日开始,她与她吧,便真真是要针锋相对了!口舌之争算是什么,若非你死,便是我亡!
“二妹,慢走不送。”温韵寒对着温蕙茜傲慢背影,冷冷说道。
如她所说,单是口舌之争,有什么用,她母亲使得那样好手段,让生母身败名裂,她又何尝不能!
不过就凭温蕙茜这点手段,她还未必看得上眼,未必肯用心思算计她!狗咬狗,才是好看戏码!
温韵寒打量着竹溪送来衣,真真是华美无比,灿烂如云霞。是符嫦曦喜欢绯色,看着这绯色吗,就如同看见符嫦曦那张脸一样,让她感觉无比恶心!
第17章 各中因由
符嫦曦到温府阵仗,当真是十分显赫,软轿环绕纱蔓,环佩铃铛,熏香四溢,犹如置身花海一般。
曹荣兰这个外甥女,当真是被人当做天女下凡一般,受众人膜拜。曹荣兰领着各房里姨娘和小姐,齐齐站府门口等着迎这位符家大小姐!
陈碧瑶操起手帕,轻轻擦拭去额头蜜汗,她真真是厌烦曹荣兰这样架势,一个小姐而已,竟也值得这般劳师动众,旁人不知情,还当他们温家符家是如何抬不起头呢!也不怕别人笑话!
符嫦曦是美貌如天人,各位皇子见了,必定会喜欢紧。所以曹荣兰才这般疼爱这个外甥女,温蕙茜虽是漂亮,却到底还是比不上符嫦曦,如今便打算着巴结符嫦曦,想着往后人家飞黄腾达了,能记得她这个姨母往日百般疼爱!
符嫦曦软轿稳稳落温府门前,曹荣兰淡笑看着符嫦曦款款而来,陈碧瑶不整日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妄想肆意妄为吗,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如今叫她看见符嫦曦,旨让她知道,什么样美貌,才能让男人魂牵梦萦!
“嫦曦给姨母请安,嫦曦让各位等着了,白日头底下晒了这么长时间,嫦曦再此便先请罪了。”符嫦曦微微施礼,如花容颜,轻点着淡笑,炎炎夏日,却如同春风一般和煦!
曹荣兰斜眼瞥了一眼陈碧瑶,就凭她那蒲柳之质,也不过就是寻常货色而已!
“一路风波,人都消瘦了。来,到府中歇息吧!”曹荣兰便说便将符嫦曦迎进了温府。
曹荣兰自然不会让温韵寒跟着丢人现眼,宴请都是晚上,此时她正好得闲,便花园里赏游。
“小姐,听说符家大小姐,貌若天人,贤德温蕙,远近闻名。”碧玺和尚若不知情,只当她符嫦曦人间难觅,天人下凡一般!
温韵寒眼中泛着不屑,看着眼前精致,只当没有听见她们说什么!
“小姐,您瞧什么呢,这么入神?”尚若见她久久不语,便问。
“如今暑气重,早膳时候,也没吃上几口,如今这个时辰,竟觉得饿了,碧玺,你去膳房拿些点心吧。”温韵寒慵懒开口,寻个别由头说道。
符嫦曦是什么样人,她清楚不过了,前世她惨死,不正是拜符嫦曦所赐吗!
“咱们去那边凉亭坐坐,白这站着,也挺累。”到凉亭,必得穿过一道长廊,长廊上长满藤蔓,远远看着,就像一道绿色天然屏障一般。
“这里少有人来,加之树木葱郁,大白天,竟也这般阴冷,若是放到晚上,奴婢可不敢来!”尚若瞅了一眼四周,阴森森,怪可怕!
“是啊,若是心里有鬼人,大晚上走这,还不是要活脱脱吓出一身病来呀!”温韵寒细细想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曹荣兰做了这么多亏心事,早就是恶鬼缠身了吧!若是适时,再加上一把火,不是直上黄泉,也是要大病一场!
“那边是哪个姨娘院子,瞅着像是闲置许久了。”温府有许多事情,是不能提及禁忌,温韵寒从前总是唯唯诺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知道也不是十分多。
尚若闻声看了看,答道:“那是,七姨娘院子。”
温韵寒停步,看了看那院子方向,七姨娘赵霓裳。想起七姨娘,温韵寒还是知道一些。
她从前,只是温文礼身边通房丫头,后来虽也给了名分,却再也不得宠爱了!想来她恨,当时温韵寒生母,安笑怡!
安笑怡身份,比她还要卑贱,却只因得了老爷宠爱,便可以一跃成为正房,即使后来恩宠衰败,却依旧能够与曹荣兰势均力敌。即便她犯下那样罪行,温文礼也依旧保留着她嫡母身份!赵霓裳,当真好恨!
“从前也是知道七姨娘日子很不好过,却不想,不济到如此地步!”自从重生到此,七姨娘还是她第一个同情女子。
“大小姐是觉得境遇比温府七姨娘,要好上许多吗,有这个功夫同情别人,还不如好生绸缪着,该如何让自己日子好过些。”这里树木葱郁,暗处藏一个人,本是件十分容易事情。
温韵寒淡淡一笑,前些日子,还想着,与他这个高傲尊贵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