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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佐助,你脑子里所想的事和我所想的事不同。'鸣人看着地下枯黄的野草,'你说的没错。接到你电话的那天,我已在心里把你骂了千百遍,但深入思考起来,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似乎并不是你忽然间喜欢上谁这么简单,我。。。表达不好,总之总之,我们不是同一层面上的人,今后恐怕也不可能爬到同一层面,种种样样的问题怕是都会慢慢浮现出来,如果继续下去我真怕我没有能力承受。'
冷寂的沉默。
'说道归其,还是你不信任我所以对将来充满了各种恐惧,喂,我认识的漩涡鸣人就是这等胆小之辈?'
鸣人不置可否。'这不同于其他的事。或许吧。'
'那就按原计划办好了。'佐助轻轻对着河面叹息。
。。。
在这满载回忆的河边两个人做着以往做过很多次的事。这一次佐助的动作比任何一次都轻柔,从前戏开始不急不躁地进行。
'我说。。。你忘得了吗?'
'呼。。。'鸣人用胳膊挡在眼前使自己不去看面前那双迷惑人心的眼睛。佐助就是能轻而易举燃起自己体内的欲望之源,不仅仅是吸引的程度,那程度简直可以说是欲罢不能。仅用生理正常反应来解释已然不通,那样的话岂不是任何人都能令自己失态,但自己很清楚不是那样的。至少面对鹿丸时没有这样的冲突,喜欢归喜欢,但喜欢与喜欢之间也存在着很多差异。
'身体虽然不会说话,但却无比诚实。明白我说的?'佐助舔过鸣人胸前,用手压过冠顶,'嘿,迫不及待的丑态。。。啧,不,在我眼里是种媚态。'接着揉搓他□的□,'交给我好了,就算以后再也不见我也会教你永远记得。'
'哈。。。'熟悉的燥热感,全身热痒难耐,紧绷的身体根本不觉草地的阴凉,反倒希望草地能更多吸取身体的热量。
佐助不再多说话,按照步骤进行。待他发泄之后将自己的欲望放进他那律动收缩的□,温热的肠道一下子吸住了自己的那个部分,令他不由得短促喘息。
'不管怎么样,都要记得我。'
'哈。。。'这样的情况下鸣人无法做出有思维性的回答。忘,不可能忘得掉,即便佐助不这么说他也不可能做到。
冬季天亮的时间比夏季晚得多。完事之后,佐助默默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没有丝毫温情只淡淡地说:我做得并不过分,你可以自己走回去。说完头也不回沿着河朝一方离去。
直到佐助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河岸上鸣人都没有朝他望一眼。自行弄好衣裤尝试着慢慢站起来,然后缓缓向着与佐助离去相背的方向走去。对自己的冷静也着实感到诧异。佐助赢了,可他并没有说出任何要求。难道真的就完了?
鸣人毫无知觉地走到鹿丸家附近时,看见他双臂交叠手插在腋下站在大门口。默不作声地走过去,鹿丸出其不意将自己抱住,似乎深深地深深地松了一口气,鸣人感到他伏在自己身上的双肩在颤抖。“太好了,你回来了。”鹿丸说。
四十三
对于自己突然离开的那一晚鹿丸绝口不提,无论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没有企图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过什么的迹象。鸣人想过了,如果他想知道就直截了当告诉他,什么都懒得计较了。但是他没问,那自己也没有非坦白不可的道理。做出这样的行为已是背叛,明明都和鹿丸在一起了,但自己怎么都没有那样的感觉,也就是对于背叛的惭愧,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来着。唯一惦念的事,佐助最后说过的要自己抉择的结果,或许现在的结果早已定好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自己感到悔憾吧。他已从自己的世界杳然消失,其实细算起来与他相处的日子并不长,但却流星划过夜空,一生的辉煌都在那一霎那闪烁间燃尽了,今后的人生也只剩下漫长而冷寂的黑暗夜空。或许有些东西就是须要穷其一生时间的感情与精力来怀念。
觉得超级累,每一天都在没有来由的疲敝感中度过。将来怎么样,毕业之后是努把力考大学还是去专门学校进修美术以前设想过无数次的打算统统懒得考虑了,爱怎样便怎样吧。至于打工,反正存折上还有一部分钱,暂时还不至于为吃饭问题发愁。几乎每天放学都帮鹿丸妈妈的忙,虽然鹿丸的母亲不会介意,但毕竟过意不去。
周五在社团的时候雏田悄悄和自己说起她宁次学校校庆的事,希望如果自己可以参加,尽管在那所学校有些不开心的回忆。鸣人意识到她口中堂兄的学校,那不正是佐助所在的学校嘛,
自己本就不该也没必要再见到他。唉,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估计雏田还蒙在鼓里吧,其实她处于间接被利用的境地,没受到什么伤害已是万幸,她本身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
鸣人自然婉言拒绝了她,推说周末鹿丸妈妈店里忙得很,实在抽不出时间来。雏田没有显得过多失望,倒反过来安慰自己,宁次哥哥其实不是那么坏的人,上次的事他帮了不少忙才让父亲熄火,而且他似乎也挺支持。。。说到这里她的脸腾地就红了,然后跑出了社团古旧的教室。
好个莫名其妙的怪女孩!鸣人由衷感叹。所有事都是由于那无端的流言而起,但现在已差不多尘埃落定了,提起来也没有多大意义。他倒是有些消极地设想倘若当时真能被丢进日本海倒算是庆幸了,一了百了嘛。
。。。
从那夜归来以后佐助像是完全换了个人,不但不再逃课早退还报名参加了周末补习班,似乎打定考取全国知名大学的决心。棒球队那边他也明确表示要减少参赛次数到三年级第二学期就正式退队,队长很是惋惜,说如果他坚持下去被体育大学提前录取也是绝对有可能的,为参加全国联考而放弃棒球实在有些可惜。佐助的态度却是坚决没有考虑的余地,就是不想打了。
最感不解的是日向宁次,上次在学生会办公室争执之后他总是提防着怕佐助再在忙得焦头烂额的节骨眼上给自己添麻烦,不过事实证明担心完全是多余。佐助非但没有挑自己的不是还积极帮忙筹备校庆活动。自然也没再私下和自己谈过关于雏田以及流言的事。这一切叫他实难理解。不过他曾公然和自己提到与雏田的事仍是放心不下,有时间要找雏田询问一番。
雏田的确周遭极有可能对自己构成危险的种种丝毫没有觉察,抑或说她压根儿没有往多余的方面考虑过。她为自己构建的世界极其简单,她只喜欢在自己简单的世界里养花浇水,并不喜欢过多考虑超出自己世界之外的事,毕竟外面的事太多复杂阴暗。
对于宁次再次向她问到关于佐助的事,她只能摇头,因为确实什么都没有,也不曾有过。尽管并不讨厌堂兄,但也深知他心中的世界比自己大得多,可能是自己无法想象的广大,所以宁次的很多想法她不懂也不打算表示任何感想,甚至觉得如果将来是宁次哥哥继承父亲的家业那么继承便继承好了,说不定会做得比父亲如今还要好。雏田就是有这样的预感。至于她自己只想毕业后读读女子短期大学之后找个稳妥工资不需太高的工作做上几年遇到合适的对象便结婚,平淡而幸福地度过以后的日子,庞大的家业之类的就算真要自己继承怕是也会被自己搞得一塌糊涂,毕竟自己不但对做生意半点兴趣没有而且不是那块材料,倒不如将其给予更有能力的人。
'雏田,跟你说,如果你当真那么喜欢鸣人的话,我可以试着与伯父沟通。也不是绝对没有可能。'
'可是,上次他和他朋友当着父亲的面。。。'雏田咬了咬嘴唇,她也觉得那次是逢场作戏,不过父亲怕是不那么认为。
'他们当时那时无奈之举。不过那家伙和佐助倒是。。。'宁次觉得不该提这话,'没什么,反正我不喜欢宇智波。'
'好像,好像。。。他和鸣人关系不错。'
'你知道?'
'以前在学校的看到过他们在一起的情景,似乎挺开心的,是朋友吧。。。'
宁次默然不语。猜想雏田是不是关于鸣人的一切全部都知道了。
'宁次哥哥,你。。。'雏田犹豫一下,'你,为什么忽然这么支持我的事呢?明明过去还是那么反对来着。'
'就是觉得他不坏,或许你们蛮合适。'宁次找了个适当的借口搪塞过雏田的疑问。这话其实并不假,但仅仅是一半,另一半是替自己打的算盘——希望雏田日后嫁给鸣人能够自立门户,入不入赘还有商量的余地。花火年纪尚小,作为日向分家的自己便有很大可能性继承伯父的家业。自己心机过重吗?或许,但进入社会后,如果不是强者便无法在弱肉强食的世界中生存,那就没意义了。总之,自己不喜欢在任何竞争中失败。所以才大愿意雏田和佐助交往,那样自己便不知道以何种方式面对他,合作不大可能,竞争也不会太公平,无疑给自己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宁次哥哥,我觉得你。。。很多时候想得太多了。'雏田悄悄抬眼观察着宁次失神思考的神情一会儿才开口。'那,那个。。。对我的看法也许你根本不以为意,但,但是。。。我认为世界上很多事本就是简单的,硬要考虑得太深入完全是。。。增加烦恼。'
被雏田说教宁次当然感到不快,但她的话也不是半点没有道理。宁次缓缓神,'我和你,不同。'
雏田点头。'我,我从来没有想过和宁次哥哥放到同一水平上比较。那个,我也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和宁次哥哥比,从小到大我无论做什么都很平庸,而宁次哥哥总是很出色。记得小时候我不知被茶道老师的竹尺打过多少次,我真的有努力去做,但。。。不知怎么就是做不好,越急越做不好。而宁次哥哥做什么都那么优雅总是被赞赏,现在看花火做着和我小时候做的事,做得也比我过去好得多。我想这就种做什么都出色的才能我身上是没有的。说这些,我并不是妒忌你们或者怨恨,我只是觉得出色的人今后要走出色的道路,而平凡的人今后也有平凡的道路可走。'一口气说完如此长话,雏田停下休息片刻,'我,我,我说这么多,不是在恭维你,而是确实这样想的。如果我能有宁次哥哥一半出色我可能会开心得不得了,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但我却很少见到宁次哥哥发自内心的笑容。'
宁次第一次在脑子里思索这个一向认为不起眼的堂妹的话。也许自己过去对她的认识有错误的地方。
'你说的,我会想想。但有一点,我。。。就算是走平凡的道路,也希望你能获得保护得到幸福。'宁次没有说谎。
雏田抬起头,用因刚才所说的话而有些激动的双眼直视宁次看起来平静的眼眸,之后重重点了点头。
四十四
遇到佐助之前其实自己内心里并不十分期待恋爱这回事,尽管嘴上会嚷嚷一下。现在体会到恋爱中是盲目的唯有一段感情结束了回忆之前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