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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曼陀罗-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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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措手不及,澜儿没讨来,反而被皇上赏了两个姬妾。他小心回道:“回皇阿玛的话,儿子一向清心寡欲,这两个秀女就免了吧。”
康熙哈哈大笑,说:”请旨赐婚的是你,清心寡欲的还是你。你少年意气,正是郎有情、妾有意的时候。有道是花开堪折直须折,难道还要等到像朕这把年纪,才想起那儿女情长不成?莫非,你看不上朕赐给你的秀女?”
胤禛惶恐回道:“儿臣岂敢,只是怕委屈了她们。”话已至此,胤禛只好领旨谢恩
出来时,胤禛到德妃寝宫请安。芊芊正在德妃面前亲亲热热的说着话,见他过来,芊芊赶紧拉他一起坐下。德妃心情正好,顺势也和胤禛说笑了几句。芊芊见胤禛答的心不在焉,就知他有心事。等胤禛告退的时候,芊芊也一并告退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有情人终成眷属

芊芊问道:“哥,你都已经抱得美人归了,还愁眉苦脸的做什么?”
胤禛苦巴巴的说:“别提这个了,提了我可真是一肚子的火。”
芊芊忙问:“怎么了?”
胤禛只好如实了出来。从隆科多将澜儿深夜送进府里,还不敢以佟家的名义,让澜儿在府里不尴不尬的。他请旨册封澜儿为侧福晋,皇上不仅没同意,反而赏了两个秀女。如此种种,烦心不已。
芊芊听了,也是无可奈何。她虽不清楚隆科多的为人,但对于权贵官宦的算计和贪婪还是略知一二的。隆科多既然将澜儿这般处置,想必佟府是经过一番考虑的。利字当头,权欲熏心,他们这样昧着良心做事,难道就不怕天理昭昭!刚要骂出口,一想到舜安颜,她还是无奈的闭上了嘴巴。谁叫她是舜安颜的未婚妻呢!
胤禛也感到芊芊的尴尬,为了不让她难做,胤禛故作轻松的说:“不过,这也是我的意料之中。大不了先给澜儿一个庶福晋的名分,以后再说。”
温宪亦祝福道:“澜儿姐姐貌美贤淑,若能早日生下一个世子,定能得到皇阿玛的青睐。到时候母凭子贵,一样也可以做个人上人。”
胤禛也只好点头。其实,他到宁愿子凭母贵,现在就给澜儿一个百年承诺。

胤禛吩咐家仆小卢去河北找到那闵的家,让春生一起回来接澜儿回家待嫁。澜儿和春生相见后格外开心,春生又将胤禛的打算细细的告诉了她。澜儿心中感动不已,胤禛事事以她的感受为先,可见待她之重。
一路颠簸,天已落暮才到乡下的家中。那闵王氏早已等候在门口多时。澜儿从车上下来,来不及细看母亲,就一下子扑进怀里,放声大哭。王氏搂着澜儿,如同捡到曾经丢失的珍宝,激动、欣喜连同近两年的思念,都化作泪雨。
哭了多时,娘俩才慢慢止住。昏暗的月光下,看不清母亲的面容,就是觉得愈发的清瘦了。王氏也摸着澜儿的脸,说:“我的澜儿怎么这样瘦了?”
澜儿忍着泪,笑说:“我哪有,和走的时候一个样呢。只是娘瘦了。”回头看到那闵,澜儿连忙前去。
那闵正要请安,澜儿忙拦道:“爹爹,你当女儿是外人吗?佟家那样待我,难道爹爹也要和澜儿生疏了不成?”
那闵含着泪说:“孩子,爹的心里何时能少了你这个女儿呀?你走后,一家人,日也盼,夜也想,恨不得一睁开眼就看到你。连你爷爷已是下不得床,整日昏昏溃溃,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呢。”
听到爷爷,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进屋之后,看到爷爷斜靠在床上,面无表情,好像在嘟囔着澜儿的名字。“爷爷,爷爷!”
听到澜儿的叫声,那老爹愕然的回头看向门口。他反复的擦了好几次眼睛,才确认站在门口叫他的人是澜儿。是的,是他的孙女澜儿。“这一次不是在做梦吧?”那老爹喃喃的说。
澜儿紧走几步,跪在爷爷的床前,哭道:“爷爷,是澜儿回来了。你不是在做梦,我真的回家了!”
那老爹流着两行老泪,拉着澜儿的手,颤抖着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这把老骨头在临死之前终于还是见到我的孙女了。”
一家人都在倾诉各自的思念,老半天才看到跟在澜儿身后的花蕊。王氏有些歉疚的说?:“只顾着澜儿了,竟把姑娘你给冷落了。”
花蕊施礼道:“夫人客气了,花蕊还没给您请安呢!”
王氏拉住她,决不肯叫她行礼。澜儿说:“娘,花蕊是个懂事的人,你就是不肯,她也要行礼的。依女儿看,娘就受她一礼吧。”
王氏拉着她的手也是问长问短,春生提醒道:“娘,进屋再说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王氏不好意思的说:“你看,我都高兴的忘了。咱们快进去坐着说,你们一路可累着了。”
花蕊扶着她说:“夫人不必客气,我们不累。”
王氏一手拉着澜儿,一手拉着花蕊,有说有笑的到了屋里。

一家人重新倾诉别后的思念。烛光下,澜儿看到母亲额上的皱纹变深了,眼睛也昏黄了。只是她来了之后,那双眼睛才有重现以前的光彩。
提起澜儿的婚事,王氏有些难过的说:“澜儿出嫁本是个好事,可为什么要指给人家作什么侍妾!早知这样,当初死也不肯让澜儿去佟家。”
春生拽了拽王氏的衣角,小声的说:“娘,别让妹妹难过。那个四贝勒我也见过了,他对澜儿挺关心的。就连这事也是他为澜儿着想,才这么大费周章。”
王氏仍有些不放心:“澜儿一直在我们家宠着,小门小户养了这么多年,不知能不能在侯门大院过得惯?”
花蕊为宽王氏的心,笑着说:“夫人不必为小姐担心,四爷人很好,听说嫡福晋为人也和善,小姐去后应该不会吃的苦头的。如今,小姐进了府里,有四爷关照着,说不定日后我们还能经常见面呢。”
王氏欣慰的说:“如此我便放心了。为娘不指望能靠女儿光鲜招摇,只希望你能和夫婿一心一计的过平凡的日子。”
澜儿见春生至今还是一个人,不禁问道:“哥哥也到了成亲的年纪,怎么还没有娶一房嫂子来?”
那闵接过来说:“你娘前些时候身子不好,后来你爷爷又有病,眼看着不行了,听说你要来,才有了精神的。再加上你还没有稳下来,你哥哥的婚事就耽搁了下来。我和你娘都有些急,只有他不急,非要等你出嫁后,他才能安安心心的了了这件大事。”

虽然澜儿进贝勒府不能举行正式的礼仪,那闵和王氏还是倾尽全力为她置办了一份像样的妆奁头面。而胤禛的这边下的定礼也如侧福晋一般,为免别人议论,只是在分量上略减一些而已。
王氏亲手为澜儿梳起了新妇的发式,别上炫目的头钗。穿上大红的嫁衣,抹上红红的胭脂,画上黛青的娥眉。幸福荡漾在眼角,心里还有几分离别的苦。
王氏揉着澜儿的手说:“做新娘子了,一定不可以哭,不然以后会受苦的,”
澜儿问母亲:“娘,别人家嫁女儿,都要女儿流下金豆子,不然娘家要受穷。娘为什么不让我哭?”
王氏笑说:“傻孩子,娘宁愿穷一辈子,也不要我的澜儿受苦呀。再说了,穷富是自己挣得,哪里能靠这个呢!”
澜儿亦也笑道:“幸福也是自己的命,有怎能靠的了这个!”
喜娘进的屋来说:“太太,吉时快到了,就让我给新人盖上喜帕吧。”
王氏点点。喜娘又说:“临走了,女儿是要和家人泪别的。不留下金豆子,以后娘家嫂子会骂的。”
春生在屋外听说,进来说道:“李婶不必这么想,今天是妹妹的好日子,原该高高兴兴地,不要在乎这些俗礼。如若以后我娶了媳妇,提起这条,管她是谁,先休了回去。”回头又对澜儿说:“妹妹,你开心了,一家人才高兴。咱们不许哭的。”
澜儿笑着,重重的点下了头。一行泪水落在地上,方让喜娘盖上盖头。喜娘笑而不语,真是一个伶俐的人儿。

花蕊扶起盛装的澜儿,和喜娘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她走向花轿。花轿在鞭炮声中徐徐抬起。泪眼朦胧,眼前只有一团红红的色彩。色彩里有家人的祝福,胤禛的企盼,和他们共同的未来。
起得早,走的又急,到了京中刚好是落暮时分。毕竟是庶福晋,胤禛也不好在京城太过张扬。而且,他前面的一个侧福晋也不过是草草的迎进门来,另一个格格更是简便。之所以在河北大摆场面,为的是给那家赢足面子,日后澜儿不至于被族人看低笑话。
进京后,锣鼓鞭炮一并撤下,只有花蕊和喜娘随轿从侧门进去。静悄悄的来到新收拾出来的漪澜阁。及至进了院子,才又重现喜气洋洋的景象。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字,棚檐挂着五彩的丝绦。
喜娘搀着澜儿下轿,府里的管事嬷嬷赶忙迎了进去。澜儿盖着喜帕,低垂着头,由着别人在旁边引着。喜帕上的穗子随着步伐来回摇晃,心跳也随着穗子一下一下的加紧。


作者有话要说:




、情定漪澜阁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嬷嬷说:“请新娘子抬脚,过门槛了。”澜儿依言,抬脚跨了过去。转了一个身,感觉来到了房中。又听嬷嬷说:“新娘子坐了一天的轿,也乏了,先坐在床沿上歇歇吧。”
门外有窸窣的走动,和隐约的人语。不多会就有一个急促而厚重的脚步向内而来。丫鬟嬷嬷一叠声的请安:“给四爷请安。”未听见他回话,就听门吱的一声开了,很快又关上。
胤禛在房中站了好一会,才慢慢走近澜儿。他双手轻轻的搭在澜儿的肩上,温柔的问:“这不是在梦里吧?”见澜儿不搭言,他倒扑哧一声笑了。“我是高兴傻了,还没揭娘子的盖头,倒先问起话来了。”说罢,便擎起如意秤挑开了大红的盖头。满堂的烛影摇红,照的澜儿一时不敢睁开眼睛。待眯了一会后,再睁开来,看到胤禛一脸期待的看着她的脸。
澜儿被看到有些不好意思,便将掀起的盖头遮在脸上,低声的问:“我脸上又没有什么,你怎么这样看着我?”胤禛一把扯开,坏笑着说:“你看没有,我看着有啊。”
澜儿羞得满脸通红,只好用双手捂着脸。不成想,胤禛反而一把攥了过来。他摩挲着澜儿手上戴着的珐琅戒指,喃喃道说:“戒指都被你戴的这么亮了?你一直都带着它吗?”
澜儿点点头,说:“是的,我一直都带着它。每当想起你,又不能见的时候,我就把它放在手心里,心口上。哪怕你离得再远,也都像在我身旁一样。”
胤禛的眼角渐渐地湿润了,他将那双手放在嘴上,深情的吻着。一朝心相许,恨不得立刻白了头。他愧疚的说:“对不起,澜儿!我让你受委屈了!我不能给你尊贵的地位,连洞房花烛都平平淡淡。不能在众人面前和你共拜白头。”
澜儿反握住那双有力而颤抖的手,温柔的说道:“这就是我想要的。和一个爱我疼我的人厮守一生,平淡些反而更好。”

像流浪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宿,像失伴的鸳鸯终于又双宿双栖。两颗炙热的心紧紧地拥在一起,倾听彼此的心跳。

新婚的第二日,依规矩要给嫡福晋敬茶请安。
澜儿虽是新婚,碍着身份只能着一身银红的旗装,倒更显得身段婀娜。头上简单而庄重的挽个燕尾髻,簪着一个普通的嵌金玉步摇,只有耳垂上带着出嫁时的明月珰显得贵气些。从头到下,普普通通,干净利落,让人一入眼就觉得清秀利爽。
胤禛端坐正中,面色淡淡中带着一丝别人不易觉察的欣喜。嫡福晋乌拉那拉氏芷珊坐与胤禛左侧。盛装而不失庄重,笑容可亲却不乏雍容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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