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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在早朝时再次询问朝臣,皇子中有贤者皆可举荐。几日后以阿灵阿,鄂伦岱为首的八爷党联名举荐胤禩为皇太子。康熙不露声色询问在一旁一言未发的佟国维。佟国维错会了康熙的意,他原本以为康熙是不会违拗众臣,胤禩一定会脱颖而出。
佟国维坦言:“八阿哥为众人所敬仰,才德兼备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康熙听了之后脸色乌青,抑制不住心头的狂怒当众斥责八阿哥收买人心有不臣之心。连八阿哥的生母都被斥为辛者库贱妇。可怜良妃一生谨小慎微,言语行动不敢有任何僭越的举动,方才一步步走到良妃这个位置。死后未能享受儿子的封荫,却因为儿子的争权夺利成了爱新觉罗家的罪人。如果泉下有知;良妃不知会不会碎了一地的心。
八阿哥因此被软禁在家,佟国维也被重重的申饬,朝中数人未有一人敢再言语。
胤禛真是震惊康熙的反应,毕竟胤禩是康熙比较喜爱的儿子,康熙让朝臣举荐,他本身并无过错。细思一下才回过味来,原来康熙是忌讳他的儿子的声望会超过他。一代帝王,最忌讳的就是他的继承人太过优秀,要么遮盖他的风头,要么会提前取而代之。这两个都是康熙所不能容忍的。其次,康熙一直对胤礽念念不忘。他对其他的儿子更像君臣,对胤礽才像是一对父子。时至今日,康熙怕是仍然不能割舍他那么多年的父子情。
作者有话要说:
、胤禛封王
胤禛并没有想到后者,康熙的铁血无情已经让他对这把龙椅有了抗拒。谁也不知道等待胤禩的是什么样的命运,是被幽禁,还是会被削爵?会不会被累及家人?这一刻,他无不的胆战心惊。如果给他一把剑让他去杀敌,他会毫不犹豫的征战沙场。可是,如果是兄弟父子间相互残杀,他只愿放弃,哪怕他根本就没有想得到过。
回到府里;十三心有余悸的对胤禛讲:“四哥,皇阿玛是不是对八哥太狠了些;?不管怎么说;八哥也是皇阿玛的儿子;就算责骂也不必把他贬的如此不堪;更不必贬低仙去的良妃娘娘。〃
胤禛哀伤的说:“我直以为我们即使生在帝王家;无情是自然的;可亲情应该也会有的。最不济父子兄弟应该是相扶相持的。我一直觉的自己看懂了很多;今日才明白权力对人的蛊惑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料。”
十三低头不语;皇上对他来说一直是个慈父;自打敏妃去世之后;康熙对这个没有政治野心的儿子以予了更多的慈爱。只是十三并不知道;他的幸运是源于他的与世无争。他想反驳四哥的话又觉得四哥说的也是对的。忽然间觉得人世好复杂;到底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新的一年在沉沉的气氛里度过,就连宫里都没有一丝生气。
澜儿坐在门前的抱厦里;忧郁地看着北风吹着地上的落叶。静恬在李氏那里陪着弘昐玩耍;弘晖没了玩伴又被师看的紧;也好久不曾来过。胤禛一天到晚忙忙活活;加上他心情低落;大半的时间都是在书房里静静的待着。
沉沉闷闷的坐了一会儿;新月就皮着脸来催她。“姐姐没事我们到屋里去耍卷卷玩吧”新月一直管那只西洋狗叫卷卷;她觉得它的毛卷卷的;叫‘卷卷'正好;好记又好叫。
澜儿知道新月是怕她冷着了;才故意引她去屋里玩;有个这样知心的妹妹还是好的;没人的时候可以解闷有事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帮手。不好拂了她的意;身上确实也冷了就和她一起进去了。
绻绻在地上跳来跳去;仿佛能窥透主人的心事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腻在澜儿脚下做可人的状。
新月看澜儿还是提不起精神;索性逗着小狗做各种样子;又是做揖又是打恭。澜儿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门外响起一个男音“四哥你是说谎呢;看四嫂高兴的。〃是十三的声音;澜儿闻言丢下小狗;忙不迭的走到门外。
十三和胤禛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门口对着她们指点。澜儿佯装生气想要调侃他几句;再一看面跟着他的嫡福晋兆佳雪凝;正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孩子。和雪凝相交过几次;只是她为人腼腆;不常和人取笑。身子弱些也很少来回串门;澜儿也收起活波的样儿,少不得正正经经的和十三与胤禛见过礼。
澜儿施过礼后;雪凝知礼的向她行礼。澜儿一把拉住她嗔道:“雪凝你怎么就这样拘礼;我们之间哪要这么多的束缚;若讲礼节你是嫡我是庶还不定谁给谁行礼呢。”
雪凝还未及答言十三就觉得胤禛脸色一暗,抢在雪凝前头说:“四嫂这话可就差了;你是个不讲嫡庶的人;今天怎儿也讲这些话了?”
澜儿刚才因事说话没有细思,听了十三一说,这才觉的这句话戳到了胤禛的痛处,忙接口说道:“十三弟越来越伶牙利齿;我们却未想到的事,偏你就听出来了。我就是和妹妹谦让一下也让你挑出理来;不知在你府里雪凝妹妹能不能斗过你这张嘴。”
几个人就这样嘻笑一阵;胤禛也知十三和澜儿是为了让他舒心一下;心下也不再纠结嫡庶之事了。闲聊一会儿十三和胤禛推说有事;起身去了书房。胤禛感激雪凝能带病而来;说是和澜儿一起逗逗乐子;其实还不是十三看他老是挂心澜儿,本就烦事一堆还要经常为这事儿费心。感激加真心;又和澜儿说:“今日风大弟妹身子也不好;又带着两个孩子就别让她们回去;在这儿过上一天我让人做几样好菜;你们就好好乐吧!〃
雪凝说:“四嫂,爷说你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才让我来陪你说说话。”澜儿笑说:“十三爷胡说呢;你看我一直乐呵呵的哪有呢”
雪凝细看了澜儿一眼说:“我和四嫂相处的时间短;比不上爷和公主。不过几个兄弟姊妹里就我们两府里处的近些。富贵人家亲情少我又无姐妹,所以一直拿四嫂当成姐姐看。看你的样子也没把我当成外人;怎么也说这种虚假的应情话”
澜儿怕她多心忙解释道:“妹妹你想多了;我不是要隐瞒什么,不过是有些话难说出口。也想找个人叨叨几句,只是有些事是无法解释的。”
雪凝笑道:“我没多心什么,就是看你闷着怕四哥又担心了。你这样说必定是有你的道理,不过凡事能解便解,解不了忘在一边也罢,可别让关心你的人伤心。”
澜儿不好意思的说:“我明白你们的意思;放心我以后不再那么孩子气了,更不会让你们都跟着操心。〃
澜儿拉过偎在雪凝身边的剪烛说:“这孩子随你太腼腆;没事的时候多带她来这儿玩玩。也可以和恬儿弘晖熟一下。”雪凝听了点头应是。
几个人说说笑笑,玩了两天,反而是孩子们玩的不亦乐乎。澜儿还喜欢上了性格腼腆的剪烛,剪烛对她也亲近。没事的时候,央十三带她到漪澜阁来。
没出正月 ,二阿哥就被重新立为太子。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胤禛显然也有些吃惊。联想起近日种种才明白太子重立是在情理之中,康熙不忍割舍多年的父子情,更不愿逝去的赫舍里皇后地下不安。
太子被重立之后;康熙精神好了许多。连曾经被他斥过的八阿哥都被免罪,还加封三阿哥;四贝勒为亲王。看来经过太子被废事件康熙还是感到了一股危机感,所以才会大行给其他的儿子封爵,以削弱太子党在朝中的影响力。另一方面也是也因为忌殚八爷党的影响;只免了八阿哥的罪没有恢复原爵位,只封了一个贝子算是安慰。
朝中的八爷党暂时低声下气,不敢公然对胤禩造势。一向风头正劲的八贤王也仿佛卸下了争名夺利的心思;和胤禛的关系了缓和了不少。
在圆明园里,胤禛和胤禩并肩而行,望着山村那一片白雪笼罩的田地,胤禛无限感慨的说:“只有在这里我才能让心里平静,看着这里的一片天,就更向往乡间的生活。如果我们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该有多好,我们也可以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彼此间没有勾心斗角,也不会沦为谁的棋子。”
胤禩眼角似有湿润,久久没有答言。远远的走来两个人,近一点了方看出是澜儿带着弘晖过来。相互行了礼后,弘晖请安道:“弘晖给阿玛请安,给八叔请安!”人不大,声音清清朗朗。胤禩赞道:“弘晖越来越懂礼了,常听你们的师傅说起你,人又机灵行事极稳,将来一定比八叔和你阿玛要强。”弘晖听赞他,嘻嘻的笑着。胤禛浅笑说:“他还不懂的什么呢,哪里就夸的这样好?”胤禩又说:“我现在也没有孩子,弘晖要是愿意就到八叔那里去玩吧?”弘晖不答,只看向胤禛。
胤禛嗔他:“又来看我,八叔问你呢?”弘晖认真的说:“弘晖想去,八叔有空了就告诉弘晖吧。”
胤禩心里舒朗,低头接下腰间的玉佩:“这是我小的时候你皇爷爷的给的,别小看了它,可是一件无价宝呢。”胤禛拦他道:“他还是个小孩子,八弟不拘给什么,怎么能给他这么贵重的东西。这可是当年你骑马得了第一的时候,皇阿玛高兴赏你的和田玉,价值连城呢。”
胤禩满脸遐想,小时候的一幕浮上心头。嘴角上挑,满眼笑意的说:“当年皇阿玛给我的时候是因为父爱,现在也算是我给侄儿的礼物。”胤禛默许的看着弘晖,弘晖双手接过来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谢礼。胤禩轻声笑出声来:“真是个好孩子,怪不得连你皇玛珐都夸赞你。”
雍亲王府里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太子的复立让觊觎东宫之位的人灭了希望。而他也不会再被谁掂记着。特别是和胤禩的握手言合,更是让他心情大好。
胤禩还未有子嗣,对弘晖疼爱有加如同己出。弘晖的嘴巴又甜,几声八叔让胤禩更找不着北。人往往就是这样,哪怕你是一世枭雄,哪怕你抛却世间亲情,最后却难敌得过稚子的童心。在没有设防的童心面前你只有羞愧的心,你不忍也不会向这样的孩子抛却一个冷眼,只会加倍呵护。
春意己深,天气也不像正月里那样忽冷忽暖。雪凝和澜儿经常你来我往,连剪烛都跟着欢快起来。
胤禛再来漪澜阁的时候像是回到了以前欢快的日子,满脸的笑意,说话走路都显得轻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巧遇四儿
院中的花圃里,迎春花己绽放满枝的鹅黄,紫荆花也在花枝上初露花苞。那一盆黄花梨也己恢复了元气,枝叶葳蕤满树淡淡的黄花,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香。
春天的时候觉得是有些暖和,在院中的阁楼上却感到隐隐的冷风。不过,兴致大好,收入眼底的又是一春的生机。不好喝酒的胤禛也忍不住让小卢拿来一壶上好的杏花村,在阁楼上和澜儿对饮。同样的不善饮,这次倒像真格的一样,把盏对酌。饮到微醺处胤禛兴奋的说:“终于雨过天睛了。再过两三个月微山湖的荷花开的时候,咱们再去游玩一番。〃
说到这里澜儿来了兴致:“这个最好!圆明园里的荷花虽好,可就是没有那儿的烟波浩渺;也没有那里的芦苇荡,还有小舟留。对了,最不能忘的是那个老艄公。“
连胤禛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打趣她道:”看你的样子不止这些呢!恐怕你还要加上日落,想起渔歌!“澜儿一拍手:”可不是呢,太多了;一下子反而没了头绪,这些怎能忘了呢!一辈子都想活在这样的地方。〃
胤禛笑她:“看你还真打算做个小渔妇了!这次去我要看好了,免得你心猿意,不跟我回来了。”
脸上已有七分醉意,加上胤禛的话让澜儿羞赧,两颊又飞来三分的□。胤禛可没打算放过这个取笑的机会。他抬头凝视了一眼院外的风景,自言自语的说:“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