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爷您费心了,奴才也知道越过主子头上不好。只是奴才的贱内擅自做主把新月许了人家,总不好去退了吧?奴才只好允了。奴才知道,爷和嫡福晋一定会答应的。”
“那许得是哪一家呢?”胤禛慢悠悠的问
年羹尧少不得实说:“许的八贝勒爷做小福晋。”屋里的人都吃了一惊,芷珊张着嘴巴,好半天没有合上。年羹尧真是不一般,竟能做出这般事来。胤禛还是他的旧主,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投靠了胤禩。
唯独胤禛笑吟吟的:“年大人,你的眼光不错嘛。不过,昨晚我已把新月收了房了。你要是看不上,尽管带她走。”
年羹尧只觉得轰的一声头都大了,八爷那边都说好了,这里却出了问题,早知道那日说什么也要把新月带走。现在八爷那里是不能指望了,只好一门心思的投靠这里。新月做了四王爷的女人也不打紧,问题是他刚刚的一番话。想一想,真想扇自己的嘴巴。好半天,他才拉着一张驴脸勉强的笑了一下:“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奴才巴结还来不及呢。奴才早就有这样的心,怕巴结不上,才没敢说。既然是这样,奴才一家还不是烧了高香了。既是这样,奴才就把新月带回府里,择个日子进来吧。”
胤禛不冷不热的说:“都已经进房了,还说什么择不择日子的话。嫡福晋把院子都收拾好了,今天就搬过去,哪里还那么麻烦!”
年羹尧没办法,谁叫他们先理亏呢。只是新月并不在乎,她的心还没有放到这样面。
年羹尧走后,芷珊说:“爷,要不让新月正式的过门吧。”
胤禛怒道:“我对年羹尧说的话你没听懂吗?你是嫡福晋,该想的远一点。年羹尧算什么,他不过就是这府里的奴才,还真当他是爷了。你觉得我是在和他们做亲吗!”
芷珊低头说:“是妾身考虑不周。妾身想着年羹尧是封疆大吏,对新月好一点,他也会对爷尽心尽力的。”
胤禛冷哼一声:“男人的事,你也妄论了。朝里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至于年新月,就这样吧。她想留下,这样也没辱没了她。”芷珊不敢再发一言。
胤禛向她说:“皇额娘近日身体不适,你进宫给额娘请个安吧。”“是!”芷珊恭顺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
、初立粘杆处
德妃和胤禛处的冷冷淡淡,对芷珊却挺热情的。毕竟,她还只有这么一个儿媳妇,芷珊又合她的意。
娘儿俩聊了好一会,德妃说:“你也瘦了好多。自弘晖殁了,你憔悴多了。现在你们还年轻,趁早再要一个孩子,也解了你的忧愁。”
一提弘晖,芷珊的眼圈红红的,哽咽说:“多谢额娘关心。臣妾还好,王爷更是憔悴了不少。”“唉,额娘看你也不是那般妒妇,胤禛的子嗣可不多,有几个也都病病歪歪的,你也要给他收几房妾侍格格的,不然让人笑话。老八府上不就是个例子吗?连皇上都知道了,真心是个笑话。”
芷珊一边答应,一边趁势说:“臣妾也是这么想的。年羹尧的妹妹曾经也在府上寄住过,臣妾看她沉稳大方,正想着把她收到府里做个妾侍呢!”
德妃笑眯眯的说:“嗯,你想的不错。怪不得当初连皇上都夸你端庄贤德,你的心思果然不错。”
晚间,康熙到德妃处,看似兴致很好。德妃问:“皇上今天的兴致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康熙说:“喜事说不上,不过,朕今天召见了年羹尧,问了一下四川的情形。这个年羹尧不简单呢,年轻有为,忠心耿耿。他曾上折子说他一介庸愚,三世受恩,还说一定要竭力图报。他是个难得的将才,朕还真赏识他。”
德妃听了,也笑说:“皇上这么一提,臣妾想起来四阿哥的福晋今儿来看臣妾,还说想把年羹尧的妹妹接进府里做他的妾侍呢。臣妾想着,这也不错,四阿哥的子嗣不多,都又柔弱,多个房里的人,生个一男半女的也就缓解了他失去弘晖的苦了。”
康熙脸色一转,黯然的说:“这段时间是苦了老四了。弘晖对他的打击很大,朕也嗔斥了他几次,怕他也寒了心了。朕瞧他面色越加的清冷,有时候,朕也自责是不是朕这个做父亲的对他太苛责了?”
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德妃还是向着自己的儿子的,胤禛也是她十月怀胎所生,她自然会为他说些好话:“皇上是多虑了,四阿哥向来孝顺,又怎么会对皇上寒心呢。对于前朝之事,臣妾本不应该多嘴,既然皇上说起,臣妾就大胆说上一句,他一心为皇上尽心尽力,绝不会有任何妄念。”
康熙点头:“是朕误解他了,你说的年羹尧的妹妹人物怎么样?”德妃笑说:“听芷珊说她在府里寄养过几年,人挺端庄大方的。”
“哦,既然芷珊这样说,人一定就不会错了。年羹尧的父亲年遐龄在湖广任上的时候,也是任劳任怨,鞠躬尽瘁。他们父子都是有才干的人,很让朕省心。老四的福晋一直不多,侧福晋也就一个,朕委屈他了。也罢,就趁这会儿,朕下个旨意册封年氏为雍亲王侧福晋吧,这样老四面子上也有光了。”
德妃替胤禛谢恩说:“皇上不仅安了老四的心,还照拂了大臣,臣妾就提他先谢皇上的恩了。”
圣旨一下,胤禛直觉一个晴天霹雳,新月一跃成为侧福晋是他所没料到的。他这才想到,是不是芷珊和德妃说了些什么。自此,便对芷珊又多了几分疏离。娶侧福晋和收房里人可不是一回事,只能让年家的人把她接回去,正正经经的过门了。不然,让人笑话的不只是年羹尧,连他都会被人笑掉大牙。
李卫听到之后也大为意外,几天前才听到新月要被他哥哥接回家嫁给八爷的事,怎么一转眼又被皇上下旨给了四爷做侧福晋呢?百般的不解,万般的无奈。新月,你究竟是怎样想的?难道你将李卫彻底的忘了吗?或者你的心里就从来都没有李卫吗?那么多年的感情,怎能说没就没。新月,我真想亲口问问你,你的心里是怎样想的?
年府上下看守的极紧,年羹尧是怕再出了岔子,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着李卫,他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意外了。新月能被皇上亲自下旨封为侧福晋也算是祖上积德,不管是王府里求来的,还是其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新月能平安进府,生下一男半女好牢牢的抓住胤禛的心,让年家也有光宗耀祖的一天。
还好,李卫是从年府走惯了的,他的身手灵活,很简单的就潜入新月的闺房。
新月吃了一惊,定定神后,也明白了李卫为何而来。朝李卫叫了一声“李卫哥。”
李卫苦笑说:“我有些不敢当了。以后,你就是主子了 ,哪敢让你这样称呼。”
新月不敢抬头看他,只凄凄的说:“我知道你在恨我,是我对不住你,让你白等了几年。我娘死后,只有姐姐对我好,你也像亲哥哥一样待我。那时候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把你当成哥哥,还是当成别的。如今,我也不知该如何和你讲,就算是你恨我怨我都好,我也没的说。只是,王爷没错,你不要对他不满。”
李卫说:“我哪敢,爷的事我一个当奴才的就更不敢乱评断了。”
新月解释说:“我不是贪图王爷的富贵,我是真的对王爷上了心。”
李卫忽然笑了起来,新月奇怪的问他:“你笑什么?”李卫止住笑说:“我笑人世间竟然这么好玩。先前,年大哥和我们就像是兄弟一样,对爷也是恭恭敬敬的。一转眼,年大人就要投靠八爷,我们爷在他眼里一文不值。世事难料啊,再过几天,你年新月就是爷的侧福晋了。这绕来绕去的,真可笑!我不知这其中的渊源,可是我知道一定不是皇上指婚那么简单。李卫奉劝你一句,小福晋对你怎样,你心里应该是知道的,做人切勿没了良心。”
新月点点头说:“这个我知道,姐姐永远是新月的姐姐,我就算是侧福晋,也不会越过她的头上去。”
李卫说:“但愿如此!你要记住你今天的话。不然,老天爷也不保佑表里不一的人。”
胤禛一直觉得对不住李卫,遣人将李卫唤到书房。李卫还是谦卑的在那儿等着回话,就是言语里多了几分沉默。
胤禛最先打破沉默说:“李卫,你恨不恨我?”李卫惶恐的说:“爷怎么会这么说?您是奴才的主子,就是杀了奴才,李卫也不会有半点怨言,更别提恨这个字了。”
“你这么说,让我心里有愧啊。本来是要成全你和新月,结果却出了这样的事。”胤禛内疚的说。
李卫说道:“爷不用自责,奴才已经和家里的表妹有意,不日还要爷给个恩典,回去成了亲呢。”
小卢匆匆跑来说:“爷,奴才有要事和您说。”胤禛不假思索的说:“李卫不是外人,尽管讲来。”
小卢说:“奴才让我兄弟一直查探小世子的事,有点眉目了。”胤禛忙问:“有什么线索了?”
小卢细细讲来:“奴才的兄弟装作走街串巷的货郎,在八爷府门口看到一个和圆明园里的太医长得很像的人。打听了之后才知道,他们竟然是孪生兄弟,那人扎的一手的好风筝。听说,小世子当时就喜欢他扎的风筝,经常到八爷府里玩,就是为了放风筝玩。小世子去的当日,小福晋曾提到听见小世子叫风筝,只是别人没见到而已。后来,奴才又细细的查了一遍,还是没见到风筝的影子,可在他的房里见到了一个五彩的纸片。当时没在意,可奴才还记得是什么样的。奴才就央了兄弟想法子和他要一个风筝,果然,风筝的尾翼处就有和这相似的一块花纹。”
李卫也插言说:“这样说,这事一定和八爷有关系。他们一定是借机害了小世子,让府里大乱。真是太歹毒了,小世子怎么说也是八爷的侄子,他竟然能下这样的黑手!”
胤禛心里一阵冰凉,他的亲手足终究还是害了自己的孩子。他的隐忍是因为他一直顾及着手足之情,现在,只有无尽的仇恨和反击,才会让他们明白血债终究要血来还。
胤禛吩咐一定要想法套出那人的话来,还有没有其他的人牵扯其中。
李卫说:“奴才过几日就回去了,爷还有什么要奴才去做的吗?”
胤禛想了想说:“有次你说过,你有一个伙伴,为人精明,手脚伶俐,管会拳脚,他现在哪里呢?”
李卫懂得他的意思,胤禛是要将他收为己用。“爷说的这个人现在家里,他为人耿直,嫉恶如仇,官府和几个大户几次要请他做护院,他都没有应。”
“这么说,我也请不了他了?”
“爷您就不同了,他们请不得是因为我那兄弟看不上他们的行径。爷的名号在老百姓那儿和菩萨差不多,要是我兄弟知道爷要请他,他还不赶紧过来,宁愿不要银钱。”
“你也别给我高帽戴,现去请来再说吧。”
李卫答应一声:“爷您放心,这事全在奴才这里 ,保准在奴才走之前把人给你叫来。”
胤禛满意的点点头。
小卢说:“奴才也会一些拳脚,虽然不精,打听个事还是可以的。有些奴才也可以去做,京里我熟悉,各路的人也认得。”
“嗯,就是凡事要多加小心。”
“爷放心,奴才知道。”
外边一声声蝉鸣,聒噪的人心烦意乱。小卢说:“奴才上次做了一个粘杆儿,去粘那讨厌的家伙正好。奴才现在拿来去捉了它,省的叫的人讨厌。”
粘杆儿确实简单实用,轻巧灵便,任蝉隐藏的多高多深一样的手到擒来。
胤禛自言自语的说:“是个好物件!粘杆儿,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