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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又说:“自从弘晖在圆明园出事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去过。我想让澜儿带着弘时一起去住,一则澜儿没有孩子,也是个慰籍;二来因为弘晖让她心里与我有了隔阂,借此说明我并没有因此而怪罪她。”
胤祥问:“四哥你让弘时过去,侧福晋可愿意?嫡福晋可愿意?”
胤禛蛮有把握的说:“玉箫现在和澜儿感情愈发的好了,曾也有过这样的意思,碍于澜儿的身份,也加上最近事情较多,我也未能办妥。芷姗那里,就是不痛快,她也会同意的。若论大气,终还是她。”
胤祥放心的说:“这就好,只要你后院稳了,澜儿姐姐才能无忧无虑的在圆明园过安心的日子。”
最后,胤祥吞吞吐吐的说:“有件事我还真的不知该说不该说?”
胤禛嗔道:“十三弟,你又做小家子气。既然有事,就没有该不该说的。有事,尽管说来。”
听他这么说,胤祥也不再做矫情姿态:“我听捡珠说,青宁告诉她是澜儿姐姐害死了弘晖,还嘱咐捡珠不要靠近澜儿姐姐。不知真假,你留意一下。就是有,你也不要大动干戈,反而会伤了嫡福晋和澜儿姐姐的和气。”
胤禛转而阴沉不定:“我一直留意其他的人有没有乱说,唯独没有防着芷姗。既是青宁说的,芷姗一定不会不知道。知而不管,比多嘴的下人更为可恶。既然有,我就要堵住那些人的嘴,以免澜儿知道了烦心。”
胤祥说:“这事澜儿姐姐有可能早就知道,只不过没和你说罢了。四哥,我就是给你提个醒,可不想挑的你后院起火。到时候,十三可就是过个罪人了。皇阿玛责怪你的性情,敢情你还没改好,还是那么着急火大的。”
胤禛道:“别的都好,唯独牵扯到澜儿,我就急躁。她越想远离是非远,是非人偏又越是找着她。你说,我如何不气!”
胤祥想想说:“我倒觉得青宁可能没有什么恶意。不过,你可以听听澜儿姐姐的意思。她若放过,你惩治一番,警醒一下不安分的人就是了。”
回到府里,胤禛先安排好年家的事。接着到漪澜阁和澜儿商量去圆明园的事情。
澜儿还是冷冰冰的,胤禛颇为闹心,不知怎样才能让她开心起来。绮霞悄无声息的抱来绻绻,往房里一放,又悄悄的离开了。绻绻记得主人,看见胤禛来了,欢快的围着他转。忽然,它竟然咬着胤禛的衣摆往澜儿这里拉。胤禛笑着随它走过来,小家伙还真有一套,咬着衣摆不放,还围着他俩绕了一圈。由不得澜儿不靠近,想离开,一双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她。
澜儿这才想到,绮霞一直没事就抱着绻绻玩,原来她在偷偷的训练绻绻呢。真不知道这两个人一沾到感情,就这么的无知了,连绮霞都不如。
半天,胤禛才幽幽的说:“澜儿,我想让你去圆明园住,你愿意吗?”
澜儿低着头问:“是因为什么?因为我,还是她?”
胤禛坚定的说:“为了我们!澜儿,相信我!我错了很多,以后绝不会再那么伤你了。”
“……”
“你喜欢弘时,带他一起去吧。”
澜儿不相信的说:“真的吗?可是,弘晖……?”
胤禛掩住她的嘴说:“就是不和你在那儿,他被人惦记着,也一样会有事的。弘晖的事上,我冷淡你那么久,想想都不能原谅自己。”
澜儿长出一口气:“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你能相信我,我总算是好受一些了。对于弘晖,我也和你们一样的痛心难过。特别是你都不能理解,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罪恶的。”
胤禛忙解释道:“澜儿,你相信我,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就是伤心难抑,没顾得上和你解释罢了。你放心,像青宁这样都奴才,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训一顿,让她们再也不敢无事生非,到处胡说。
“青宁?”澜儿问:“青宁怎么了?你听到了什么?”
胤禛道:“她是嫡福晋的丫头,却到处诽谤主子,早该教训一番了。”
澜儿一笑:“你说的原来是这个,青宁也没什么大错,她看着弘晖长大,对弘晖的感情很是深厚。当时对我有意见,也是正常。事情已经过去了,嫡福晋都没有责难我,我又怎能恶人先告状。”
胤禛说:“你这么大量,看来是我小心眼了。以前都怪我没有和你说开,害得我们苦苦折磨了这么久。澜儿,以后的日子,还是会和从前一样的快乐的,是吗?”
澜儿脸色一暗,冰冰的说:“爷说什么呢?妾身只知小心做人,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胤禛故作不解:“刚刚说的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
澜儿板着脸说:“爷还是去侧福晋那里看看吧,不然她可会不高兴的。”
胤禛颇不自然都咳了几声:“唉!唉!这是哪跟哪的事儿呀!”说着,伸手去拉她。
澜儿也不躲闪,也不应声。胤禛急得抓耳挠腮,涨红了脸说:“你是不是还为那件事生气啊?”
澜儿鼻子一酸,眼睛瑟瑟的,故意问:“妾身不晓得爷说的哪件事?”
胤禛只好凑的再近一些,恳切的说:“我知道,她的事让你伤心了。”
澜儿依然不能释怀:“她是谁,我又伤什么心?”
胤禛头都低到胸口:“澜儿,让丫头看见了不好。我错了,到里间给你赔罪行吗?”
甩下他的手,倒退了几步:“爷又说错了,妾身哪个敢让你赔罪呢?”
胤禛期期艾艾的说:“澜儿,你相信我吧,我也是被逼无奈呀!”
“难道,她还能逼你不成?”澜儿反唇相讥。
胤禛一时语塞,怎么说呢?唉!不管他了,仔仔细细的全说了吧!要骂,就让澜儿骂吧,省的以后永远有个隔阂。“澜儿,其实是这样的。。。”
结结巴巴的说完了,再看澜儿,一脸的泪水。心伤如此,嘴里还兀自说:“你和她怎样,也不必告诉我。”
绻绻看着主人哭泣,像受惊了似的。直起身子,两个前蹄抱着打恭。
里面很久了没有动静,绮霞纳闷了,是去了里间,还是怎么了。掀开帘子进去看看。不看则已,一看真是哭笑不得,胤禛对着澜儿打恭,绻绻也一样。想起澜儿以前打趣他的辫发,两个都是卷卷毛,还真有趣。偏偏澜儿还不理他,侧着身子,脸拧到一旁。
趁着他们还没发觉,赶紧放下帘子溜之大吉。偏偏可恶的绻绻发现了,撒娇的吠叫着跑到她的身边。
澜儿直觉脸上发烫,胤禛倒未觉得。澜儿嗔他:“瞧你,让绮霞都笑话了。”
胤禛挺挺腰板说:“给娘子赔罪,有什么好笑话的。”
作者有话要说:
、膝下承欢
这下该澜儿纠结了,是该原谅他,还是以后都拒之于千里之外?她相信他的无奈,但不能真正的放下心来,心无旁骛的去接纳他。因为深爱,所以悲痛。
“不知道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可你知道吗,每一个长夜,我都在孤灯难眠。看着那里的芙蓉花开,我就想着,原野的曼陀罗该凋谢了。她的花季已过,正是芙蓉正盛的季节。就在霁雪出生的那夜,你抱着她,那样的担忧和怜爱。我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可是,没有!”她指着自己的心说:“很疼!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都没有放下。原来,你已经渗到我的骨子里,再也剔除不出去了。从那一刻起,我就再也忘不了你当时的眼神,忘不了我曾经失去的孩子,忘不了我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你。”
不顾澜儿的挣扎,紧紧地抱住了她:“不,没有,没有!你永远都不会失去我,我也永远都不会放弃你。你说的,澜儿,我已经渗到你的骨子里,你想忘也忘不掉的。对吗?我不会让你忘了我,我要和你一生相守,直到白头!”
“相守?白头?那她呢?她会不会也和你相守,也和你白头?”
胤禛斩钉截铁的说:“她进了门,可她们都不是你。我可能一辈子都有她们,可谁也取代不了你。从佟府的后花园,你就在我的心里生了根。这一路,我们相依相偎,不管哪一个痛了,另一个一定是痛不欲生。这不是爱了,是生生世世的牵绊,是无穷无尽的牵手。只有这样,心才会安。相信我吧,澜儿!我再也不会伤你。也不会让任何人再伤你。”
对于澜儿抚养弘时,胤禛还要让芷姗亲口说出,才算名正言顺。
其实,芷姗自从失去弘晖以后,一个人行单影凋也落寞的很。她没有澜儿和胤禛的那番情深,也不会有胤禛丝丝入怀的关爱。玉箫的孩子较多,她曾想过带一个过来抚养。弘时最小,自然就最合适。今日胤禛猛然间提出,她有些愕然。
新月反应的最快,她心里一惊,胤禛对澜儿依旧如以前一样呵护。有了弘时,澜儿的身份自然就凭添了一分贵重。“爷说玉箫姐姐带不过来,其实可以让嫡福晋照看的。这样,也可以弥补失去弘晖带来的悲痛。”
这话不仅触痛了芷姗,一旁的青宁再也按捺不住的说:“侧福晋说的有理,就算是小福晋自己生的孩子,还不一定能有资格自己来养呢。侧福晋的孩子她就更没有资格了。无论怎么说,嫡福晋都是嫡母,才有亲自抚养世子的资格,其他的人都是逾距。”
胤禛轻笑一声,对这些话未置一词,转头问:“芷姗你的意思呢?”
芷姗明白胤禛的心思,也不想违了他的意,哪怕有几分的不痛快,也无声无息的掩了下去。“爷有这个意思,妾身觉得也挺好的。玉箫妹妹都乐意,妾身认为可以。”
胤禛也知道芷姗的心事,解释说:“之所以让澜儿抚养弘时,是不想他小小年纪就学会恃宠而骄。你打理府里本就不容易,以后,就让玉箫帮帮你吧。”
新月按捺不住,一着急失口说道:“爷这样做不合规矩吧?”
胤禛冷笑问:“不合什么规矩?”
新月想一个人说话还是不好使,拉上青宁,就硬气了些。有了什么事,嫡福晋也会出面护着。“弘晖去了,府里已经议论纷纷。这次还是谨慎点的还好。”
胤禛故作不知:“噢,府里有什么说法吗?”
青宁忙出来作证:“爷,奴婢知道,这个是真的。当初小世子殁了,府里都说有人故意做梗。”
芷姗喝道:“哪里有这些话,我怎么不知。若是听到哪个奴才乱说,你就该掌嘴教训,怎么还跟着一起胡说!”
青宁被新月的几句话挑昏了头,完全没有想到后果。在她看来,王府的后院谁也大不过嫡福晋。澜儿已有被冷落的势头,正好趁此机会一报弘晖冤死的仇恨。
“主子就是好心肠,就是有人背地里害您,您还是帮着人家说话。侧福晋说的这些,可不是空穴来风,句句都有人来证实的。”
胤禛颇有兴趣的说“既然有人证实,不妨带来说清楚,有些事我确实不知道!我一直想清楚一下这府里都有些什么龌蹉事!”
芷姗起身说:“爷不必去查,澜儿妹妹是什么样的人,妾身还是知道的。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落井下石,也难免有之。”
澜儿朝芷姗微微一笑:“没想到姐姐这么为我说话,妹妹实在心里有愧。既然爷不相信妾身,尽管去查。不管怎么说,妾身对的起自己的良心。”
胤禛朝她微一蹙眉,随后接着说:“有什么证人尽管叫来吧!”
新月听了这话心里反而不踏实了,他怎么可能会一转眼对她无情?现在反而后悔刚才的话了,会不会另有原因?“嫡福晋说的对,可能是那起下人胡说的吧?妾身也是听她们胡说,确实当不得真。不过,这个时候让澜儿姐姐带弘时,确实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