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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曼陀罗-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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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姗不轻不重的说:“姊妹们一起说说是不错,可别因为家长里短冷了感情。有空你们再聊,吃饭的时候规矩还是要讲的。”

耿氏赶紧闭口,新月也低下头不敢再看热闹了。

到了夜里,胤禛在漪澜阁已经睡着了,新月的丫头锦屏慌慌忙忙的跑了说:“小格格赏月的时候受了风,正发热呢!”

即使对年家和年新月不是真正的上心,霁雪终还是他的女儿。“叫大夫了吗?”

锦屏说:“张大夫回老家了,请了王大夫,煎了一济药,不光不见效,热的更厉害了。”

澜儿也催他回去,胤禛想想说:“你先睡去,我去看看,没什么要紧了我再回来。”

换了个大夫,折腾了一夜,到天亮总算是好了。胤禛熬了一夜,在芙蓉斋朦朦睡去。新月想,忙了一宿,能让他在这儿睡上一会儿,也是值得到。吩咐锦屏做好胤禛喜欢的饭菜,锦屏说:“等爷醒了可能要回去吃的!”

新月不悦的问:“难道在这儿不能吃吗?”
锦屏老实,如实的讲了当晚的话。新月听了那句‘我再回来’一阵窝心,又不好把气撒在锦屏身上,只好自己愤愤不平。

早晨给芷姗请安的时候,等众人都散了,新月说:“澜儿姐姐回来了,怎么也不来给嫡福晋请安呢?”
芷姗回道:“她这些年夜里睡的不好,早晨精神又不济,爷说过了,免了她的请安。她又不喜热闹,索性晨昏安一起免了。”

新月思忖再三,还是说了:“是啊,多亏嫡福晋心善,要别人也不能够。爷对姐姐越发的高看一头,是不是要请旨册封为侧福晋?”

芷姗皱眉,道:“爷的心思,我们还是少揣测,把心思多一些放在正事上才好。”

既然挑了开头,新月索性再说上几句:“嫡福晋教训的是,不过,这应该不是揣测。”
芷姗纳闷的问:“爷和你说过?”

新月神神秘秘的说:“爷自然不会和妾身说这些,可是,姐姐母家的地位高,她的阿玛又新晋了九门提督,爷不会不允她的。”

听了这话,芷珊疑惑的说:“这是什么说法?哪个九门提督?”
新月故作惊讶的说:“嫡福晋不知道吗?”

芷珊晓得这里面定有玄机,她镇镇心神,淡然的问:“我知道什么?不知你说的是什么?”
新月说:“澜儿姐姐的阿玛就是隆科多大人呀!此番隆大人接替嫡福晋您的阿玛做了九门提督,地位是无人可敌。”

芷珊心中大异,澜儿竟然是隆科多的女儿!新月能知道,胤禛一定不会不了解。怪不得舜安颜,公主,还有十三阿哥和她来往这么亲密。
脸上不以为然的说:“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我当是什么呢。这事我早就知道了,爷没瞒我,小福晋也来秉过,是我要她不要说的。府里没几个人知道,她能告诉你,是把你当成亲人,你要有个分寸。你是从她的院里出来的,我想不通你说这番话的含义。是为我抱不平吗?女人没有一个是没有嫉妒心的,但是忘恩负义,爷和我都不许的。你的地位高过了她,曾经也还是她的妹妹,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新月被芷珊一顿教诲,羞愧难当。她不相信芷珊会知道这件事,更不明白芷珊为什么会替她这样说话。嫡福晋都这样说了,她以后也装不了贤良了,索性再加一个砝码:“妾身听说,嫡福晋的阿玛死的冤枉。外面人人都在说,谁会做这缺德事,定然是最得利者。”

芷珊一贯的冷静,眼角一挑:“这是你侧福晋该说的话吗?外面的说法,你如何能知?里外勾结,闹得家宅不宁,爷会容你吗?我这个嫡福晋会容你吗?你的兄长,三番五次凉了爷的心,还不是爷有容人之量。他们握手言欢了,你可不要再让王爷烦心了。侧福晋,我的话,你记住了吧!”

这句话切切实实的说到了新月的软肋上,她跪下说:“嫡福晋不要误会,妾身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听了一些传言,不知真假,才说与嫡福晋听。妾身知错了,请嫡福晋责罚!”

过了这次,新月更加笃定,只有自己争取才会出人头地。不然,她这个侧福晋一辈子都得在那澜儿跟前抬不起头来。

霁雪自上次发热以后,时时不好,刚一入冬就殁了。胤禛伤心异常,去芙蓉斋就更加冬少了。
新月自失去爱女,常常整夜的不能入眠。在王府里没有一个知心的人,丈夫对她也冷冷淡淡,唯一的慰籍就是霁雪。孩子没了,拴住胤禛的绳子也没了。哪怕北风呼啸,她都会站在芙蓉斋的门口盼着,等着。等到全身都僵了,才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沿着结冰的池塘边,走向漪澜阁的方向。空荡荡的心比结了冰的池塘都冷,心里一遍遍的念着:为什么!为什么!

烧了两天,浑身像火碳一样。锦屏左右为难的守着口里一直叫‘王爷’的主子,实在不行了,她才去求了高无庸。新月好歹是皇上封的侧福晋,高无庸也不敢怠慢,急忙报告了胤禛和芷姗。

芷姗和胤禛说:“不如今晚王爷去看一看侧福晋吧?霁雪刚殁了,她这个做额娘的心里肯定不好受。”

胤禛知她顾着大体,本以为芷姗会把新月那晚都话告诉他,多日过去,芷姗在他面前未漏一个字,也没有去问关于澜儿的身世。冷眼瞧着,她对澜儿还是丝毫未变。弘晖和费古扬的死,对芷姗打击至深。澜儿和这些有着千丝万缕对关系,她能做到视若惘闻,确实不易。

低头一愣,说:“嗯,我今天过去瞧瞧,你有空再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患得患失


芙蓉斋里,新月哀怨地问:“霁雪没了,爷也不过来看看妾身了!”
胤禛说:“你但凡把心思放在自己的事上,也许就不会这般景象了。”

新月心里有鬼,不敢再说下去。焦黄的脸色,加上几声剧烈的咳嗽,人更加的狼狈。

锦屏端着药进来,胤禛略委婉了一下声音:“你吃了药,好好的养养吧,不该想的事就不要琢磨。”收回目光的时候,触到霁雪的摇篮。心里猛的一颤,眼里有糯糯的湿意。不由的说了一句:“你好好歇着,明儿我再来看你。”

在书房里,一夜不能入眠。耳边响的是新月向芷姗说的那些话,和隆科多一次次的提出要澜儿认祖归宗。听了这些话,他心里一阵发狠。难道,澜儿也要像新月这样承担着一个家族的荣辱?她早就是一个被弃的棋子,在这里安安静静的过她的日子,荣辱不惊,风轻云淡。过了那么多年,他们才发现这颗棋子居然还是有用的,就想把她再次放进自己的棋盘。

他不卑不亢的回道:“舅舅不必过急,这事还要从长计议。八弟那边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要是听到个风吹草动,我们可就被动了。”隆科多这才不敢继续再说。还好,他只知道胤禛宠爱澜儿,却不知道胤禛对澜儿的用情至深。

三更后才囫囵睡了一会儿,早晨起来,就叫高无庸过来说:“你让人做些饭菜送到侧福晋那里,就说我说的,要她好好的休养,晚间我再过去。”

高无庸心里有些嘀咕,嘴上一贯的老实应着。
连新月都猜不透胤禛为何忽然转了性情,对她呵护备至。心里高兴,精神也好了许多。胤禛来的时候,她带着几分娇羞的说:“爷过来,妾身本应伺候。这身子不好,礼数上都不全了。”

胤禛无所谓的说:“这些何妨,都是虚礼。要想知礼,你就多学学嫡福晋。若讲性情,澜儿是最好的。你跟她许久,这些是知道的吧?”

新月像是兜头一盆凉水,蔫蔫的回道:“妾身知道。”
胤禛接着说:“知道不如做到,你多学学吧!想要人敬,要先学会三缄其口。”

新月被他一席话说的哑口无言,只有低头称是的份。新月以为他这番话说完,又会来一句你早点睡吧,我先回去了之类的话。
胤禛的一句:“锦屏,伺候吧,今天早歇了。”这话让她出了一会儿神,锦屏偷偷地拉了拉她的衣袖,新月才回过神。

原来,他只是来尽一个男人的责任。想象中的柔情蜜意一直离她都那么遥远,从新婚之夜一直到现在,她才名正言顺的做了他的女人。他是那样勉强,丝毫看不出对她的留恋,更别提情话绵绵。

下朝之后,急急的赶到漪澜阁,待进去后,又装的一如往常。
澜儿还是如常的欢喜淡然,围炉、品茶、赏梅。半天过去,胤禛忽然说了一句:“昨晚我去芙蓉斋了。”

“知道了。”
没想到是这样平静的回答。“你不生气?”
还是那样平静,“不生气。原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何苦为它去生气。因为是她,所以你想我会介意是吗?”
胤禛点点头。

澜儿一丝苦笑:“当初她入府时,我伤心,她还要入府。她生霁雪的时候,我难过,到最后还要接受现实。不去想,反而不难过。我相信你的理由,你也不必说了。日子还长着呢,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
胤禛不再解释了,这些解释会比去新月那里还伤她的心。

进了腊月,京城里就充满了年味。你来我往,迎宾送友,就像过年要过一个月似的。

只几天的时间,小卢就来悄悄来报:“隆科多大人的李姨太太和八爷九爷府上的太监来往甚密。据说,还和九爷府上的何玉庭一起喝酒听戏,闹得京城里人尽皆知。”

胤禛蹙蹙眉头,半晌方说:“这是他们的家事,以后不必来说,府里也不要乱说。”

小卢心领神会,退下去时想起一句:“那以后这些事要不要报上来?毕竟,和八爷九爷有关系。”

胤禛略一沉思:“要紧的就报来,喝酒看戏的事就不必了。这些日子,你们多留意一下佟家的少爷,他和弘时玩的太近。我怕有心人钻了空子,利用他们生出不必要都麻烦。”
小卢答应道:“奴才知道了。”

一晃到了康熙六十一年,康熙的身体是时好时坏,几个皇子阿哥各怀鬼胎,人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胤禩被贬的十来年,有无奈,有蛰伏。他停止了一切争夺的手段,可没有放下最初的决心。康熙的身体渐渐老去,也再次激起他夺嫡的心愿。阿灵阿,是他在朝里有利的支持。隆科多执掌京机,是他最大的保障。一旦宫变,谁掌握了兵权,就是最大的赢家。远水解不了近渴,禁卫军又都是精兵良将,一旦事成,万事便有了定论。年羹尧最会见风使舵,他若为帝,不怕年羹尧不臣服。

丰台大营虽不是他来掌管,好歹几年前设计了老十三,让他丢了这儿的大权。现在掌管的人,也是自己的心腹。

老九胤瑭工于文图,宫里的路线,接头,换防,他都细细描画好,一切教与隆科多去布置人手。

康熙的身体看似好转了些,宫里的近侍他们不敢打探,康熙的意思依旧不明了,所有的人都只有等。

十一月,康熙要去天坛祭天。可是,不久前出去一次偶感风寒至今未好。原想着歇歇就好了,连太医都不打算传。谁知,竟渐渐重了起来,以致都不能起的床来。临时决定要四皇子胤禛替他去祭天。众人听了大惊,祭天的不是皇帝就是储君,这个决定显然让人心里嘀咕。

让老四去,莫非皇上心里已有人选?胤禩他们也摩拳擦掌开始做着最后的打算。

康熙非常看重天坛祭天,嘱咐胤禛一定要先沐浴斋戒好了,才能在十五日去。

胤祥冷眼看着局势,一会明朗,一会模糊。他进宫侍奉康熙几次,却难以从他的言语里窥出他的意思。

胤禛私下问胤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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