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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被人吃定的感觉,真他妈不好受!
“好了,公司的问题就交给你们了!”伸伸懒腰,“对了,还有意大利那边的问题,别忘了一并处理掉。”
闻言,夏洛特大惊失色,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公司的事,即使做到吐血,也不至于死于非命。他跟着老大一起退出黑道那条路,为的也只是厌倦了刀口上舔血的日子,那天一不小心就死于非命罢了。这会儿,老大居然为了个女人,要他去送死?
呜呜……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啊!
一群大男人,一时间只看见眼前的一片黑暗。
“老大……”异口同声,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不介意巴着他的大腿求饶。
耳尖的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季子骞猜测着来人应该是钟漫妮。于是,他潇洒的起身,“好了,就这样吧。”而后,不顾众人的哀嚎,径自关了视讯。,
他想着,今晚要煮些什么菜?还是,问问他那女人,想吃些什么?
一抬首,四目相对。
、第五十二章 心怀不愧的男人
“喂,女人,你怎么了?”
旋风般,高大的身影在眨眼间来到身边,伸出的有力臂膀,占有的将人揽入怀中,语气中难掩焦急。
季子骞没有料到自己一抬首会看到她苍白的神色,一时间竟有些慌了神。
“什么怎么了?”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安抚下钟漫妮惊慌的心神。依偎在他怀里,还无法从失落的恐慌中完全晃过神来。
“你这脸色呀!苍白得跟个鬼似地,你别吓我。”她不问还好,她一问,季子骞更慌了。如果换了平日里,这女人那会那么安分的任由他吃豆腐,甚至还问出那么白痴的问题。所有……不妥!相当不妥!
浓眉紧皱着,大手贴上她的额头,“该不会是病了吧?”他径自嘀咕着,完全没有看到钟漫妮那因为他那下意识的担心,而露出的窝心浅笑。
“我肚子饿了。”她顾左右而言他,不想让他知道她害怕打雷那么丢脸的事!更不想让他知道他对她来说,有着多大的影响力。免得这原本原本就骄傲的男人,变得更见骄傲。
“喂,女人,别想转移注意力!”瞪大的虎目,完全不把她的把戏看在眼里。她那一瞬间出现在眼前,过分苍白的脸色,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轻易放下心来。
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必须面对自己,他严肃的不接受敷衍,“说!到底怎么回事?”碧绿的眸光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容拒绝的态度,异常执着。
面对他的逼问,钟漫妮飘散的眸光始终不敢与他对上。搞不懂这男人,今天怎么这么难缠。平日里,只要她说肚子饿,他紧张得跟什么是的,绝对二话不说就去准备吃的。搞不懂他到底在坚持什么?
时间,在两人的对峙下悄然流逝。一分钟的时间里,对于逃避的钟漫妮来说,简直就像是一个世纪般遥远难熬。可想而知,这一次,最终败下阵来的,是她。
炽热的眸光,盯得她浑身不自在。那份执着,就算她的眸光不与他对视,她都能轻易的深刻感受到。正因为这样,她才不得不妥协。
无奈叹气,她极其不自在的喏动着红唇,吐出让自己觉得不齿的事实,“下雨了,我害怕打雷。”如同喃喃自语,脸她自己都要怀疑,她那声音只有她自己听到。
“你说什么?”掏掏耳朵,季子骞以为自己听错?
这么丢脸的事,让她坦白一次,就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而这男人……募然抬首,怀疑的眸光瞪视着那一脸震惊的男人,他是故意的吧?是吧?故意看她出糗!故意笑话她!
越想,钟漫妮那原本还偷着一丝丝苍白的脸色就变得越火辣——被气的!
而后,在她正想要给那可恶的男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的时候……
“呃……你……”突然被整个圈抱在怀里,脑袋被安抚在宽阔的胸怀中,让钟漫妮一时间愣住,无法理解,直到……
“对不起!”埋首在她颈窝的俊脸,吐露着温热的气息,瘙痒着她的耳根,他的语气中尽是歉然。
原本他该呆在她身边,一直待在她身边的,可是,他却没有。正因为他没有,所以才会害她受到惊吓。想想,被好友背叛,被男人劈腿,被陌生人要挟拐带,突然怀孕,面对暗杀……对于这一切的种种都不曾表露过惊恐情绪的女人,却因为打雷而吓白了脸色。虽然,听来似乎很可笑,而他甚至明白,她一开始不愿意坦白是在担心他会笑她。然而,该生气她那么不了解他吗?
看玩笑,胡闹,装傻……他所作的一切为的只是哄她而言。他怎么可能她真的害怕的时候,取笑她?
他心疼,他担心,他自责都来不及了,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对她恶劣。
想来,责任还是出在他身上的。
因为,他没有细心的预想到,丢她一个人在房间是多么错误的做法。
所以,说到底,他还是自责。
他们今天才被暗杀,虽然她没有受伤,也没有露出惊吓的模样。然而,她是人,还是个女人,说完全不在乎那应该是不可能的才对。而他,没有想到这一点,没有陪在她身边,这样也才让她受到惊吓。
“可恶!我怎么这么失策。”他懊恼着,嘀咕着,语气中满是自责。
先是道歉,然后又露出这么自责的模样,这么可怜兮兮,让钟漫妮怎么可能还气得起来。
一瞬间,怒气就烟消云散了。甚至,为自己的小人之心略显尴尬。
她困窘的轻拍着他的背,笨拙的安慰着,“呃……你不要这样啦!我害怕打雷又不是你的错,何况,现在也已经不打雷了。”
“呜哇……妮妮宝贝,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明明被吓到的是自己,还来安慰我,我好感动,好感动……”
嘴角隐隐抽搐,钟漫妮看着在自己胸前夸张磨蹭的男人,哭得那么假,他是以为骗得了谁?想来,她该不会是又被耍了吧?
才这样怀疑着,那原本还满心感动,看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男人突然抬起脑袋,“我决定了,为了不让你再害怕,我们从今天开始一起睡吧!”满脸慷慨就义的愤慨神色,眼里却分明闪烁着邪恶的因子。
至此,钟漫妮完完全全确定,自己又被这男人摆了一道。于是……
“你去死吧你……”咆哮声伴随着抬起的脚,才响起,就又传来某男人如雷的哀嚎……
“哇呀……女人,你谋杀亲夫呀你……”
、第五十三章 暖玉温香抱满怀
所谓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是钟漫妮此时的最佳写照了!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一个怒目相向,一个笑意盈盈,两方人马的中间,隔着一张大床,对峙着。
“你出去!”咬牙,最先按耐不住脾气的是占了下风的钟漫妮。即使知道,不管她好说歹说,抓狂还是骂人,眼前这脸皮厚过城墙,对这一次处心积虑的臭男人,是不可能轻易放过这难得的吃豆腐的机会的。
“啧、啧、啧。”要晃着手指,“妮妮宝贝,你以为在明明知道你害怕打雷的情况下,我会如此不负责任的丢下你一个人吗?如果是,那你就太看不起你的男人了。”摇头晃脑着,季子骞脸上一脸惋惜的说着。
这样冠冕堂皇的说辞,让钟漫妮只觉额角滑下三条黑线,为他故作情深的模样相当不齿。
“现在已经没有在打雷了!”这个事实,她一早就说过,偏偏……
“谁说的?等等雨势越来越大,雷声很快就回落下了。所有,为了以防万一,我真的是为你好!”他举手,做发誓状。为了留下,他一点也不介意信口雌黄。
“我听你在放屁!”好说歹说都没有用,忍无可忍的钟漫妮,再顾不得胎教这回事,连脏话都飙出口了。
然而,最气人的是,那个明明是罪魁祸首的男人,却因为她口出脏话,而教训她……
“胎教,胎教,跟你说过多少次,要注意胎教,你怎么老是忘记呢?”
看着他那张可恶的嘴脸,钟漫妮几乎气得脑充血。偏偏却又拿这赖皮的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瞪大着眼眸瞪着那嬉皮笑脸的男人,她知道,就算她说破嘴皮子,那男人决定了的事,是不会任由她轻易动摇改变的。
于是,除了干瞪眼,她难道就只能用肚子再次要挟他吗?
贴在肚子上的小手,轻抚着凸起的肚子,感受着里头传来的生命力。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老是用孩子来要挟他,对孩子影响也不好。而且,她老是这么动气,万一真的动了胎气伤了孩子就不好了。
闭上眼睛,她深呼吸,告诉自己,静下心来,不要激动不要生气。
再睁开眼睛时,她轻睐床那边,径自扬着下颚,得意洋洋笑着的男人,冷哼一声。
“哼!”站太久,累了的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床沿,而后脱了鞋子,拉开被子上床。
反正,她也不是没跟这男人睡过。孩子都有了,她才不怕他。再说了,她挺着个肚子,就不信这个紧张大师敢在这个节骨眼急色到最她动手。
躺下,她背对着他,兀自生着闷气,心思却是百转千回。
奸计得逞,看她终于不再反抗,季子骞简直乐得心花朵朵开。
从今儿个开始,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暖玉温香抱满怀,一觉好眠到天亮,而不用再在三更半夜时,才敢像偷鸡摸狗似地偷偷爬上来。
喜枚枚的跟着拉开被子,他跟着爬上床,自动自发地伸手将那背对着他的女人给揽进怀里,丝毫不将她的推拒放在眼里,他看似小心翼翼,实则稍稍用力就把人给揽到了怀里,巧劲一施,让她动弹不得,安安稳稳窝在他怀里,他这才满足的叹息着,闭上眼睛,呼吸着怀里诱人的馨香,虽然这样的肌肤相亲,需要忍耐欲望的折磨,然而,这样甜蜜的痛苦,他还是愿意甘之如饴的。
钟漫妮先是感觉到床的震动,而后知道他上了床,再来就感觉到那厚脸皮的男人结实的手臂圈上他的腰身,明知道她还在生气,却死皮赖脸的赖上她。象征性的挣扎着,为了孩子,没敢太过放肆,于是,就理所当然的逃不开他那温暖的宽阔胸膛了。
即使身体妥协了,心也不是真的要抗拒,然而嘴巴上,她仍旧不愿轻易示弱。
心爱的女人,以及他们的宝贝,都一并拥抱在怀中的男人,满足的叹息着,为怀里那依旧显得有些僵硬的娇小身躯叹息,“还在生气?”他在她耳边,吹拂着温热的气息,在看到如玉的耳根染上淡淡的诱人红晕,眼中跟着染上燃烧着欲火的笑意。
内心无心的哀嚎着,他为自己自掘坟墓的行为感到相当无奈。
而被圈抱着的钟漫妮,因为那暧昧的气息,耳背瘙痒着,脸红心跳的暗骂着,该死的男人,就会吃饱了撑着挑逗她,可恶!
不甘被戏弄,背对着他的脸庞扬起不怀好意的笑,随即……
突然,怀里的人儿,微微的扭动柔软诱人的娇躯,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袍,温热的肌肤灼烫着他火热的皮肤。让他胸膛燃气滔天的大火,呼吸变得沉重。
而那只在圈抱着她腰身的大手上画着圈圈作怪的小手,则让季子骞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在报复他的抓弄,所有抓弄回来。只是……
“女人,适可而止!”他染上欲望的粗哑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语气中不难听出隐忍的警告。
而钟漫妮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聪明女子,很懂得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而且,这样也就已经足够这男人折腾一个晚上了!而她,也算是报了老鼠冤。
停下一切挑逗,她闭上眼睛,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准备沉入梦乡,与周公好好的下完那一局因为噩梦和雷声而中断的棋局。
半响,当感受到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季子骞只能无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