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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弈皱着眉头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些什么来。眼看着洪夫人又倒了一杯茶水准备往口中送去,洪弈赶忙把洪夫人手里的杯子打落在地。
洪夫人不解地看着洪弈,显然有些生气:“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茶水里面有毒。”
“什么?”洪夫人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变得惨白。许是因为情绪受到了波动,所以更促进了那毒性的发作,当下洪夫人一口黑血就吐了出来。
“娘……”洪弈探了探洪夫人的脉搏,毒入心脉,便是神仙怕也回天乏术。
“你……是你……你在这里下……下毒!”洪夫人指着洪弈,那眼神充满了怨恨,“我待你不薄,你……你竟然……”
“不是我。”洪弈薄唇轻启,眉头紧蹙。
“你……你就是……就是这么……回……回报我的养育之……”恩字还没说出来,洪夫人就倒下了。
洪弈看着那桌子上的茶杯,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借刀杀人?呵,游戏要开始了吗?”洪弈看向洪夫人,“娘,仇我会替您报,就当是还了您的养育之恩。”
“娘,爹让我来找你去……”洪达风风火火地进来,但是在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彻彻底底地傻了眼,整个人差点儿坐到地上尿裤子去。“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娘怎么会趴在桌子上?为什么有那么多血?”
洪达战战兢兢地走向桌子前,用颤抖着的手试探了一下洪夫人的鼻息,顿时就傻了:“娘,娘你怎么了?娘……”像是才想起来什么,洪达怒气冲冲地看向洪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娘怎么了?为什么娘和你在这聊天,你毫发无伤,可是娘却……”
“中毒身亡。”洪弈倒是有闲心解释。
“你竟然能说的这么自然!洪弈,娘是不是你杀的?是不是你杀的?”洪达拉着洪弈的领子怒吼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竟然对娘下毒手!那是你亲娘啊,你怎么就下得去手?洪弈,我恨死你了,我要杀了你!”
“娘不是我杀的。”洪弈皱眉,不费吹灰之力地推开洪达,“这茶是娘带来的,不是我沏的。”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娘自己在茶水里下毒,最后还自己喝下去了?”洪达冷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以为我傻到你随随便便说了一个理由我就会信以为真?是,我确实不聪明,但是我也不至于分不清是非,看不清真假。”
“毒不是娘自己下的,当然也不是我下的。”是有心人想要一石二鸟。
呵,那个下毒的人想的倒是真周到。他也算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倘若这茶两个人都喝了,那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同时解决掉两个麻烦,最后再找一个替死鬼草草收场,他们以后就能高枕无忧了。倘若这茶是任何一个人喝了,最后都可以嫁祸给另外一个人。最后结果很简单,一个人是被毒死的,另一个人则必须承担着杀人的罪名,最后被冤死。
“不是你下的,那还能是谁下的?难道是我下的吗?”洪达拉着洪弈就往外走,“走,跟我去见爹,跟我去见老爷,我要让你给娘偿命!”
“我说过了,娘不是我杀的!你连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认为凶手就是我?”
“因为也就只有你才会做出这种事,你有动机,而且事发现场也是你最有可能下毒,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们在这里吵什么?”洪管家不耐烦地进来,“成天就知道吵,你们就不知道去帮忙做些什么事吗?府上还有那么多事等着处理,你们怎么就……”
洪管家说的好好的,但是当他看清眼前这一幕之后,顿时脸就黑了。其实洪管家的反应和洪达别无二致,只是两个人的脸色一个人是变白,另一个则是变黑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洪管家的声音微微颤抖,不知道是难过的还是吓的。“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的娘这是怎么了?说啊!”
“爹,是洪弈,我一进来就看见娘倒在那里,而洪弈就站在一旁无所事事,娘一定是洪弈杀的!”
“是你?”洪管家看向洪弈,目露凶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娘平日里待你那么好,你为何要杀了她?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娘不是我杀的。”当然,这个理由不会有人相信。
“不是你杀的?那好,你倒是说说你娘是谁杀的!倘若你说的出来,我便信了你的话,倘若你说都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
洪管家点头:“好,好,你厉害。你现在长大了,就因为我们平日里对你严苛了些,现在你竟然就杀了你娘。好啊,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也杀了呢?还有你弟弟,是不是你也打算一起杀?你是打算把全家人都杀了,只剩下你一个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事不好
“看来你们全都认定娘是我杀的了。”洪弈无奈苦笑,“既是如此,那我还能说什么?你们都已经替我安上了罪名,就算我为自己辩解,你们也不会相信,不是吗?那我又何必再多说。”
“哼,如今人证和物证俱在,有什么话你还是等到官府的人来了再说吧。”洪管家翻出了一条绳子扔给洪达,“把他给我绑上,好好的看着。我这就去把这里发生的这些荒唐事都告诉老爷,然后再去上报官府,我一定要让他给你娘偿命!”
“爹,您放心吧,我绝对会看好他,就算是神仙来救他,我都不会让他逃跑。”洪达说的信誓旦旦,真不知他是何时拥有这项本领的。
其实何必这么费劲,既然洪弈现在还留在这里,那他定然不会逃走。要不然……他们以为一个洪达真的就能看得住他吗?这还真是异想天开。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月儿风一般地从带路太监那跑到自己小姐身边。
“月儿,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的?虽然我确实是好不容易把你弄进宫来陪着我,不过你也不至于兴奋成这样吧?”姜歆无奈地笑了笑,“你这样显得很没见过世面欸。”
“小姐,现在月儿可管不了什么兴奋不兴奋了。”月儿喘了好几口气,“我是说真的,真的大事不好了。还好小姐你让人把我带进宫,而且我也没有惊扰到老爷,直接偷着就出来了。要不然等小姐你回去,这辈子怕是都见不到洪弈了。”
“什么?”一知道这事有关洪弈,姜歆立刻紧张了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什么叫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其实是……”月儿刚要把这事情的原委向姜歆一一说起,余光无意扫到坐在远处石凳上的楚逸翔,当即就傻了眼,“你……洪弈?小……小姐,他怎么在这里?”
姜歆摇头:“他不是洪弈,他是太子,只是和洪弈相貌相似而已。你不要管他,快说说洪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月儿愣了愣,给了姜歆一个“这样好吗”的眼神,最终在姜歆的强势肯定之下,她才把事情从头到尾都向姜歆说了一遍。姜歆听后大怒:“洪管家怎么那么无知!这种事就算是陷害也很容易做到,他们怎么能直接判定洪弈有罪?虽然洪夫人对待洪弈并不比对洪达那么好,但那也是他亲娘,他怎么可能会对洪夫人下毒手呢?这种事分明动脑子想想就能知道其中的蹊跷,为何他们还这么不明是非、颠倒黑白?那我爹呢?他是怎么说的?他也以为洪夫人是洪弈杀的吗?”
“老爷当时并没有说什么,但是看的出来他很生气。而且他还亲自派人把这件事上报官府,想来老爷定然也以为洪弈是杀人凶手。”
“我爹他是老糊涂了吗?还是他趁着这个机会公报私仇?”姜歆皱了皱眉,“现在可怎么办啊,你知道什么时候开庭审问么?”
月儿摇头:“我听说这桩案子不打算开堂问案了,毕竟这件事牵扯到相府,官府那边担心这件事会给相府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所以只做私下审问。”
“私下审问?那要是严刑逼供怎么办?”姜歆越来越着急,如今的形势显然对洪弈极为不利,倘若她不能想到救出洪弈的办法,那他也许没有被处死也会被狱中的刑罚折磨死。“对了,楚逸翔,这件事你能不能帮忙?”
楚逸翔转过头来看着姜歆:“你打算让我怎么帮?”
“当然是把他救出来。”
楚逸翔摇头:“那可是杀人凶犯,你要我怎么救?”
“不是的,他才不是杀人犯呢!洪弈的心底善良,从小到大他的家人还有其他人都在欺负他,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更不会做什么。如果他真的有心要杀了洪夫人,他早早就可以动手,何必要等到现在?这件事绝对另有蹊跷,他是被冤枉的。”
“没办法,既然你说他是冤枉的,至少也要有证据证明才行。如今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且照着月儿刚才说的,当时事发现场就只有他和那个受害者两个人,虽然东西是受害者带去的,不过死无对证,不是吗?”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除非那个真正杀人的凶手自己站出来,不然这就是一桩悬案了?”那这悬案未免也定的太轻易。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确实如此。”楚逸翔叹气,“你也不必这么担心,不就是一个下人而已么?就算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你们两个也不可能在一起。与其这样,倒不如借此机会断了你的念想,这不是刚刚好么?”
楚逸翔说的这些话可并不止是为了惹姜歆生气,只不过他说的全都是姜启的想法而已。虽然姜启也许并不是唯一一个幕后操作的人,但他至少也占了一个名额。虽然这也并不是姜启要家伙洪弈的唯一原因,但这也是一个不可缺少的原因。
“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姜歆气极,睁大杏眼瞪着楚逸翔,“好歹你们两个人长的一样,虽然没见过面,但这也是一种缘分,你不救他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就不信你身为太子,竟然连一个人都救不出来,更何况还是一个被冤枉的人。我看你还真没有同情心,甚至连良心都没有,怜儿那么善良,她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败类?”
楚逸翔皱眉:“你这话说的未免也太难听了吧?我只是按照情况分析了一下现状而已,世界上有那么多花花草草,你何必钟情于那一棵歪脖树?”
“是吗?那照你这话说,世界上那么多花花草草,你又何必只钟情于怜儿一人?”姜歆冷哼一声,“我看下次见到怜儿的时候,我很有必要把你今天对我说的这一番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她,看看怜儿听过之后会发表什么感想。”
姜歆这一句话把楚逸翔问到无话可说,而且还顺势被姜歆反将一军。楚逸翔在心里哀嚎了一声,求饶似的看向姜歆:“好吧,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不过你不能把我今天和你说的这些话告诉怜儿。”要是怜儿知道了,那他肯定要被怜儿甩得远远的。
姜歆露出一抹计谋得逞的微笑:“我就知道你是吃硬不吃软,哼。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救他出来?”
楚逸翔想了想:“至少我也得见他一面,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救。反正我对于你的心上人也蛮好奇的,好歹他和我长的一模一样,见一见也是应该的。”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一想到洪弈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呆了一个晚上,姜歆这小心脏啊,真是疼得要命。“我们要怎么去?”
“这还用问?当然是坐马车大大方方地过去。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必要偷偷摸摸的。”
“可是对于你来说是这样,对我就不同了。”姜歆咬着嘴唇,“不能让我爹知道我去看过洪弈,要不然他一定会怀疑的。”这样反倒对情况更为不利。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还是留下来比较好。”
“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