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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歆福了福身子:“歆歆明白了,姑姑慢走。”
她姑姑还真是“大气”。
她以为自己是谁?皇后有什么需要就要去找她?那到底谁才是皇后?那到底谁才是后宫之主?
看来她姑姑最终的目标就是成为皇后,如此一来,她的地位就算是稳如泰山了。
姜歆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有野心的人竟然会是她的姑姑?这真不是什么好事。
“皇后娘娘,您还好吗?是不是不舒服了?”姜歆担心地问道。“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吃那个药丸,那个很有效。”
皇后摇头:“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不用担心我。”
见皇后娘娘并不开心,显然是因为她姑姑的原因,姜歆有一种要替自己姑姑赎罪的感觉。
不论如何,这都是她的婆婆,她可得好好照顾婆婆才行。毕竟婆婆如今心情如此低落,那也是因为她的姑姑。所以不管是作为儿媳,还是作为她姑姑的侄女,她都有义务这么做。
“皇后娘娘,您不必太在意我姑姑说的那些话。皇上和我姑姑在一起都是逼不得已,皇上是不爱我姑姑的。而且我姑姑那人原本就小气,她最喜欢的就是炫耀自己,不管有没有那个炫耀的资本。您若是因为这件事而难过的话,那可真的太吃亏了。”
皇后失笑。原本阴郁的心情也被扫掉了不少。
“那毕竟是你姑姑,血浓于水,你也不能太偏袒我这边。”皇后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觉得累了而已。”
“那您就先吃了安胎药,休息一下吧。”
皇后点头:“好。对了,飞儿呢?他不会又出宫了吧?”
“嗯,他应该是去找楚逸翔商量之后的计划。不过您放心,他还会再回来的。”姜歆眨了眨眼睛,“反倒是楚逸翔一时半刻应该不会想回来才是。”
皇后不解:“为什么?”
“唔,楚逸翔的心在宫外啊。他喜欢上了一个不太好追的女孩子,现在怕是还在那边死缠烂打呢。我想如果他不能追到他心爱的人,那应该就不会想要回来。”
“不太好追的女孩子?”皇后对此倒是来了兴致,“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都认识吗?”
姜歆颔首:“是啊,她的医术很好,这些药也是她做出来的。她有一个将军舅舅,但是她似乎并不喜欢那种大户人家的生活,所以就自己到外面种植草药,潜心钻研医术。”
“那她的性格如何?”
“她很有主见。”姜歆耸肩,“所以楚逸翔追了她那么久都没有结果。听说起初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挺好的,但是后来她因为知道楚逸翔的太子身份,所以断然选择和他分开。只能说,如果楚逸翔不是太子,那他们现在应该就已经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愿进宫
“我不进宫!”
洪弈回去一趟的结果就是,一个时辰他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不进宫”,听得他都快有些要幻听了。
“怜儿,可是我们现在必须要回去,如果你不跟我们一起进宫的话,那我们大概有很长时间没有办法见面,难道你就能忍受这样的相思之苦吗?”楚逸翔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说道。
“我当然可以忍受。反正我的态度很明确,皇宫,我定然是不会去的。”怜儿抿了抿唇,摆出一副冰冷的面孔。“而且你现在身上的伤也还没有好,如果停了我的药,那很有可能旧疾复发,最后再落下病根子。”
这回楚逸翔还未开口,洪弈倒是先行发声。
“这可不行。怜儿,虽然你偏心,但是也不能偏心成这个样子吧?”
楚逸翔眨了眨眼睛。
怜儿偏心?他没听错吧?怜儿会偏心于他?
真的假的?
还是他真的当事者迷了?
怜儿的脸微红,尴尬地急着反驳:“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偏心?”
“你若真是没有,那为何现在如此激动?”洪弈挑眉,“你方才说的那一番话,不仅仅是表明了你不会进宫,还在暗示他也不能回宫。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楚逸翔听了洪弈这一番分析,终于恍然大悟豁然开朗,露出了十分阳光的微笑。
“我就知道怜儿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你一直都不承认。现在我哥都这么说了,而且你的心里一定也是在乎我的,那我们就一起回宫吧。”
熬啊熬,他的感情终于有了八字的那么一撇。
这还真是一件可以让他痛哭流涕的事情。
“那都是你们自己想出来的,我并没有承认。”怜儿撇了撇嘴,“反正皇宫那么危险的地方,我是不想去的。如果你想要去,那你便自己回去罢。我在外面找个好男人成婚,从此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后若是见了面,擦身而过只当谁都没见到谁,如何?”
“怜儿……”楚逸翔动摇了。
到底还是自己未来的媳妇儿更重要啊。
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也虽说他身为太子,要先为国着想,再想家。可是……
宫里的那些事还有兄弟可以帮忙,家国天下,好歹也是“家”先排在前面。如果连“家”都顾不好,那还怎么去顾着“国”?
而且到底手足都是连在自己身上的,即便被砍断了,那还是自己的,因为血脉在那连着呢。可是如果没有衣服的话,衣不蔽体,那还能做什么?
“冯怜!你够了啊,别在这边危言耸听。”洪弈气得够呛,他这毒才刚解得差不多,估计也快要再复发了。“你不让他回去,那我就只能在皇宫里孤军奋战。好歹我也是个病人,你身为大夫,对待两个同样的病人,你不能有私心。再说了,宫里的事情本来就是他的,我现在只是扮演了他的角色。歆歆那边怀孕了,我总不能让她大着肚子却没有个名分,所以我现在必须要回去,以我的身份回去。既然我回去了,那太子呢?难不成说太子消失了?”
怜儿有些犹豫。
“可是皇宫那种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呆的,我不想参与到那些无谓又可笑的争斗之中。”她更不想楚逸翔再一次陷入危险的集中点,她不想他再像上次那样受伤,而她亲眼所见,却无法阻止,只能任凭其发生下去。
好吧,她现在彻底承认,她离不开楚逸翔了。
“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楚逸翔紧紧抓着冯怜的手臂,似乎是想要向她表明自己的决心。“跟我回宫吧,好吗?我哥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姜家,宫里有些事情他并不清楚,哪怕是要让他继续代替我下去,迟早也是会被发现的。虽然我们是孪生兄弟,可那还是两个人。而且现在姜歆也有了身孕,你们两个是好姐妹,你忍心让她无名无份地在宫里,甚至是成了我名义上的妻子?若是如此,那这一切怕是真的乱套了。”
楚逸翔还是比较讲义气的,要是在这个时候把所有麻烦都丢给他大哥,这显然很不合适。所以他更希望自己能够说服怜儿,让怜儿跟着他一同进宫。
他当然不忍心看着怜儿受苦,不过以怜儿这种脾气和能力,谁能得罪得了她?
哪个她看不顺眼的一靠近,她怕是一把毒粉就撒过去了,对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相信包括他在内,只要怜儿来了兴致,谁都别想逃过她的手掌心。
虽然她一点武功都不会,但到底这整人于无形的能耐可是比功夫好用得多。
只是怜儿是一个很随性的人,她向来怕麻烦,而且皇宫那种地方她有极其不喜欢,所以他很苦恼怎么才能说服她。
她以后想什么时候犯懒都好,他陪着她一起懒就是。但是在这个大敌当前的关口,还是让她有些奋斗的精神吧。
“好怜儿,拜托你了,好不好?”楚逸翔打算用温情路线来打击……不对,是打动她。“现在宫里都已经乱作一团了,我相信如果不是这样,我哥肯定不会急着来找我,他更不会主动说要恢复身份。我母后怀孕了,刚才你也听到了,那个宁妃也怀孕了。母后都已经掉了好几个孩子,都是被那个宁妃害的,若是这一次再出什么事,那母后虚弱的身体定会不堪负荷。宫里的那些太医根本都信不过,你若是进宫,我更希望你能去照顾我的母后。母后是个好人,她现在一定也在因为那个宁妃的事情伤心难过,你去替我陪陪她好吗?”
“那你呢?听你们这么说,那宫里定然险象环生。难不成你们要我进宫,目的就是让我帮着你们收尸?”
怜儿现在也有些着急了。
她原本确实很确定自己绝对不会进宫,可是听他们这么说来说去,她反倒是觉得自己不进宫未免也太狠心,太没有良心。
可是她又不想自己也被卷入到这宫廷的尔虞我诈之中。她倒不是担心自己,她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至少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但是她不想看到楚逸翔再继续回到那种天天胆战心惊、提心吊胆的生活,这会让她毫无安全感。
楚逸翔微微一笑,顺势把怜儿搂到自己怀里。
洪弈见此,觉得自己也不好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索性摸摸鼻子识趣地去外面等着结果。
“小傻瓜,你以为我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吗?我承认,有些时候确实会危险一些,但那也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你以为我没事吃饱了撑的,自己折腾自己玩儿?”楚逸翔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处,一边嗅着她身上自有的馨香,一边继续说道:“在你眼里,大概只知道宫廷险恶。但说到底,那也只是部分现象而已。就想在宫里,所有人都安安分分,折腾的也就只有宁妃一人罢了。我父皇和母后从小就对我疼爱有加,如果皇宫真的不是人能呆的地方,那我这二十多年来又怎么还能活着出现在你的面前?怜儿,我求求你好不好,进宫帮帮我们吧。而且我也不想再和你分开了,这一次进了宫,我们就顺便准备成亲,我要让你嫁给我,我会一辈子保护着你。”
怜儿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本来她的气势很旺盛,但是因为他们的话,那些气势一点一点地就在她的眼前崩塌了。现在楚逸翔这么温柔地抱着她,这么低声下气地求着她,还对她许下如此承诺,她心中的防线彻底被摧毁。
到底她也不是一个冷血的人,听了楚逸翔说的这一番话,怎么能不感动呢?
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稍微眨了眨眼睛,泪水便夺眶而出。
感觉到从她眼角传来的湿润,楚逸翔微微一愣,而后便用舌尖将她的泪水一一舔去,不留一滴在她的脸颊上。
许是上了瘾,他渐渐从单纯的舔舐眼泪而变得愈发不老实。
他舔吻着她脸颊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是要尝遍她的美好般。他的双手也下意识地开始揉搓起了她的娇躯,试图让她俩之间的距离更靠近,最好能把彼此互相镶嵌起来。
然而这一次,怜儿并没有拒绝他,反倒是在他的引导之下慢慢地化成了一摊水,任由着他摆弄,任由着他在她的身上造出一层又一层的波浪。
“怜儿,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楚逸翔哑着嗓子问道。
他之所以提前打一声招呼,问问她的意见,倒不是因为上次那悲惨的遭遇。他是真的很在意她的想法,他觉得这种事确实该是你情我愿才能做的,如果她不愿意,他反而做了,那便是畜生的行为。
他爱她,所以他很在乎她的感受。
即便他现在已经快要被逼上梁山,火烧屋顶了,但如果怜儿不同意,他也会停下来的。
唉,他现在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绝对深情、专情的男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斗志昂扬
洪弈听里面许久之前还隐约有说话的声音,现在连说话的声音都没了,暗自叹了一口气,远远地去一旁坐着了。
身为一个过来人,光是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里面的一男一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