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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过来人,光是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里面的一男一女现在在做些什么事。
看来楚逸翔终于在此时此刻把怜儿搞定了,这还真是不容易。只希望他们不要太尽兴才好,要不然他可不想在外面打个地铺睡一晚上。
再看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纠缠的身躯竟然全都变得不着寸缕。两个人的急促喘息,还有楚逸翔激烈的亲吻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变得尤其明显。
怜儿看来是真的想要把自己全都交给楚逸翔,因为到现在为止,楚逸翔还能继续在这活跃着,而不是像上次一样,被怜儿直接一针就解决掉之后的运动问题。
楚逸翔一寸又一寸地膜拜着她光滑又细腻的肌肤,不知不觉,他的手便已经从上面滑到了底下最美丽的丛林处。
这陌生的感觉引得怜儿一阵阵惊颤。她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双腿夹住,不让他再继续之后的动作,但是可惜她的力量太小,他只需要轻轻扳开,她的身体动作便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掌握之中。
“别害羞,让我来慢慢爱你。”楚逸翔的声音犹如魔咒,从她的耳边缓缓潜入她的大脑深处,完完全全控制了她的思想。
“楚逸翔,过了今天,你,你可要对我负责。”怜儿喘息着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轻易离开我。”
“好。”楚逸翔一边应着,一边将自己的手指试探性地挤入到她的花园中。
“呃……”怜儿难受地皱了皱眉,而后又觉得不舒服地拱了拱身子,继续说道,“我要你发誓。”
楚逸翔抬起头来,眼神恢复了些许的清明,认真地对她承诺道:“好,我楚逸翔发誓,从今以后定会好好待你,对你负责。今后除非你嫌弃我了,不然我绝对不会私自离开你。”
怜儿的嘴角漾起了一抹满意的微笑。
她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抬起双脚夹住了他精装的腰身,大胆地邀请他去她的秘密花园探秘。
不得不说,当她这么做的时候,楚逸翔当真是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怜儿不拒绝他便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他没想到她竟然还能这么热情。
一下子,他瞬间斗志昂扬。
不过他并不是一个粗鲁的人,虽然他这算是头一遭,但他还是知道在这种事情上女人会吃亏很多。所以他觉得自己一定要照顾怜儿的感受,让怜儿舒服才是他的首要责任,而他则是可以忍着……虽然他俨然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怜儿,不要心急,我不想弄痛你。”楚逸翔慢慢揉搓着她的秘密花园,让她的花儿可以分泌出更多的花蜜,以便他等一会儿的探索。
怜儿有些不耐地弓着身子磨蹭了起来,嘴里也开始不清不楚地喃喃道:“女人第一次,第一次都会痛,呃……即便你等再久,还……还是会痛的。这是必经的过程,你不要,不要磨蹭了,难不成你之前连本子都……都没看过,所以不会做?”
楚逸翔的额头顿时冒出两滴无奈的冷汗。
拜托啊,他这是在疼惜她,想要给她一个美好的回忆,怎么到了她那边竟然就成了他不会?咳,虽然他是第一次,但他可不是不会。即便从来都没看过什么本子,他还是可以按照自己的直觉去摸索。好歹他也是个男人,这是最基本、最原始的本能,他若是连这都不会,那他不就不是男人了?
不过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有个问题。
她这么热情主动,莫不是她早就看过了那种本子?也对,她平时钻研医术,什么样的图没看过,还会少得了那几个本子?
这丫头啊,真真是存心要他吃醋吃得酸死才算是甘心。就算那是图,他都不愿意让她看到别的男人的身子!她就只能看他一个人的身子!
带着几丝郁闷得有些想要报复的心理,楚逸翔腰身一挺,直接就一举攻进了她的领地。
怜儿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不过就只有那么一瞬间,接下来她似乎便已经适应了这种外来物侵入的感觉。
从现在开始,她完完全全属于他了,只属于他一个人。
听到她不舒服的闷哼声,楚逸翔压抑住自己想要肆意驰骋的疯狂,有些疼惜地看着怜儿,哑着嗓子,压抑地开口问道:“怎么样,很痛么?”
怜儿撇了撇嘴:“废话。”
楚逸翔有些不知所措:“呃……那……”
就在楚逸翔犹豫着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怜儿却突然用力缩了缩自己的小腹,楚逸翔一愣,险些没把持住就直接缴械投降。
“那你还不快一点?”
怜儿其实并不是一个很开放的人,她就是因为太害羞了,所以才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她希望自己在别人眼里,尤其是楚逸翔的眼里,不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至少是那种发生了事情,她不需要他来保护就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那种。
所以啊,明明她现在已经羞到无地自容,但却还要佯装成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在这种事情上保持高度的镇定,甚至时不时地还找机会控制一下场面。但是天知道啊,她分明也是第一次,她分明什么都不太懂,她这一切都是硬装出来的,都是活生生表演出来的呀!
从夕阳西下到日上三竿,屋子里面就一直没出来过人。
洪弈在院子外面从南等到北,从早等到黑,几次三番地忍住了想要去踹门的冲动,终于在午饭前,那屋子里面才有了动静。
楚逸翔是先醒来的,当他睁开眼睛看到怜儿在身旁之后,心里满足感顿生。于是赶忙屁颠屁颠地穿好了衣服,打算出去跑两圈,以此来表达他的激动之情。
但是他这刚一出门,别说是跑,一看到那张和他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就站在他的面前,一脸气愤,他就蔫了。他竟然把正事全都丢到一边,忘得一干二净!
“那个,哥……这外面风寒露重的,你应该不会就在外面等了我们一个晚上吧?”
洪弈冷哼一声:“当然没有。”
楚逸翔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这样的话,我心里的愧疚感就可以少一些了。”
“是吗?”洪弈挑眉,“我记得昨天你们两个是从中午开始腻歪的,现在已经是转天的中午了。所以确切地说,我不是在外面等了一晚上,我不止在外面等了一晚上,我等了一天。怎么,黄毛小子第一次吃肉,就这么把持不住?”
“呃……”楚逸翔的嘴角抽了抽,“这个……倒不是……”
“我倒是能理解你的心情,毕竟谁没有个第一次。”洪弈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楚逸翔一遍,而后笑了笑,“不过你这折腾了一天,未免也太不节制。你说你要是在这事儿上累到虚脱,丢人丢到了极点,那算不算史上的一大奇迹之一?”
“哥,我错了,我真心知道错了。你就看在我是初犯的份儿上,饶了我吧,行吗?”楚逸翔一副改过自新的模样诚心忏悔着。
洪弈冷哼一声:“那我是不是就该对你说一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或者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
“行了行了,快去叫醒你的怜儿,时候不早了,再不回去你自己向父皇和母后交代。”
洪弈在心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原本他对歆歆说最慢晚上也回去了,可是现在都已经到了这个时辰,不知道歆歆昨晚睡好没有。这下回宫之后,有什么要解释的那就全都丢给楚逸翔吧,谁让这都是他惹的祸呢。
“这个,昨天怜儿确实是挺累的,再让她睡一会儿吧。”楚逸翔顿了顿,有些犹豫地看向洪弈,“而且她回宫的这件事,我还不确定她的想法,也许我还要再和她说一说。”
“你还没有搞定?”洪弈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楚逸翔,“难不成你昨天尽兴了许久,把正事都忘记了?”
洪弈真是越来越佩服楚逸翔的脑子。难道他不知道在床上聊这种事尤其能聊出一个满意的结果么?
唉,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他真是一点都不想承认他和楚逸翔之间有半点血缘关系。
楚逸翔一时语塞:“那倒不是,我确实想着要向她说这件事。可是刚一开是做的时候还想着,后来就……”忘了。
洪弈有些无话可说地摆了摆手:“算了,现在宫里的人还在为了此事而担心着,你还是快点搞定怜儿去吧。我先回去,告诉他们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事情办妥当,让大家都稍安勿躁。”
“不需要了。”这时候,怜儿的声音突然出现。“我已经想好了,我跟你们回宫。虽然那个地方是我不喜欢的,但是为了楚逸翔,我愿意去。”
楚逸翔怔了怔,而后兴奋地喊出了声来,直接把怜儿抱个满怀:“我就知道怜儿最好了,真不愧是我楚逸翔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宁妃小产
“天呐,我刚才好像眼花了,竟然在宫里看到两个太子爷,一模一样啊。”
“是啊,我也看到了,我当时还以为瞧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呢。”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皇上在宫外和别的女人的私生子?”
“那谁知道呢?不过我想这肯定也是一桩宫廷秘闻之类的事情。到时候咱们又有新故事可以听了。”
皇宫的角落里,宫女和太监们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开始八卦着这宫里的新鲜事儿。
以往他们无非就是谈论这个妃子又得宠了,那个妃子又哭哭闹闹了。但是这一次他们有了新的话题,而且这话题还真是震撼得很。
就在中午,他们正准备给各个宫里送午膳的时候,竟然看到了太子。
当然了,看到太子并不是一件新鲜的事情,但是看到两个太子,那可就新鲜了。不,不止是新鲜,简直就是吓人。
“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宁妃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很不耐烦地说道:“真是乌鸦嘴,什么不好了不好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娘娘,这回可不是奴才乌鸦嘴,这是真的大事不好了。您可知道现在宫里出了什么事”
宁妃翻了个白眼:“本宫若是知道,那还需要你现在在这边传话吗?”
“娘娘啊,现在宫里出现了两个太子爷,您说这是不是大事不好了?”
“什么?”宁妃原本的慵懒一瞬间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的慌张,“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那小太监倒是能理解宁妃现在激动的心情,毕竟刚才他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那惊吓的反应比现在要夸张很多倍。
“不止是奴才看见了,很多宫女和太监都看到了,有两个太子爷在宫里,而且他们是同时进的宫。当时奴才还诧异了一下,不知道这世间怎么竟能有如此相似的人。现在大家都在想,那个和太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会不会是皇上在外面留下的私生子。”
宁妃怔愣了许久,约莫是吓傻了。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有气无力地说道:“去把丞相叫过来。”
“奴才遵命。”
“等等。”小太监才刚要走,宁妃又把小太监叫住了,“去,再把太医给本宫找来。”
“奴才遵……”
小太监刚想领命去找太医,就看到从宁妃的裙摆下面竟然有血流了下来,当即就下了一跳。
“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快去传太医,快去!”宁妃无力地命令着。
小太监吓得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就去找太医。
宁妃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狠狠地掐着那椅子的扶手。也不知道是痛意还是恨意,她的指甲几乎都已经陷入那扶手之中,再加上那狰狞的面目表情,这场面当真尤其骇人。
远远地,洪弈和楚逸翔从一旁经过,便看到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从宁妃那边往太医院的方向跑去,两人心里都有些疑惑,不知那宁妃到底是又出了什么岔子。
他们一回到宫里,什么事都没做,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