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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宛唯有接过,喝了一口便告辞了。
出了梅雪院没多久,她只觉得一阵晕眩袭来,眼前渐渐模糊,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她已经身处一间陌生的房间,她摸了摸脑袋,忆起了之前正离开梅雪院,究竟发生了何事?她疑惑地起身,走到门边,想要将门推开,可房门紧闭,她推了许久都没有推开,她只好走到了窗前,又推了推窗,连窗都推不开。
被算计了,顿时她脑中回想起在梅雪院中发生的一切,这才恍然大悟。她暗骂自己太过粗心大意,竟然没有提防那两个女人。
不知道太子妃和赵侧妃合谋演绎这出戏码,是为了对她做什么呢,她暗自猜测,可着实想不出她们会出什么阴招。
她环顾四周,这屋子很是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柜子,想来应该是下人的房间。
思忖间,她只觉得身子窜过一阵阵的热度,这深秋的季节怎会热?她感觉到奇怪,莫不是之前那杯茶还有后劲?
她解了颗扣子,想要凉快些,可是身子越发热烫了起来。
不对,这绝对不对,她伸手摸上脉门,她们竟然对她下了媚药。之前杨澈走时太子妃已经找了人要夺她清白,今天莫非也是这出?
想到这一层,她终于感到了一阵害怕,正当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下一瞬,她只听得有门锁开动的声音,而后房门大开,一个家丁走了进来,她想了许久,终于想起这家丁正是当时她初入府中,还是粗使婢女时,想要替她扫地的那个叫丁二顺的家丁。
她身上不断窜过一阵阵燥热,她心知妙,只隐约听得那丁二顺说道,“晴宛姐姐,我丁二顺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
那丁二顺说完,将房门锁好,便转了身,往晴宛走来,晴宛连忙后退,可身上的燥热令她的意识渐渐不清。
怎么办,她不断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令自己清醒抗拒,可药力的作用还是不容小觑。
很快丁二顺就来到晴宛身边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用力反抗着,可因为药力作用只能任由丁二顺将她拉到床边按倒。
虽然意识模糊,但是她感觉到丁二顺灼灼的目光,由于身子发烫,她感觉身上的触觉尤为敏感,丁二顺那粗糙的手掌正颤抖地解着她的扣子。
她强迫自己冷静,艰难地伸出手想要点丁二顺的穴道。
可丁二顺尤为急切,就在她伸手的时间,她衣服的扣子已被全数解开,丁二顺努力地脱着她的外衣,她的手伸到半空,被丁二顺打扰,没有能够成功点了丁二顺的穴道。
她拼命告诉自己一定要清醒,可是药力作用,她无力抵抗。她第一次感到无助和恐惧,眼看着丁二顺的嘴唇向着她的唇贴近,她只觉得非常恶心,用残存的意识撇开脸来。丁二顺的唇正中她的脸颊,传来一阵湿濡。
丁二顺的手也没停下,越发急切地扯着她的中衣。
怎么办,莫非今日她的清白就要毁在丁二顺的手上。一时之间,眼泪倾泻而下。有没有人能救她,她艰难地喊出声,可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发出那种令人羞涩的音调。
她猛地感到一阵恶心,意识也清明了一些,她用力地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有那么一瞬清醒,可刚清醒,那丁二顺的唇又覆了上来,她不断躲闪,眼神一瞥,正看到窗外站着一个人,那人分明是紫霄,她欣喜若狂。
可紫霄见她遇险并没有前来救他,反而冷眼旁观,冷漠地站在窗外看着屋内。
难道紫霄没有看见她吗?不会啊,那窗子明明是透明的,可以看得见屋内的情形,难道紫霄准备见死不救?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她用尽力气,喊了出声,“救我!”
她可以肯定,她的声音不小,可紫霄还是无动于衷,而且还突然跃身离开。
怎么可能,当紫霄的身影消失在窗外,她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世界一下子崩塌了。而身子窜起的一阵又一阵热浪,令她难以再抵御。她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彻底扯了开来,裙子也被丁二顺撕破了。
“啊!”她大喊一声,感觉到压在身上的丁二顺有那么一瞬震惊,可之后她终于意识涣散,眼神空洞地望着丁二顺,露出讽刺的笑意。
可不知何时,丁二顺的脸变成了紫霄的。她自嘲地一笑,到现在还奢望紫霄来救她,她真是天真地很。
068连环局
可猛地一盆冷水突然浇在了她的脑袋上,她一个激灵,聚精会神一看,那向她泼水的正是紫霄,她刚看清紫霄的脸,就被紫霄毫不温柔地扛上了肩膀。
她整个脑袋都倒挂在紫霄的后背处,两只手也没有筋骨地垂落下来。她略往一旁望了望,看到丁二顺早被打晕,歪倒在地上。
她原先恐惧的心,这才略微平静了些,幸好紫霄来救她。她松了一口气,随着紫霄快速地跃过几座院落。她被紫霄毫不怜惜地扔进了冷水之中。
那刺骨的冷水将她全身包围,那燥热终于被抵消了。意识终于清明,可是她用力蹬了蹬地面,却怎么也着不到地。她伸手胡乱地拍打了两下,只觉得坠地好快,眼耳口鼻都被冷水包围,嘴里进了水,很多水。
她这才意识到她好像不会游泳,这该死的紫霄看来真正是要害死她。
紫霄在她最为难的时候没有出现,来得这么迟,她差点被吃干抹净的时候他才出现,出现了就算了,还嫌她不够惨,这是要看着她被淹死吗?
她暗骂紫霄,可紫霄一直都不出现,她终于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紫霄的唇贴在她的唇上给她度了一口气,她这才将肚子里的水全数吐出,醒了过来。
睁眼便看到全身湿透的紫霄,她顾不得浑身的冰冷,抬手就照着紫霄的脸颊甩去。
紫霄冷冷地看着她,一抬手已经抓住了晴宛的手腕,抓得死死的,很快她的手腕就传来一阵痛楚。
她努力撑起身子,两人互相用冰冷的眼睛对视。
刚才差点被丁二顺毁了清白的恐惧,紫霄没有第一时间就救她的愤怒,以及被紫霄扔进冷水里的气恼,全部一起冲击她的大脑,所有委屈都爆发而出,马上双眼就含满了泪,甩了很久都没将手从紫霄手腕中松脱,终于痛哭出声,扑进了紫霄的怀中。
紫霄微微一愣,不知所措地伸起手想要轻抚晴宛的背,安抚她的情绪,可手伸到半空,又缩了回来。他眉头深锁,沉思了一会儿,将手掌握了拳,绝情地将晴宛从怀中推开,没有任何留恋就匆匆出了屋子。
爱,只是一念执着,不爱,便不苛求。
晴宛缓缓地将双手握拳,想要抓住掌心的温暖,可手指冰冷,只余寒意。
幸好那药效过去了,她起身,将身子擦干,换了衣服后怔怔地坐在床沿,呆呆地看着窗外。
突地房门被猛地撞开,“将她抓起来!”月吟冲入了房内,手一指,便有两个护卫将呆愣的晴宛架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晴宛拼命想要挣扎,两个护卫越发粗鲁地将她的手弯到背后。
“干什么,你自己知道,院里有个叫丁二顺的家丁死了,死前说是你杀了他!”月吟睁圆双目直瞪晴宛的眼睛。
晴宛全身一个激灵,丁二顺死了,怎么会呢,难道这是太子妃和赵侧妃为她设的另一个局吗?
“放开我,放开我!”晴宛朗声大喊,哪里有人理她,她硬生生被那两个护卫粗鲁地拖着离开房间,院子里的家丁婢女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轻声细语谈论着。
沿路更是有其他婢女家丁驻足看热闹,直到晴宛被拖到太子妃的怡兰院,几乎整个太子府都炸开了锅。
入了怡兰院,太子妃和赵侧妃已经端坐在露天的石桌边,冷眼看着晴宛被带入院中。
两个护卫将晴宛用力一推,晴宛便跌坐在地上。
她没有慌乱,而是镇定地瞪着太子妃和赵侧妃,“不知太子妃和赵侧妃找晴宛来所为何事?”
月吟趾高气扬地走到太子妃身旁,冷声说道,“你自己心里清楚!那丁二顺可是你杀的?”
月吟刚说完,那丁二顺的尸体便被抬了上来。
晴宛瞥了一眼,确是那丁二顺,看那脸颊微微呈青黑色,胸口还插了一把匕首。想不到这太子妃和赵侧妃竟然不惜伤害一条生命也要算计她,这两个女人做这么多事,还不是为了太子,可她对太子真的没有半分心思,她只想平平安安地完成任务便好。
“人不是我杀的!”晴宛坦然地回答,双眼一一看遍太子妃和赵侧妃,见那两人脸上神态各异,太子妃略显严肃,不动声色,而赵侧妃则不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丁二顺死前说是你杀的,他的房间还留着你的耳环!”月吟将手展开,晴宛看到了一枚耳环,正是她的,她下意识伸手去摸,果然掉了一只。糟糕,定是之前与丁二顺纠缠时,被扯掉的,这下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呢。
“我与那丁二顺根本毫无瓜葛,我根本没有理由啥他,我可以对天发誓,人不是我杀的!”
晴宛刚一说完,月吟便道,“毫无瓜葛吗?这是什么?”月吟将一张纸站了开来。
晴宛抬眼一望,没有看清那纸上写了什么。月吟却读了起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落款,正是你的名字!”
今天晴宛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根本是这几个女人静心设的局,她们根本做了两手准备,若是丁二顺毁了她的清白,她们正好捉奸,谁知她被紫霄所救,她们便杀了丁二顺,一面可以杀人灭口,一面又可嫁祸于她。她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才好?
这次是赵侧妃言辞激烈地说道,“你根本早就和丁二顺私通信物,然后你为了想攀高枝,所以便想与丁二顺做了断,于是你们便争执,你就将他杀害,是不是?”
“我已经说了我与丁二顺毫无瓜葛,这信也不是我写的,本来我不想说的,明明是你们找了丁二顺来要害我,看事没成,便找了这些证据来嫁祸于我!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自然也会得到报应!”晴宛冷眼看着太子妃和赵侧妃。说实在的,差点被毁清白在这世俗里是显得丢人的,可是这太子妃和赵侧妃实在太过分,哪怕令会影响自己的名声,她今日也要与太子妃和赵侧妃算清这笔账。
赵侧妃微微一怔,似有些心虚,突地脸色一变,捂着肚子,满脸汗水。
“太子妃,我……我肚子疼!”赵侧妃疼得,脸色一下子惨白。
太子妃见赵侧妃这般模样,一下子脸色也白了白,略怔了会儿道,“怕是要生了,快,快传太医还有,还有稳婆!”太子妃一脸紧张转身道,“来人,将晴宛押下,明日再审她!”
两个护卫连忙将晴宛押到了一间黑漆漆的房间里。
069乱作一团
太子妃的怡兰院里,一时之间炸开了锅,婢女们年纪都不大,哪里懂生孩子这事,全都慌慌张张地,进进出出手忙脚乱,屋内赵侧妃痛苦的喊声传出门外,听得大家越发慌乱。
愣是过了一个时辰,孩子还没出世,太子应是得到了消息,急急忙忙从府外赶了回来。在屋外,紧张地踱来踱去。
许是赵侧妃突然要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