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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行。”未见其人,那懒洋洋的声音却从橱柜处传来。“要过一会儿。”
这声音陈岚就算是变成聋子也能够分辨得出来。那种不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有些心虚的退后了两步。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的怯懦而已,他将所有的一切再次在心中回想了一遍,自忖所有的事情虽然出现了小小的偏差,但是却没有什么能够被人抓住的把柄。而且自己也破坏了冥曜原本的计划,从囚禁他的地方逃了出来,及时赶上了地域大会。他也很想知道冥曜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好大的口气,我老头活了这么大年纪,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够得上资格让我等的。”孙姓老人不禁大怒,之前积聚的怨怒之气算是有了发泄的对象。双手合十双眼紧闭,片刻间猛的睁开眼睛,大喝一声:开那角落的金属橱柜像是受到了一双无形的双手的拉扯,随着他两手猛的分开,从中间被撕成两段,摔落出好远。
只见一个黑发男子穿着一件似乎是洗过好多次几乎已经发白的灰色大衣坐在地上,正用手不停的捶着自己的腿。
虽然性格有些冲动易怒,但是不代表莽撞愚蠢。在他含怒之下出手,自然不会手下留情。那金属制成的橱柜都被他刚刚那一击如同撕纸一般撕成两半,而在里面的人却不闪不必,丝毫无伤,而且看上去连挡都没挡。孙姓老人感觉这人的灵力似乎要比自己还要强上不少,不禁满心戒备的开始打量那人的样貌。
“咦,小曜,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可等到他看清了那人的样貌,脸上的凝重表情却化作了又惊又喜。“你还认得我么?我是你孙伯伯,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啊啊,我记得。小时候抱我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给掐死的孙伯伯,我怎么会把你给忘了。”冥曜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腿。“该死,两条腿都没有知觉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一听这话,那孙姓老人连忙几步迈到冥曜面前,一脸真诚的关切之情。“你的腿怎么了?”
“麻了。”
“麻了?”
“嗯,麻了。”
“怎么会麻了?”冥曜的话让孙姓老人一头雾水。
“废话。”冥曜翻了个白眼。“我把你弄进个柜子里面蜷着腿呆上两天,你腿不麻啊?”
“你是怎么进来的,有什么企图?”还未等孙姓老人弄明白怎么回事,早已按耐不住的华中部长便开口发难。“我现在怀疑你潜入协会意图不轨,想要毁灭证据,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我要亲自审问他。”
“谁敢动他?”孙姓老人大吼一声,拦在冥曜的面前。“从老子尸体上踩过去。”
“孙部长,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连一点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华中部长阴阳怪气的说道。“很明显他作为杀死会长的凶手的儿子,是来毁灭证据的。对于这种人你居然还维护他,看来你似乎是有些老糊涂了,把你排除在行动之外是正确的决定。我看你还是早些退休回家看看孩子钓钓鱼什么的,不要再在这里掺和比较好一点。否则的话,难免会有人觉得你和杀死会长的凶手有什么特殊关系想要维护他,对你的声誉也不好。”
“我……”孙姓老人被气得满脸通红,一股抑郁怒气从小腹涌上心头,压在心口处,难过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说得对,年纪一大把了,别没事就那么冲动。”正在孙姓老人感觉胸口郁闷得无法呼吸,似乎要缺氧晕倒的时候,感觉到冥曜的手从后面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说来也奇怪,只是轻轻的一拍,那股堵在胸口的抑郁之气在瞬间被化解开来,瞬间感觉神清气爽。听到冥曜说话,他不禁满脸惊讶的回过头去看了看冥曜。
“人年纪大了容易血压高,再那么暴脾气的话很容易脑淤血中风的。”冥曜笑眯眯的看着孙姓老人说道。“万一落下个偏瘫植物人什么的,那我不就亏大了?要知道我还没结婚呢,可是你儿子结婚的时候俺老爹可是给了大把的随礼钱,你可别想赖掉。”
“还有,我对于刚刚这位……这位……”冥曜用手挠了挠头,似乎在努力的回想。“不好意思,你是哪位?”
“我是灵能力者管理协会华中分部的部长。”华中部长趾高气昂的回答道。
“啊,原来是华中部长啊,失敬失敬。”冥曜笑眯眯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没来协会上几天班,所以对于你们这些低级的小职员都不太认识。”
“你……”华中部长脸色铁青。冥曜这几句话在他听来,完全就是挑衅。身为灵能力者,原本就凌驾于普通人之上。而他作为管理灵能力者的协会的分部部长,职权只在协会会长和副会长之下。而冥曜却说他是小人物,这在他看来完全就是在故意贬低自己。
不过对于冥曜来说,他还真的的的确确算是小人物。用冥曜的话来说,老子和上帝的儿子打过架,偷看过半仙洗澡,甚至还抓过神仙的mimi,你这种普通的灵能力者什么的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对于你刚刚的那些指控,我需要澄清一下。”根本不去理会华中部长抓狂的表情,冥曜自顾自的说道。“我本身就是协会的成员,出入协会大楼是很正常的事情吧?说我来毁灭证据更是无稽之谈,人人都知道我和你们刚刚一直讨论的秦副会长已经没啥关系了,又为什么要为了他来毁灭证据。”
“哼,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了吗?”华中部长说道。“那么你又怎么解释会偷偷的藏身在角落的橱柜里?这里是机要重地,是保存被害的会长尸体的重要地方,若不是为了毁灭证据,又何必……”
“不错。”陈岚眼前一亮,他感觉到这也许是一个用来弥补自己错误的机会。“怪不得我们之前在坚持会长尸体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所谓的邪炎火种,而今天却突然出现了。一定是你对会长的尸体做了什么手脚。”
“关于这一点,我也需要解释一下。”冥曜打断了华中部长的话。“我呢,并不是自己要藏在这里,而是被人藏在这里的。”
“被人藏在这里?是谁?”听到这话,所有人不禁一愣。
“当然是他了。”冥曜抬手一指,所有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指的人却是站在最后面的陈岚。
“我?胡说八道。”陈岚冷哼一声。“怪不得到处都找不到你,原来你居然躲在这里。各位……”陈岚轻咳一声。“我原本为了调查会长的死因,追查凶手下落,曾经派人将冥曜带回分部接受调查,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从监控室里畏罪潜逃了。我派人四处追捕他都没有发现他的下落,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藏身在协会里。”
“NONONO,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不要冤枉好人啊。”冥曜连忙摆摆手。“什么畏罪潜逃,多难听啊。再说了,我犯了什么罪?”
“这个……”陈岚眉头一皱。原本将冥曜诱骗到协会抓捕起来就是他私用职权,在这里他当然说不出什么理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若是你没有犯罪,那么又为什么要逃狱呢?”
“既然我没有犯罪,那么就没有什么畏罪潜逃的说法了。”冥曜不紧不慢的说道。“我顶多算是被请来协助调查而已,可是没有想到进入协会大楼之后,陈部长却让人将我拒捕了起来,还动用了束灵具,我想请问一下,这个情况合理么?”
“这……”陈岚无言以对。
“陈部长也是急于查清杀死会长的凶手的下落,所以就算的行为有些过激也是可以原谅的。”见到陈岚哑口无言,华中部长连忙帮着打圆场。“不要岔开话题,潜入协会机密室,你又怎么解释?”
“我都说了,我没潜入啊。”冥曜一脸无辜的说道。“都说了是陈部长把我藏在这的啊。”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
“等一下,两位能否不要这么激动。”许久都没有说话的西北部长终于开口了。之前眼看形势不利,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是他的心里也同样着急。可是却没有想到在瞬间情势急转直下,他一直在寻找机会,一个可以反败为胜的机会。虽然不知道冥曜的具体计划是什么,但是很明显,冥曜现在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是胡搅蛮缠,想要激怒陈岚和华中分部的部长,他觉得这是个机会。“能否让他把事情详细的说清楚,我们再来决断也不迟?”
“你说你能够证明有另外一个人会这种杀死会长的术法?”西北部长看着冥曜说道。“是谁?”
“这个么……现在不能说……”冥曜想了想说道。“不过我有决定性的证据,一看就明白了。”
“那证据呢?”西北部长追问道。“在什么地方?”
“暂时不知道。”冥曜耸了耸肩。
“一会儿说有证据,一会儿又说没有,我看你就是来捣乱的。”华中部长转过头对陈岚说道。“陈部长,这是你的地盘,由你来处理比较好。先把他牢牢的控制起来,等大会结束之后再进行审讯比较好。或许能够从他的身上得到杀死会长凶手的线索。”
“稍安勿躁,总要听他把话说完。”西北部长拦住了陈岚开口说道。“或许会得到一些我们需要的线索。”
“说的对,你们两个为什么一直不让他把话说完,情绪还这么激动?”孙姓老人也接口说道。“莫非你们两个在这件事情上有所偏袒?”
“好,让他说。”看到原本自己用来攻击对方的借口被原封不动的给还回来,华中部长怒气冲冲的说道。“哼,我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其他的几个分部部长原本就是中立派,说得难听一点,根本就是来打酱油的,自然不会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那天我在家看电视,就来了两个外勤到我家来,说是要出秘密任务。”冥曜找了个凳子坐下,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我作为协会的一员,对于组织上分配下来的任务自然不会拒绝,也没多想便跟着他们来到了协会大楼,可是没有想到一进大楼,便被陈部长带人给拒捕了起来,而且还动用了专门用来关押重刑犯的束灵具。”
“什么也不说就抓人,还动用了束灵具。陈部长,你这么做的确是有些过激了。”西北部长看着陈岚,眼神中带着些许戏谑的神色。“请继续说下去。”
“我当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什么话都没说就把我关了起来……”冥曜一边说着,一边四周看了看。“总感觉缺点什么……谁有扇子?”
“扇子?我这有。”孙姓老人一听,连忙从背后拿出一把折扇递给了冥曜。“要扇子干嘛?
“嗯,不错。”冥曜接过扇子打开,轻轻的扇了扇。“说书没醒木没手帕,扇子总要有一把吧,要不成什么样子。”
“……”
“啊,刚刚说到哪了?哦对,话说我被陈部长一声不吭的给关了起来,还动用了束灵具。”冥曜不管其他人那满头的黑线,摇头晃脑的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弄得一头雾水,自问我一向遵纪守法,爱党爱国,服务人民,诚实守信,每个星期都会扶老婆婆过马路,人送外号诚实可靠小郎君,中华大地活雷锋……”
“……”
“不过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看到在场所有人的额头似乎都有青筋暴起,有随时暴走的可能,冥曜这才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吓了所有人一跳。“我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陈部长要给我戴上束灵具了。”
“……”
“你们不问我为什么?”看没人说话,冥曜一脸委屈的看着站在他身后的孙姓老人说道。
“哇呀呀呀呀,急死我了……”原本的就是急性子,冥曜又说来说去说不到重点,若不是因为他是老友的儿子,孙姓老人真的想要跳起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