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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睡了吗?不然我们回去吧。」她建议。
「我一点都不累。」他很有精神的回答,把她的头按向自己肩头,轻声说:「妳累的话就先睡一下,等流星雨开始我再叫妳。」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
他刚刚还说万一错过很可惜的,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乔因的眼皮缓缓阖起,身体也慢慢放松、放松……
在昏昏欲睡的当儿,她感觉臀部有些痒,本以为是小草在作怪,随意伸手一拍,却拍到了个温热的物体,惊得她大叫一声,睡意全失。
「你的手在干嘛?!」她惊跳起来,先是抓住他覆在自己臀部上的大手,接着气急败坏的用力捶打他,痛得他龇牙咧嘴。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他双手高举,将她给重新拉坐下来。
「刚刚你的手在干嘛?」她气不过,又伸手用力捏了他的腰一把。「你这个大色鬼,干嘛摸我屁股?!」
他一脸无辜,「我只是想确定一下妳有没有坐到草地而已。」
「这种事我自己会知道,不需要你来确认!」她真想一巴掌打过去,这登徒子!色鬼!
「现在不想睡了吧?」见她气得脸都红了,方才的睡意也消失无踪,他温柔的笑开来。
啊?乔因眨眨眼。他干嘛……干嘛突然这么正经的说话,还拿那双迷人的眼睛盯着她看?看得她心跳加速,忘了自己刚刚在气什么……
「妳看!是流星!」御风突然对着夜空大喊。
她本能的跟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望无际的夜幕划过一颗流星,银白的光芒渐渐消失在地平线的另一端。
「哇,好美!」
四周的人群此起彼落的发出赞叹,大家专注的眺望天空,等待下一波流星到来。
乔因瞪着夜空,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动。她生平第一次亲眼见到流星,在黑暗的天空划过美丽的弧度,然后消失无踪……
她回头望向御风,他正专心的用DV在摄影。
「怎么样?很美吧?」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一边调角度一边对她说:「妳可不要眨眼睛哦,等一下流星会接二连三的出现。」调好角度后,他望着夜空,「听说对流星许愿很准的,妳要不要试试?」
许愿?她兴致勃勃的问:「怎么许?」
「在流星出现的那一刻,妳要闭上眼睛,在流星坠落之前在心里许愿,听说十之八九都会实现。」他指着天际,「快看,流星群出现了!」
果然,数以千计的流星不断的从夜空飞掠而过,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乔因看到呆住了,心里赞叹不已。幸好御风把这美景拍摄下来,不然真是太可惜了,改天一定要跟他要带子,放给母亲、姊姊跟朋友看。
「乔因,不许愿吗?」在周遭不断响起的惊呼声中,御风辛苦的对着她吼。
她这才想起,赶紧在一颗最亮的流星划过天际时,用力闭上眼睛,心里焦急得不得了。她要许什么愿好呢?
还在思索的当头,唇上却传来一阵温热触感,她本能的睁开眼,愕然发现御风特大号的俊脸就在眼前!
「你怎么──唔……」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顽皮的舌已自作主张的溜进了她甜蜜的口中。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她一时傻了,只能任由他抱紧她,在她唇中肆虐。她被他的舌搅得头昏脑胀,身体热了起来,要不是他稳稳的支撑住她,可能早已软倒在地。
一吻过后,御风柔情的望着她,伸手帮她把被风吹乱的头发拨到脑后。她眨眨眼,震惊的回到现实──她被他强吻了?!
「你怎么可以亲我!」
「嘘,妳会吵到别人。」他伸出食指比在唇上。
望着他的动作,那唇……刚刚还贴着她的,而且他的舌头还伸进她嘴里……乔因吞咽了下,顿时气势全清,心虚地望望四周,却是一惊。
四周的一对对情侣几乎都在热吻。
从没见过这等阵仗,乔因忍不住脸红,回头瞪向御风,「你这个色鬼,看见别人都在亲嘴,你不找人亲很难过是不是?居然……居然这么随便,这可是我的初吻耶!」
「我也是初吻。」御风眼睛一亮,「而且,别人是见我们在亲吻才情不自禁的。」换句话说,他绝对没有模仿别人。
这根本不是重点啊!乔因气炸了,就算他是初吻,那也不能不经她同意就亲下去呀,何况她还在许愿……她怒火更加上扬,「可恶,都是你啦,害我没有许愿,讨厌!」
御风揽住她,「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不会吵妳。」
「走开啦。」她用力推他,岂料他一个重心不稳,居然往后直直倒在地上。
她赶紧蹲下来察看他的情形。「你有没有怎样?」
「哈哈,妳又被骗了。」他一把将她拉到胸前,笑得好开怀。
「你!」乔因懊恼极了,抡起小拳头捶他的胸膛。
「乔因,跟流星许愿真的很准哦,我才刚许完,愿望就实现了。」他抓住她的拳头。
「什么愿望?」她问,一脸不信。哪有这么快就实现的,肯定又是他在唬人。
他笑望着她,慢慢靠近她的唇,将话终结在她的唇上──
「吻妳。」
乔因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演变成这种诡异的情况。
她不肯接受御风的追求,但一星期中至少有五天是跟他在一起。当然啦,大多时候都是他死缠着她,不过母亲的推波助澜也有很大的帮助就是了。
想到他一星期至少陪母亲打一次牌,让她老人家赢到笑得合不拢嘴,频频在她面前说他真是难得的好牌友,乔因就很气。她敢说一定是他故意放水!自己母亲的牌技她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次次赢牌?
「喂,你跟我妈打牌都故意放水对不对?」一起吃完晚餐,乔因搭御风的车回家。
御风瞄她一眼,若无其事的说:「哪有,于妈妈牌打得好,我输也是理所当然的。」
骗鬼!这种话亏他说得出来,母亲的牌技她又不是没见识过,十年来只赢过两次,她敢说她母亲是全天下最不适合打牌的料,怎么可能突然变成常胜军?
最有力的证据就是──母亲次次都是胡御风的牌,而御风也只会输给母亲。要不是母亲老是在她面前吹嘘自己的牌技进步了,她根本不知道御风居然使这种招数。还有,要是他也输给别人就算了,偏偏母亲总得意的说他牌虽然打得好,但总是会输给她。追问之下,才知道御风除了母亲之外,谁都没输过。
乔因发出作恶的声音,「你真虚伪。」
他耸肩一笑,边把车停到乔因家附近的小巷子,边说:「讨好自己未来的丈母娘是应该的。」
「呿,胡说八道,谁是你未来的丈母娘?」她啐他一口,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乔因,等等我!」御风连忙熄火下车,绕到另一边拉住她。
「你还要干嘛啦?!」她说话的音调带了些撒娇意味,不过她自己却完全没注意到。
「我要跟于妈妈问声好,不然多没礼貌。」他牵着她的手走回于家。
「不必!我妈今天出去约会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她一口回绝。
「那更危险,我要确定妳平安回到家才安心。」御风环住她的肩膀,等她拿出钥匙开门。
「借口,你这个色鬼!」她一语道破他的目的,瞪他一眼,这才开了门。
走进屋里,她打开灯,双手扠腰,「你可以走了吧?」
「妳这么讨厌我?」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忧郁。
「不怎么喜欢就是了。」她哼一声,不想再被他骗了。
「是吗?那我走了,妳一个人在家小心一点。」他落寞地朝她伸手挥了挥,转身慢慢的踱步离开。
「再见。」乔因说得好潇洒。哼,他一定又在骗她,她才不会上他的当哩。
关门声传来,她静静的等待,认定他一定会回来,哀怨的说她好狠心,居然把他赶走。
不料,五分钟过去,门外还是一片寂静无声。
她皱起眉。不会吧?她居然猜错了?可是他每次送她回家后,都一定会在她家待上个半小时的啊。
怀着莫名的失落感,她走到庭院,准备把大门锁好,顺便……只是顺便……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走了。
打开大门,她刚探头出去,便被突然出现的人影给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
「乔因!」御风一把抱住她,「我就知道妳一定会出来看。」
她本能的尖叫,气愤的瞪着他,「去死啦!」挣扎着推开他,转身就想把门锁上。
御风在千钧一发之际挤了进来,却又见她气冲冲的直往屋里走。
「乔因,别气啦,妳被吓到了?」他跟进屋里,揽住她,轻轻摇晃她僵硬的身体。
「你太过分了啦,要把我吓死才甘心吗?」她的怒气爆发,死命的捶着他的胸。
见她眼眶含泪,这下换御风吓到了,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你真的很讨厌耶!」乔因打累了,终于垂下手,唇嘟得高高的。
他轻轻把她的头抬起来,对她笑得好深情,「对不起,吓到妳了。」随即安抚地将唇印上了她的。
「唔……」她努力地甩动头部,他却总能顺利的找到她的嘴,不久她便放弃了,任他缠绵的吮吻。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还伴随着隔壁张婆婆的大嗓门──
「乔因哪,妳有没有事?刚刚好象听到妳在尖叫哪。」
乔因吓得猛然推开御风,整理一下头发,恼怒的瞪他一眼,示意他闭上嘴,才匆匆的跑出去开门。
御风坐在沙发上等待,听到她小声的跟邻居说话,轻轻柔柔的声音听起来真舒服。唉,什么时候她才能这样温柔的对他说话呢?
乔因关上大门,走回屋里,脸蛋还是红通通的,见他大大方方的坐在沙发上,不禁气上心头,走过去又是一阵乱捶。「你这个色鬼!大色鬼!」
御风被她捶得有些痛,对她口口声声骂自己「色鬼」也有些动怒,忍不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热吻,硬是顶开她的唇,伸舌进去,热情的吸吮她甜蜜的小嘴,堵住了她的抗议跟捶打。
「嗯……唔……」
直到她快要不能呼吸时,御风才把唇扯离她的,注视她氤氲迷离的眼眸和湿润潮红的嘴唇,忍不住又低下头继续吻她。这回,他不只动口,大手还悄悄覆住她的胸部,缓缓揉搓。
「咦,妳的胸部呢?用熨斗烫过了?」他故作惊讶,大手边解开她的上衣扣子。
乔因惊得抽气,又听到他说的话,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御风怕她伤到自己,连忙放开她,「好好,妳不要再乱动了,小心弄伤了自己。」
「你还敢说?!」她气得发抖,「你怎么可以摸我胸部?还……还说我胸部小?!」
他一脸讶异与不解,「我没这样说啊。」
「还敢说没有!你明明说我是不是用熨斗烫过……」乔因简直快气炸了。
「我是开玩笑的,哪有人会拿熨斗烫平胸部的?」他赶紧澄清。
「所以你是说我胸部真的小啰?」她气势汹汹的跟他面对面。
没想到她会这么在乎,御风忍不住笑出来,安抚的环住她的肩,感性的说:「乔因,不管妳胸部是大是小,我都喜欢。」
「谁要你喜欢,我才不希罕!」她别开脸。
无视于她的怒火,他又说:「妳知道吗?这是第二个心愿。」
第二个心愿?乔因本来不想理他的,但是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不甘愿的问:「什么意思?」
「那天我对流星许的第二个愿望,就是……」他做了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手势。
乔因面红耳赤,大发娇嗔,「你下流!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