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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万山本想把艾氏黑道交给他,结果,他却直接染上了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艾万山的威严,手段,身手是一样都没学到。
一直到他二十岁,艾万山才对他这个扶不上墙的孙子彻底断了念头,这才接了爱朵朵回来。没想到孙子不行,外孙女倒是块极好的料子。
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爱朵朵回家唯一的条件,就是要艾氏承认她父亲和母亲的婚姻。
艾方伟盯着爱朵朵半天,脸色由忧郁转为有些愤恨:“你堂堂艾氏的总经理,难道连五十万都没有吗?”
爱朵朵站起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有当然是有,但是,这么大笔账从我手上过,老头子问起来,我怎么回答?表哥惹了高利贷,还是表哥欠了赌债,还是他最近抽白粉最近缺钱,所以就先借给他应急了?”
一番话,让艾方伟一下变了脸色:“你……爸爸那边,我自己会跟他交代,你现在先把钱给我。”
“交代?”爱朵朵转个身,“既然都要交代,不如去家里,先跟他交代了怎么样?反正外公住的离这里又不远。你与其在这里和我磨时间,不如直接去问他要钱。”
“爱朵朵!”艾方伟咬牙,他这个甥女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爱朵朵一脸笑意,优雅到极致:“舅舅,我的名字好听吗?是我爸爸给我取的。”
左玄凌了解爱朵朵,她越优雅,说明她离爆发点越近。
果然,在艾方伟脸色黑之前,爱朵朵的脸色黑地比他还快:“姓艾的,我从来不跟你同姓,也从来没把你当作一家人。”
☆、你会后悔的!
果然,在艾方伟脸色黑之前,爱朵朵的脸色黑地比他还快:“姓艾的,我从来不跟你同姓,也从来没把你当作一家人。你有时间在这里讨钱,不如回家教教你那个败家子,收敛一点,要不然,下次再出事,连老头子都救不了他。”
“你好样的,你总有一天会为你今天做的决定后悔!”艾方伟跺脚离去。
左玄凌凑上前:“朵朵,这样真的好吗?一家人闹成这个样子,将来你在艾家就很难立足了。”
爱朵朵耸耸肩,满不在乎:“我现在都不住艾家,将来和乔布森结了婚,更不可能和他们住一起了。”
还有,她会在接管艾氏以后,将它毁掉。那样,所谓的艾氏家族,就不复存在了。
“那样最好。”左玄凌点点头。
————
翌日一早,艾氏大楼。
总经理助理德来弗递上一份文件:“艾德堡建设的起草文件,您看一下,要是没问题,请签字。”
“好!”爱朵朵点头,拿过文件,看了起来。
看完,朝德来弗点头示意:“没问题了!”
德来弗递上笔,指了指纸上:“这里,还有这里,签字。”
“好!”爱朵朵拿过笔,依言签上名。
“谢谢!”德来弗拿过文件夹。
“跟我道谢做什么?”爱朵朵一愣,今天她这得力助手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
“没事。”德来弗摇摇头,“这么多年来,你都那么信任我,我早该和你说谢谢了。还有,以前我做事老出错,你都不嫌弃我,还肯教啊,我应该对你说谢谢的,还有……对不起!”
德来弗一个九十度鞠躬,跑出了办公室。
怪怪的,怎么回事?爱朵朵皱皱眉,没有深究。
——
是夜,艾家别墅。
艾家老爷子——艾万山,扔了一叠文件到爱朵朵身上:“这怎么回事?”
“我没签过这个东西。”爱朵朵神色如常。
“把艾氏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贱卖给4A集团,亏你做得出来?他们可是我们最大的对手!”艾万山眼中满是不信任,“这就是你报复艾家的方法吗?我知道你一直还记得你爸妈的事情,你来,就是来报复艾家的,是不是?”
☆、我是可怜你
我是可怜你
爱朵朵抬起头,一字一顿地道:“就算我要报复艾家,也用不着用这么弱智兼卑鄙的手法!”
如果是她,她必要将艾氏整个连根拔起,连复原的机会都不会给。
“爸,你别被她骗了,这个女人自从来到艾家,就没有停止过打击过我们,他不尊重我这个舅舅也就算了,现在连爸你也敢顶撞,太嚣张了。”艾方伟在一边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爱朵朵凌厉的眼神看向艾方伟,这件事情,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艾万山拄着拐杖,狠狠地敲打着地面,“艾氏就算给猪给狗,也不会给你继承!”
爱朵朵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淡淡地,在嘴角溢开:“你以为,我想待在这里吗?当年要不是你几乎卑微地求我,我可怜你,我会留在这里?”
冷笑一声,爱朵朵上楼,拿了两件衣服,头也回地走出了艾家的大门。
稀罕,哈,她爱朵朵从来没稀罕过,也从来没想过会从这扇大门力,得到所谓的什么亲情!
“朵朵!”不远处,左玄凌站立着,打趣,“我还想着要不要进去救你呢,没想到你自己出来了!”
“就那破宅子,怎么关得住我?”爱朵朵不以为意。
看看她手上的行李,左玄凌问:“那你这是……”
“被赶出来了,看来,以后只能常住乔布森那里了。”
“唉,我还以为你们会吵一夜呢,还和乔布森说让他先睡,别等我们了。”左玄凌挠挠头。
爱朵朵笑一笑:“那我们现在偷偷进去,吓他一跳,给他个惊喜。”
“唉……你们这些恋爱中的人啊,就爱玩这个!”左玄凌老声老气地摇头。
爱朵朵拍拍他的肩:“去去去,把自己说得多老似的。”
左玄凌哀叹:“有时候啊,我会觉得我是你们的老爸。”
“得了吧,你才不过比我大四岁而已!”
“行了,走吧,女儿!”左玄凌笑着搂过她的肩,“爸爸带你去女婿那里。”
“好啊,爸爸!”爱朵朵一歪头。
☆、未婚夫和好友的背叛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将爱朵朵心中的郁结笑散了不少。
“对了,那文件你真的没签过?”左玄凌止住笑,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真的没有签过。”爱朵朵摇头,“凭我的记忆,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的。不过……”
“不过什么?”
“今天一早,我的助理给我签了一份文件,走的时候说话怪怪的,一边谢谢我对她的培养,一边又跟我说对不起。”
左玄凌沉思:“看来,问题也许就出在这里了。”
“先在问题是,文件已经送去4A了,我们公司将丢失百分之十的股份,让竞争放拿走。”这是目前比较关切的。
爱朵朵想了想:“不如我们先去找德来弗吧。”
“我的大小姐,现在都几点了,先回去睡觉,明天再去破案不迟。”左玄凌不同意,“再说,你看都快到了。”
两个人坐的是出租车,已经快到乔布森家。
爱朵朵带着左玄凌,上楼,开门。客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他已经睡了,我去吓吓他。”爱朵朵嘘了一声,蹑手蹑脚地走进乔布森的房间。
里面,灯,“啪”一声,亮了。
“surprise!”爱朵朵一声大叫,便听见房内另一个女人的尖叫。
左玄凌一听那声音不对,赶紧冲进房间。
房内的一幕,令人难以置信。乔布森和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而这个此刻惊恐不已抓着床单挡住胸前一片春光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爱朵朵的好友——阿加莎。
“朵朵,朵朵,这……左……说,你不是今晚不回来吗?”乔布森张嘴结舌。
爱朵朵有一霎那的错愕,然后忽然笑了。
一夜之间,被舅舅陷害,被亲外公赶出门,然后,直接遭遇了未婚夫的背叛,上天简直在跟她开玩笑。
“朵朵,你没事吧?”左玄凌看着爱朵朵的脸色有些担心。
可是,错愕的表情没有在她脸上维持多久,随即,她笑了起来,如花般美妙,优雅地走向阿加莎,然后伸出手,和她颤抖的手握了握。
☆、这是花钱的试探
这是花钱的试探
“阿加莎,谢谢你!”她一鞠躬,“我让你试试这个男人,果然试出来了,谢谢你这么大牺牲,我会补偿你的。”
说完,拿出一本支票本,签了个数字,递上去:“这是当初答应给你的,我虽然被艾家赶出来了,但是身上不缺钱。”
这次,轮到乔布森错愕:“阿加莎,你……”
“乔布森,不是,我没有……”阿加莎看着他,有些惊慌。
“奥,朵朵,当初你说在婚前找人试试你的未婚夫,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搭档不亏是搭档,左玄凌立刻对爱朵朵的做法心领神会。
爱朵朵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是啊,要不,我怎么会知道今晚有好戏看呢?要不是有人提前报信,我这么匆匆忙忙赶回来做什么?”
“难怪,你故意让我告诉他,你今晚不回家,原来是为了看好戏啊?”左玄凌和她一搭一唱。
前面,阿加莎和乔布森的脸色已经惨白。
“好了,我们先回避一下,让他们整理一下。”爱朵朵耸耸肩,拉着左玄凌出门。
屋内,一阵吵闹声。
“原来你是拿了她的钱,故意来试探我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那这钱你怎么解释?她忽然回来,又怎么解释?”
“乔布森,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哼,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新一轮的试探!”
……
吵闹声渐小,爱朵朵和左玄凌已经到了屋外。
已经是凌晨十分,路上行人稀少,爱朵朵仰望天空:“哇,外面的空气好新鲜在,人都舒服不少。”
“朵朵!”左玄凌在身后停下脚步,看着她,“想哭就哭出来吧。”
“哭什么?”爱朵朵反问,“你说是我被艾方伟陷害,还是被爷爷赶出家门?”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你说刚刚那件事吗?”爱朵朵指指身后,“那就更不值得哭了,我和他在一起,也不过是看他的家世附和爷爷的要求,可以让我顺利接下艾氏做铺垫的。”
左玄凌摇头,叹气:“值不值得哭,你心里最清楚。”
☆、最了解我的人
最了解我的人
“玄凌,你果然是……”爱朵朵笑着,然后拉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道:“最了解我的!”
话音刚落,头便已经靠在左玄凌的肩上。
“对不起……玄凌,我知道我很没用,我说过这么多年,决不让自己爱上任何人,可是,我居然还是喜欢上了那个混蛋!”爱朵朵抱着左玄凌的腰,轻轻抽泣,“别推开我,让我靠一会,我现在,只有你可以靠而已了。”
左玄凌的手,停在半空,随即环住她的腰,轻轻拍着:“那就允许你,靠一个晚上吧,租赁费以后再算!”
“你,讨厌!”爱朵朵垂着他的肩,多垂了几下,抽泣声渐渐变大,泪水汹涌而出。
该哭的事情,不止一件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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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晤河畔,爱朵朵和左玄凌并排而坐,爱朵朵的头轻靠在左玄凌的肩上。
“天亮了,租赁期限到了。”左玄凌看着蒙蒙亮的天,轻轻耸了耸肩,“要是你想续租,租金要加倍哦。”
爱朵朵直起身子,拍了一下他的肩:“切,谁稀罕!”
“喂,你行不行啊?”左玄凌打量着她,“不行就多靠会,大不了我免你租金。租一晚,送一晚怎么样?”
“你啊,这么贱卖,难怪你的肩膀到现在还没卖出去。”爱朵朵等他一眼,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仿佛讲错了话。
“对不起!”她诚恳地道歉,似乎触到他的痛处了吧?
“没什么。”左玄凌摇头,“其实,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真的没什么。撮合宝宝和欧阳翌,我也有份的。我的心情,有点像嫁女儿的岳父,有点心酸,但绝对不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