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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要命呀!他似乎真的爱上她,不管被她的冷脸冻伤几回,还是越挫越勇,不让她将他推远。
“康剑南……”
他眉毛轻挑,露出促狭神色,“不想我在这里吻你的话,最好只喊我的名字。”
“你敢——”她瞪大眼,只要他敢轻举妄动,她绝不轻饶他。
“我鼓励你试一试,那天的甜美滋味我意犹未尽……”他突地闷哼一声,面色惨白。
最毒妇人心呀!当众行凶,谋杀亲夫,他可怜的胃呐!二度受创。
“痞子南,你最好把那件事从你肮脏的脑子里彻底抹去,听到了没?”她粉腮绯红,不自在的撇开视线。
一个吻不算什么,寻常的国际礼仪罢了,可是她气愤的是以自己过人的才智,竟然一时不察,失了警觉性,让个整天不正经的痞子给占到便宜。
那天在树屋上她给予他一记轻吻后,这家伙竟然不怕炭火烧灼了皮肤,硬是强吻了她十分钟之久,差点擦枪走火,成就一夜之情。
康剑南痞痞地扬唇一笑,有几分顽皮,“如果有新的记忆,我会考虑看看。”
他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邪气的伸舌舔着,十足的风流相。
“什么意思?”明艳水眸一眯,她试图往后一退。
“意思是,你逃不掉了。”他一把揽住她轻得宛若没有重量的身子,朝着艳红小口吻下去。
他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人,又自我放纵过头,管他有多少人红着脸旁观,或是低头偷笑,他照样依着心底的渴望,毫不客气地索取令人再三回味的甜蜜。
“康剑南……”可恶,他的力气为什么那么大,无法挣开。
他又吻了她,很缠绵的舌吻,
“叫错一次,我就再吻你一回,或许你跟我一样爱得很……噢?你咬我?”天哪!有没有破相,他的镜子呢?她怎么狠得下心咬他漂亮的脸蛋。
秦雪缇冷着脸,提起他的领口。“别把女人当成没有爪子的小猫。”
她现在只后悔没和浓情学好防身术,不然他不会那么容易一再得逞。
“哎哟!我明白了,你在怪我没早一点让你吃到我的口水,你生气了, 大发雌威,好啦!我会多疼疼你,给你爱的抱抱。”好凶喔!他怕怕。
康剑南光用一手就能让臂弯里的女人无法动弹,还能用另一手抚平微乱的发丝,摆出最帅的姿势,足见他有深藏不露的一面。
不过他在台上打情骂俏,逗弄爪子锋利的小猫,台下的学员可不见得乐于接受他脱序的演出,总有几个没法忍受他独宠女友的举动,眼睛发红地想拉开两人。
“老师,可不可以把那个不请自来的女人赶走,我们还要上课耶!”
“耶”字带了点嗲音,像在撒娇。
“赶走!”他扬了扬眉,故作一派正经地摇摇手指。“不行呐!小依依,我女朋友很凶,我怕她不让我上床。”
噢!她居然捏他腰肉,她不知道男人的腰很重要吗?
痛死了,她真残忍,对他施以极刑。
“她不陪你上床,你找其他人不就成了,又不是非她不可。”小腹微隆的准妈妈满嘴酸意,颇有自荐挑衅的意味。
“可我就是非她不可,其他女人哪有她这么细的腰,和滑手的凝脂肌肤,她身上穿的可是最致命的香奈儿五号香水。”毒药。
女人一丝不着的娇胴只“穿”着诱人香水味,致命的吸引力。
本来他那句“我就是非她不可”,让秦雪缇平静的心湖小小地波动了下,偏偏他接下开的话又下流得令人气恼,小花儿不见,只剩下余波荡漾。
“我把孩子拿掉也很瘦呀!你要是不喜欢我怀孕,大不了我明天就上趟妇产科。”香奈儿很贵是吧!她把老公的存款全提出来用,不信拼不过人家。
她的话一出,不少上了年纪的妈妈们一阵哗然,面带责怪。
“啧!啧!啧!小依依,不可以做出没良心的事,老师会很生气,很生气,气得不想理你。”可怜的小女人,他没办法让她继续看着,真是罪过。
“可是……”她讨厌他抱着别的女人,他应该是大家的。
“你知道什么是堕胎吗?医生会先将你的双腿拨开,让所有人看你生孩子的地方,再用鸭嘴钳撑开y道口,将搅碎棒伸进你的子宫,用力地搅动附着其上的小胚胎,搅成一滩血水再抽出……”
听到此,已经有人面色发青,掩住想吐得嘴巴。
“好啦、好啦!亲爱的雪缇宝贝,我想她们都晓得拿掉孩子有多可怕。”唉!
她真是激动,不过她正气凛然的表情又好迷人。
可爱又叫人胆颤心惊的女人呀!
秦雪缇面冷的盯着小名叫小依依的孕妇。“堕胎的后遗症有可能终生不孕,若是你找错了医生,在手术台上出了差错,你会因子宫壁刮挠不干净而血崩致死。”
多少无知的少女便是死在不道德的医生手中,她们没有机会选择要不要活下去。
“我、我不要上课了,你这个讨厌的女人。”负气的准妈妈仓惶逃开。
不只是她,在场的婆婆妈妈,起码有一半被秦雪缇描述的过程吓得面无血色,另一半是心有戚戚焉,她们不是曾不小心流过产,便是堕过胎,深知那块肉从腹中挖出的罪恶感与痛。
当然,原本欢乐的学习园地也因她一席冷厉言论而蒙上阴影,气氛显得凝重,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大声谈笑,场面冷到不行。
“孕妇的脾气大,情绪反覆不定,咱们就让可爱的小依依放一堂课的假,再来是酱烧鸭片的做法,不过呢?我女朋友特意拎了一袋食材来,今天我们就加菜。”
一听到加菜,场子又热了起来,底下学员个个欢欣鼓舞,谈笑晏晏,仿佛一群去野餐的小学生,各自说起自己的拿手菜。
“雪缇宝贝,你负责切鸭片。”怕她趁机溜掉,康剑南先小人的指派任务。
“我不会。”简单明了。
“……切葱总行了吧!”他退而求其次,直接将一把白葱交到她手上。
“多长?”看着手上三十公分左右的轻薄菜刀,她发现拿惯手术刀的手不知怎么捏柄。
嘎!多长?他偏头想了下。“一点五公分好了,不用太细……呃!宝贝,你真的没煮过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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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才说到一半,眼前的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刀起刀落,十五公分左右的白葱已整齐划一的被切成一点五公分的长度,没有过长和过短。
他讶异得连眼睛都来不及眨,其他学员也看得目瞪口呆。她这招神手奇技是跟谁学的,怎么可能快如闪电,而且还分毫不差?
不太信邪的康大帅哥勾起一丝兴趣,觉得拿豆腐让她试试。一捏即碎的嫩豆腐总不好拿捏吧!光是拿在手上不破就是一门大学问。
“还要切?”她颦起眉,微露不快。
“零点五公分,要正方形,你慢慢切不用急,我先将辣椒炒出油……”他顿时无言。
傻眼中。
这、这太神奇了,她怎能办得到?
“把它当成肿瘤切除手术,先将血管分离,再剥离附着肿瘤的纤维组织和细胞,一刀划下不偏不倚,不能有任何失误,否则切到动脉会大量喷血……”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们了解你的专注。”是他的错,不该将心底的疑惑说出口。
说真的,她这么说,谁还敢吃一口稍后上桌的麻婆豆腐,红得鲜艳是辣椒原色,但是更像她口中喷出的鲜血,有勇气品尝的人并不多。
就连下厨的主厨康剑南夹了一块,都迟迟不放入嘴巴,迟疑了许久又放下筷子。
只有秦雪缇不受影响,大块朵颐,满嘴吃得血红不为所动。
“慢、慢一点,我……我们不赶时间,请小心驾驶,油门轻踩。大家都还年轻,用不着……喝!一百二十……二十五……”他没看错吧!是时速一百二十五里?
“太慢了?”他看起来很惊讶,是她没狂飙到时速两百吧!这弯曲的路况她不是很熟悉。
秦雪缇脚底踩下油门,仪表板指针停在一百五十,她很想踩到底,让风在耳边呼啸,感受身子无重力飘起的感觉,可惜附近的地理环境不是阳明山或天母,她无法痛快地享受高速竞飙的快感。
开快车是她纾压的方式之一,尤其是夜深人静的午夜,整条公路人车稀少,她可任意变换车道,穿梭街灯矗立的光影之中。
她常和当警察的浓情竞速,她们一个开车,一个骑重机,向生命的极限挑战,同享飞翔的快乐。
“雪缇宝贝,我想吐……”他不行了,目眩耳鸣,一口酸水溢到喉咙口,离上帝的距离越来越近。
“想吐?”她突地踩下刹车。
幸好是敞篷车,而且系上安全带,不然一个紧急刹车,脑袋晕沉沉的康剑南肯定撞上挡风玻璃。
“雪……你一定要……我头晕……你……快……我……呕!”他的胃袋快翻了。
“下车去吐,别弄脏了我的新车。”
“你、你赶我下车……”有必要这么狠吗?人不如车。
她没理会他的一脸青色。“你刚才跟我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下了车大吐特吐得康剑南两腿发软,他勉强扶着车门装勇,其实全身虚脱得快要死掉。
吐完后他很想帅气地一跃而进前座,可却很狗熊的跌进车里,屁股朝上头在下,转了好几下才坐正身子,重新系上安全带。
“我是说雪缇宝贝,你一定要减速慢行,我头晕看不见前方的路,你不要把车子开得太快,我的心脏都快“束”起来。”最后那一声“呕”不用解释了,他已用行动表达,一目了然。
“这样的速度叫快?”她的表情是错愕的,不敢相信有人因为时速一百五十公里“而已”就吐得稀里哗啦!
他真的很没用。
从自恋、怕鬼、洁癖、他又多了一项惧快,这个男人的缺点一一浮现,那他到底有什么值得赞许的优点,是她没发现的?
“对一般人而言,像子弹一样快。”吐过之后,他的脑子清晰多了。
哇!他几时瞧过子弹了,不知民间疾苦的大少爷。“可对我和我的朋友来说,这只是正常速度。”
“你们根本在玩命,你不晓得很多意外就是由于车速过快。”一想她有可能成为车祸的统计数字,他心口一阵惊寒。
“很少看到你这么正经八百的训人,很不习惯。”刚刚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爱说教的三叔,他是教了二十年高中的训导主任。
“那是你太轻忽生命,如果你真的在乎关心你的朋友,你会先学着爱惜生命。”以她这样的速度,他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
秦雪缇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接着侧过身在他唇上一吻再启动引擎。“我觉得你这时候最可爱。”
“这是你吻我的理由?”抚着唇,他笑得有几分傻不愣登。
“你刚说要到哪里看星星?”要不是他一再邀她,她宁可回家睡觉。
“故意回避问题。”他倾过身回吻。“再向前一百公尺有个岔路,再开一公里左右有个草坪。”
其实秦雪缇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外表冷冰冰,却有一颗热乎乎的心,即使嘴上刻薄,可实际上那是她关心别人的方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