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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保住肚子里的宝宝,就和我合作。”
说完便将她抱进车子里载走。
那些戴墨镜的老兄如他所料的开车跟了上来,不过曲希瑞一点也不怕他们记
下车牌号码,因为安凯臣为了让大伙免因超速而被拍照开罚单,在车牌上动了
手脚,不但照相机照不出车牌号码,就连人以肉眼观看,也只有在五公尺内才
看得清楚。
所以那几个老兄想由车牌号码得知他的身分,只怕会徒劳无功。
而那几个“墨镜兄”似乎也察觉到这个事实,很快就亮出最古老的方法——
跟踪。
曲希瑞则利用“地利”,将他们甩在遥远的“大后方”,顺利的回到“异人
馆”。
他才踏进一楼客厅,一号饿死鬼展令扬便带头从楼梯上走下来,大声嚷道:
“肚子快饿扁了,什么时候方可以开伙啊?大厨。”
“先别说那些,帮忙一下!我们马上进医疗室。”曲希瑞示意大伙注意他手
中奄奄一息的人儿。“顺便注意一下外头,可能有不速老兄跟上来。”
高度的默契让六个人马上有了行动——悠哉的行动!
向以农和雷君凡贴近窗边,侦察敌情。其实他们并不担心屋外的人探知屋内
的动向,因为除了“非限定空间”以外,所有的玻璃窗都是特制的,不但防弹,
而且从屋内看得到屋外的一切,屋外的人却无法看到屋内的情景。
也就是说侦察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想确定对方的身分。
“看得出是哪一路人马吗?”安凯臣一面喝着端在手上的“丝路”花茶,一
面不疾不徐的对身边的雷君凡问道。
雷君凡吃掉最后一口咖啡冻才慢条斯理的说:“没看过耶!应该不是常在这
附近出入的族类。”
这种事问他这个“过目不忘”的“活字典”准没错,绝不是盖的,凡是曾在
这一带露过面的人,他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安凯臣则负责“扫描”“非限定空间”的情况,这时正好是餐饮店的休息时
间,所以大门的计算机锁早已锁上,唯一要做的事是打开防御系统,免得橱窗
玻璃被破坏,可就得再花钱装修了。
展令扬和南宫烈把那名几近昏迷的女子弄到曲希瑞专用的医疗室,曲希瑞则
乘这个空档做医疗准备。
“你们别——管我了——会……惹上麻烦的——”那女子用仅剩的一口气说
道。
“小姐,你就别担心这个了,先保住宝宝,OK?”南宫烈发挥他对女人无往
不利的“魅功”,柔声的安抚她。
展令扬再送一记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给她。
那女子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意和安全感,泪珠不听使唤的滑下眼角。“嗯!
谢谢你们!”
很奇妙的感觉,眼前这六个年轻小伙子看来不过十八、九岁,却带给她从未
有过的安心感。尤其是那个在街上救了她,有着一双蓝眼睛的混血儿。
进入医疗室之后,曲希瑞握住她冰冷的手,企图给她信心和勇气。“相信我,
你和宝宝都会没事的。”
“我知道。”她真的相信他。
曲希瑞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后,便开始进行医疗工作。
过了一会儿,医疗窒外传来一阵声响和骚动,让下半身麻醉的那名女子睁开
惊恐无助的双眸。
“放心,没事的,只是外面有人放烟火罢了。”曲希瑞善解人意的安抚她。
她明知那绝非烟火,然而在他那双温柔、宛如大海般的蓝胖凝视下,她却相
信了,再度安心的闭上双眸。
那的确不是放烟火,医疗室里的三个死党都心知肚明,那绝对是屋外的傻瓜
老兄们攻击“异人馆”所造成的骚动。
但是他们三人都不担心外面的状况也是事实,因为他们深信外头那三个伙伴,
会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掉这种小场面。
而安凯臣他们三人也的确没有辜负里头三位好友的信任。在屋外那几个老兄
不知死活的亮出“家伙”,朝大门上的计算机锁猛开枪时,防御系统立即激活。
结果,那几位自认枪法不坏的老兄,不但未能如愿的破坏大门的锁,反而每
个人的臂部都被红外线扫描,霎时发热冒烟,连他们的车子也未能幸免于难,
被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喷枪迅速“改装”,由黑色变成绿色,看起来挺像“忍
者龟”的造型,相当抢眼。
虽然他们真的很不想坐进“改头换面”的“忍者龟号”里,但为了保命只好
委屈一下,争先恐后的钻进车里,逃之夭夭。
向以农还很好心的利用安装在外头的隐藏式照相机,替他们拍了一张照片留
念。
★ ★ ★在曲希端的全力救治下,那女子
安度危机,母子平安,现在正喝着曲希瑞为她冲泡的牛奶。
“我叫琉璃,是……”她欲言又止,显得相当为难。
“不必勉强,等你想说时再说吧!”曲希瑞量了她的血压后,很满意她的现
况。
他的温柔和体贴让她双眼再度红热起来;既然已把他们拖下水,为了他们今
后的安全着想,她决定说出事情的真相,好让他们有所防范。
“请把你的朋友都叫进来,好吗?”她不知该如何称呼他。
“曲希瑞,叫我希瑞。”
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柔弱少妇,从在街上的第一眼就深深的攫住了他的注意
力。她看来不过二十三、四岁,是个道地的中国女子,还是个孕妇,怎么会被
追杀呢?他迫切的想知道原因,然后全力去保护她。
“希瑞!”她轻轻的唤道,感到胸口有点发烫。
曲希瑞保护她的决心在她的叫唤后,显得更加坚定。
待其它五个“识相”的好友全数进来,彼此互相介绍后,琉璃便开始诉说整
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首先,我必须向你们道歉,把无辜的你们卷进这场风波之中。”她深吸了
一口气,才进入正题。“我是现任国会议员戴门。布朗的众多情妇之一,原本
是没什么事的,直到我怀孕——”她觉得眼眶更加灼热刺痛。“四年多前,我
在一条黑街被戴门看上,从此便成了他的情妇,他照顾我的一切生活起居,但
我却——和他的儿子凯文谱出恋曲,孩子……是凯文的……”
说到这儿,泪珠夺眶而出,曲希瑞适时为她拭泪,让她的芳心为之一悸。
在曲希瑞无言的鼓舞下,琉璃接着说:“戴门与他妻子知道这件事后,便想
把我和凯文分开,凯文计高一着先行带着我逃家,却不幸被捉住,凯文命令我
无论如何得逃走,为了他、为了孩子,情势逼人,我只好听他的话独自逃命,
凯文便被戴门的手下捉回去了。我只能拚命逃,因为我知道一旦被抓到,我和
宝宝都会没命,而凯文他——”她咬紧牙根继续说下去,“凯文自小对从政就
没兴趣,在双亲的强烈反对下选择了学术研究的工作,上个月他接获澳洲一所
大学的邀聘,决定带我一起逃到那边去定居,没想到就差那么一步……因为我
怀孕的秘密泄漏出去,而被戴门和他妻子知道了一切,结果……对不起,把你
们牵扯进来……”
“好了,别再说了,你该休息了,其它的等你醒来再说,OK?”曲希瑞温柔
却不容反对的强迫她躺下来休息。
琉璃表现得很合作,双眸却充满歉意。“真的很对不起……”
曲希瑞轻握着她颤抖的手,示意她闭上双眸。“别再胡思乱想了,相信我,
一切会没事的,你快睡,听话。”
她含泪凝望着他,或许是已经彻底绝望了吧?否则她怎么会对一个十八、九
岁少年所说的安慰话深信不疑?!
不!不是这样的,她知道自己是打从心坎里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虽然她
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在曲希瑞湛蓝的眸光凝视下,琉璃安心的睡去,她真的太累了。
确定她熟睡后,曲希瑞替她盖好被子,又替她量了一次体温,才悄悄离开医
疗室,去和不知何时已先行离开的伙伴们会合。
★ ★ ★果然如曲希瑞所料的,五个好伙
伴已全部聚集在二楼的会议室,开始进行各种行动。
展令扬坐在计算机前不停的搜集资料,雷君凡则坐在展令扬身边,负责“速
读”从雷射印表机印出来的一大叠档案文件,安凯臣和向以农在另一个角落擦
拭着各种枪械武器,南宫烈则坐在桌边忙着占卜。
曲希瑞好生感动,却又为无端拖大伙下水感到过意不去,满心歉疚的开口道
:“我……”
“别说废话了,我们还在等你的点心和饮料呢!”背对着他的展令扬先声夺
人的抢白。
其它人也是个个一副悠哉貌的投给他一个“同感”的笑容。
曲希瑞窝心极了,轻吐了一口气,笑容可掬的说:“知道啦!马上就好,起
司蛋糕和维也纳咖啡如何?”
“通过!”
气氛又回复到他们所习惯而熟悉的轻松自在。
★ ★ ★当曲希瑞端着起司蛋糕和六杯维
也纳咖啡进入会议室时,所有的前置作业正好也告一个段落。
六个年轻人动作整齐划一的围坐在会议桌旁,开始大块朵颐,好象什么事也
没有发生一样。
“琉璃还好吧?”展令扬明明满嘴起司蛋糕,却依然能字正腔圆的提出问句
——这也是他的特长之一。
“嗯!情况相当稳定,只要好好静养,应该会没事。”
接着,雷君凡开始做演示文稿。“戴门。布朗出身有名的政治世家,他的父
亲老约翰就是政经两界的大老,戴门的妻子蕾安也是政治名门之女,所以凯文
和琉璃的胜算非常小,单是护照和出境就是一个大问题,即使顺利出境,只怕
追兵马上找到他们,所以一定得想个”永绝后患“的方法才行。”
雷君凡口中的“老约翰”全名是约翰。布朗,只是人们都习惯称他为“老约
翰”。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要做的工作有三项,第一就是得找出布朗夫妇的致命弱
点,才有筹码和他们谈条件,第二就是得设法找到凯文,把他救出来,第三就
是护照和出境的问题。”
展令扬笑着一张幸福满足的脸,喝着香喷喷的咖啡,一点也不像是说出这一
堆话的人。
其它人也没有比他正经到哪里去,像正在说话的向以农就是一例。“护照我
是可以弄到手,问题是弄来两本护照让他们顺利出境,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
“交给我吧!”南宫烈自告奋勇的说。“不过以农得先替我弄几件老约翰的
内裤来才成。”
“你有病啊?”
南宫烈话才出口,五个好伙伴便异口同声的赏他这么一句。
南宫烈摇晃着手上的特制扑克牌,笑咪咪的为自己辩白。“有病的不是我,
而是我那个老顽童外公。”
在场的人都知道,南宫烈那个犹太籍外公,不但是美国有名的石油大王,而
且和老约翰一样是美国政经两界举足轻重的大老,最重要的是他和老约翰从年
轻时代就是出了名的冤家,不管于公于私都是,而且彼此都对这样的关系甚为
满意,乐此不疲。
“了解,我明天就偷来给你。”向以农立刻答应。
其它人也全数通过。
其实他们六个人都知道,想弄到护照并不是非得靠南宫家的政治势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