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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丢到荒漠去喂饿狼和秃鹰,任其被啃食得尸骨无存,并不准任何人为其收尸
或立碑祭祀,以示对王族不敬的薄惩。
这样的刑罚,像她这般弱不禁风的姑娘如何能承受,而且他也不忍心、舍不
得,所以,当沙夏追问她如何不敬时,他才会绝口不提,为的就是救她一条小
命。
一上船就马上把她关进船舱,也是怕她在他众多部属面前造次,真变成那样,
就算他是尊贵的王子也救不了她!她一定会被处以极刑。
没想到她丝毫不知感恩,更不知领情,还如此不知死活的一而再、再而三的
造次,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捅出大纰漏!
以他的立场而言,尽管她的行为令他非常震怒,但是他气归气,却怎么也舍
不得杀死她,他只是想拥有她,把她留在他身边。
然而以沙夏为首的那群死忠部属可就没那么好商量了。
一旦被他们撞见她对他的不敬行为,他们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的!
这可怎么办?!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乖乖的听话,不再反抗他、忤道他?!
他又该如何才能保住她的一条小命?!
总不能老是和她两个人关在船舱里吧!如此一来不要三天,沙夏他们就会起
疑了。
正当他在大伤脑筋,龙君瑜偏又朝他砸了一个银制酒壶。
他因想得出神,又给砸中大头。
“快放我走,别以为你人多我就怕你,你有种就杀死我,否则别想要我听你
的话!”
野蛮人!竟然把她摔倒在地,亏他还长得有几分神似温柔的杰尔,简直是侮
辱了杰尔,她也太蠢了,竟把这种无耻的野蛮之徒看成和杰尔神似的好男人!
听了她这一番话,他已想到洽她的方法,虽然这并非什么良策,但以目前而
言,却是他唯一想得到,既能把她留在身边,又能保住她一条小命的作法。不
过,他还是决定给她最后的机会……
“我再说一次,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对你不利,等到……”
“你不必再说废话,我不吃你那一套,如果你真的没有恶意就立刻放我走!”
龙君瑜说着又朝他砸了一个装满水的瓷器水壶。
这次费沙尔闪躲得快,因此那水壶穿过他的肩,撞上他身后的门板而破裂坠
地。
很不幸的是,这阵骚动被正赶到船门外护主的沙夏听到,焦急担忧的声音立
即在门外响起:“殿下,您怎么了?请开门,殿下!”
殿下?!龙君瑜心中一惊。
“该死,看你做的好事!”费沙尔低咒一声,声音里充斥着焦急、恼怒、沮
丧各种情绪。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话还没收尾,他便一脚踏向前去攫
住她。
“你想做什么?!”她放声大叫。“不准碰我!”
他的音量却比她更大,因而吞没她的声音。“你这个冥顽不灵的女人,看我
怎么教训你!”顺手打开门对门外铁青着一张脸的沙夏命令道:“沙夏,拿一
条绳子过来,顺便把我的鞭子拿来,我要亲自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沙夏先是一愣,旋即听令行事。
龙君瑜听得背脊一阵发凉……
这个卑劣的男人刚才说了什么?!
绳子和鞭子?!难不成他想鞭打我?!
“你这个……唔…”
他不给她破口大骂的机会,很巧妙的捂住她的口鼻,闷得她连呼吸都有问题,
并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警告:“你如果想活着回去,从现在开始就别再骂半句话!”
龙君瑜才不吃他那一套,但又挣不开他,终于被抓到主帆墙边,双手被捆绑
在主帆墙上。
龙君瑜发现他是玩真的之后,吓得心脏猛烈跳动,下意识的重复叫嚷着:
“放开我!放开我!”
为了怕她又骂出大不敬的话来,费沙尔的第一鞭很快就吻上她纤弱的背脊…
…
咻啪!
“唉呀……!”
龙君瑜痛得尖叫,背部像被火烧着一样,一阵灼热剧痛,连头皮都发麻。
费沙尔一听到她的惨叫声,一颗心一止刻痛得纠结成一团。
他已经把力道减到最轻,而且以最不会留下伤痕的方式鞭打她了,竟然还让
她痛成这样?!
但是再退一步的话,就会被沙夏和几个眼睛雪亮的部属看出他作假,到时会
更难交代啊!
“快说,说你会乖乖听话!”如今他只希望她别再那么倔,能合作一点。
奈何龙君瑜硬是不肯合作,虽然她怕被打也怕痛,但她更痛恨想以暴力服人
的人,所以她怎么也不肯屈服。
“你休想,你就打死我吧,卑鄙无……唉啊……﹂费沙尔在她还没来得及骂
完完整的句子之前,便又赏了她一鞭。
这一回由于情急之故,下手重了一些,龙君瑜背上的薄纱披肩,很快便泛起
一丝血迹。
费沙尔一看到那道血迹,差点就忍不住冲过去抱住她。
龙君瑜虽然痛得全身抽搐,连双唇都颤抖不已,却依然顽强的叫嚷着:“无
耻之徒,你……”
“啊……”
随着一声惨叫,龙君瑜便在他的第三次鞭打之后晕死过去了。
费沙尔这才松开手上的鞭子。
沙夏深深的看了主子一眼,便默默的朝昏过去的龙君瑜走过去,打算替她解
开绳索。
费沙尔却哑着声音吼道:“别碰她!不准碰她!”他不要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碰她,就连一根头发也不愿意!
沙夏以平稳的语调说:“这位姑娘需要疗伤,再怎么说,她是从‘卧龙岛’
来的,一定和龙家脱不了关系,万一有什么闪失,只怕到时会引起不必要的纷
争,所以属下才想替她疗伤。”
真不愧是长年跟随在费沙尔身边的第一侍卫,一下子就看穿亲爱的王子对龙
君瑜的情意,所以才会出面打圆场,说出这一番话来。
“我自己来!”费沙尔以不容任何人反对的气势走到主帆墙边,用系在腰带
上的匕首割断绑住龙君瑜的绳子,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中,大步的走向船舱。
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乖乖听话和我合作就不必挨这顿皮肉之苦了,
一切都是你自己不好!
尽管他在心中强迫自己这么想,但那股强烈的心痛和侮恨依旧紧紧盘踞在心
头,怎么也挥不去。
而随侍在侧的沙夏,则一直仔细的打量着主子的神情变化。
进到船舱后,费沙尔轻轻柔柔的将她放在以柔软的兽皮覆盖的床上,为她盖
妥毛毯,顺手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滴。
眼见近在咫尺的佳人含泪昏睡,他不知有多么不忍,这并不是他掳她来的真
正目的啊!
沙夏悄悄的挨到床边,想伸手去掀开毛毯,却被费沙尔一把抓住。
“你想做什么?”
“我得替她疗伤,否则背上若留下伤痕就不好了,尤其这姑娘长得如此美丽。”
沙夏一向很懂得说服主子。
“你是说会留下疤痕?!”费沙尔铁青着一张脸,扯住沙夏的手腕急急追问。
天啊!他为了避免留下疤痕已尽量控制鞭打的力道和方式了,没想到还是…
…
沙夏看见主子那从未有过的沮丧懊恼,心中竟有一抹好玩的感觉。“殿下请
放心,您已经尽量采用不会留下痕迹的方式鞭打她,而且还把力道放到最低限
的程度,所以应该不会留下疤痕的,不是吗?”
“可是你刚刚明明说……”果然还是瞒不过沙夏,不过这已不是重点,眼前
最重要的是伤痕。
“属下是说若不赶快治疗的话……”
“你把疗伤的药留下,我来帮她治疗就行了。”说来说去他就是不肯让别的
男人看她的身体。
沙夏都快笑出来了,还好他定力够强才及时忍住,真个不再多说的留下伤药
和包扎的布条便到外面守着。
确定沙夏出去后,费沙尔才放心的褪去她的外衣,开始为她疗伤……
第三章“黑鹰殿下,黑鹰殿下,大事不妙了!”一个手下一见到首领凯旋归
来,便火速冲向他,向他报告重大事件。
黑鹰没好气的吼道:“别大惊小怪的,有什么话慢慢说!”他一向最看不惯
慌慌张张的人。
“是!”那手下喘了一口气,才以较平静的口气禀告。“费沙尔王子那边捎
来消息,说王子他们已擅自去了一趟‘卧龙岛’,王子还从岛上掳走一名金发
碧眼的姑娘……”
“什么?!”黑鹰差点儿被满口的酒给呛死。“费沙尔王子已去过‘卧龙岛
’,还掳走一名岛上的姑娘?!”黑鹰力持镇静的重复一遍。
“是,不过属下们一接到这个消息便联络最靠近‘卧龙岛’那边的兄弟,密
切注意龙家的动作,老天似乎还挺帮忙的,到目前为止,龙家的人似乎还没有
发现王子一行人已去过岛上一趟,而且也没有寻人之类的动作。”
这可得感谢龙家那几个厉害角色现在都不在岛上哪!
“真有这种事?”黑鹰这才恢复冷静。“那么王子那边有没有说明王子掳走
的姑娘究竟是什么身分?”
金发碧眼?!据他所知,龙家的成员里虽有不少外国人,但金发碧眼的,却
只有一个,就是龙啸风的养女龙君瑜!
噢!老天!不会吧!黑鹰顿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别这么悲观,说不定那姑娘根本不是龙家的人,而是到“卧龙岛”从事贸易
的商旅之女。他这么安慰自己。
问题是他偏偏清楚的记得,这一带往来的人种虽多,但除了龙君瑜之外,却
还不曾出现过其他相同发色的人啊!再进一步想,王子东来,人生地不熟,能
顺利找到“卧龙岛”一定是根据他给他的航海图和“卧龙岛”的“秘密航道图”
去的,而那图所载的正是鲜少人知的“秘密航道”的“安全航路图”,也就是
说王子到达的目的地一定是龙家的私人海湾“卧龙湾”。
唉!毁了!这下子真的毁了!
黑鹰原有的天真想法,瞬间幻化成过眼云烟。
“老天,王子还真会给我找麻烦,什么人不好掳,偏偏掳走‘海老大’的侄
女龙君瑜,这下子看我怎么向‘海老大’交代!”他真是悔恨万分,早知王子
会鲁莽行事,他就不该把那些航海资料给他,让他先做准备的,唉!
至于“海老大”,则是这一带海域的海民们对龙啸海的敬称。
那部属又说:“老大,根据王子那边来的消息研判,他们似乎还不知道龙姑
娘的身分哩!”
“天啊!那就更糟了!”黑鹰简直欲哭无泪。
既然费沙尔王子不知龙君瑜的身分,却还是掳走她,这表示他是看上她的美
色,说不定现在他已经对她……
我的天!黑鹰不敢再往下想了。
“快准备一艘航速快的小船,顺便召几名身手敏捷的兄弟,立刻和我去见王
子!”
黑鹰冷静的下达命令,希望一切都能来得及……
替龙君瑜包扎好伤口之后,费沙尔便一直待在床沿看护她。
凝视着她那张比花还娇柔的清丽容颜,以及那一头如黄金波浪般的头发,他
真的看得好痴好痴。
人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绝俗的女子呢?
难道杰尔的死讯是真主阿拉刻意的安排,一切都是为了引导我东来和这个绝
色女子邂逅?!
想到杰尔,他才又记起自己此次东来的最主要目的!
唉!真是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