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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国的法令吗?”
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便一口气把他们国家法令规定和“极刑”的惩治内容
一一详述。
“所以殿下是为你好,怕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频频对殿下口出恶言,若这
样的事给阿里将军他们知道,就算殿下不追究,阿里将军他们也不会容忍,一
定会治你极刑,到那时候就是殿下也救不了你了,就算殿下以王族的权威命令
他们不准任意行事,他们也会瞒着殿下把你杀掉,丢到海里喂鱼,事后再推派
一个人出来顶罪,向殿下请罪并自杀谢罪,如果情况真变成这样,绝非好事,
姑娘你说是吗?”
听完这样的原委之后,她虽然依旧不以为然,但态度恍方才好了一些。“就
算真是这样,他大可用说的,干嘛使用暴力,根本是天性残暴!”
别以为她听完他的“解释”就会这么轻易原谅那个该死的男人,门都没有,
哼!
沙夏并不怪她,只是好心的叮咛地:“不论你多么气殿下,劝你还是不要对
殿下口出恶言,我是为你好,你总不希望下次和你的家人见面时,他们看见的
是你的尸首吧?”
这话果然对龙君瑜起了不小的作用。“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抓
我,放我回去!”
“这得由殿下决定,我做不了主!”
“他想打听的事我已告诉他,他根本没有理由再留住我!”
“就算殿下允许你回去,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动弹不得啊!”再怎么样,
他也不能告诉她,他的主子是因舍不得她,才硬将她留下。
另一方面,在未查明她的身分之前,放她走的话着实冒险,万一她是贵族人
家的千金,那后果可就很难了结了。
龙君瑜不再说话,当沙夏不存在一般。
沙夏则继续自个儿的下一个问题“请问姑娘芳名?令尊如何称呼?”
龙君瑜依然不语。
沙夏锲而不舍的说服她:“请姑娘告诉沙夏,这么一来沙夏才能联络你的家
人,要他们别挂心,并派人来接你啊!”
龙君瑜还是闷不吭声,甚至故意发出两声鼾声,表示自己睡着了。
沙夏只好暂时放弃,离开舱房守在门外。
确定他出去之后,龙君瑜便开始思考很多事情……
现在岛上不知道怎么了,发现她失踪的事了吗?
不!最好还没,这样才不会引起轩然大波,如果龙家为了她而劳师动众,她
会十分不安的。
或许她该和那个可恶的男人好好谀谈,顺便问他究竟是如何得知“秘密航道”
的,然后要求他放她回去……
不!才不要!
背部的抽痛让她立刻否决这个想法。
然而想了半晌后,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费沙尔在和阿里将军商议结束后,便急急的走回龙君瑜所在的船舱,在门口
一见到沙夏便追问:“她还好吗?要不要紧?”脸上尽是露骨的担忧之情。
沙夏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回答他的问话,“请殿下不必挂心,她很好,睡
得也很沉,而且她的伤势并不至于瘫痪,”说到这儿,他刻意说得很小声,以
免被舱内的龙君瑜听到。“属下方才只是要她静养,所以才唬唬她罢了。”
“那就好!”费沙尔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那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误解我?”
“属下已向她解释过一切,但她却不说话,本来属下想问她名字,她也不愿
回答。”
沙夏因未能达成主子的心愿颇为自责。
费沙尔却一点也不怪他。“没关系,等她醒来,我再亲自问她。”
说着擦过沙夏身边,想走进舱内。
“殿下,那位姑娘正在睡觉。”沙夏以为主子没听清楚他方才的解说。
“我知道,我只是去看看她,不会吵醒她,哦!对了,吩咐厨子为她炖一血
补品。”
接着他便带着一脸兴奋的神情走进去,而沙夏也不再阻止他,只是用一种有
趣的眼光目送他。
费沙尔俏俏的,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的走到床边,坐在虎皮覆盖的椅子上,静
静的凝视着趴睡的龙君瑜。
她嫣红的粉脸正巧恻向他这边,看着那张比仙女还迷人的脸蛋,费沙尔真是
意看意心动,意看就愈想要拥有她。
再看看她那半露在被毯外的香肩,他倏地激起一股强烈的爱意,情不自禁的
俯下身,用烫热的唇瓣好轻好轻的吻着她香滑如凝脂般的肩。
她无意识的呻吟一下,他因而仓皇失措的收回自己的热情。
覆盖在龙君瑜肩上的毛毯,由于方才的骚动而滑落,龙君瑜缠着绷带的背随
之裸呈在费沙尔眼前。
费沙尔全身的体温顿时上升,胸口尤其烫热。
然而,当他瞥见她背上的绷带时,高涨的情欲瞬间歼灭许多,取而代之的是
阵阵心痛与爱怜。
正当他想伸出手去抚触她的背时,门被轻轻的敲响,他连忙为她拉好毛毯,
才亲自去应门,为的是不想吵醒她。
“殿下,这是厨子端来的补品。”门外看守的沙夏手端着一盅补品说道。
“给我!”
“这……”沙夏怔了怔,便顺从的把那盅补品交给主于。
费沙尔再度把门关上。
门外的沙夏只求阿拉真主保佑,可千万别再出什么纰漏才好。
第四章费沙尔在关门的时候,船身正巧猛力的摇晃了一下,大概是出了一点
小状况,这在海上是司空见惯的小问题,并没什么大碍,倒是沉睡的龙君瑜因
这个骚动而清醒过来。
“你醒了?”费沙尔有点意外,“正好吃些补品。”
龙君瑜却泼了他一身冷水,当下就别过脸不理会他。想要用食物讨好我,门
都没有,哼!虽然那盅“东东”看起来好像很好吃!
她的不友善态度立刻刺激了脾气火爆的费沙尔,满口的咒骂眼看就要出口,
幸好对她的歉疚使他即时踩了煞车。
他把那盅补品先放在一边,重新坐到床边,耐着性子对她说:“既然你不想
吃,就等它稍凉了再说,我们先来谈谈好吗?”
龙君瑜别说没动一下,连出声都不肯。
费沙尔气得双拳紧握,指关节都泛白了,费了好大的功儿才又吞下满腔的怒
气,保持平静友善的口吻再接再厉。
“你不说话就表示默许,那就先听我解释一下吧!”也不管她要不要听,他
便自顾自的直说个没完。“我相信你已听沙夏说过我国的戒律,所以你应该知
道我不是故意鞭打你的,其实我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野蛮人,我……”
他想说他很后悔打了她,且因此一颗心隐隐作痛,却碍于高傲的自尊而没有
说出口。
他可是堂堂阿披斯尊贵的第二王子,怎能轻易向一名区区女子如此低姿态的
表白心情!
龙君瑜还是不理睬他,打定主意要气死他,以报鞭打之仇。
“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他略过她的不合作态度,继续进攻。
她依然毫无反应快生气吧!快生气吧!大蛮牛!
他满腔的怒火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他已经对她这么低声下气了,她居然还拿翘、不领情?!
偏偏他的心却又固执而强烈的想要与她言和,因此他再次强行按捺住满腔的
怒火说道:“或者我们先吃补品,待会儿再谈。”
她还是没有动静哼!
费沙尔干脆“自己动手做”,伸出偌大的手掌攫住她的头,强迫她转向面对
他。
龙君瑜非常生气,但就是不肯开口说话,只是用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直瞪着
他。
费沙尔假装没看见,重新端起那盅补品,柔声柔气的哄她。
“来,我喂你吃!”他把一匙补品送到她嘴边。
龙君瑜却一脸不屑的把眼睛闭上,当下赏他一记闭门羹,唉,不!是“闭眼
羹”。
费沙尔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气,气愤填膺的起身,把那盅补品重重的放在
一旁,火冒三丈的漫天吼道:“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如此纡尊绛贵的对你好
了,你竟然还如此不识好歹!”
她究竟要他怎么办?!向她下跪,自刎谢罪不成!
龙君瑜终于开口说话──“我不需要你这么委屈的对我好,小女子承受不起,
只要你肯立刻让我回家,我就感激涕零了。”她的话从头到尾都充满嘲讽的味
道。
“你……”费沙尔听了她的话更加怒不可遏。
说到最后她竟是在打离开他的主意!
他就这么惹她嫌、惹她厌?!
他更加的愤恨难平……
“可恶!”
抛下一声震耳欲聋的咒骂之后,他便怒气冲冲的走出去,猛力的甩上门。
她却在他前脚才出去,便端起那盅香喷喷的补品,吃得津津有味。
嗯!果然好吃,虽然她很气那个野蛮人,但食物可是无罪又无辜的,怎么可
以“迁怒”美食呢!呵呵!
再看看门外的情景“殿下?!”把方才的吼声全听进耳里的沙夏,虽早看惯
主人盛怒的模样,但还是有点被慑住。
“你去劝她把那盅补品吃掉!”费沙尔压低声量下达命令,接着便吝于久留
的重步离去。
沙夏凝视着主子那愤怒的背影,不禁叹了一声……
看来殿下这回真个是动了真情!
他又叹了一声,便转身进人舱内去执行主子的命令。
一进门便看见正在大块朵颐的龙君瑜她正杏口大张,舀了一大勺补品,准备
送入“洞房”。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龙君瑜深伯沙夏不知道她是多么“体贴”和“好心”的善心姑娘,所以急着
告诉他“真相”:“我是觉得辜负厨子的一番心意不太好,而且暴殄天物更是
不应该,所以我才勉为其难的吃掉它,你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吗?”如果她说话
的时候,不要一副垂涎欲滴的馋相,可能会更具说服力。
幸好沙夏修养够到家,才没有当场爆笑出来,还很配合的说:“姑娘所言甚
是,请继续用膳吧!”
这么一来,他也省去了“劝食”的工作。
如果他那可怜的殿下见到这一幕,大概就不会那么气愤又自责了。
不过,他却无意立即告诉主子眼前这“意外”的一幕,决定再静观一阵子再
做打算。
这姑娘着实有趣又与众不同,呵!
他眼底不禁流窜过一抹感兴趣的眸光。
费沙尔一回到自己的寝舱,便把眼睛看得见的,双手抓得动的东西全砸个粉
碎,嘴里还一直重复着相同的咒骂:“可恶!该死!可恶!该死!”
他这么关心她、爱怜她,她竟然这样对待他?!他可是王子也!
他何时受过这种气了?!从来只有别人对他低声下气、讨好他、迁就他、挨
他的骂,有谁敢对他不满,又有谁敢如此忤逆他?!
这世上又有哪个女子有这般的荣幸,让他如此眷顾,如此不舍,如此疼惜,
甚至还对她低声下气,喂她吃东西?!
如果这样的恩宠降临在别的女子身上,她们早就沿街三叩九拜的感谢阿拉了,
而她居然如此不识好歹?!
“可恶……”
舱内已没有东西可掉,他便拔起腰际上的配刀,猛砍可怜的茶桌,不一会儿
工夫,那张可怜的茶桌便已“毁容”,没有一处是完好无缺的。
然而费沙尔还不肯放手,一直砍呀砍,直到双手发麻,不小心松开刀柄,刀
因而弹飞到一旁,他才停止发泄。
经过这一番发